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裴慕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完结版小说宁栀裴慕川》,由网络作家“青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皇母后一早就把宁栀接入了宫,她的生辰一向办的气派,何况这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她坐在高处,听见下面无数奉承的话,心里却无比空洞。突然,她听见父皇问道。「定远侯怎么没来啊?」「听说昨晚抱着一个女子就策马出了城,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皇帝听后,爽朗的笑道。「也是,定远侯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之前问他总说不急,如今也算是喜事一桩。」多可笑啊,她的生辰,自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却和别的女子在一起。是啊,她只是个替身罢了。这场以她为主的宴会,她反而是心绪最不佳的。回到了公主府,冷月气愤的开口。「侯爷也真是的,连殿下的生辰都忘了!」宁栀垂下了眼眸,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知道天边渐亮,才沉沉睡了过去。第二日,却发现裴慕川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看来...
《愿将相思寄云月完结版小说宁栀裴慕川》精彩片段
父皇母后一早就把宁栀接入了宫,她的生辰一向办的气派,何况这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
她坐在高处,听见下面无数奉承的话,心里却无比空洞。
突然,她听见父皇问道。
「定远侯怎么没来啊?」
「听说昨晚抱着一个女子就策马出了城,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
皇帝听后,爽朗的笑道。
「也是,定远侯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之前问他总说不急,如今也算是喜事一桩。」
多可笑啊,她的生辰,自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却和别的女子在一起。
是啊,她只是个替身罢了。
这场以她为主的宴会,她反而是心绪最不佳的。
回到了公主府,冷月气愤的开口。
「侯爷也真是的,连殿下的生辰都忘了!」
宁栀垂下了眼眸,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知道天边渐亮,才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却发现裴慕川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看来殿下昨日累的不清,日上三竿才醒来。」
宁栀轻轻笑了笑。
「昨日的确有些累,毕竟是我的生辰。」
听到宁栀这样说,裴慕川的脸色变得僵硬,他沉思了一会儿,发现今日已经是六月初九了。
裴慕川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他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簪子,是她前段时间随口说想要的那只。
「栀儿,是我疏忽了,今天我带你补过一个生日可好?」
宁栀不明白,为什么她随口说的簪子裴慕川能记住,可她的生辰裴慕川却忘了。
「不想去。」
宁栀直接了当的拒绝。
可裴慕川坚持要去,甚至还亲手帮她洗漱。
宁栀无奈,只能跟着他出了府。
他带她去买了她最喜欢吃的城西那家冰糖葫芦,逛街的时候,只要是宁栀看了一眼的,裴慕川都直接买下。
但是无论裴慕川怎么对她好,她都兴致缺缺的。
「怎么了?我的小殿下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还在生我的气吗?」
宁栀扯了扯唇角,说她只是有点累,可裴慕川却叫来了马车,在宁栀诧异的目光下,报了一个地址。
「我在城郊新建了一处别院,我带你去瞧瞧,今日恰好有几个好友来拜访,我想,人多热闹些你定会高兴些。」
宁栀愣了愣。
她提出过想要去见见裴慕川的好友,裴慕川却总说她身份高贵,尊卑有别,不让她见。
但是当她要去和亲了,裴慕川却又要带她去了。
真是造化弄人。
马车在城郊停下,裴慕川牵着她走进了别院。
门一推开,满天的花瓣便落了下来,家仆们整整齐齐的站在两侧,大声说道:
「祝公主殿下朱颜不改,长乐未央!」
裴慕川把宁栀揽入怀里,挑了挑眉。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么大声也不怕吓到殿下。」
走入中堂,裴慕川的好友都迎了上来。
「好啊裴兄,未来侯府夫人如此貌美,难怪藏着不让大家见。」
正当裴慕川想说些什么,却在后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神色突然就变了。
宁栀察觉到了,向后看去,发现沈知瑶正站在人群后面。
看见自己被看见了,沈知瑶坦然的走上了前。
