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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回到八零当大佬

奶糖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古言重生小说《洞房花烛:回到八零当大佬》,是作者“奶糖”最新编写,上架之后热度不减,夏思雨、四爷王子涛是故事的男女主角,小说情节简述为:她是某知名大学留学生,精通多门语言,是一个商业奇才。回国后被奸人利用,导致商业联姻,婚礼当天被人推入海里溺水身亡。再次醒来,夏思雨发现自己重生了,重生在一个八零年代的少女身上,家徒四壁,任人欺凌。如今的她再也不是那个无知的少女,且看重生后的夏思雨,如何在八零年代重启自己的致富之路。

主角:夏思雨四爷   更新:2022-07-16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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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雨四爷的武侠仙侠小说《洞房花烛回到八零当大佬》,由网络作家“奶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言重生小说《洞房花烛:回到八零当大佬》,是作者“奶糖”最新编写,上架之后热度不减,夏思雨、四爷王子涛是故事的男女主角,小说情节简述为:她是某知名大学留学生,精通多门语言,是一个商业奇才。回国后被奸人利用,导致商业联姻,婚礼当天被人推入海里溺水身亡。再次醒来,夏思雨发现自己重生了,重生在一个八零年代的少女身上,家徒四壁,任人欺凌。如今的她再也不是那个无知的少女,且看重生后的夏思雨,如何在八零年代重启自己的致富之路。

《洞房花烛回到八零当大佬》精彩片段

呕心抽肠,痛不欲生,溺水的窒息让夏思雨直想吐!

可是,胃里空空如也,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挣扎了好久,才勉强睁开眼睛,这是哪?

一张简陋的木床上,旁边是一款老旧式的梳妆台,桌上还摆着印有伟人图案的日历,破旧的老式电风扇,吃力的转动着,散发出阵阵燥热的风……

这根本不是21世纪的装修,像是80年代才有的东西……

她是怎么来到这儿了?

自己不是正在轮船上举行着幸福又盛大的婚礼,她终于得偿所愿嫁给了足足暗恋了六年的男神!

哪知,交换婚戒时,不知被谁从身后推了一把,她失足掉入翻滚的海浪中,呛得连吞了几口腥咸的海水,就晕死了过去。

糟了,夏家败局已定,不靠着商业联姻分享资源和股权,这场金融风暴过后肯定会破产,父亲白手起家的心血,就要葬送在她手里了?

可,老天竟然和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她居然穿越了!

不行!危在旦夕,一刻也不能耽误,必须得立刻回去……

夏思雨迫不及待的下床,镜子里,居然看见自己穿着红色的碎花长裙,还扎着两根又粗又黑的麻花辫,从窗台望出去,满是低矮的平房,家家户户都挂着红旗,马路上除了电车,就是成群结队的自行车,男女老少都打扮的中规中矩,最时髦的造型,也就是喇叭裤,花衬衣了。

夏思雨整个人都傻了,一眼望不到头的真实景象,此时充满了恐惧!

“雨儿,你醒了?”惊喜又透着几分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戴着围裙,眉目慈祥的中年妇女,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鸡蛋羹。

“嗯……”夏思雨囫囵的应答一声。

妇女伸出手,摸了摸她额头上的伤口,忧心道:“还疼吗?”

夏思雨这才发现自己受伤了,额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渗出鲜红的血来。

她望着素未谋面的妇女,疑惑的摇了摇头,询问道:“你是?”

妇女一愣,不可置信道:“女儿,你真被打傻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裂开的墙皮上,挂着一张四人的全家福,妇女正是照片上的女主人,她的身边站着一对儿女。

她是母亲?

夏思雨觉得思绪很乱,旧主的记忆不停涌入她脑海中,母亲是一名清洁工,起早贪黑赚着为数不多的薪水,为了贴补家用,她每晚还熬夜给人家缝补衣服,眼睛都熬坏了。

不过,日子在苦,母亲也对她很好……

“我晕倒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思雨揉了揉太阳穴,只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如何穿越到旧主身上?

她今年不过18岁,比前生的夏思雨小了整整十岁!就连容貌,也有细微的变化,可她们姓名却一模一样!

“都是你挨千刀的父亲,沾上了赌博,欠下了高利贷,家里唯一的电视机都拿去抵债了,这还不够,几个小流氓上门要钱,看咱家什么都没有,一怒之下打伤了你!”母亲痛哭流涕道:“你晕倒了,妈也没钱送你去医院,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可吓死妈了。”

“打伤了?”夏思雨灵机一动,“用什么打伤的?”

