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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全局

忘忧森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肥胖的矮个子女人还不依不饶,瞪着我说,“你给我记住了!除了在你的心理咨询室,以后不许到监狱其他地方直接接触犯人!还有你们几个!他不知道你们不知道吗!”啪啦啪啦的骂了一大通,然后问康姐,“那监区的犯人都说这里来了一个男管教,情绪特别激动,我怎么跟她们说?”康姐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就说他是心理咨询师。”队长看康姐的脸色不好,急忙换了语气,“对对,也没什么要紧的。那,康指导,那牢房里面的那些人怎么办?我看,把她们都关了小黑屋,让她们长长记性。”我们监狱从上到下分别设监狱长、政委、工会主席、政治处主任,以上为监狱领导班子架构;往下是监区长、副队长,指导员。当然,如果按具体的细分到副级别的岗位,还不止这些,还有副中队长小队长这些。而最下面的,...

主角:张帆贺兰婷   更新:2024-11-16 0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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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帆贺兰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全局》,由网络作家“忘忧森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肥胖的矮个子女人还不依不饶,瞪着我说,“你给我记住了!除了在你的心理咨询室,以后不许到监狱其他地方直接接触犯人!还有你们几个!他不知道你们不知道吗!”啪啦啪啦的骂了一大通,然后问康姐,“那监区的犯人都说这里来了一个男管教,情绪特别激动,我怎么跟她们说?”康姐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就说他是心理咨询师。”队长看康姐的脸色不好,急忙换了语气,“对对,也没什么要紧的。那,康指导,那牢房里面的那些人怎么办?我看,把她们都关了小黑屋,让她们长长记性。”我们监狱从上到下分别设监狱长、政委、工会主席、政治处主任,以上为监狱领导班子架构;往下是监区长、副队长,指导员。当然,如果按具体的细分到副级别的岗位,还不止这些,还有副中队长小队长这些。而最下面的,...

《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全局》精彩片段


肥胖的矮个子女人还不依不饶,瞪着我说,“你给我记住了!除了在你的心理咨询室,以后不许到监狱其他地方直接接触犯人!还有你们几个!他不知道你们不知道吗!”

啪啦啪啦的骂了一大通,然后问康姐,“那监区的犯人都说这里来了一个男管教,情绪特别激动,我怎么跟她们说?”

康姐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就说他是心理咨询师。”

队长看康姐的脸色不好,急忙换了语气,“对对,也没什么要紧的。那,康指导,那牢房里面的那些人怎么办?我看,把她们都关了小黑屋,让她们长长记性。”

我们监狱从上到下分别设监狱长、政委、工会主席、政治处主任,以上为监狱领导班子架构;往下是监区长、副队长,指导员。当然,如果按具体的细分到副级别的岗位,还不止这些,还有副中队长小队长这些。而最下面的,就是狱警、管教。

狱警和管教又有所不同,狱警泛指在监狱工作中执法管理的所有警察,是一个警种的名称,含领导职务的警察,就例如小队长胖女人马姐、女汉子那种;而管教干警类似干事,是属于非领导职务一类的警察,狱政管教,教育管教等,我和李洋洋就属于这类。

我想,康姐在这里一定是有点分量的人物。这个中队长的职位比康姐高,却还怕她。

康姐对她说,“这事你看着办就好,至于他们…”康姐转过来看我们,对我们说道,“你们记住了,下不为例!都回去自己工作岗位。张帆你留下。”

李洋洋她们高兴的散了。

我留了下来,不知道她要留我下来干什么,难道要对我单独进行处分吗。

康姐问我,“是不是对监狱很好奇?”

我想了想,说:“是挺好奇的。”

她说,“行,我带你出去转一圈,以后就别到处乱闯了。”

我说,“谢谢指导员。”

康姐带着我出了办公室,在监狱里走着,她在前我在后,我心神摇荡。我从下到上看了好几遍。

她指着那些上面挂着铁丝网的房子对我说,“那些都是监区,牢房,里面有四个监区,abcd,d监区的犯人性质最严重恶劣,重犯基本都在那里,从d到a,依次递减。”

到了操场上,好多女犯人见了我,还是有人叫着,但因为有几个女狱警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不敢造次。

康姐的目光掠过女囚,说,“女犯人一周出来这里一次放风,轮流出来,除了探视之外,这是她们最期待的事情。”

到了一个巨大的建筑,康姐说:“那是厂房,劳动改造都在那里,思想改造在后面的楼。”

我喃喃道,“劳动改造?”

