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菁南宫烈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小菁南宫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樱落晴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菁跑跳着离开,小宫女听得云里雾里,愣了几秒之后,继续加入筹备的队伍。小菁回到寝殿,抱着昏厥不醒的黑猫,叫苦连天。“神灵佛祖,观音菩萨,请各位发发慈悲,赶快让我回到真身吧!”“我不想和苦瓜将军成亲啊……”“苦瓜将军好可怕啊!”“而且我也当不了什么太女,荣国交到我的手上,就完蛋了!”“公主啊,你快点回来吧。”“我只想做一只好吃懒做的肥猫,每天能吃饱喝足、晒晒太阳就知足了。”“太女这个差事,不太适合我啊。”“苍天啊,大地啊,饶了我的小命吧!”小菁一面絮絮叨叨,一面发功,想要回到真身。可尝试几次之后,黑猫还是昏睡不醒,而她终究没能脱离荣菀初的身体。小菁累得呼哧带喘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瘫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另一边,天牢内...
《太女殿下怎么可能是猫妖小菁南宫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小菁跑跳着离开,小宫女听得云里雾里,愣了几秒之后,继续加入筹备的队伍。
小菁回到寝殿,抱着昏厥不醒的黑猫,叫苦连天。
“神灵佛祖,观音菩萨,请各位发发慈悲,赶快让我回到真身吧!”
“我不想和苦瓜将军成亲啊……”
“苦瓜将军好可怕啊!”
“而且我也当不了什么太女,荣国交到我的手上,就完蛋了!”
“公主啊,你快点回来吧。”
“我只想做一只好吃懒做的肥猫,每天能吃饱喝足、晒晒太阳就知足了。”
“太女这个差事,不太适合我啊。”
“苍天啊,大地啊,饶了我的小命吧!”
小菁一面絮絮叨叨,一面发功,想要回到真身。
可尝试几次之后,黑猫还是昏睡不醒,而她终究没能脱离荣菀初的身体。
小菁累得呼哧带喘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瘫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另一边,天牢内。
南宫烈面色冷沉,站在牢房门外,看着里面盘腿而坐的凌风。
凌风双目紧闭,双手置于膝盖上面,静心打坐。
显然他的伤,已好了大半。
是被特殊关照过的。
南宫烈嘴角一扯,冷笑一声:“陛下派我来接你,安排你先住到钟粹宫去。”
凌风气定神闲,缓缓睁开眼睛:“什么意思?”
南宫烈轻嗤一声:“字面意思。你走不走?”
凌风眼眸颤了颤,喉结微动,起身出了牢房。
陛下这么轻易就放了他?
这不符合常理啊。
南宫烈在前面带路,凌风面不改色,道:“不必劳烦将军。我自行去钟粹宫吧。”
南宫烈并未多说一个字,甩着衣袖跨步而去。
一个狱卒狗腿地拿着钥匙打开牢门,满脸堆笑地恭维:“恭喜凌公子,凌公子日后若是高升,别忘了提拔提拔小的。”
昭华公主大殿之上公然承认喜欢凌风的事情,新都城内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所以天牢的长官才会对凌风格外照顾。
与其说是坐牢,还不如说是换个地方修身养性。
凌风黑衣飘飘,翩翩长发迎风而舞,白了一眼狱卒。
势利的东西!
他并不知道自己就要成为殿下的侍君了。
跟了殿下这么久,他始终恪守本分,从未有过什么龌龊的想法。
何况,他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了!
那时,他的阿祖凌钦雪和王若云都在西渡岭戍守,两家关系很好,就给凌风和王佩茹定了娃娃亲。
婚书还在,凌风一直贴身带着。
圣旨下来的时候,凌风整个人都懵了,藏在胸口的婚书像是一团烈火,烧的他的心撕裂般疼痛。
殿下居然要纳他做侍君,还为他求来了一个体面的仪式。
可是殿下连问都没问他一句!
接着就是昭华公主大婚当日,南宫烈和凌风同时入了瑞辰宫的门。
按照荣国的惯例,成婚可以休沐三日。
睡了三天三夜的小菁,朦胧着眼,跪地接旨。
唐恩高声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昭华公主秀外慧中,温良敦厚,特封为太女,即日起迁居东宫。钦此!”