「慕川,我刚刚看前院这么热闹,有些好奇,就过来了,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裴慕川的好友们也没想到裴慕川后院还藏了一个女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见空气变得凝固,宁栀笑了笑。
「正好,我还觉得都是男子我不自在。」
沈知瑶打量了宁栀半晌,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笑似非笑的说道。
「初次见面,我是慕川的......故友。」
沈知瑶顿了顿,「我怎么觉得,我和姑娘长得有些相像?」
第二天,宁栀一睁眼,却发现裴慕川正在她床前撑着手看她。
宁栀的窗户一直开着,就是给裴慕川进来的机会,可是今天这么早出现,在她印象里还是头一次。
如果是以前,看见裴慕川守着她醒来了,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她的心里无比的平静。
「怎么今天这么早来?」
宁栀坐了起来,淡淡的看着裴慕川。
裴慕川捏了捏宁栀的脸,腔调散漫。
「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宁栀撇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看见宁栀这幅表情,裴慕川才说出了来意。
「今晚有旧友前来,我要设宴接风,晚上不能来看你了。」
宁栀点了点头。
得到宁栀的肯定后,裴慕川暗暗松了口气,又轻车熟路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目睹裴慕川离开的侍女冷月一脸担忧的走了上来,给宁栀一边穿衣物一边说:
「奴婢刚刚得到消息,侯爷要见的旧友好像是一位女子,好像叫什么沈......」
「沈知瑶。」
宁栀轻轻的回答。
「对!就叫这个。」
冷月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晚上也去食鼎楼用膳。」
她倒不是想上演什么捉奸的戏码,只是单纯想看看,裴慕川的白月光,是什么模样。
到了食鼎楼,她特意选了一个离裴慕川很近的位置,微微一侧头,就可以透过屏风看见里面的情景。
她等了一会儿,那个沈知瑶终于出现了。
宁栀并不认识沈知瑶,只是那位女子一进来,本来吊儿郎当坐着的裴慕川突然僵直了身体,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那副热络的模样饶是宁栀也没见过。
这一刻宁愿就确定了,那位女子就是沈知瑶。
她微微侧头打量着,发现这位女子的眉眼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像。
如果之前她还抱有一丝侥幸,那她现在就是已经确定了。
自己只是裴慕川白月光的替身。
看着裴慕川与沈知瑶亲昵的画面,宁栀只觉得无比的刺眼。
「走吧,回府。」
桌上的菜她已经没有胃口继续吃下去,回到府里,她开始着手收拾这些年她和裴慕川的书信,还有他送自己的东西。
猛然间一抬头,她看见了自己床头挂着的香囊,心中一阵酸楚。
她与裴慕川刚在一起时,她就心血来潮给裴慕川做了一个香囊,想要他挂在腰间。
可裴慕川却说:
「我的好殿下,这个挂在我身上不就是证明了我已经与女子定情了吗,但是我们还未准备好告诉世人,旁人问起来,我当如何回答?」
看见宁栀不高兴,裴慕川又继续说。
「这样吧,你想给我做香囊的时候,就做一个挂在自己床头,就相当于给我了,如何?」
当时宁栀喜欢裴慕川的紧,听他这样说,也只能作罢。
宁栀一把把床头的香囊都扯了下来,焚了一个火炉,把与裴慕川有关的东西都扔了进去。
火舌迅速蔓延,连同他们的回忆,一起化为灰烬。
就在东西烧尽的下一刻,裴慕川的声音突然出现。
「咳咳,怎么这个时候烧起了东西?」说完裴慕川环顾了一圈,脸上有些讶异。
「香囊呢?怎么没挂在床头了?」
宁栀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不是说今晚不来吗?」
今天的裴慕川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他没察觉到宁栀的异常,宠溺的拉过宁栀的手。
「这算不算一个惊喜?」
距离拉进,宁栀明显的闻到了裴慕川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有一股陌生的香气。
估计是沈知瑶的吧。
宁栀皱了皱眉,想和裴慕川拉开距离,却被他一把抱入怀中。
「栀儿,我们好些日子没有亲密过了......」
裴慕川今晚似乎格外的热情,估计是偷腥后的心虚,让他的动作更加的迫切。
宁栀没空和他演什么情深戏码,直接把裴慕川毫不留情的推开。
「栀儿,你......」
第一次被宁栀毫不留情的拒绝,裴慕川脸上满是不解。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是裴慕川的贴身随从。
裴慕川正要发作,却在随从和他耳语了几句后,面色变得凝重。
随从离开后,裴慕川又重新拉过宁栀的手。
「栀儿,我知道你对我有怨,再等等好吗,我一定会自己去和陛下说清楚我们的关系的。」
等?她等了三年,已经等不起了。
「栀儿,我这次是真的有事,要出城一趟,明天是真的不能来看你了。」
估计是沈知瑶出事了吧?
「可是明日......」
宁栀张了张嘴,却被裴慕川打断。
「栀儿,听话,别闹脾气。」
裴慕川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可是明日,是她的生辰啊......