康姐道,“对,劳动改造,通过劳动,犯人能得分,有了分,买东西可以优先,可以争取减刑。”

原来如此,怪不得上次那马姐对那群发疯的女犯人喊了一句扣分,犯人全都老实了。

然后是犯人进来体检的地方,监狱很大,转了半个多小时,她很耐心的把基本该告诉我的地方全都告诉我。来到一个小平房前,很破烂,我问这地方是什么,她却不直接告诉我,却说千万别想着私自跑这里来,这可是很严重的行为。

我好奇了,这个小平房到底是干嘛用的?

晚上下班吃饭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看书。

没电脑,没手机,没网络,日子可真难熬啊。

有人来敲门了,我知道一定是李洋洋。

我开了门,果然是李洋洋。

我仔细一看,她手上拿了一条烟,我马上兴高采烈的冲过去:“洋洋你从哪弄来的!”

她看我开心的样子,也开心了起来,“从我小姐妹那里拿的。”

我乐不可支的拆开了,点上了一支,可憋死我了。前天我就跟她说能不能弄到烟,没想到今天她就拿来了。

我吐出一口烟,说,“洋洋,谢谢你啊,改天发工资了,我给她拿钱。”

洋洋却说,“不用了。”

我问,“怎么不用了。”

洋洋说,“这是她拿来送人的,人家不要,我就给她钱跟她要了,她知道我是拿来给你,又说不要钱。”

我说,“好吧,那这钱我给你。”

洋洋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笑了,这小女孩对我有点意思。

我又问,“你小姐妹拿来送谁呀?”

洋洋坐了下来说,“找领导办事呀,她想调到别的监区。”

我那时还不知道对于管教来说,监管abcd几个监区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后面才慢慢的了解到,里面大有学问,不论是工作量,还是油水,或者是其他方面。有人问,为什么还有油水?慢慢看吧,后面会告诉你们的。

说着说着,李洋洋吞吞吐吐看着我裆部,问道,“张哥哥,你,你那里好点了吗?”

我看了看我裆部,看着李洋洋涨红的脸蛋,问,“我这里?我这里怎么了?”

李洋洋的脸更红了,低头捋了捋秀发,稍显腼腆,这一刻却显得格外妩媚,说,“昨晚那个女的,她,她不是咬你那里吗。”

我扑哧笑了,这个纯真的小姑娘,还以为那个叫薛明媚的女犯人撕咬我,她哪知道那和咬是不同的。

我晃了晃手上的烟,说,“没事啊,没事。”

我仔细看烟盒,中华。

软中华。

妈的,这些人送烟给领导,也够舍得下血本了。

我心里开始滴血,发工资要是给洋洋一条烟钱,给家里打些钱,自己也剩不下什么了,还想买双鞋子啊。

穷屌丝伤不起。

洋洋说道,“我小姐妹说你人很好,昨晚的事情,你今天在指导员和队长她们面前,把责任都揽过去了。”

我说,“这本来就是我惹的祸,怎么能让你们去扛。”

她说,“我好怕指导员处分了你,指导员这人真好,监狱里我遇到那么多领导,最好就是指导员了。”

我说,“是吧。”

我担心起来,像洋洋这样很傻很天真的小女孩,如何在监狱这里做下去。

我问洋洋有没有见过一个头发很长,身材很高……

洋洋摇头,我想,那个女人,如果是监狱里的人,最起码是领导班子那一层的人,洋洋刚进来不久,也不太可能和那些人接触过。

周六放假一天,我办好手续,换好衣服,要憋死我了,我要出去外面转转。

从宿舍到监狱大门,要穿过操场,走着走着,突然一个人扑过来抱住了我:“男人!男人!是男人!”

我一听这声音,气不打一处来,把她推开了,骂道:“薛明媚你脑子被打坏了是吧!?”

薛明媚一脸暖暖的笑容,侧着头看着我,阳光下,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我看着她头上的绷带,关心的问,“你头还没好吗。”

她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真是锲而不舍啊,我说,“张帆。张帆起航。”

她咯咯一笑,低吟片刻念叨:“杨柳迎春早,明媚日寂寥。风雨起扶摇,张帆济云霄。”

我愣住,想不到,她居然是个才女。

她后面的女狱警过来拉她,“走啊!看到男人又发浪走不动啊!”

