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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王专治小毒妃

像素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再次睁开眼睛,身上的疼痛感和陌生的记忆,告诉盛长欢,她经历了一场无语的穿越事件。穿越之前,她是绝品医门的天才弟子,穿越之后,她是人人嫌弃,人尽可欺的花痴小姐。凤沧穹是京中有名的丑王,他虽然不善言辞,长相还很丑陋,却偏偏受陛下待见,位高权重。盛长欢误打误撞招惹上凤沧穹,两个人的爱恨情仇,正式拉开了序幕!

主角:盛长欢,凤沧穹   更新:2022-07-16 0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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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长欢,凤沧穹的武侠仙侠小说《丑王专治小毒妃》,由网络作家“像素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睁开眼睛,身上的疼痛感和陌生的记忆,告诉盛长欢,她经历了一场无语的穿越事件。穿越之前,她是绝品医门的天才弟子,穿越之后,她是人人嫌弃,人尽可欺的花痴小姐。凤沧穹是京中有名的丑王,他虽然不善言辞,长相还很丑陋,却偏偏受陛下待见,位高权重。盛长欢误打误撞招惹上凤沧穹,两个人的爱恨情仇,正式拉开了序幕!

《丑王专治小毒妃》精彩片段

 夏日时节,高悬于天的太阳热的吓人。

就在这样的太阳底下却有人拉着裙摆飞快地从拐角处跑出来,用力地踹开一扇门,如上阵杀敌般地着急忙慌地冲进房中。

没一会儿,有尖锐地声音传了出来,“你居然当真爬上了祁王的床榻,你好大的胆子!”

几个巴掌声以及重重地砰响之后,房内暂时恢复了平静。

盛玥茹提着下巴,垂睨着地上如是死尸躺着的姑娘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和兴奋。

她旁边的丫鬟谨慎地看了眼外面,凑近说道:“小姐,太子殿下应该快来了听此,盛玥茹抓紧时间地又上前狠狠地朝着女子的腹部踹去,“我看你这贱人要怎么向太子殿下磕头认错!”

腹部被一脚踹去,女子的身子渐渐如是虾米一般的蜷缩起来,没有动弹的手脚在这时就像是回了血似的开始有些小动作。

盛长欢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罪,脸颊还有肚子在这刻疼的要命。

睁开沉重如山的眼眸,眼前是重重散发和一片扫不去的血雾,隐隐能够看到在一旁站着的高傲女子。

这一刻,眼前飞快地闪过一幕一幕的画面。

身处二十余载的上武医门因为叛徒而被贼人轻易侵入,埋藏在各个角落的炸药一触而发,整个医门及她都被毁的荡然无存。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丧心病狂的恶人送到陌生的房内,被扔到床上时突发心肌梗塞当场死亡。

她本该死了,却活了,还有一段陌生的记忆和身子。

难耐的疼痛和记忆让她瞬间明白自己遭遇了所谓的穿越。

“太子殿下到!”一个更为尖锐的声音拉回了盛长欢的所有思绪,重新聚起精神去看那个应该很有威严的人物。

透过头发和血雾却只能看到一身很像是古代人所穿的古装,大概是明黄色,一张脸模糊的过分,只能从话语当中听出他心底的鄙夷和嫌恶,“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是若拂的错,是若拂没有照看好这一向不知轻重的妹妹,竟是让她就这般爬上了……祁王的床榻,如今侮辱了祁王的身子,还请殿下治若拂的罪,狠狠地处罚若拂吧。”跟随在太子殿下身后一个娇柔貌美的姑娘匆忙几步走上前来跪下哭道。

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丫鬟在这时也跪下接着道:“都是奴婢的不是,是奴婢没有看好小姐,请殿下治奴婢的罪。”

“跟大姐无关,都是这贱人不懂事!”盛玥茹脸上的讽刺表情挡也不挡住,厌恶地扫了盛长欢一眼,端端正正地道:“来参加殿下的宴会之前父亲就百般地嘱咐过,让她收敛些性子,哪知她如此不知教养,竟是在殿下此处还会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来!”

不要脸的事情指的自然是爬上男人的床榻。

忍着身上和脸颊的疼楚,盛长欢转过头去看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值得做出这样的事情!