「父皇,我答应去和亲了。」
宁栀的声音在空荡的大殿内回响。
皇帝批阅奏折的手一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栀儿,终于想明白了,不是说有心上人不愿意和亲吗?朕想给你们赐婚你却又不说是谁,看你这藏着掖着的态度我就知道你和那混小子没有结果。」
听到父皇这样说,宁栀眼中蔓出淡淡的悲伤。
「之前是我年纪小,不懂得什么是喜欢,和亲的事就拜托父皇了。」
「这你不用担心,我大燕国的长公主必须以最高之礼出嫁,你只需要安心代嫁就好,我们与北朝向来交好,北朝的皇帝我见过几回,相貌不差,治国安邦也有几分手段,与你十分相配。」
「对了,和亲的时候恐怕要劳烦定远侯作为使者送你去,你记得吗?前几年的一次狩猎,还是他救了你的命呢。」
宁栀默了默,不敢直视父皇的眼睛。
良久,她才回答道。
「他去不了。」
话音未落,身后的门却被打开了。
「谁去不了?」
居然是裴慕川!
「爱卿,你怎么来了?」
裴慕川向皇帝和宁栀行了礼。
「有要事要和陛下商议,所以没等太监通报我就直接进来了。」
和他呆在一块,宁栀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
「来的正好,朕恰好也想和你说一件事,是栀儿......」
「父皇!」
这还是宁栀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打断父皇讲话。
「父皇,我觉得你们先谈正事要紧,其他事可以放一放。」
宁栀的语气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在裴慕川和皇帝都没有察觉。
看见皇帝被自己成功岔开了话题,宁栀松了口气,转身出了养心殿。
可没等走几步,裴慕川却追了出来。
「你们方才所说何事?去不了哪里?」
去不了送我和亲。
宁栀在心里默默的回答,面上却不露声色。
「没什么。」
宁栀说完就想走,却被裴慕川拉进了拐角处,被他圈入怀里。
「小心被人发现了!」
两人距离无比的近,灼热的呼吸打在耳畔,让宁栀不自觉的颤了颤。
「害怕?那为什么刚才不和陛下说我们的关系?」
宁栀从他怀里挣脱,语气淡淡。
「你不是不想被他知道吗?」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要是陛下知道了,他眼中的忘年交定远侯居然把他视若珍宝的公主骗到了手,说不定明天就要找个理由赐我自尽。」
听见他玩世不恭的语气,宁栀抬眼看着裴慕川,眼里是说不出的认真。
「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裴慕川听到她这样问,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未婚夫妻的关系,难道不是吗?」
说完,裴慕川的手覆上她的后脑勺,就想吻下来,却被宁栀躲过了。
「这里不方便。」
裴慕川看见宁栀不自然的模样,只当是她害羞,于是揉了揉她的头,语气带着笑意。
「知道你害羞,那先我去和陛下谈正事了。」
看着裴慕川渐行渐远的背影,宁栀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未婚夫妻吗?
她还以为,她只是他白月光的替身呢。
看见宁栀走了进来,沈知瑶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我倒是不知道姑娘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沈知瑶话里带刺。
宁栀没管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醒酒汤。
「沈姑娘,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倒误了自己。」
沈知瑶知道宁栀把所有的话都听到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但当她再次扫过宁栀与她相似的眉眼时,她突然放松了下来。
「这位姑娘,若是我告诉你,你只是我的替身呢?你连慕川真正的喜欢都没得到,哪里有资格和我说算计?」
沈知瑶以为宁栀会震惊难过,或者歇斯底里的说她不是替身,可是宁栀没有,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醒酒汤喝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劝你不要太得意,未来侯府夫人一定会是我!」
身后的沈知瑶喊道。
可是宁栀早已经不在意了。
侯府夫人爱是谁是谁,那她已经不在意的东西攻击她,是没用的。
坐在回公主府的马车上,宁栀思绪万千。
她突然有些好奇,若是裴慕川知道沈知瑶的真面目,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她回到府上,却发现突然府上突然多出来了很多箱子。
她命人一箱一箱的打开,却发现里面都是黄金和珠宝。
「这是谁送来的?」
宁栀有些疑惑。
「是陛下差人送来的。」
父皇?可是生辰礼父皇已经给她了。
宁栀顾不上身上的疲惫,又坐着马车入了宫。
「你说那些贺礼?都是北朝皇帝差人送来的。」
皇帝听到宁栀的来意后笑道。
「朕也不知他是如何知道你生辰的,但这正证明了他对你的看中啊,怎么样,父皇给你挑的夫婿还不错吧?」
原来是北朝皇帝。
她对她未来的夫君并不好奇,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代表两国交好的工具罢了。
回到公主府,她令人把箱子收起来,裴慕川却突然出现了。
「陛下赏的?」
宁栀有些惊讶,她以为裴慕川今晚会待在城郊别院陪着沈知瑶。
「嗯。」
宁栀顺着裴慕川的话扯谎。