就是那个在医院看守她的女狱警,她刚从医院回来。

女狱警把她推走,她扭头过来,冲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我一扭头,故意不看她,实际上,这一幕,看得我心里难受。酸酸的。就算只是一夜的炮友,那也是有了点感情的,看到她被女狱警大呼大喝的吼骂推搡,唉…心里好不舒服。

到警卫室拿到了手机,妈的,从来没觉得手机对我有那么重要的。

开机后,却没有一条信息,也没有来电提醒,是欠费了吗?

出了监狱外面,手机开始启动发狂模式,几十个信息争先恐后冲进来。

靠,监狱里是屏蔽信号的。

二十几条来电提醒是家人,几条是我一个大学同窗同宿舍的铁哥们王大炮,还有几条中国移动的垃圾短信。

我给家人打了电话,家人虽然知道我去了监狱干活,但找不到我,有些担心,我告诉父亲我这几天在监狱里的简单情况,父亲叮嘱我说,一定要好好干,不要得罪领导什么什么的。

我问他的病情,他说慢慢好起来,叫我不要担心,我一听这个就心酸,家人一般对这些,都是报喜不报忧。

然后给了王大炮回了个电话,王大炮本名王达,是我大学舍友。大学的时候我一边兼职挣钱一边学习,刚来学校的时候衣服几乎只有身上一套和一套高中校服,王达看不下去,就给我一些他的衣服穿,我的洗护用品没有,他就给我买,我发了工资后给他钱,那家伙也不要,我塞给了他。

也是在宿舍,他是唯一一个看得起我的人。

电话通了,这厮懒洋洋的问我现在还在不在宠物店上班。

我说我现在刚从监狱出来。

他急了,问,“妈的你犯了什么事?哪个看守所!?”

我哈哈一笑说,“老子考公务员进了女子监狱。”

他愕然了好久,问我怎么考进去的,是走什么关系。

我说:“关你鸟事,有没有时间今天聚一聚。”

他说,“今天不行,还在外地出差,本想帮你介绍个工作的,下周见个面,见的时候再详聊。”

我说:“好吧,既然没其他事,朕先挂电话了。”


一早,我在自己的心理咨询办公室看着书。

桌上电话来了,康指导员叫我过去她那里一趟。

我过去的时候,在走廊马玲刚从康指导员办公室出来,我礼貌打了招呼说马队长好。

她睬都不睬我,径直从我身边过去了。

走过去后,她似乎想到什么,回头过来叫住我:“那个!”

我问她,你是在叫我吗。

马玲走回来,问我:“是谁让你私自把薛明媚从小号子放回监室的?”

看来,徐男和她说起了我谎报指导员放薛明媚回监室的事。

我大言不惭说道,“是指导员吩咐我的。”

“屁指导员吩咐!我问了指导员,她说她不知道这事!小样,别以为你那点花花心思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和那个女人搞了关系,如果不是指导员护着你,你看我怎么整死你。”她恶狠狠威胁我道。

我心里一颤,莫非我和薛明媚在小号子里做的事,她们都知道了?

马玲走后,我进了康指导员办公室。

康指导员喝了一口茶,看我进来,说,“哦,小张来了,坐。”

我坐下,说,“请问指导员有什么吩咐。”

她走到办公室门前,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说:“小张啊,我找你呢,是要谈点事情。”

“什么事啊指导员?”

康雪走到我身旁,猛然间抱住了我。

康雪那张风韵尤存的美脸正贴在我的肩膀上,嘴角上扬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指导员,这办公室,别。”我急忙握住了指导员的手:“指导员,你找我干什么?”

“你不是需要女人吗。我就是啊。”康雪的嘴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下:“为什么非要去牢房找女犯人呢?找我不是很好吗?”

我一愣,想来,我和薛明媚在小号里面,康指导员和马队长都他妈的知道了这事。这是谁说出去?薛明媚吗?