纵然一万个不愿意,太女的差事,还是落在了小菁的肩上。
荣兰心派了一支御林军,将瑞辰宫的大件小件悉数搬进了东宫。
凌风拱手行礼,贺喜道:“恭喜太女殿下。”
他知道的,殿下毕生所愿,便是兴复荣国,重归旧都,当上太女便是这一切的前提。
这三日三夜,凌风没怎么合眼,合着衣服在卧房的屏风外一直守着。
荣兰心重振旗鼓,自立为王,养精蓄锐十余载,毕生最大的心意便是收服旧土,重回荣安。
金军回到金安之后,金王-金镶玉大怒,她没想到一个战败国,居然有如此骁勇善战的人,竟然能够击退她的精锐。
于是金王继续派兵,准备攻打梁州。
荣兰心的大军和金军会战白水坡,又是一场血战。
双方僵持不下,金军没有想到,荣国居然还有如此精锐的士兵。
硬拼是不行了,反正金国已经有了金安,目的已经达到了,没有理由再浪费兵力。
于是金军主动提出休战,这也符合荣兰心的心意。
毕竟梁州只是一个州而已,荣兰心手里的兵力有限,再怎么精锐,也抵抗不过金军一波儿又一波儿的来袭。
但是金国就是一匹狡猾的狼,此次言和又是假意。
荣兰心派出的谈判使者,是她的夫君,也就是荣菀初的父上-洛楚天。
而金国派出的谈判使者,是金王的太子金卓。
谈判桌上,金卓在酒里下毒,被洛楚天识破,谈判草草收场。
于是双方继续战斗,从白天打到深夜,梁州的将士们已经无力再战了。
洛楚天在前线打掩护,荣兰心带着家眷撤退,一路上时不时地会有劫匪趁火打劫,荣菀初和大部队走散了。
金国的追兵不断,一个金兵朝着荣菀初的后背射出一箭,刚好南宫烈出现,眼疾手快挡了上去。
箭头深深刺穿了南宫烈的肩头,鲜血汩汩而出。
荣菀初大喊:“烈哥哥,你怎么样了?”
南宫烈捂着受伤的肩膀:“现在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时候,快想怎么逃命要紧。”
金兵很快将二人团团围住。
突然两道身影出没,将二人救下,带到了白水坡中间的一个山坳里。
南宫烈惊喜道:“母亲,父亲!你们怎么来了?”
救下他们的,是南宫烈的母亲南宫流云和父亲墨玄。
他们一路边躲边打,终于和荣兰心成功汇合。
但金军人数太多,荣兰心手里的兵马已经所剩无几,以少胜多是不可能的。
情急之下,南宫流云脱掉外衣,和荣兰心换了衣服,穿上金光璀璨的公主服。
南宫流云将自己的外衣披在荣兰心身上道:“带上两个孩子快逃吧。我会假扮成您,吸引敌军的注意。”
荣兰心拉着南宫流云的手:“不行!我怎么能让你去替我送死呢。”
南宫流云推开荣兰心的手:“公主,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帮我好好照顾烈儿。”
话毕,南宫流云冲了出去,南宫烈的父亲墨玄跟着冲了出去。
荣兰心来不及阻拦,只得带上荣菀初和南宫烈,钻进树林,摸索着回梁州的路。
金军的追兵原本就是一些无名小将,只认得衣服,对不上脸。
为首的小兵感受到了泼天的富贵,仰天大笑:“弟兄们,如果我们活捉了荣国公主和驸马,大王会怎么奖赏我们。哈哈哈哈。”
所有小兵全部虎视眈眈的盯着南宫流云,根本没注意到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溜进了树林。
南宫烈的父母奋力厮杀,但寡不敌众,金兵就像割不完的韭菜,他们很快没了力气,被刀架着押回了金淼淼的营帐。
金淼淼被手下梦中惊醒,本就没有什么好气。
她的手下眼拙,她可不眼拙。
这哪里是荣国的二公主啊。
南宫流云突然抽出身边看守的小兵腰间的长刀,飞速斩下小兵的头颅,然后大喝一声:“金军狗贼,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乃荣国飞龙将军,还不速速受死。”
南宫烈被这帮老顽固的话语搅得气不打一处来,这帮文臣上阵杀敌、守护边疆样样不行,搬弄是非倒是擅长的很。
南宫烈冷嗤一声,披风一甩,跨步进了神龙殿。
神龙殿内瞬间安静下来,老顽固们的脸色煞白,呼吸都沉重了不少。
南宫烈质问一句:“各位大臣,想必比本将军更熟读律法,可知非议太女殿下,该当何罪?”