床上男人身上衣服半褪,露出大片白晳的肩膀,满头的墨发因为冠顶落地而肆意散落在软枕上,不知道是不是此处光线太过昏暗的缘故,他的模样并没有记忆中的那样可怕。

至少,看不到丑陋的一块烙印。

祁王殿下,京中有名的丑王,不善言辞,长相丑陋,却偏偏受陛下待见。

大抵因其样貌不佳及能耐太差,所以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心理,性情时而暴躁时而亲和,据说失手打死的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故而京中没有哪家的姑娘会上赶着上他的床榻!

她是疯了才会这么饥不择食!

“此事怎会与你有关?”太子凤沧穹嫌恶的目光在接触到身前跪着的女子时瞬间变得柔和,温柔地上前一步扶起盛若拂的身子,温温嗓音如是哄着,“你家妹妹秉性如何,本宫早已听闻一二,此事与你有何干系?只是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怕是你与祁王的婚事要生变了。”

盛若拂生的一副仙女模样,听闻此话,眼睛一红落下泪来,低低啜泣着,“若拂、若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是此事怕也不是长欢所想要的,还请殿下不要怪罪与她。”

“此事容本宫先禀报了陛下,到时怪不怪罪自会有结论,若拂还是先不要为她而难过了。”凤沧穹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不免生出几分恻隐,带着心疼,“本宫待会就叫人来处理此事,也会通知你家父亲大人。”

凤沧穹不动声色地扶过盛若拂的娇软身子,眸光微微往后一侧,“你们也都出来吧,既然祁王看上了她,自然不好扰了祁王的兴。”

盛玥茹听到这话别提多高兴了,太子殿下说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要帮盛若拂解决和祁王的婚约一事,这么看来她岂不是帮大姐完成了一桩好事?

见那些人转身走了,她喜不自胜地就要再去补一脚。

却没料到这一伸脚竟是被一只黏糊糊的手给结结实实地拿捏住了,她吃惊地低头看去,还未看到什么,脚踝被一股力道狠辣拽去,登时重重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外加啪啪两声。

“啊!你你大胆!”盛玥茹捂着自己痛极的脸颊发出极为可怕的尖叫声,一边抬手就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此时的盛长欢已经回了大半的精神,哪里容得她再打自己,轻松抓住那只手后又是重重两巴掌。

前仇新恨加在一起她手上的力道绝对没有半分收敛。

这么几巴掌,盛玥茹的脸颊已经开始发红发肿,从未受过这等对待的姑娘瘪着嘴差点就要哭出声音。

一直跟着盛玥茹的丫鬟慌忙几步上来,暴喝道:“你这贱人快给我放开二小姐!”

盛长欢压制住盛玥茹的身子未动,只是侧脸看去,语气不善,“不放,又如何?”

一刻之前,春桃跟着盛玥茹从门外闯进来,动作利落地将在床上的盛长欢拽着扔到了地上,她的脑袋不知道是撞在了哪儿,血流的到处都是。

那时的盛长欢没有一分反抗活像是个尸体,但这时,满脸糟乱之上却有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看的人心凝滞。

“你敢!你若是不敢再对我动手我就让父亲杀了你!”被打的几乎快和猪头齐名的盛玥茹愤怒地大声喊道。

见盛长欢看来,赶紧捂住自己的脸颊,又不甘示弱地吼道:“我劝你还是快点放开我,不然等我告诉父亲,你知错就太迟了!”

“对对对!”春桃见盛长欢有些不对劲儿,大着胆子上前将她的身子一推。

竟然一推就倒!来不及多想,春桃赶紧扶起自家主子,怕她气不过还要动手,赶紧在她耳边提醒,“小姐我们该走了,如是被太子殿下知道我们在此久留怕是不妥。”


 太子殿下走的时候明确地让她们一起离开,那显然是想要留着这么一处画面给别人看。

别人,自然是身份更为尊贵的人,今日的一切都是为了毁掉盛若拂的婚约一事,所以这件事不能有任何差池!

盛玥茹忍着心中滔天怒火,死死咬着牙,放出一句狠话,“我跟你没完!”