我突然想到,监狱里各个角落,都有摄像头。越想越害怕,怕受到处分,我看着指导员,任她上下放肆,却不敢移开她的手了。

“你嫌弃我老了吗?”指导员的手挪到了上面解开了自己制服上的扣子。

“不,我,我。”我看了一眼她,急忙低下头,康雪保养的很好。

“既然你不反对,也就是同意了,以后我的身子和人都是你的了。你也不用再去找那个女犯人了。”

整个监狱里面的女人都是疯子,她们都常年被压抑着,所以见到男人都会疯狂,哪怕是指导员也不能幸免。

桌上的电话突然叫了起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康雪接了电话后,对我说B监区的薛明媚监室又闹起来了。

“你去处理一下。”

“我?我怎么处理?那个马队长不是去监区了吗?”我说道。

“叫你去你就去,你不是心理医生吗?这是组织在考验你。而且你和她们监区的人不都很熟吗?”

娘的,考验个屁啊,摆明了,指导员就不想过去。

好吧。

到了B监区,却只见李洋洋一个人在监区,刚才给指导员打电话的就是李洋洋,其他的人都去哪了。

我问她。

她说她们说去开会。

开什么会?我问。

不知道,她们每天早上这个时候都去开会。

居然偌大个监区,貌似只有李洋洋在,李洋洋刚来的,而且又是个柔弱的小姑娘,怎么能处理这样棘手的事,看到薛明媚被骆春芳几个人打,就找了马队长,马队长找不到,只好打电话到康指导办公室。

我问李洋洋:“平时马队长徐男,马爽她们怎么处理监狱里打架的事?”

李洋洋指了指警棍,我明白了。

我从墙上拿了根警棍,到了薛明媚她们监室的门口,薛明媚嘴角带血,坐在墙角,喘着粗气,骆春芳这边几个女的有些得意的看着薛明媚。

我让李洋洋把监室的门开了,我拎着警棍走到骆春芳旁边,拿棍子指着她:“咋回事?怎么天天闹事?”

骆春芳一脸的不在乎:“薛明媚看我不顺眼,多管闲事呗。她以为我怕他?老娘可不是吃素的!我要让她在这里呆不下去!”

娘的!不由分说,直接一棍子抡在骆春芳身上。

“嗷…”骆春芳一声惨叫忽的站了起来,双眼圆睁怒视我。

“你妈的,你一个老爷们居然对女人下手?”

她话音刚落下,我手里的警棍再一次敲在她的腿上。骆春芳疼的咧着嘴,半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了,薛明媚后面的一个女犯开口了:“这个不要脸的逼我们要计件,自己不做还找我们要,不给就动手,要不是薛姐帮我们出头,我们这些天就白做了。”

我一回头,是丁灵。

“还有这样的事?”我冷眼盯着骆春芳问。

“我是这个号子的头儿!”骆春芳大吼。

我挥舞着手里的警棍:“我他妈问你有没有这回事!”

骆春芳咬牙切齿看着我,嘴里迸出一个字:“有!”

“很好。”我冷笑一声,手里的警棍朝着骆春芳的身上抡了起来,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骆春芳捂着脑袋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惨叫。

狠狠的揍了她一顿,我也累了。停下手上的动作冷眼看着还在地上翻滚惨叫的骆春芳。

不知何时,徐男来了,在外面看的兴致盎然。痛打骆春芳一顿之后,她才走了进来,笑吟的看着我说:“恩,哥们,不错。有点意思了啊,挺像那么回事。”

一会儿后,马队长也来了,最后处理决定:骆春芳抢来的活全都还了回去,本月计0分。记过一次,之前的减刑期到底取不取消就是狱政科的决定了。

“马队,我可是一直配合你们工作啊。”骆春芳躺在地上心不甘的吼道。

马队长横眉怒对:“给我闭嘴!”

“我……”骆春芳被马队的凶相给吓得闭了嘴。

“我告诉你们,想减刑就老老实实工作,谁他妈再给我玩这些歪门邪道,别怪我不客气!听到没有?!”