众位大臣相互看看,嘀嘀咕咕道:“太女殿下?圣上什么时候封了太女?”
这时,荣国的皇帝荣兰心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她轻咳一声,端坐在龙椅上。
“骁虎将军所言不假,孤已立下诏书,昭华公主大婚当日,便是加封太女之时。”
什么?
圣上要封昭华公主为太女?
众位大臣确定没有幻听,心想,皇帝一定是老糊涂了,昭华公主如今半痴半傻,如何能胜任太女之位。
太尉王若云衣袍一甩,殿前跪下,拱手道:“陛下,加封太女一事,事关重大,关乎我大荣国安危荣辱,请陛下三思。”
谏议大夫张芷璇跟着跪下,进谏道:“陛下,昭华公主如今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实在难当大任,请陛下三思。”
又有几名大臣纷纷跪地,高呼:“请陛下三思。”
文武大臣跪了一地,荣兰心急火攻心,喷出一口鲜血:“你们……你们……”
这时,右丞相墨平英站了出来,已过花甲之年的她,发丝如雪,却字字铿锵有力:“陛下圣明,昭华公主乃是长女,继承大业名正言顺。”
有几名大臣纷纷附议,表示认可圣上的裁决。
荣兰心这才松了口气,好在朝堂之上,还有一批忠心护主的大臣。
“诸位爱卿,如今诏书已下,太女之位人选已定,不必再议。”
太尉王若云和谏议大夫张芷璇对视一眼。
诏书已下,圣上态度坚决,他们也不好再反驳了。
但是太女的位置,昭华公主未必能坐得稳。
张芷璇道:“启禀陛下,微臣进谏,太女殿下淫乱无度,大婚当晚,抛弃主君不顾,宠溺侍君凌氏,竟与那凌氏在卧榻之上缠绵三日三夜……”
话还未完,被南宫烈生冷打断:“敢问谏议大夫是如何得知太女殿下闺房私事?窥探太女殿下寝宫,其罪当诛。”
张芷璇慌忙摆手,否认道:“不……微臣不敢……微臣也是听说……”
南宫烈咄咄逼人道:“身为朝廷命官,单凭道听途说就想污蔑太女殿下,谏议大夫莫不是老糊涂了!”
张芷璇被怼的哑口无言。
王若云明显有些气急败坏:“骁虎将军好大的官威,圣上面前,你说窥探便是窥探?你说污蔑便是污蔑?”又忍不住嘲讽一句:“想必这三日,骁虎将军是度日如年吧?”
南宫烈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好你个王若云。
荣兰心听不下去了,积劳成疾的她此刻已是疲乏得很。
荣国中了金国的奸计,兵败金国,大好的河山都让出去了,就连原先的都城荣安也让出去了,还被金人赶到了梁州这瘴气之地的。
如今金国还在虎视眈眈,边疆又被辽国入侵,战火连天,荣兰心收到多次密报,说是前线的士兵军心不稳,怕是又要大败。
如今这些大臣非但不能在兴复荣国、收回都城上面提出什么真知灼见,却只知道揪着名位、品行、甚至宫闱之事大做文章。
“立储之事,不必再议。太女殿下即日便搬到东宫去,明日与众位爱卿一同上朝。孤乏了,众位爱卿若是无事进谏,便退朝吧。”
荣兰心揉了揉眉心,略显惫态。
“墨丞相与南宫将军留下,随孤到书房来。”
瑞辰宫这边。
一位侍从手执圣旨:“请昭华公主接旨。”
这位侍从名唤唐恩,是打小跟在荣兰心身边的护卫,后来荣兰心被先帝逐到梁州戍守,他也跟着来了梁州。
云舒和云瑶两人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双双跪地。
云瑶结结巴巴道:“殿下尚未起身,奴婢这便去通知殿下。”
说完,云瑶便匆匆向偏殿跑去。
唐恩大吃一惊:“什么?早朝都已经散了,殿下竟然还未起身?岂有此理?”
