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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开局被首富之女表白

乘风破雨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五年前,严溯为救女友,将人打成重伤,最终因为故意伤人罪,进了监狱。入狱五年,他遇见贵人,学得一身逆天医术,完成人生的惊人蜕变。五年后,严溯出狱归来,却发现女友移情别恋,嫁给当年害他进监狱的仇人,还冷嘲热讽,羞辱他。遭受百般羞辱后,他凭借一身逆天医术,携手美女首富,疯狂打脸,逆袭人生!

主角:严溯   更新:2022-07-16 0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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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严溯的武侠仙侠小说《医圣开局被首富之女表白》,由网络作家“乘风破雨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严溯为救女友,将人打成重伤,最终因为故意伤人罪,进了监狱。入狱五年,他遇见贵人,学得一身逆天医术,完成人生的惊人蜕变。五年后,严溯出狱归来,却发现女友移情别恋,嫁给当年害他进监狱的仇人,还冷嘲热讽,羞辱他。遭受百般羞辱后,他凭借一身逆天医术,携手美女首富,疯狂打脸,逆袭人生!

《医圣开局被首富之女表白》精彩片段

 “罪犯严溯,五年劳改结束,准予释放!”

林城监狱外,一模样憔悴的寸头男出来。

顿时天空乌云密布,闪电作响,伴随几道“砰砰”雷声,一场大雨瓢泼而下。

瞬间将严溯浑身上下淋得湿透。

冷冽的风也在往他身上的破衣裤呼呼刮着。

严溯心中不禁取笑自己,这就是自己写实的人生吗,连出狱这天都不受老天待见。

五年前,还在林城医科大学上着大一的严溯与房地产系的学姐洛落恋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后来洛落去房地产公司实习,有天晚上被老板唐迟拉着出去酒店应酬,不料被唐迟灌醉,拉到了酒店的一个包厢。

严溯正巧得知这事,砸门冲入了进去。

结果就看到,床头有个手机正在打开录像功能,里面颜色已经严重刺激到了荷尔蒙,堪比动作大片。

可那时候洛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啊!

严溯双眼猩红,瞬间就抄起边上的一根拖把冲了过去。

唐迟最后头破血流,被打个半死。

事后他就上报法院,告严溯故意伤害罪,且后果严重,要求法院判他五年。

严溯立刻证辞自己是为救人,洛落是他好了一年的女友。

可在法庭上,洛落默默低头,一言不发,安静得跟个哑巴一样。

最后法庭宣判,严溯被绝望地送去监狱服刑五年……

雨,越下越大,磅礴到落地成滩。

严溯深埋着脑袋,一步步往前,双拳捏紧充斥他的整个神经。

为什么!

洛落!

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我是为了救你!

你却让我!

“啊!”

他愤怒地仰起脑袋大嚎一声,脚一跺地,雨水四溅。

这样的情绪,整整五年来他在牢房里不知经历了多少次。

是那样的痛苦跟愤恨!

那是因为,这五年的牢狱之灾让他失去了太多太多!

进狱后的第三天,学校方就传来消息,开他学籍,以后概不录用。

进狱后的第十天,母亲探亲传来消息,因为自己在酒店砸烂的那些东西及赔偿唐迟住院所需的医药费,父亲把家里唯一的一间小诊所当卖。

进狱后的一个月,母亲探亲再度传来噩耗,父亲因为他的牢狱之灾整天心神不宁,终日忧郁,最后病死家中。

这个消息令得严溯当时魂飞,眼泪整整流了一天。

自己最爱的父亲,就这么永远地离开了他!

而在这之后,母亲的每一次探亲,也都郁郁寡欢。

严溯每次都极尽安慰,生怕自己母亲也会哪天突然离他而去。

他原本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样像是一个好好的人突然病倒了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错了吗?

难道当初的自己真的是错了吗?

还是他从跟洛落认识开始就是一场孽缘的开端?

