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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秘闻薛阳

流火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有一个名叫子午村的小地方,薛阳和爷爷与这个村子都有很深的渊源。五十一年前,子午村的孩子全部活不过十二岁,爷爷碰巧路过,作为风水师的后代,爷爷帮助村民们解决了诅咒。方法很简单,需要种下一棵树,并且树下需要有一个树基,而树基是个八岁的男孩。五十一年后,薛阳带着爷爷的嘱托,再次来到了子午村,此时这个村子笼罩着诡异的气息……

主角:薛阳,张子昂   更新:2022-07-16 0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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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阳,张子昂的武侠仙侠小说《风水秘闻薛阳》,由网络作家“流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一个名叫子午村的小地方,薛阳和爷爷与这个村子都有很深的渊源。五十一年前,子午村的孩子全部活不过十二岁,爷爷碰巧路过,作为风水师的后代,爷爷帮助村民们解决了诅咒。方法很简单,需要种下一棵树,并且树下需要有一个树基,而树基是个八岁的男孩。五十一年后,薛阳带着爷爷的嘱托,再次来到了子午村,此时这个村子笼罩着诡异的气息……

《风水秘闻薛阳》精彩片段

三十年前的时候,我爷爷带着我爹和小叔还有我十一岁的大哥去到了一个叫子午村的地方,正巧碰上子午村发生了怪事,说是村里的孩子只要到十二岁生辰那天就会在梦里死掉,而且临死之前都会像是梦游一样躲到门后面,发出一阵阵阴笑,不一刻就倒地死亡。村里的人慌了,找了好多算命先生和风水先生都不济事,直到遇到了爷爷他们一行人,爷爷祖上也是看风水的,只是到了他这一代没传承下来没落了,爷爷在亲眼看了一个孩子的死状后,告诉村里人说蛇尾坡这个地方有一棵活了上千年的大椿,近来大椿根下长出了新株,他们只需要借回一棵来种在村子里镇住风水,祸事自然迎刃而解。

说完爷爷还给了村里一张蛇尾坡的地图,但是他叮嘱村里人,他们需要分两批人去借这棵树,一队五人,一队七人,不能多不能少,前后间隔三天,第一支队伍出发三天后,第二支队伍才可出发前去,不按他说的去借,就借不回来。而且他还告诉村里人,树借回来之后需要一个八岁的男孩做树基,树要种在这个男孩身上才能活,言下之意就是说要种这棵镇风水的树,就必须献祭一个男孩。

子午村于是按照爷爷说的派了两队人去,一队五人,一队七人,果真借回了大椿。只是第二队去的人却离奇消失了,之后三十年里再也没有任何踪迹。

据先到了蛇尾坡的五个人说,蛇尾坡是一片老林子,老林子下面是一个近百亩的湖,那棵千年的大椿就长在湖边上,湖边还有一个寨子,但是已经没人住彻底荒弃了,他们在树下找到了大椿的新株就挖回来了,整个过程非常顺利,也没有遇见第二队的七个人。

至于需要献祭的男孩,村里选了一个只有一个爷爷的孩子,椿树借回来的时候他不多不少刚好满八岁,就这样被当做树基和这棵镇风水的大椿一起种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风水树种下去之后,之前的古怪事就消失了,村里人为了感谢爷爷准备了一些钱财,但是爷爷却都没有要,只是和全村每家人要了一勺米,所有米加起来不多不少,刚刚好是一斗的数,之后爷爷拿了这一斗米后就带着我爹他们离开了。

据说,爷爷在临走的时候曾经把一个秘密告诉了村里的一个人,他说这棵镇风水的树因为是借来的,只能在子午村里活三十年,等过了三十年后风水树就会死,到时候祸事会宠溺新出现,化解的方法就是依旧和当初一样,再去借一棵回来用同样的方法种下去。

爷爷说这劫数是刻在子午村每个人命里的,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掉。

我二十岁这年,正好是子午村借风水树三十年,老爷子这年刚好八十八岁,从我记事起,他就反复和我讲子午村的这件事,甚至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将他一身的本事也都全传给我,不是曾经和他们一起去过子午村的大哥,大有让我传承他衣钵的意思,而我的父亲和叔叔伯伯们,就连和他去过子午村的大哥,却一个都没教。

他把三十年前要来的那一斗米给了我,我只看到他一直用白布包着,一共三层,这斗米他一直保留到了现在竟然还完好如初,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保留下来的,然后他和我说:“还有一个月子午村的风水树就要死了,你在风水树死之前到子午村去,帮我做一件事。”

我问老爷子要我去做什么,他把米给我说:“这一斗米,你分成三份,去到那里之后一份给村里的人,他们看到米就会知道你是谁,另一份你留着,最后一份,在你找到那个人的时候,给他吃。”

我问:“那个人?”