云舒呵呵赔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公主在普陀寺遇刺,险些丢了性命,御医特意嘱咐要好生休养。”
唐恩咂摸着嘴,小声嘀咕道:“身体抱恙还能与侍君缠绵三日,啧啧啧。”
云瑶急匆匆赶到偏殿,哐哐捶门:“殿下!殿下!”
凌风开门,呵斥道:“喊什么!殿下睡得正甜,莫要打搅!”
云瑶上气不接下气道:“侍、侍君,是、是圣、圣旨,圣旨来了。”
凌风眉头一蹙:“什么?圣旨?”
云瑶答:“是的,侍君。是陛下身边的唐总管亲自来传的。”
昭华公主被二人的对话吵醒,深深打了一个哈欠,抱怨一句:“吵死啦,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云瑶冲进房门,跪在地上:“殿下,快别睡了,圣旨来了,奴婢服侍您更衣。”
昭华公主翻了个身,没想搭理,咕哝一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我的清梦。”
云瑶急的不行不行的,伸手摇了摇公主的身子:“殿下,快别睡了。见圣旨如见圣上,马虎不得。”
昭华公主伸了个懒腰,完全没当回事:“母上最疼我了,就是母上来了,也不会怪罪我的。”
凌风眉头锁死,若是殿下拒不接旨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那帮文臣又要大做文章,不知道会给殿下安一个什么罪名。
凌风隔着屏风恭敬道:“殿下,请起身接旨吧。”
昭华公主喜上眉梢,俏皮道:“叫我起床也行,但我要凌风哥哥亲自为我穿衣裳。”
凌风顿了顿,低声道:“属下遵命。”
既来之,则安之。
从前他是公主的暗卫,拼死保护公主安危。
如今他是公主的侍君,便要做好侍君的本分。
走到床边,昭华公主突然起身,双手勾住凌风的脖颈,用力向下一拉。
凌风猝不及防,直接倒向她的身上,好在双手及时撑住床板,才没冒犯到她。
凌风的双颊绯红,推开环绕在脖颈之上的两条纤白的手臂:“殿下,请更衣。”
她坚定认为,就是南宫烈打得小报告,才让凌风挨了板子。
殊不知,太女殿下偏宠侍君的消息在新都城都传开了,根本不用南宫烈刻意去打小报告。
上朝、下朝、练兵、回府……
一路上,小菁完全把南宫烈视若空气,连看都不看一眼。
南宫烈也不想开口为自己辩驳,本来就是莫须有的锅,无奈这口锅是荣菀初扣在他脑袋上的,他只能忍气吞声。
而那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侍寝,也泡汤了!