严溯迎着雨水痛哭一场,忽然想起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不行,他还是要去见洛落,如果那确定是他的孩子,那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孩子抢回来。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深深的吸了以一口,将眼泪都憋了回去。

眼神再次变得坚毅起来。

虽然医科大学没有念上,但这五年却也没有白费。

他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医术十分高超的老中医,并且成为了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

这五年,他所有的休息时间都在跟师傅学习。

可惜的是,就在他出狱之前,师傅不幸去世,他弥留之际将一本名叫《盖世双神医之华佗扁鹊精髓医方》的书传给了他,并且交代了严溯两件事。

第一是身为医者一定要有济世救人之心。

第二便是这本书的后半部分,记载着一些毒方,针灸术甚至气功,当初他因为这本书被人陷害入狱,好不容易藏住了前半本,却并不知道后半部分去了什么地方。

他嘱托严溯一定要去寻找这后面半本,千万不能让所有者用医术为恶。

严溯握着双拳,一步步往前走着。

隐隐间,他余光发现肩边似有什么慢慢移动的东西。

他侧过脸去,发现是辆开着雨刮的黑色奔驰车缓缓在他身边驶现。

车很优雅地停下。

可当车窗一开,严溯看到里面的人后,他立马变得愤怒又恶心!

那种愤怒,让他整个身子直颤,双拳不自觉地紧捏起来。

唐迟和洛落!

洛落看到他的瞬间,似有些不适,将头扭转回去。

驾驶位上的唐迟却是一直乐呵地盯着严溯看。

这是一个典型的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表情透着狡诈和奸邪,看着没有多高。

“兄弟,这下雨了你怎么也不知道找地方躲躲啊,这淋感冒了多不好,容易生病的。”唐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严溯说道。

“谁是你兄弟!”严溯咬牙切齿地道,他恨不得直接把这辆车给掀了,再狠狠一脚踩个稀碎。

这时,车后座的车窗也打开,露出一个满脸高傲的妇人,她瞪着严溯就骂:

“严溯,你真是不识好歹,知道我女婿是来干嘛的吗,接你的,免费让你体验一把坐豪车的滋味!”

“知道这车多少钱吗,三百多万,但也不是白让你坐的,当初你打我女婿那事,现在在这给他跪下磕个响头,你就可以上车,送你回家!”

“也免得你再淋感冒,回家劳累你母亲,这些年,我们可知道,你家日子可是过得惨得很呢!”

“所以你要有孝心的话,就赶紧给我女婿跪下磕头,让你母亲少受点罪!”

严溯认得这位妇人,洛落母亲,冯瑛。

当初他跟洛落交往时,她就百般不高兴,使劲搐掇着洛落跟他分手,说医科大学生有什么用,最后出来还不是当医生,能有几个钱。

语气之刻薄,言语之狠厉,让严溯一直烙印在心里。

等等,女婿?

严溯瞬间瞪大了眼,看向了还依旧不敢直视他的洛落。

真想不到,她竟然嫁给了当初的施暴者!

还是一个年纪都快赶上她妈的人!

她……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这一刻,严溯彻底心死,双拳捏得更加紧绷。

他呆呆地看着洛落,知道,以前的那个洛落,再也回不来了。

不管是皮囊还是灵魂,都已跟他形同陌路!

“喂,你聋了是吧,还不下跪?”冯瑛见严溯迟迟不说话,还一个劲盯着自个女儿看,更加气愤道。

严溯瞬间狠狠瞪她一眼,眸中寒气惊人。

冯瑛也瞬间有被吓到,跋扈的气势收敛几分。

严溯现在到底是个劳改犯,当初还是犯故意伤害罪进去的。

自然有股狠人的气势。

以前敬她是未来丈母娘,严溯处处忍让。

但现在,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狠狠扇这妇人一巴掌。


 冯瑛又是个要面子的主儿,见严溯还在狠狠瞪她,不由大着胆子道:“你……你要再瞪我,信不信我让我女婿再让你进去!”

严溯眸中寒气变得森浓几分,目光在冯瑛脸上上下打量了片刻,唇边忽然绽开一抹冷酷的笑容,自己确实犯不着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那么多。

他最后看了洛落一眼,内心终归还是有些悸动不舍,可想到她现在已是唐迟的女人,当初还联合唐迟把他一起送入监狱。

那缕最后的情丝立刻化为了乌有,他和洛落之间,只剩下了一件事。

“洛落,我的孩子呢?”

他低声问道。

“哈哈哈哈,孩子?”

唐迟拍着方向盘,立刻笑得前俯后仰:“严溯,你也太天真了吧,洛落现在是我太太,难不成你以为我特意算着日子过来,是为了给你送小畜生的?”