“木棍。”母亲指了指一旁的擀面杖,痛哭道:“留着凶器,原本想报警,可是你爹欠钱在先,咱们没理啊。”

木棍?

也就是说,旧主被打晕了,夏思雨才来到她身体里?那么再一次打晕后,自己是不是就能穿越回去了?

不能在继续耽误时间了,夏思雨拿起木棍,不由分说的就狠狠往额头上砸去!

“啊……痛死了!”夏思雨捂着脑袋,一股非常真实的疼痛,钻心而来,她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地上。

“雨儿,你在干什么?”母亲心疼的抱住她,痛哭道:“你怎么能做傻事呢?万一你死了,不是要了妈的命吗?妈知道家里没钱,让你受委屈了,可你还有亲人啊!”

夏思雨揉了揉额头,看来,这个方法行不通,她根本无法将自己打晕的,该怎么办啊?

夏思雨急的掉下眼泪,自己的亲人,还在21世纪等着她,如果不能回去,夏家就要破产了……

“雨儿,你别哭了,都是妈不好,妈应该早和你爸一刀两断,可是,离婚哪有那么容易?还不被街坊四邻的吐沫星子给淹死?”

母亲绝望道:“我含辛茹苦去扫大街,一个月才赚40多块钱,跟着你爹从乡下来城里,好不容易安了家,日子稍微好过一点,他就好吃懒做,先开始打麻将,只说玩玩,后来越陷越深,彻夜不归,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是要钱,给了钱输完了,又要钱,家里实在没钱了,你爹就对咱娘三拳打脚踢,这次终于闹了个大乱子,欠了一万块,这笔巨款不还,咱家就不得安生,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欠了一万块钱?”夏思雨听完非常讶异,她前些天刚买了一个限量款的爱马仕包包都十几万。

殊不知,80年代的人有多苦,一万块钱竟然能逼死人。

“他赌博欠的账,纯属个人负债,和你无关,你应该去起诉离婚,早点和他撇清关系,赌博败家的男人没有责任心,你跟着他无怨无悔的付出,也得不到回报的。”夏思雨替妇女抱不平道。

母亲都吓傻了,女儿怎么晕了几天醒来,像是变了一个人?说话也大逆不道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啊!”母亲擦了擦眼泪,话锋一转道:“好了,不说她了,你饿了吧?妈给你做了鸡蛋羹,你先吃了,等会儿,妈在去邻居家借点挂面。”

夏思雨最讨厌吃鸡蛋了,可看着家徒四壁,她也没法挑剔,端过搪瓷碗道:“谢谢。”

“傻女儿,不用谢,妈什么也不求,只求你能找一个工作去上班,哪怕一个月少赚点,也好贴补家用,毕竟,你弟弟还在念书呢。”母亲一脸愧疚,女儿天生聪明伶俐,什么都一学就会,原本读了高中,成绩优异,连老师都说能考一个好大学。

偏偏死老头子不争气,败光了家底,也毁了女儿的前途。

80年代不够开放,多少有些重男轻女,母亲认为女儿迟早要嫁人,儿子不一样,没有学历找不到好工作,哪家姑娘敢嫁给她?

尽管儿子蠢笨,复读了两年,才勉强考上大学,母亲就算砸锅卖铁,也要供他上完。

今天,儿子去新大学报道,虽然离家的距离有点远,但只要他能安心读书,自己也别无所求,就算在苦在累也无妨。

“找工作?”夏思雨皱起眉头,她前生可是海外留学回国,财经大学毕业生,商业联姻后是要继承亿万家产的。

“就算是缝补些破旧的衣服去早集上卖,也比你成天和一些狐朋狗友在旱冰场瞎混强多了。”母亲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咱家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成年了,也该为妈分担一些,明白么?”

“嗯……”夏思雨嘴上应着,却无心思,走到母亲的卧室里,虽然家具老旧,但洗涤的干干净净,角落处堆着旧衣服,无非是工装和校服,旁边是针线和零碎的布料,这些当抹布都觉得是涤纶的面料不好,还能卖钱?

夏思雨感叹一声,这家子的生活可真难,可是,夏家此时更需要她。

她想要穿越回去,可该用什么办法呢?

“妈!”忽然,夏思雨听见门外传来惨裂的哭声和敲门声。

母亲忙去开门,一名落魄的少年,穿着一件老式且不合身的中山装,他身材瘦小,面黄肌瘦,留着寸头,稚嫩的脸上满是泪痕。

“天儿,你不是去新学校报道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母亲放下刚从邻居家借来的挂面,焦心不已,上前替少年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询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着急,你慢慢给妈说。”

“妈……爹抢走了我报名的学费,我没法读大学了,怎么办?”少年无助的痛哭起来,“老师说,交不上学费,就等于自动弃权,我白白苦读了两年。”

夏思雨走出卧室,弟弟一看见她,就满脸愧疚的拉住她的手,“姐,我对不起你,你为了我主动辍学,我却没法带着你的梦想去读大学了……”

母亲一听,双眼一黑,顿时晕厥了过去……

“妈!”少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晕倒的母亲!