南宫烈倒不是真得想侍寝,他只是不想让其他男人侍奉荣菀初,不想让荣菀初宠幸别的男人。
*
很快到了太女的生辰。
下朝之后,文武百官都留在了宫里,等着参加生辰宴。
这么重要的宴会,自然少不了皇室家眷和荣兰心后宫的君子们。
主角小菁身着高贵的太女朝服,被精心打扮后的她,顶着荣菀初那张绝美的容颜,整个人都在发光。
跟在小菁身边的侍女是凌月。
凌风还在养伤,不便出席。
何况他本来也是侍君的身份,是没资格参加正宴的。
生辰宴上人多又杂,还有宫外请来的戏曲班子、舞龙舞狮班子、杂耍演员什么的,难免会有贼人混入其中。
如此重要的宴会,南宫烈作为太女驸马,要张罗的事情太多,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小菁身边。
凌月有武功,心思又细,留她保护女儿的安全,荣兰心倒也放心。
宴会地点在启祥殿,达官贵人交完礼品之后,便按照官职陆续入座。
殿内主台上坐的是荣兰心和赵主君,台下右手边是小菁和南宫烈的坐席,左边是昭仪公主荣菀柔和瑞王荣玉玄。
接着左右分别是右丞相墨平英、太尉王若云,后面是后宫君子和其他官员及家眷。
启祥殿中心,有几个貌美的舞男起舞助兴,还有乐师奏着欢快的音乐。
小菁只顾得吃吃吃,丝毫没注意到来自对面荣菀柔充满敌意的眼神。
荣菀柔举起酒杯,举手投足间倒是端庄:“皇姐,今日是你的生辰,妹妹敬你一杯。”
小菁丢下手中啃了一半的鸡腿,一只油乎乎的小手端起酒杯,叽叽咕咕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殿内所有的人听见。
荣菀柔依旧保持笑颜,实则憋了一肚子坏水。
她早已有所安排,设计了好几个圈套,就等着她的痴傻皇姐入套呢。
前菜吃得差不多了,该上主菜和汤品了,两排宫女端着汤盅,逐一放在每个人的面前。
荣菀柔打开汤盅的盖子,矫揉造作道:“今日的海鲜盅不错,皇姐你快尝尝。”
小菁狼吞虎咽一番过后,刚好口渴了,就差这口汤了。
着急忙慌打开盖子,属实被吓了一跳,盖子直接被丢了出去,好巧不巧摔在荣兰心面前。
荣兰心和赵主君二人双双颤了一下肩膀。
赵主君开口指责:“太女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差点伤到陛下。”
然后顶着一张妖娆的脸,关切道:“陛下,您受惊了。”
荣兰心摆了摆手:“不妨事。初儿,是你的海鲜盅,有什么问题吗?”
小菁用眼睛剜了荣菀柔一眼,她知道一定就是荣菀柔搞的鬼。
故意在汤盅里放了一只血淋淋的死老鼠,想要吓吓她,让她出丑。
拙劣的伎俩!
小菁拎着死老鼠的尾巴,抬起屁股大摇大摆走到荣菀柔面前,笑呵呵道:“我当是什么妖魔鬼怪呢,原来是只可可爱爱的小老鼠呀。”
小菁不以为然道:“以前都是凌风哥哥给我洗澡澡的啊。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就因为现在我上了公主的身嘛?这么一看,还是当猫更舒服一些。”
瞄了一眼昏死过去的黑猫躯体,小菁叹了口气,浅浅喵了一声。
“算了!我累了,不洗澡澡了,我要睡觉觉。还是老传统,凌风哥哥,你要抱着我睡哦。”
南宫烈的眸色灰暗,冷板着脸。
荣菀初!
这么快就忘记当年的承诺了?
不是说好,只要我一人吗?
难不成你们已经睡过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凌风吓得身体一颤,把头埋的更深了些:“请殿下慎言!属下从未行此僭越之事。主为主,奴为奴,属下深知身份有别,从未敢有此妄念。”
虽说荣国一女多夫,但身份等级制度森严,奴仆没有人身自由,更不可能有婚恋自由。
一日为奴,终身为奴。
若是有幸被主人看上,也是登不得台面的,被人嘲笑的对象罢了。
凌月跟着跪在小菁面前:“请殿下慎言!此话万万不可再说二遍。如能承蒙公主厚爱,于他人而言是福泽,于兄长而言则是祸端。一不小心,便是死罪。”
小菁一脸讶异:“怎么动不动就斩首,死罪的?洗澡澡不行,睡觉觉也不行。那你们要我怎么样?”
凌月开口:“回殿下,您若是受了惊吓,不敢一人入睡,属下可在一旁伺候。”
小菁想到现在她不再是猫,而是占用了公主的身体,勉强道:“那好吧。那凌风哥哥就守在门外吧,看着你的影子,我心里也能踏实一点,睡得安稳一点。”
“属下领命!”凌风依旧跪地躬身埋头,接着踉跄起身,退了出去。
一旁的南宫烈依旧未动,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本以为荣菀初是小孩子脾气,装装失忆,玩闹一番也就作罢。
但见荣菀初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到不带一丝情感,而一口一个凌风哥哥,叫得香甜。
小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看向南宫烈:“咦?这位将军你怎么还不走啊?你耳朵不好使吗?我说我要睡觉了,你杵在这儿,我怎么睡得着啊,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南宫烈单膝跪地,拱手抱拳,忍不住问道:“殿下,十年前在白水坡,你说过的话,可还作数?”