他伸手招了招,示意严溯凑过去。

严溯垂下眼眸,盖住眼中的怒火,走到车窗旁边。

然后便听见唐迟宛如魔鬼般的声音低低的响起。

“那个小畜生品相可是真不错,水灵灵的,倒是给我卖了个好价钱呢。”

严溯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岩浆从尾巴骨直奔脑门,他还没觉得,拳头便已经高高举起,眼瞅着碰到了唐迟的鼻子,才堪堪停下。

混账!

欺人太甚!

简直是欺人太甚!

从某种程度上说,自己父亲就是被这个唐迟害死的。

现在这畜生又卖了他的女儿,他要是不报仇,那他就枉自为人!

唐迟被这一拳吓得往后一仰,但还是撑着面子道:“哼,小子,有本事你就打反正监狱就在后面,我能把你弄进去一次,就能弄进去两次。”

严溯保持着姿势,却是扭头看向洛落。

“洛落!那也是你的孩子!”

“那又怎么样?”

洛落全程都低着头,不敢看严溯,被他喊到名字,才猛地抬起头来,声嘶力竭的吼道:“严溯,我知道你很恨我,觉得我不要脸,但我想要的东西你给得了吗?”

“还有,我不想再被别人看不起了,不想再做月薪几千的销售了,我不想那样累,不喜欢那样的生活。你能给我什么样的未来,我凭什么要用女人最美好的青春跟着你赌?”

“如果有一个机会,能让我这种工薪阶层出来的女人实现阶级跳跃,我为什么不去把握它呢?”

严溯愣征地看着这个女人,真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到底是她变了,还是她本就这样,只是当初的自己没有擦亮眼睛而已?

良久,严溯才呵呵一声,说道:“所以,这就是我当初不管不顾,拼命冲进去包房救你,事后你还要联合这个施暴者把我送进监狱的理由吗?”

严溯真没想到,洛落,竟然是这么一个极度自私的女人!

“对不起。”洛落吼完之后,立刻平复了心情,将脸别到一边,:“老公,开车吧。”

“哈哈哈,臭小子,赶紧断奶吧。现实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唐迟大笑着一脚油门将车子迅速驶走,车后座的冯瑛还不忘在窗口处狠狠骂严溯一句:“呸,谁稀罕你救了,那才是我女儿的姻缘!”

严溯对于冯瑛的骂言几乎没怎么入耳。

只是脑子里回荡着洛落的那句对不起,还有那个被他们卖掉不知生死的孩子。

呵,这种事情,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吗?

这可真是一个,好虚伪的女人啊!

雨幕中,严溯盯着奔驰车离去的影子,浑身寒气直冒。

他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一定要找回自己的女儿,而且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倾盆的大雨,也洗不清他心中浓浓的苦涩。

而这一切尽数落在了监狱长办公室里喝茶的女子眼中,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街道,唇边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容。

现在的犯人也够暴躁的,刚刚出狱就又跟人发生冲突,看来离二进宫也不会太远。

“监狱长,我要找的人还没有査到吗?”

她看得索然无味,收回目光,问道。

“不……不好意思,冷小姐,您要找的人已经在三个月前去世了。”

监狱长使劲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讪讪答道。

冷小姐眼中的光点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垂在膝盖旁边的手使劲握成了拳头,好一会儿,才收敛心思,轻轻叹了一声。

“这可能就是命吧。百合,我们走。”

“等等,冷小姐。”

监狱长跟手下耳语了几句,眼神忽然猛地一亮,又急吼吼的叫住冷小姐。

“虽然您找的人已经去世了,但听说他在狱中收了个徒弟,说不定……”

“是谁,他现在在哪?”

“他那个徒弟刚刚出狱,我现在就安排人去追!”

监狱长说着就要安排人出去,冷小姐却是眼睛一亮,下意识的望了眼窗外。

雨幕依然淅沥沥的下着,刚才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不用追了,把他的资料找给我就行。”

冷小姐收回目光,淡淡的吩咐道而另一边,严溯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他失魂落魄的向前走,很快停在一个城中村附近。

自从父亲卖掉了诊所,他们家就搬到了林城最边上的城中村,这是母亲探监时跟他说过的。严溯按照门牌号在一处逼仄的巷子里找到了自己的新家。

他心情复杂的抬起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敲响了门。,

“谁啊。”

里面传来一个苍老又无力的声音。

严溯心头一热,差点哽咽失声。

“妈,是我,严溯。”


 话音刚落,一个朴素妇人飞快的拉开了门,冲过来一把将他抱住:“儿子!”