好像是没有听到声音,盛长欢自顾地扯下裙角将受伤额头包扎起来。

“盛家三小姐。”身子勉强站稳时听得一道轻若尘烟的声音,“久仰大名。

盛长欢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到在床,又惊讶于此人话音古怪地转眸看去。

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此时大方潇洒地坐在床上,动作悠闲地拉起肩上落下的衣服,他望过来,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那张可怕脸蛋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绝对不是一张值得赞扬的脸蛋,也绝对能称得上丑王二字。

一张脸上几乎没有什么好的地方,该坏的地方毁的彻彻底底,像是没了皮的红色血肉,在那还算姣好的五官当中显的尤为狰狞恐怖。

此时坐起,墨发披散,配着一身随意穿搭的中衣,更是无一分的可观赏性,几乎看到的每一分每一毫都足够叫人惊悚。

单从外貌来说,他与盛家嫡女是很不合适的。

盛若拂在一月前被赐婚于祁王殿下,说其秉性纯良,敦厚贤淑是祁王妃的最佳人选。

而在盛家之内,除了嫡女出名,另一位花痴小姐也是异常有名,凡是长得好看只要被她看上无一不被其骚扰调戏,纵使每次都被惩罚得很惨,但还是屡教不改,就如是个痴傻孩童。

所以外人有言,盛家有好女,貌美如仙;盛家有草包,痴傻如猪。

此时在祁王凤玄晚面前的这一个,是草包。

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裙子,凌乱如鸟窝的头发,满脸的血迹如鬼怪一般。

整个人,除了那双透着精明清亮的眼睛,没有一处能见人。

“祁王殿下。”盛长欢念着记忆里所有人对他的称呼,却不相信外人对他简单的评价,光是从那嗓音及饱含凛冽的双目就能看出一二。

与他相处大抵不亚于与虎谋皮,她初来乍到,不适合和这样的人相处太久,故而低下头道:“我有罪,我这就走。”

面对一个手无弱鸡之力的人她不会畏惧,但这一个男人,除了长相渗人之外并没有哪里能让人垢病,看这身板也不像是外人所传的那样弱,仔细一看似乎还有腱子肉。

盛长欢撑起床板就要再度离开这个危险之地,一只稍显冰冷的如同林中长蛇的大手突然缠上她的手腕,一拉一扯之间她被摔至他的身下,一股仿佛与生倶来的味道登时涌入鼻尖内。

眼前一黑,竟是那张可怕的脸压了下来,“缘分到了自然是难以抗拒,既然与本王有缘的人是你,又何必去管他人想法如何。”

他的手比起被窝里的温度实在是低了许多,像是一块怎么也捂不热的冰。

就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有尖细的声音闯入,“祁王殿下,陛下驾临,还请__”后话未出,房门已经被人用力推开,身穿便装的皇帝站在门口,看到房内的情况立时紧皱双眉,鼻尖呼吸逐渐粗重,下一刻低声喝道:“出来!全都给朕出来!”

男人似乎诧异地愣了一晌。

盛长欢趁机推开身上的男人爬了起来,也不管男人如何表情直接下了床榻。

“站住。”凤玄晚的声音,低若深海。

盛长欢不由自主地站住,想了想还是为自己辩解一声,“今日之事非我本意,我无意惊扰祁王殿下,一切纯属意外。”

“意外?”男人冷哼一声,不屑与傲娇在那话音之中掺杂的刚刚好,“这样的意外真是少见。”

除此话音之外,耳边还听得几声衣袂声响及些微其他的声音,没多会儿时间,一股冰冷寒气从身后凑近,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想活着,就好好说话。”

他说完这话,大步出门,看这矫健身姿并不像是被下了药的模样,所以刚刚她被打都是他想看到的!

盛长欢紧紧的捏起拳头,这时候她忍!

愤愤一甩袖子,随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跟着走出了房门。

一路跟随那人残余的背影走去,意料之外的,并没有多少人在这里围着看热闹,反而是冷冷清清,除了守卫和下人丫鬟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士。

与来时的热闹相比,这时冷清的过分。

步入皇帝所等着的大厅时终于看到了一些人今日宴会的主人太子殿下,还有盛家的两个姐妹,看来皇帝并不想将此事闹大。

飞快地扫了一眼,盛长欢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朝那个尊贵的男人行礼。

“盛长欢!你可知道你见的是陛下,怎么能以着这么一副邋遢模样!”这声音来自于刚刚上了药的盛玥茹口中,大概是因为脸被打肿了,所以这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这所谓的邋遢纯指发型,因为是直接被盛玥茹拽着头发丟到地上所以这发髻早已是荡然无存,粗粗一瞧,和个乞丐婆差不多类似,身上的衣服也不见好,布着好些血迹和脚印。

盛长欢的脸也有些红肿,却是大大方方地展露与人前,她淡定地看向盛玥茹,理所当然地反问:“被人拽了头发丟到地上,又被打了几巴掌,请问,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不邋遢?”