小菁伸了一个懒腰,甩掉鞋子,揉了揉眼睛:“啊?你说什么?白什么坡?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南宫烈垂下眼睑,眸色灰暗,心里一沉。
果然!
她完全不记得了!
也许当初只是童言无忌,而他偏偏当了真!
当真也就罢了,却又偏偏挂在心上,整整十年!
好不容易盼来的见面,却没想到尽是失望。
凌月弱弱开口:“将军,殿下要安歇了。请您退下吧。”
南宫烈恭敬行礼,礼貌退去,轻轻关好房门,站在门外右侧,与站在左侧的凌风凑成一对。
凌风右手握刀,抱着双臂,并未看向南宫烈,客气道:“将军为何不去歇息?门内有凌月,门外有我,足矣。”
南宫烈冷笑一声:“你们兄妹二人,如果能够护她周全,今晚的事便不会发生了。”
凌风抿了抿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无论怎么说,都很苍白无力。
山贼人数众多?奉命保护空见大师遗体?还是不敢违背殿下的指令?
这些都不能让凌风和凌月脱责,殿下受伤受惊,是怎么也不能改变的事实。
凌风并没有为自己开脱,只是说:“明日一早,安全护送殿下回宫之后,我与凌月,自会去找陛下领罚。”
南宫烈点头,一杆长枪戳在地上,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语气冰冷:“你与她,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凌风笑笑:“是将军多虑了。我与殿下之间只有主仆情谊,清清白白,将军切莫妄作猜测。”
南宫烈面无表情:“如此便好。”
听了这话,南宫烈明显安心了不少。
凌风又说:“感谢将军救了凌月一命,在下感激不尽。”
南宫烈应付一句:“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月色朗朗,门外两人,一左一右,如门神一般严肃,未再交谈一句。
屋内,却是热闹极了。
小菁身上披的还是南宫烈那件被打了死结的白色底衣,凌月解了几下,却无法解开。
小菁不耐烦道:“直接拿剪刀剪掉好啦。”
凌月有些为难:“殿下,这不好吧?这毕竟是骁虎将军的衣服,我们要洗干净还给他的。”
小菁撇撇嘴:“公主明天不是就回宫了?宫里绫罗啊,绸缎啊,有的是,大不了赔他一件新的。一件衣服而已,他不会那么小气的。”
凌月依旧为难,小菁抓起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衣带。
“凌月姐姐,请把砂盆放到床边来,方便我夜里上厕所。”
凌月有些不知所措,扑通跪地:“殿下,您又说错话了,不能叫属下姐姐的。还有,您要砂盆做什么呢?夜壶已经洗干净备好了,就在床尾放着。”
小菁用手指绕了绕发尾,眨巴着大眼睛说:“那个我用不惯啊。”
凌月心中纵有万般不解,也不敢忤逆殿下,只得照做,将砂盆放置床尾。
谨慎起见,夜壶并没有被撤走。
次日。
已是正午时分。
阳光洒满了普陀寺庙,一片金色。
凌月已经喊了不下十次了,小菁却依旧窝在床上不肯起来。
突然,房门开了,凌月走了出来,又将房门关好。
凌风率先开口:“殿下还没起来?”
凌月摇了摇头:“殿下从来不嗜睡的。自从住进这里,每日天还未亮便会起床练功,风雨无阻,从未懈怠一日,看来真是病得不轻。”
南宫烈眉心微微一蹙,声音冷沉:“凌月姑娘,她昨夜睡得是否安稳?”
凌月身体微微前倾,半鞠躬状:“将军不必担忧,殿下沾床便睡下了,一直睡到现在,中途未曾起身。只是殿下好似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口中一直喊着,要回真身什么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