夏思雨也吓得不轻,用指甲死死掐住母亲的人中。

“快,拿水来。”夏思雨如芒在背。

少年连忙跑去水缸,舀了一大勺水,交给夏思雨,她喝了一口,喷洒在母亲脸上,慢慢的,母亲苏醒过来,刚睁开眼睛,就嚎啕大哭道:“活不成了,这个老头子真是要逼死人啊,居然连儿子的学费都抢,他简直就是个畜生啊!”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我能借的亲朋好友全都借过了!”母亲下意识的紧紧拽住了夏思雨的衣袖,“雨儿,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要帮你弟弟,妈实在是借不来钱了,你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好……妈,我来想办法,你千万别着急啊。”夏思雨扶着母亲回到卧室,看到桌子上全是治疗心脏病的药丸。

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夏思雨一直是个善良的女孩,不可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她安慰着母亲道:“妈,你别激动了,好好休息,弟弟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母亲身体太虚弱了,又接连遭受了打击,她实在体力不支,气喘的合上了眼睛。

夏思雨对弟弟使了个眼神,关好了卧室的门。

两人来到客厅,夏思雨询问道:“你学费还差多钱?”

“两百块……因为知道家里的情况,老师还特意免了住宿费,如果在连200块钱都拿不出来,老师也真的没办法了。”弟弟怔愣的坐在凳子上,满脸的自责,“我实在没想到爹居然来路上堵我,我又跑不过他,才被他抢走了钱。”

“姐,你骂我吧,都是我不好……”

“没事,你在家好好看护妈,我出去一趟。”

七月的天,燥热酷暑的连蚂蚁都能烧焦了,夏思雨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带着原主的记忆,她找到了关系最好的朋友,林潇。

林潇家里是开纺织厂的,实际上就是有几台缝纫机,再由贸易市场进一些质量好的布匹,做些窗帘被罩什么的,林潇不爱读书,初中后就辍学来帮家里打点生意。

一进屋,漫天飞着毛絮絮,呛得夏思雨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思雨来了?找林潇呢吧?她还在床上睡着呢。”说话的妇女是林潇的妈妈,她实际上和母亲相差不了几岁,但看着容光焕发,精神也好,烫着卷头,还染了酒红色,“你进去找她吧。”


夏思雨刚来到卧室,看林潇悠然自在的躺在铺满碎花的床单上,身上穿着一条绵绸料子的长裙,她仰头望着天花板,到处都是郭富城的人像,红椅上还摆放着收音机,播放着他刚出道就成名的歌曲。

别说80年代,就算放在21世纪,郭富城也是天王级别的。

“思雨,快看看我妈刚给我买的收音机,怎么样?”林潇一咕噜爬起来,炫耀着她的爱物,“声音可清晰了。”

“不错。”夏思雨瞄了一眼,算是古董级别的东西了。

“你坐啊,站着干什么?外面热吧,喝汽水吗?”林潇拿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绿色液体递给她。

夏思雨见林潇打开瓶盖一口饮尽,自己倒是不敢喝,放在一边。

林潇打开了电风扇,清凉的风在一旁吹着,她笑:“哎,你不是最爱喝了吗?上次我妈去批发市场,我专门让她买的。”

夏思雨对原主的记忆比较模糊,只知自己和林潇从小就在一起玩,但具体她是什么性格,爱吃什么,一些微末小事的话,她确实不够熟悉。

夏思雨无奈笑笑,只好扭开瓶盖,尝了一口,味道还行,像是纯正的果汁加了点糖。

“林潇……”

“嗯?”林潇侧过头看她。

这一笑,让夏思雨犹豫了,她前生从未向别人借过钱,不知怎么开口。

况且,这个活泼长得有些可爱的女孩,又和自己是第一次见面,还不太熟,她要是打着原主的幌子,欠下了人情,万一她穿越回去的时候,会不会造成麻烦?