“你胡说什么你,你被谁扔到地上去?”盛玥茹一听这话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心里更是震惊,这个一向只知道觊觎男子美色的妹妹怎么敢当着陛下的面说这样的话?

“谁丟的谁心里有数。”盛长欢淡淡地收回眼神,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启禀陛下,民女并非有意要用这样的一副惨状来见皇上,只是民女的这副模样,再怎么打扮也是惨不忍睹,还不如……”

“大胆!”一旁凤沧穹横眉竖目地出声打断,“你竟是如此不知羞耻!犯了此等大错半句不知悔改认罪,竟是还敢与旁人计较这等小事情,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难道此时还不知如何向皇上磕头认错吗!”

“是若拂的错!”这时,盛若拂突然从旁边闯出来跪在盛长欢的身边,鸣鸣哭着说:“都是若拂不好,若拂带着妹妹来此却不能看好妹妹,还让妹妹辱了祁王殿下的清白,是若拂不对,请陛下责罚……”

“这事情怎么与你有关,你也不过是想让她来见见世面。”凤沧穹一听到盛若拂说出这样的话,心肠瞬时间就软了,这话说的不知轻了多少倍,其中满是安慰之意。

盛长欢又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听他们两人之间的情意绵绵,在盛若拂开口之前直接道:“不管是不是民女心中所愿,民女确实是辱了殿下的清白,请陛下治罪。至于大姐和祁王的婚约,还请陛下不要因为民女而有所改变……”


 “欢儿!”盛若拂眼睛一下子就瞪直了,激动地抓过盛长欢的肩膀,还要顾及着旁人而假装自己心痛,“万万不能因为此事而毁了欢儿一生,你是盛家的三小姐,也是我的好妹妹,我怎么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这个婚约……”

她哀求地看向凤沧穹,嘴唇一咬,“我……”

这么一副模样做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可仔细一辩就能知道这话中意思是不想嫁给祁王,又不得不为自己妹妹着想而委屈自己。

对于话中男主来说,这绝对不是个好话。

“父皇。”所以在旁看了半晌戏的凤玄晚从容开口,“盛家长女貌若天仙,非我之好。”

这话清淡若水,他更像是被伤到似的转身就走,无一丝可盘旋的余地。

垂眼盯着自己裙子上绣花的盛长欢被这豪气之言惊的差点看花了眼,心底不得不冒出一句:装的好。

也因为这么一句话,这大厅之内安静如海,仿若谁呼吸重了点都能听得清楚皇帝一直没有发话,其他人也不敢多言。

战战兢兢地等了十个数的时间之后皇帝突然哈哈大笑,“太子,你真是办的一场好宴会啊。”

袖子甩动的声音大的如是一阵狂风刮过。

明明是笑着说出来,众人都听出了一股子的咬牙切齿,盛长欢听得就更加真切了,心里顿时如放了烟花般灿烂。

“盛长欢你个……”见到尊贵的人物走了,闷了一肚子火的盛玥茹再也忍不住地冲上前来,咒骂之声已经跑到喉咙口,只是一接触到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不知为何突然就萎了,一时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慢悠悠地站直起身子,盛长欢看向还在旁边跪着的盛若拂,“时间不早,我还伤着,先回去了。”

回到府上未有一刻宫中就来了道赐婚圣旨,足以见得这皇帝是多么想要让丑的不能见人的王爷赶快娶个老婆。

坐在院子里的简陋秋千上,盛长欢面无表情。

一旁的丫鬟全然不同,看着圣旨就好像是看着什么绝世大宝贝,只差没有搂入怀中好好疼爱。

“有了这道圣旨小姐的身份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小姐成了王妃不管怎么说都是要高人一等的。”小心翼翼摸着圣旨的丝竹开心地畅想未来,“小姐成了王妃就没有人敢再欺负小姐了。”

“是嘛?”把玩着特意缠绕在秋千的上绸带子,盛长欢嘴角半扯,很是不屑这家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什么阴阳怪招都在暗地里耍过,这回又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的让她嫁出去?