「去谢恩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裴慕川伸出手想揉宁栀的头,笑着说道。
宁栀却偏头躲了过去。
「你不是不想让父皇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裴慕川的笑僵在了嘴边,他意识到宁栀好像生气了,只得正了正神色。
「今日是我错了,我知道你介意我的别院住了一个女子,但是她在这里无依无靠,和我是故友才借宿在我这里,我发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看见宁栀还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裴慕川只得拉过宁栀的手。
「好啦,我的殿下,你看我都服软了,你就原谅我吧。」
裴慕川好像觉得,只要他认错,宁栀就一定会原谅他。
宁栀不想和他多纠缠,于是点了点头。
裴慕川松了口气。
「栀儿,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怎么感觉你最近都不太高兴。」
宁栀遮住了眼底的黯然,看向了已经蔓延出墙的绿叶。
「是有些烦心,最近看了一个话本子,里面的男子欺骗了女子很久,我刚看到女子发现了男子的谎言,你觉得女子会不会原谅男子?」
裴慕川哑然失笑。
「原来是为了话本子,这简单,如果男子的谎言不值得被原谅,就另寻他人吧。」
宁栀在心里默默都复述了一遍裴慕川的话,然后释然的笑了。
「嗯,有理。」
不值得被原谅,就另寻他人。
「我?向她赔不是?」
宁栀心被猛的刺痛了。
明明受害的是她,裴慕川却要她向凶手赔罪。
「没事,慕川,你不要再为了我顶撞公主殿下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沈知瑶看见气氛僵持,害怕多待一会儿她就多暴露一分,说完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阿瑶,阿瑶!」
裴慕川抱着沈知瑶,面对宁栀的冷漠再面对沈知瑶的时候迅速被慌张心疼所取代。
他抱着沈知瑶进了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宁栀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转身,眼泪却猝不其防的掉了下来。
她慌忙擦去脸上的泪。
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感了,可她忘记了,六年的喜欢放下并不是这么轻易的。
她迈着虚浮的步伐出了侯府,却感觉身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其实已经裂开很久了,在她与贼人搏斗之时就已经再次受伤了,可是她为了找沈知瑶,硬生生憋了下来。
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伤口感染,让宁栀突发高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裴慕川来过。
「侯爷,殿下她受伤了,现在不方便见人。」
冷月在门口拦着,语气冰冷。
裴慕川嗤笑一声。
「受伤?怎么阿瑶一出事她就受伤?告诉你家殿下,阿瑶虽然不和她计较了,但是在她不给阿瑶赔不是之前,我是不会来找她了。」
裴慕川的话无比刺耳,宁栀不想再听,索性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几日,宁栀才清醒了过来,等她醒来,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在府上呆了这么多日,她觉得自己也该出去走走了。
宁栀去到城西那家她最爱的冰糖葫芦,在买的时候,却听见旁边的百姓再说着闲话。
「听说了吗?定远侯为了侯府上那位姑娘,把全京城的大夫都喊了过去,啧啧啧,没想到侯爷居然是个痴情种。」
「是啊是啊,定远侯还每日贴身照料,真是羡煞旁人。」
宁栀只是默默的听着,买好糖葫芦后便上了马车。
上马车的时候,她余光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生病这几天,早就把她对裴慕川的爱意消磨殆尽。
裴慕川的余光也看见了她。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那道身影与宁栀很相像,但是看起来单薄了许多。
他又想起前几日去公主府,却被告知宁栀受伤了的场景。
是真的受伤了吗?
他当时只是以为宁栀在做戏,毕竟她那么怕疼的人,之前做刺绣扎到了手还需要他抱着哄很久,怎么受了重伤反而一声不吭呢?
「慕川,在想什么?」
沈知瑶也看见了宁栀,在看见裴慕川的失神后,她顿时有些紧张。
她本想靠着雇一个死士玷污宁栀的清白,这样管她是不是公主,没了清白的女子是无法嫁给裴慕川的,可是没想到死士竟然失手了。
不过没事,只要她牢牢抓住裴慕川的心,其他的都不成问题。
宁栀回到了公主府,父皇此时已经派人请她入宫做准备了。
她算了算日子,和亲之日确实要到了。
宁栀入了宫后,发现和亲所需的一切父皇都准备好了。
和亲之日很快便到了,她穿上了自己绣的婚服,在万众瞩目下一步步入了前往北朝的轿辇。
「栀儿,受了委屈就传书信,父皇给你做主。」
皇帝怜爱的摸着宁栀的脸,皇后在一旁哭的伤心。
宁栀留恋的看了看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国土,重重的点了点头。
「起轿——」
一行人浩浩荡荡,踏上了前往北朝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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