这个时候老爷子终于将另一个秘密告诉了我,他说风水树下埋着的那个男孩其实还活着。我这次去就是在风水树死掉之前把这个人挖出来,否则风水树死掉之后,这个男孩也会跟着死掉。不过老爷子说,树下的这个人可能已经不是男孩了,在风水树的滋养下他也在生长,但是会在第十三年的时候停止生长进入休眠状态,也就是说地下的男孩会停留在大约我和差不多的年龄。

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但是老爷子脑子并不糊涂,也不是在天方夜谭,老爷子说他当年料到村里人一定会选这个男孩,所以他在离开子午村前曾给这个男孩吃过一颗十三年蝉的蝉蛊,这颗十三年蝉蝉蛊能让男孩在风水树下像蝉一样处于休眠状态。这颗十三年蝉的蝉蛊在第十三年的时候会进一步变成十七年蝉,再保这个树下的人十七年,之后蝉蛊就会死去,蝉蛊死去之前,需要把他从地下挖出来,否则他就真的死了。


我遵照老爷子的意思去了子午村,老爷子似乎一直在准备这一天,他还给我找了一个帮手叫亦扬,是个三十左右的汉子,身手矫健而且健壮,令人奇怪的是,家里的人老爷子一个都没有安排,只让我和亦扬结伴前往,好似刻意在避讳什么一样。

我和亦扬到子午村的时候,很远就看到了那棵长的巨大的风水树,不过三十年光景看起来像是已经有了百年一样,盘错的根从地下冒出来,只是它的树干大半都已经枯死了,只有零星的一些生机,看起来的确已经要死了。

我和亦扬按照爷爷给的线索找到了当年那个知情人,当我把米拿出来的时候,他立刻认出了我,然后问我:“先生他还好吗?”

我按照老爷子叮嘱的告诉他:“我爷爷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他让我带米来,替他把当年的事收个尾。”

这个老人听见爷爷死了愣了一下,好像是觉得很是意外,然后就带着我去见了子午村的村长,也是他们的族长。这个族长是他的一个小辈,据他说当年参与了这个事的人还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知道这个事儿的人更是不多了,而且他们早就计划了这个事儿,去找风水树的人在我们来之前的几天就已经到蛇尾坡去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亦扬,因为我有一种预感,这一次去的人恐怕都不会回来了,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我没有说,我琢磨着老爷子的意思,他让我提前一个月到子午村来,恐怕是有什么事即将在子午村发生。

这个知情人说:“这一斗米,是当年子午村每家一勺凑起来的,现在自然还是要每家一份还回去。”

族长说:“三公,这里没有一斗了。”

三公说:“先生当年说过,他会用掉一些,还回来的时候有多少就是多少,这个不打紧的。”

族长又问我:“现在新的树还没有借回来,不知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我告诉他说:“风水树很快就就要死了,我们现在需要从树根的一侧打开一个洞,把埋在树下的树基挖出来。”

族长一听要挖树基脸色就有些变了,他说:“这恐怕不大好吧,都埋了三十年了还要重新挖出来,听着就怪瘆人的,都不知道已经烂成什么样了。”

我说:“我听我爷爷说当初在埋树基的时候让你们做了一个石棺的,我们先把这个石棺挖出来。”

三公说:“的确是有一个石棺,而且是一个按着成年人身长做的石棺埋在下面做树基,那个娃儿放进去的时候还活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三公大约也觉得场面太过于残忍,不忍继续说下去,但是他又继续说:“可是说起来也怪了,一个八岁的小孩被放进石棺里竟然一点哭闹也没有,就只是看着我们,然后就被埋下去了,到现在我都记得他看我的眼睛,太平静了,像我们一个大人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而后我才知道,这个男孩的爷爷竟然还活着,到今年,刚好一百岁。

在挖石棺的时候,也证实了风水树在死亡的事实,地下的根都已经糟烂了,树根里面全是老鼠窝,生活在风水树糟烂根里的这些老鼠个个体大如小猫一般,大约有上百只,窜出来就不见了。这场景把在场的这些见惯了老鼠的汉子们都吓着了,好在石棺完好无损,要不然里面的人恐怕早就被啃食干净了。

子午村有个祠堂,石棺被挖出来之后就被直接抬到了祠堂里,族长找来了当年的所有人,自然也包括男孩的爷爷,还有一些族里的宗老,上上下下二十来号人,这是老爷子叮嘱的,他说石棺挖出来以后一定要搬到祠堂里,当着子午村族里的人当面打开。

石棺打开之后,的确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因为石棺才打开,里面的这个人就坐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个够呛,而且他的眼神平静,一如当年被埋下去的那样。旁边有人试图喊他的名字但是他毫无反应,他对所有人的声音也没有特别的反应,不像一个正常的活人。

我于是把事先准备好的另一份米递给他,他接过去用手就抓着吃,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吃了个干净,吃完之后,他看了一圈所有人,最后目光停留在我身上,接着我感觉他的瞳孔缩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你是薛阳?”

还不等我说什么,他又说:“还有十天。”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问:“什么还有十天?”

然后他就回头看着他爷爷,三公试着问他:“娃儿,你还知道自己是谁不?”