就算祁王再怎么不济,那也是祁王啊。

虽然不知道她们今天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为了这样的结果。

想到这里,盛长欢深吸了一口气。

还未下了秋千,一个婆子从院外走进来,以着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命令道:“夫人备了饭食,让三小姐过去吃饭。”

“好啊。”盛长欢欣然应下,爽快地跳下秋千,拍了拍手,“带路吧。”

婆子转身时习惯性地哼了一声。

盛长欢悠闲地跟着,随口道:“李妈妈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找个时间好好养养脾气,整日这般容易伤肝。”

李妈妈已不年轻,两鬓斑白,眼角还有皱纹,是跟着夫人胡氏嫁过来的,是胡氏的亲亲奶娘。

李妈妈勾起嘴角又是一声冷哼,扫了身后一眼,嘲讽道:“三小姐还是先顾好自个儿吧,年纪轻轻竟然就敢去勾引祁王殿下,这在老奴听来也是罕事。为了一桩不属于你的婚事,为了一个祁王妃之位,三小姐不顾姐妹之情,不顾盛府颜面,当真是闻所未闻。”

多活二十载的盛长欢面对这种嘲讽之词毫无感觉,直接无视。

走过几处走廊,很快就进了花园边上的一个院子,没几步就看到了在堂内等着的两个人。

盛清誉居然也在,还以为只是胡氏单纯地想要给她一个忠告呢。

不动声色地收回扫视的目光,盛长欢微微一欠身。

夫人胡氏是盛清誉后娶的媳妇儿却为正妻,他首娶的媳妇是盛长欢的母亲,一个现在只能活在记忆当中的曼妙女人。

五年前,章氏出门祈福,自此失踪再无音讯。

正是因此,盛长欢在家中无人庇护,越发的默默无闻、郁郁寡欢,渐渐成为人人可欺的一个存在。

“太子府中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全部知晓。”盛清誉坐在堂中上位,以着一个审问的姿态看着盛长欢,“不知道欢儿能否解释一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盛长欢拢了一下回府后随手梳起的发髻,手指顺着额头伤口捂上自己的面颊,眼睛一眨就有水珠覆上,嗓音哽咽,“大姐姐能嫁给祁王是天好的事情,我整日为她高兴,我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来,但我不知道二姐姐为什么要……”

因为得知盛清誉要对盛长欢问罪而兴奋赶过来看戏的盛玥茹刚巧听到她提到自己的名字,听这话里的意思还是想要说出不好的东西!

盛玥茹哪里还敢在外边等着,当即几个快步走去,娇喝一声:“你说什么你!这件事情与我何干!”

光说还觉得发泄不够她扬手就要朝盛长欢的脸颊打去。

“茹儿这是做什么!”胡氏见自己女儿如此蛮横立刻出声打断,一边谨慎提醒,“你父亲在此自然会给你主持公道,快快过来。”

盛玥茹眼珠子一转,瞥到了上座面上隐有不满的盛清誉。

当时计从心来,顿在空中的手转而捂上脸颊哭出声来,“父亲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听了父亲的话好好的看着三妹妹,哪知道三妹妹在太子府上四处乱走,我再看到三妹妹的时候就已经和祁王……”

她略做一停顿,把自己还未消肿的脸展现给盛清誉看,继续哭着说:“我见事情不妙就想着要让妹妹赶紧起来赔礼认错,谁知妹妹不仅不愿还打了我,甚至还说……”

仿佛后话难听,盛玥茹光是哽咽,就是不肯说。

盛清誉的脸色在这简单几句话里已经变得难看,他的目光从盛长欢处看向盛玥茹,声音里是积压的怒火,沉重而饱含力道,“说,她还说了什么!”

光是听着这愤怒的声音就知道盛清誉在回来的时候已经听了不少的风言风语盛长欢吸了吸鼻子,抱着胸口好整以暇地等着盛玥茹的继续。

“她说、她说大姐长得那么一副贱人模样怎么配的上祁王殿下,应该送到楼里去给……给__”光是贱人二字就足够惊人,何谈一个楼字!

“混账!”盛清誉心中的怒火终于藏匿不住,桌上茶盏尽数扫落在地,他怒不可遏地指着盛长欢,大声吼道:“是谁教你说这样的话!谁教的!我平日里就是教养你们的吗!一个个的尽是给我找麻烦,不过是出去吃个宴席罢了,你们竟然就能让我丟了这么大的脸!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我的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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