“看你那样,又缺钱了是不是?”林潇鬼鬼祟祟的往她手里递了一沓用旧报纸包好的零钱,冲她笑道:“你先拿着花吧,这些都是我背着我妈偷偷攒的,你装好,小心出门被她看见了。”

看来,原主是不止一次问闺蜜借钱了,都成习惯了。

夏思雨不好意思的收下,轻声道:“弟弟学费丢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

“你父亲,又去赌博了吧?”林潇叹了一口气,“哎,大人的事,我们也管不着,不过思雨,我劝你还是好好找个工作上班,眼看你就快20岁了,总不能一直晃着吧?我能贴补你也是杯水车薪。”

“别看我家开纺织厂,也是欠了一堆货钱,我爸最近直犯愁。”

“我明白……这些钱,我会尽快还你的。”夏思雨站起身,脸都烧的通红,感觉没颜面继续呆下去,原来问人借钱,比自己赚钱难多了。

“不用了,咱俩姐妹儿谁跟谁,我的就是你的。”林潇拿起扇子,挡住了嘴,悄声道:“我暗恋的男孩,给我回信了,说晚上约我去小树林见面呢,他家境好,我如果能顺利嫁给她,你也正好跟我享福了,哈哈。”

晚上,夏思雨回家,见屋里昏暗,母亲舍不得开灯,点着自制的煤油蜡烛,她缝补着破旧衣服,因为灯光太暗,眼睛都熬红了。

“怎么样,借到钱了吗?”母亲心急如焚。

夏思雨点点头,将老样式的零钱摆在桌上清点,面额最大的也就十元,数了数。

“48块钱,根本不够,弟弟学费需要200。”

母亲放下衣服,“又是林潇给你的吧?普通人一个月的薪水呢,这些年,咱们欠林潇的太多了,今后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儿,也千万不能忘记她的大恩大德,明白么?”

以前,常听老人说,十粒米,一条命,物质匮乏的年代,一个打工的小孩,饿了去偷东家的大米,被活活打死了,死后被人掰开手,看到他手心有十粒米。

粮食都如此珍贵,更别说钱了……

“妈,你搞缝补的这些衣服,根本不赚钱,你眼睛都熬坏了,还是快点去睡吧,你身体不好,明早还要上班呢。”夏思雨将母亲手中的针线抢过来,无奈道:“我来吧。”

母亲一愣,质疑的望着她道:“你行么?这可有上百件衣服呢。”

“放心吧……”夏思雨应答一声,母亲也实在累的腰酸背疼,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卧室。

其实,夏思雨哪会缝衣服啊?她是在研究,这些衣服的做法,想着样式都太老旧了,如果改一改,会不会在早集上能卖个好价钱呢?

夏思雨一夜未睡,磕磕绊绊的缝补好后给隔壁的大婶,又挑了几件八成新的去集市上卖。

80年代商场很少,一个城市只有市中心会有贸易商品,里面售卖的衣服大多都是天价,像普通工人肯定买不起,所以集市就非常方便了,价格低廉不说,款式也非常多,除了老头老太太之外,夏思雨仔细观察着,还有不少学生都会来捡便宜。

“这件马甲多少钱?”熟悉的女声传入耳朵,夏思雨一抬头,居然看见了林潇,她扎着长长的马尾辫,穿着粉色的桃花长裙,手中拿着一个老冰棒,冲她笑道:“怎么,终于肯帮你妈妈来卖衣服了?贴补家用啊。”

“是啊。”夏思雨尴尬笑笑,“老问你借钱也不是个事儿,难道不用还啊?”

林潇一笑,“你光杵着像根木头似得,顶用吗?你得吆喝啊,像这样……”

说罢,林潇踩在凳子上,扯着大嗓门就叫道:“短袖、长裙、马甲衫,便宜卖啦,两块钱一件啊,都来看看啊。”

夏思雨还正笑林潇挺能放得开,旁边摊位上一名凶神恶煞的男子,脸色铁青,对着林潇就厉声道:“小丫头片子,吼什么吼?耽误人做生意,快滚远点!”

“你怎么骂人呢?”林潇天生是火爆脾气。

“我就骂你了,怎么样!”男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还不解气,一脚狠狠踹在板凳上。

凳子本来就破旧,一个不稳,林潇差点摔了下来,幸好夏思雨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大家同是做生意的下苦人,你何必为难别人?你卖你的,我管我的,相安无事就行了。”

“嘿,我今天就是看她不顺眼,不喜欢她这么吆喝,轮得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教育我?”男子像是早集上的恶霸,皮肤晒得黝黑,眉毛很粗,他将手放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

顿时,四面八方做生意的男子纷纷跑来,十几个壮汉将林潇和夏思雨两人围堵。

“给我打!”男子瞪大眼睛,一声令下,凶神恶煞的就拽住林潇的头发,夏思雨慌乱了,没想到80年代的男人这么野蛮?连女人都打?