他眼神清冷地回答:“张子昂。”

他的确就是三十前的那个男孩,但好像也不是。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爷爷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反应,好像眼前的这个人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一样,甚至见到自己的孙子醒来也半点反应没有,在场的人和他说他的孙子活过来了,他也只是“哦”了一声,就没有别的什么反应了。

当天回去之后,这个爷爷就死了。

而这只是怪事的开始,在这个爷爷死去的当天晚上,村子里的唯一一口龙口井里的水突然就干了。

之所以叫龙口,是因为这口井就是按着龙的头做的,张开的部分是可以取水的部分,而另一大半都被遮住了埋在地下,这个龙口从子午村存在就已经在了,深不见底,根本没人知道究竟有多深。这次水落下去之后,隐约看见在龙口的最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这不看还好,一看几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因为在最深处的,好似是一个祭台。


我下去一些看了下,确定是一个祭台,祭台立着的石板上,还雕着一条龙,看起来的确是建龙口时候就建起来的。

但是这个时候亦扬小声地和我说:“这似乎是一个献祭的祭台。”

听见亦扬这样说的时候我惊了一下,我好似知道他要说什么,当即意识到这个不是简单的事,如果真的是一个献祭的祭台的话,那么整个子午村的人都喝这里的水,那么整个子午村的的人岂不都是——祭品?!

这个事情太大了,在没有完全确定之前我没敢声张,我只是问亦扬:“你看仔细了吗?”

亦扬也没有十足的底气,他只是说:“没有靠近看真切我也不敢完全肯定,我只是看到了驮着祭台石碑的那个东西,似乎是十鬼抬阎罗。”

于是我和亦扬决定亲自下去看个究竟,我们用绳子系在腰上,上面的人拉着绳子,虽然说龙口已经干了,但是下面还是有很多积水,而且还有淤泥,不可思议的是淤泥之深几乎到了腰间。

直到来到了祭台边上,我才看见了下面的东西,虽然看不清楚全貌,但是正好看见了一个阎罗头,旁边的确是有像是小鬼一样的东西抬着这个阎罗,石碑就立在这个十鬼抬阎罗的上面。

但是因为淤泥实在是太深了,我们也无法看见全貌,然后亦扬说:“祭台后面还有空间。”

我绕过祭台,的确看到后面有像是井一样延伸进去,一眼竟然看不到头,而且我察觉到一丝诡异的气息,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有一股子危险的感觉直逼人而来。

我感觉这个龙口和风水树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而且当年爷爷到来这里,一定还发现了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说,正如他当年并没有告诉子午村的人为什么子午村的孩子都会在十二岁这年死掉一般,仅仅只是告诉了他们暂时压制的方法。

那么张子昂呢,他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从龙口里出来冲洗之后,我就去找了张子昂,这个时候的他料理了他爷爷的后事,见到我的时候,他问我:“你爷爷真的在十年前就死了?”

我没有瞒他,我说:“这是我来的时候我爷爷让我和村里人这样说,我爷爷现在还活着。”

他听了也没有别的什么神情,接着他说:“那你爷爷有没有告诉你,他的十三年蝉蛊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老爷子倒是从来没有提起过,张子昂这么一问我还真就愣了一下,我问:“你知道十三年蝉蛊?”

张子昂说:“只有在黄泉水里浸泡生长十三年的蝉才能变成蝉蛊。”

我沉吟道:“黄泉水?”

张子昂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问我:“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问他说:“这个村子的秘密,你知道多少?”

他摇头,他说:“我的记忆有些混乱,好像有些不是我的记忆,但有些记忆浮现在脑海里试图告诉我一些事。”

我问:“什么事?”

张子昂说:“这个村子的秘密。”

至于这个秘密是什么我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于是我打算带他去了龙口给他看看那个祭台,尤其是下面的十鬼抬阎罗,或许他能再想起来什么。

我思索着是否要把淤泥清一清看看下面究竟有什么,正这样考虑的时候亦扬忽然急匆匆跑了来说:“出事了。”

亦扬说有两个村民也下去了龙口里面,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不见了,其他人试着找结果两个人真的就不见了,我问亦扬:“是不是往祭台后面的井里进去了?”

亦扬则绷着脸说:“不大像,更像是凭空消失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看了张子昂一眼,然后和他说:“你也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到了龙口边上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都在说着那两个村民消失的事,但是其他人见了这个情景却没一个再敢下去了,族长见我过来了,便焦急问我:“先生,你看这可怎么办,两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问族长:“他们两个人好端端地怎么忽然就下去了?”

族长说:“可能是好奇心太重了,也可能是……”

村长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我知道他在迟疑什么,整个子午村从风水树开始就弥漫着一股子邪乎诡异的气息,保不准这两个人并不是自己真正愿意下去的。

我问亦扬:“你有没有看清楚他们是怎么不见的?”

然而回答我的却不是亦扬,而是张子昂,他用冰冷的声音说:“这里头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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