“听见了!”众女犯齐刷刷的回复。

马队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跟我们说:“行了,没事了。咱们回去吧。”

我走之前看了一眼薛明媚,也许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看她的眼神里会多了一丝温柔。但是我知道我之所以这么痛打骆春芳就是为了薛明媚。

“你,张帆,跟我来。”马队长叫我。

我看着她那张似笑非笑的马脸,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平时都是凶恶的,冷冰的跟我说话,而现在却换了一副嘴脸,可能她也还没适应,本想对我笑,却笑不出来。

“啊,去哪?”我小心翼翼的问。

她没说话,则是带着我去了与指导员的办公室。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有些诧异。

“如果你想要在这里干下去,就要孝敬一下指导员。”马脸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孝敬?”我明白了,康雪指导员一直都想上了我,无奈我一直都在模棱两可的挣扎反抗,她指导员干脆找了马玲,让马玲给我传话:你小子要是想在这能好好待下去,就老老实实听话。

“她要的是你的人。”马玲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只要伺候好了指导员,你在监狱里面就会高人一等了。”

“伺候?”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正想着的时候,马玲已经敲响了康指导员办公室的门,然后推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指导员,人我带来了。”

“好,马姐,你回去吧。”

马玲退了出去。

康指导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的身子:“年轻真好啊。”

我眼睛一闭,感觉到指导员的手正在自己的身子上游走着,轻柔而又温暖。

她看我面无表情,笑着问,“看来,你不是不喜欢我的身子,而是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话说,你连女犯人都能动,我难道就比女犯人还贱?”

我脸色都变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先否认:“我没动过。”

“哈哈,嘴还挺硬,说假话也面不改色的。嗯,你知不知道这监狱里,监区里,监室里,基本都有监控,而且没死角的?”指导员死死看着我。

我焉了。

我他妈的怎么就那么傻,不知道里面几乎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吗,真是太疏忽大意了。

而薛明媚,她一定是知道的,可她,还能说她什么。我只能怪自己。

“小张,乖乖的就好,跟着我,有好处。”她在我耳边吹风。

“你想要我干什么?”我知道她要威胁我干一些事。

“马姐没跟你说么?”她玩弄着她自己胸前的纽扣。

好,干就干吧,他妈的,不舍掉尊严就在这里干不下去,豁出去了可能还有条路可走。

心意决,过去把门关了反锁。

我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在被践踏,被眼前这个风韵尤存的女人一点点的撕裂。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了,不是吗?”她甩开了鞋子,把那一双被白色的丝质的娃子包裹的小脚伸到了我的面前,用微微翘起的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这个女人,还他妈的践踏我尊严。

我伸出手,本想打掉她放在自己鼻子前的脚,然后一巴掌甩她脸上,告诉她,自己不干了,可我真的不敢,我是真的穷怕了,我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的手最后还是没有打出去。

康指导朝着我笑了笑,有些轻蔑。


“你要一直在监狱管理局做下去吗?”我问李洋洋。

李洋洋告诉我,她爸已经在安排她去别的单位了。

李洋洋劝我,让我不再去掺和监狱里那些麻烦事了。

我说我不掺和了。

她说要不然你别在监狱做下去了,在外面随便找个工作都比去那里好。

我表面说看看吧,心里想,哪有那么容易啊小姑娘,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家庭背景,我还愿意跑监狱里去干什么工作啊。

唉,该拿什么拯救你,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吃完了小吃,我坏笑着问李洋洋有没有开过钟点房?

李洋洋眨巴着眼睛问什么是钟点房。

靠。

我说,为了向你解释什么是钟点房,我要去开一个给你看看。

我拿出身份证,走到一个宾馆,进去了,在前台那里交了一百块压了两百押金,开了两个小时的钟点房。

“哦,我知道啦。”洋洋说道。

“跟上来,你知道什么。”

“钟点房就是可以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开的房。”

我用房卡开了房门,问她:是啊,钟点房一般都是情侣开的房,以前我们在大学的时候就经常有同学和女朋友去开两个小时的钟点房,你说他们开来干嘛?”

洋洋脸都红了:“不知道。”

“哈哈,难道你的舍友们和她们男朋友都在宿舍里面谈恋爱?”我哈哈笑着打趣她。

她打了我一下:“坏蛋,谁像你一样有那么坏。我的舍友们她们才不跟你一样。”

“那她们都是不恋爱吗?介绍给我吧。”

