唇角被撕扯而开,涔出了血迹。
我冷着眼移开,全然当作没有听见他的哀求对罗锦生说,
“天快黑了,我们还得去找教练呢。”
罗锦生垂头看了一眼邓适低笑出了声,陪着我一同离开了。
教练和我们交代了男女混双赛事的注意事项,还特别嘱咐我要记着把药带着,千万不要逞强。
罗锦生送我在公寓楼下欲言又止的盯着我,良久后说,
“月月,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师哥吗?”
心中有一个呼之欲出的念头在疯狂叫嚣,我强迫自己压了下来,故作漫不经心说,
“你还是我的最佳搭档啊,咱们是十年的好搭档嘛。”
他沉下了脸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酝酿了片刻正经地说,
“我是你的师哥、搭档、朋友,可我不想止于此步,心月,我喜欢你。”
很早之前我就想放弃滑雪了,我觉得滑雪生活枯燥又烦闷,是你成了我想夺取滑雪冠军的唯一念想。”
“曾经你的身边有无数追求者让我退缩不敢打破我们之间的关系往前,后来有了邓适更让我只敢默默在你身边当一个师哥。”
心在乱颤,我慌忙避开眼不敢再听他说下去。
却又忍不住将他的话听完,听他一字一句说,
“从现在开始,我不想错过放弃你了,我要追你。”
风吹了好久才让我们之间的气氛静默下来,我无措地说,
“我……我先上楼了。”
罗锦生站在楼下看我离开才肯走,我按捺心没有回头。
走到家门口时,躁动的心安静了下来。
7.
邓适颤抖的缩在我家门口,见到我回来缓缓撑着地爬了起来。
他衣服上还散落着雪,冷得浑身才发颤。
我冷着眼扫视他一眼,刚准备开口赶人。
他立马让出了位置来,从怀中掏出了两盒药塞到了我手心之中,哆嗦着说,
“这是我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