“你在不放手,我就报警了!”夏思雨急的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见林潇受欺负,她也急了,拿起一旁水果摊位上的西瓜刀,死死护在林潇面前,明晃晃的长刀大约有好几寸,削铁如泥。

男子神色有点怵,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唬住了,顿时觉得失了面子,嘴上还强硬道:“你敢砍我?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夏思雨拿着刀,手心都溢出了黏腻的汗水,骄阳似火,她目光却非常坚定!

僵持了大约两分钟,不知从哪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一名穿着黑色长衣的男子,留着寸头,面容却特别英俊刚毅,他一出现,恶汉扫了一眼,变得无比恭敬道:“四爷,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么。”外号四爷的男子下车后,犀利的眼神望了夏思雨一眼,嗤笑道:“谁家的姑娘,如此骁勇?不愧是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时代了,二撇子,你要想欺负人,也得挑好对象啊。”

说罢,男子往‘二撇子’肚子上狠狠揍了一拳,又抓起他的头发教育道:“我不来还不知道,你小子能耐了?居然叫十几个老爷们去欺负一个女人?怎么,想当地头蛇?”

二撇子忍住疼痛,叫屈道:“四爷说笑了,我哪敢在您的地盘上称王称霸。”

二撇子很识趣,对众位伙计使了个眼色让大家都散了。

原本围观的群众想要看好戏,结果被突如其来的‘四爷’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还不把刀放下?”四爷调笑道:“你不怕被这么多人看见,以后嫁不出去了?”

夏思雨一抬头,炽热的阳光下,四爷的眉眼间,竟然和自己前生的未婚夫如此相似,恍然间,她以为回到了21世纪。

“你别走……”夏思雨几乎央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拽住他的衣袖,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嗯?”四爷挑眉侧目,最终轻笑道:“我叫王子涛,怎么了?敢在这里卖衣服,居然没听过我的名号?第一天来吧?”

“是。”夏思雨诺诺的点了头,刚准备说话,他戴上了头盔,骑着一辆纯黑色的摩托车,对她厉声,“记得,明天来交80块钱的摊位费,以后谁在敢欺负你,报我的名字。”

王子涛扭动着把手,一溜烟就没影了。

“好帅呀。”林潇一脸花痴的望着王子涛的背影,眼睛泛着光泽。

夏思雨好久才反应过来,王子涛并不是她的未婚夫,只是眉眼间有几分相似而已。

她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支起来的摊位被砸的乱七八糟,经过改良的衣服也都沾上了泥土,她辛辛苦苦摆了一早上才卖出去一件,连两块钱的利润都没有,明天居然还要她缴纳80块钱摊位费,天理何在?

一路上,夏思雨才向林潇打探清楚情况:原来想在早集上摆摊,必须要加入两路人马,一路是今天遇见南边的王子涛,另一路是西边的方赫,他们除了管着早集,还有地皮、煤矿之类的生意,算是A市的霸主。

靠,80年代还要收保护费!

夏思雨彻底傻眼了,看来,想要创业做生意,并不是光有实力就行,她穿越到一个人情世故的年代,很多规章制度还不够完善,想要单靠自己孤军奋战,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夏思雨很聪明,灵机一动就想出了一个好点子,摊位费要钱,广告却不要钱,到处是土砖烂瓦的,以她超强的策划水平,写出一个广告语并不算难事,还能设计属于自己的Logo,万一做大了,成立品牌也是指日可待。

夏思雨顿时就信心满满,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和林潇分手后,她回到家,见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正在为一家人准备晚饭,夏思雨主动上前帮忙,看除了挂面就是几颗小青菜,连半点油水都没有。

前生,她天天喊着要减肥,现在是终于实现了,原来瘦人都是被饿出来的。

“妈,水开了,面条下多少?”夏思雨掀起锅盖。

母亲欣慰一笑道:“你去休息,我来吧。”

以前,别说让女儿下厨了,就是给自己倒杯水都是奢望,她也特别好奇,女儿自从被打伤醒来后,性格温顺,人也变得孝顺,懂得帮她干活了,不免又絮叨起来,“妈只希望你别恨妈了,当初让你辍学,也是逼不得已,事已成定局,你还是要好好找个工作,以后也是要嫁人的啊。”

“知道了。”夏思雨等了几分钟,面条熟了,才调了酸汤水,将碗端上桌后,弟弟才萎靡不振的从卧室走出来,他耷拉个脑袋,可怜兮兮道:“姐,你到底给我凑够钱了吗?我报名的事实在不能拖了。”

母亲侧目道:“你今早不是去摆摊了吗,没赚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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