“妈!”

严溯本来已经抑制下去的泪水,在这一刻如洪水般泛滥,双手抱住了他的母亲黄丽芸。

“妈,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好像又变苍老了好多?”

“你好意思问,还不都是因为你!”

跟在黄丽芸背后的嫂子蔡菲传来一声怒喝。

“严溯,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脸回来,要不是你,我们家根本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也不可能住到这种贫民窟里面!”

“害得我们家东东都二年级了,还只能跟我们挤在一个床上睡觉,每天去学校都被人取笑,叔叔是社会的渣滓,要是我儿子将来有什么心理毛病。严溯,我跟你拼命!”

蔡菲本来已经要出门上班了,但一看到严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站在门口破口大骂起来。

当初严溯爸爸的小诊所生意很好,一个月可以赚个一到两万,他哥哥也在有份公职,是正儿八经的小康家庭。

蔡菲当初嫁进来,是为了享福的。

谁知好日子没过多久,严溯就出事了,家产一下子赔得干干净净,房子从两层小楼变成了四十平,任谁想着心里也有怨气。

严溯自知理亏,也没有还嘴,默默地听着嫂子谩骂,他只是看着母亲,发现母亲的只是低垂着目光,显然这种事情在家里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骂了足有一刻钟,蔡菲发现上班快迟到了,才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黄丽芸赶紧把儿子迎进家门。

“儿子,你今天出来怎么不跟妈说,妈和你大哥好过去接你啊。”

她心疼的拂过严溯的脸,眼中包含着热泪。

严溯摆摆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最想见的人,还没有见到呢。

“妈,爸呢,我想跟他说说话。”

他说完这句,黄丽芸更加热泪盈眶,捂着嘴把严溯带到了阳台上,阳台的一角挂着张遗像,下面的小桌子上摆着一个骨灰盒和几个干巴的苹果。

“爸!”

严溯扑通一声跪在父亲面前,看着那张释放着微笑的灰色遗像,鼻子止不住地发酸,泪水一个劲往下掉。

作为子女最痛苦的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儿子。”

突然母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才把他从深沉的悲恸中唤醒。

他侧过身:“怎么了妈?”

就见母亲手里抱着一块黑布包裹的东西,递给他道:“这是你爸临走前留给你的不少医书,让我在你出狱后务必给你。”

严溯眼睛更加湿润,他能进医科大学主要就因为家里是个郎中世家。

这显然是父亲留给他的念想。

虽然现在对于他来说,这些医书并没有什么作用了。

在师傅传给他的《盖世双神医之华佗扁鹊精髓医方》有着很多医学界从未流传开的医方,都是解决疑难杂症的困惑,无论是残疾还是绝症,都能一一破解。

要是父亲还在世,能够看到这本医术,一定会特别的高兴。

只可惜,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儿子,你爸爸经常说你有天赋,一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以后咱们好好地,日子肯定会过好,咳咳咳……”

黄丽芸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低声安慰,安慰道最后情绪也有些激动,不禁发出一阵痛苦的干咳,整个人一下子弯得跟虾米一样。

严溯陡然一惊,赶忙转身,目光落在母亲脸上,不由得大吃一惊。

“妈,你这咳嗽的毛病去医院看过吗?”

“嗨,就是喉咙里有痰咳几声,不碍事。”

黄丽芸挤出一丝笑容,下意识的用身体挡住阳台另一侧,小声说道。

严溯脸色沉了下去,一个箭步冲到母亲身后,发现狭窄的阳台上竟然堆放着一床被子,里面都只有薄薄一层棉花,破破烂烂的,还有点湿润。

严溯顿时气得手发抖,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母亲。

“大哥就让您睡这儿?”

黄丽芸赶忙摆手。

“不是,不是你大哥他们的意思,这是我自己要来的,毕竟屋子就那么大点,他们俩带东东已经很挤了,客厅再摆张床,人都转不过身。而且,你大哥也不容易……”

“那也不能让您睡这儿,你这把年纪最忌讳寒气,他们这是在要您的命!”

严溯怒极了,他当然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自家大哥自己知道,生来就是和稀泥的男人,若是妻子强烈要求,母亲也不反对,他当然不会考虑那么多。

“大哥呢,上班去了是吧,我去找他!”