“呀!你坏死了坏死了。”她抡起小拳头。

床头电话响着,接起来,果然是前台的,提醒我时间到了。

我把洋洋叫起来。

手机上王大炮的短信:我今天没空了,下周出牢了给我电话。

简单洗漱后,我告诉洋洋我晚上还要回监狱睡。

洋洋有点小失望,问我为什么不在外面留一晚,这些天她都很想我。

我说因为明早一早我就有事。其实我是想去那个烟酒店买烟票。

洋洋有点小失望,但一会儿退了房出了宾馆她又开开心心起来。

她从她的包包里掏出一包袜子手套,说是怕我在监狱里面上班冷,特地给我买的,我又想到她给我买的鞋子,心里暖洋洋的。

我有些愧疚。

路过一个商场,我拉着洋洋进去,挑了一个八百多块钱的饰带的小兔子形状的浅绿色的玉。

我说要这个,我要送给你。

洋洋说不能让我给钱,这东西挺贵。

我二话不说买了单,让售货员帮忙给她系上了。真的挺漂亮。

洋洋开心的揽住我的手,在我脸上亲了两下。

下午这个时间段难以打到车,我先送她到了地铁口,依依不舍分别后,我才自己去公交车站等公交车。

在走向公交车车站时,路过一个宠物店我看多了两眼,毕竟自己在宠物店干过,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经意的这两眼,让我看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陌生是因为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别人叫她小贺,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个庆贺的贺。熟悉是因为我已经和她搞过了。

她正在背对着我在宠物店里和宠物店的医生聊着,我走过去,靠在店的玻璃门边听她干嘛。

原来,她的博美犬病了,她抱出来给医生治病。

不是说是前男友的狗不要了吗,看来,还算有点爱心。

看她的脸色,红润着,这哪有像打过胎的样子。


我举起酒杯:“当我没说。”

他也举起杯子:“看在你请我喝酒份上,暂时忘了吧。”

两人胡侃了起来,我问他工作的事,他问我监狱的事,我比较好奇他怎么开拓了那么大的几个市场,他好奇我监狱里的各种女人们的事。

在王达的努力下,他们牌子的啤酒在这个城市的啤酒销量份额翻了一番,这厮的月收入不下于两万。老板都笑的合不拢嘴。

“把你那工作辞了,跟我做吧,我最近发现了一种利润比这个还高的啤酒,还是本地的啤酒厂,味道真的是好,价格不高,广受广大群众低消费者的喜爱,如果我能把代理拿下来,我就辞职。你跟着我干,吃香喝辣!”王大炮目光坚毅。

“不好吧,你现在一个月几万块钱,你去干那个,能不能干得起来的?”

“要是做得起来,这一个月一两万的算个屁。你辞职吧,跟我干吧。”

我摇头。

“胆小鬼,行,等我把业务做起来了,你再辞职过来跟我干!有钱大家赚。”他举起杯子。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洋洋给我打的。本想和王大炮聚完再找她的。

急忙出饭馆门口接了,洋洋问我在哪,当我说我在市中心和朋友喝酒时,她有点埋怨我没先找她。我让她过来市中心,她开心的嗯了。

回到桌边,王大炮斜眼看着我问:“情人打来的?”

“你怎么知道?”

“靠!看你走路鼻孔都翘到天上去了,一边走还一边笑,不是情人难道是敌人?”

“哈哈,是是是。”

“监狱里面搞的?”他还没完没了了。

“你怎么知道?”

“猜的,就你那样,除了监狱搞还能在哪里搞。叫她过来了是吧?”

“这你也知道?”

“老子刚才悄悄跟在你后面偷听了,哈哈哈哈。”他无耻的大笑。

我等他笑完,说要跟他借钱的事。

他问我为什么要借钱,我说要送礼给领导。他说好,吃完饭给我转两万过来。

他老板给他打来了电话,王达挂了电话后跟我说,原本想看看你新马子长啥样的,可没办法了老板叫他过去跟一家餐厅的老板对账收尾款,钱一会儿转给我,如果很快忙完就今晚聚,忙不完就下周聚。我表示理解。

他就先走了,我送他送到了门口。

不多时,李洋洋来了,小姑娘打扮得真是漂亮,长发乌黑闪着光白白净净的脸蛋,笑容可人,一颠一颠跳到我面前抱住了我,然后假装打了我两下:“出来也不找我,出来也不找我。”

我高兴的拉着她坐下来,洋洋看着桌上的两瓶只喝了一点的二锅头,皱起眉头问:“你们中午就喝这个了呀。”

“怎么了洋洋。”

“不要喝烈酒呀,伤身体。”她关心的说道,坐下来双手握住我双手。

我问她要吃什么,她说她都已经吃过了。

我也吃饱了,看着这一桌大鱼大肉,有点腻反胃。

叫老板买单,洋洋忙拿钱包,我拦住她说我自己来。

老板说刚才你那个一直喊着要喝珠江的朋友已经买过了。

靠,王大炮这厮什么时候偷偷买单了。

我给王大炮发了个短信:说了我请客,你还偷偷买单。

他马上回信息:咱两谁跟谁,钱打了。

我回:好的,如果今天还有空喝酒,记得给我信息。

王达:OK。

出了饭馆,洋洋问我去哪。

像一只小鸟逃出牢笼一般心情大好的我手一挥:“走!奢侈一番,看电影去!”

看了一部外国的超人系列之类的片子,外国人很有意思。


我这才知觉自己失了身份,退后两步,道歉道:“对不起指导员,我有点冲动。”

康指导员看我后退了,头往下压了一点,眼神里也没那么挑衅,问我说:“李洋洋是你什么人?”

我被这个问题噎住,是啊我凭什么冲过来向她问李洋洋的事。

我想了一会儿,承认李洋洋是我女朋友又怎么样,于是说:“李洋洋是我女朋友!”

康指导员一愣,然后说道:“行啊张帆,你可真行。看来我们把你招进来,还真是给我们监狱造福了。”

我不说话。

沉闷了一会儿,我看了李洋洋一眼,又问康指导员:“指导员,洋洋为什么会被调走?”

这一次我不再是理直气壮,而是声音软了下来。

康指导员似乎对这套很受用,她叹了口气说:“李洋洋私自带手机进入监区牢房,严重违反监狱规章制度,而且她的手机信号我们的机器根本屏蔽不了。”

“啊?”我大吃一惊。

私自带手机进入牢房,这的确是大事。

且不说什么违反监狱规章制度什么的,单单是从安全方面来说,万一被犯人拿到手做一些不法的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单纯天真的李洋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监狱规章制度,而且还拿了一个连监狱都无法屏蔽信号的手机进来这里?这又是什么手机。

我看向李洋洋,李洋洋看着我,委屈的摇头:“我没有。”

康指导员继续说道:“手机已经被没收,这件事已经闹大了,上头很重视,如果严格按规矩办事,是要开除的。监狱长做了批示,把李洋洋调到其他地方,也算是宽大处理。”

我跟康指导员请示了一下,得到指导员同意后,把李洋洋拉出走廊外,了解到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洋洋早上在巡视牢房的时候,有几个管教听到了她办公桌抽屉里手机响起的声音,结果马爽过去把抽屉一打开,见是一部手机,就通过对讲机叫了马玲马队长过去,马队长又把李洋洋叫了过去,问了李洋洋两句说怎么会有手机在这里。李洋洋说不知道。马队长又问了几次,李洋洋哭着说不知道。马队长把手机上交给了副分监区长,副分监区长给了监区长,监区长向监狱领导班子汇报,监狱长做了调走李洋洋的批示。

我问李洋洋手机的事。

李洋洋一个劲的说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抽屉里会有一部手机。

听李洋洋的描述,手机似乎是军用的手机。手机像是诺基亚老款那种,但是棱角分明,看起来像是车子轮胎一样的凹凸。

我几乎可以肯定是军用的手机了,而且,手机一定不是李洋洋弄进来的。

这样的手机如果弄独特频道的网络,监狱的屏蔽仪还真屏蔽不了。再者,鬼知道那手机是不是真的有信号,或许是栽赃李洋洋的人直接调了个铃声闹铃的说成是李洋洋手机有来电也说不定。

可是,李洋洋弄这么个手机来干嘛?

看着李洋洋委屈喊冤抽泣的样子,我可以断定,她是被栽赃的。

李洋洋不被开除也就算了,还被调到了监狱管理局,这又是几个意思?反常必妖。

因为她帮我查屈大姐死因的事,李洋洋肯定是被栽赃的,可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弄出去了事?

幸运的是,李洋洋身份特殊,她爸她妈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监狱方知道李洋洋怀疑屈大姐的死因,当李洋洋查起来,她们生怕这事会闹大,就栽赃李洋洋找了个理由把李洋洋弄走,但是又惧怕得罪了李洋洋的父母,就把李洋洋调到了监狱管理局做了个闲差。那个闲差可比在监狱里做管教舒服多了,这样一来,既把李洋洋弄出了监狱,也对李洋洋的父母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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