严溯转身就往门外走,然而刚拉开门,便听见砰一声,自家大哥严瑾竟然直接被人踹飞出去,摔在了自己面前。

“少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们两万块已经不错了,再闹下去,行不行老子直接开挖掘机过来平了你们家,别说是钱,就是你那老婆孩子我们一样活埋!”

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走上前来,喇一声,把一沓纸砸在了严瑾脸上。

“我们唐总说了,别人都还可以谈谈,但是唯独你们家,没得谈!明天晚上最后期限,不交合同,别怪我们不客气!”

严溯惊呆了,他顾不上找大哥理论母亲的事情,赶紧将他扶起来。

“哥,你没事吧?”

“啊,小……小远?”

严瑾被打蒙了,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幻觉,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抱住脑袋,鸵鸟一样缩成一坨。

“怎么办,怎么办,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这片楼要是拆了我们住哪儿啊!两万块,连个卫生间都买不到,我该怎么办!”

严溯还没来得及继续问下去,便看见嫂子蔡菲踩着高跟鞋飞一般的冲了回来。

也没问自己丈夫有没有事,指着严溯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你个丧门星,都是当初你惹下的祸根,人家拆迁都是一赔二,还给每平两千的赔偿,就是因为你当年惹到了人家唐总,我们家没有回迁,每平还只有五百块。”

“你现在还回来给我们增添负担,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吧!真是活着不孝顺,死了瞎折腾,说句难听的,严瑾有你这么个弟弟,真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

“唐迟?”

严溯眉头一皱,只听见自己牙齿咯嚙一声,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杀父之仇,卖子之恨,本想回来见了母亲,稳定下来再做打算,没想到他如此的急不可耐,非要找上门来。

蔡菲被严溯吓了一跳,见他没针对自己,才又大着胆子追着后面骂:“我呸呸呸,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甩脸子,也不看看现在这家是谁做主。

严溯出门直奔唐迟原来的公司地址,发现他已经搬了地方。

一阵打听,终于打听到唐迟现在的房地产公司已经挂靠到了冷氏集团旗下,办公地点在冷氏集团的办公大楼里。

冷氏集团作为林城最大的房地产兼医药领域龙头,安保措施十分可靠,严溯研究了一下,自己应该是没有硬闯的能力。

他只能垂头懈气地在外面等着,看能不能等到唐迟那混蛋出来。

然而等了一个多小时,唐迟没有等到,却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豪华轿车,且车门正好打开,首先出来的是一个轮椅。

继而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被人小心翼翼抚出,坐在轮椅之上。

女子真的很美,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唇,皮肤吹弹可破,更有一种洁净素雅的莲花气质。

美丽又脱俗,几乎让人一看后就移不开眼。

可惜,她的双腿已废,只能坐在轮椅之上。

严溯不禁手指轻抚下巴,细细盯着她的玉腿直看。

腿外面还是完好无缺的,非常美丽,不能行走显然是内部骨头等结构出现问题。

这种腿伤之症盖世医方上有解释过几种。

严溯心想,如果自己按着医方上的给她医治,说不定能把这姑娘治好。

这个时候,轮椅女人余光似察觉到什么,脑袋一侧,就发现一个陌生男子手指捏着下巴,在盯着她的腿看,面上还隐露笑意。

现在天气慢慢转夏,她就是穿的一条短裙,两根修长玉腿裸露在外。

轮椅女人当时心中羞愤,流氓!

照顾她的秘书百合也发现这点,当即上前几步,冲着严溯娇声怒喝:“死流氓赶紧滚,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严溯这才猛一回神,但并未吓到,反而是笑着走上前去,跟轮椅女人说:“小姐,我看你这腿疾罹患多年,不知可否让我治治?”

轮椅女人一听这话,瞬间挥手示意一下边上百合。

百合气得挥手大嚎:“赶紧滚蛋,不然今天把你腿给打废……不,腿就算了,把你手给打废!”

结合她家小姐情况来看,说把腿打废实在是不合适。

严溯看到边上确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便只好默默走开了。

他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不信,话都不愿搭理一句。

轮椅女人一脸忧闷地瞅着他离去的背影——这要不是一个江湖骗子该多好?

三年前,她的腿疾在治疗多段时间后,由世界的一位顶级医师亲口定论,这辈子,她只能坐轮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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