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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扯嘴角。
蒋斯屿,要不是你的好爸爸和这张还算不错的脸,你还有什么是值得别人喜欢的?
图你不干不净的私生活还是图你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
审视的目光将蒋斯屿从头扫到尾,我再次开口。
更何况,我没猜错的话,只有和林氏千金顺利联姻,你才能真正踏入蒋氏管理层吧?
最后一句话戳中了蒋斯屿内心最隐秘的痛点。
相处三年,我知道怎么刺他最痛。
蒋斯屿是众所周知的蒋氏太子爷,和所有纨绔的富二代一样,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可在权利盘根错杂的大家族里被养成这种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幸福还是不幸。
他愤怒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否认的话。
蒋斯屿自以为是的骄傲和现在的状况都不允许他对我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白思思怨恨的眼神看起来倒是想拿酒瓶给我也来一下的样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有些想笑。
可或许是刚才用力过度,沉重的嘴角怎么也扯不起来。
蒋斯屿还在痛苦地喘息,那道骇人的伤口在周围人的努力下已经不再出血。
他本来泛着酒意的脸变得苍白,瞳孔也渐渐不聚焦。
心脏没出息地一阵阵抽痛,抵抗情绪的冲动迫使我继续说。
我们的蒋氏太子爷也是能靠女人和婚姻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周围人眼神交错,窃窃私语,看向蒋斯屿的目光中带上几分异样。
蒋斯屿终于坚持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场面再次混乱起来,在众人慌乱的惊呼声中,我径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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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回到别墅,换下精致却束缚的礼服,我开始收拾行李。
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血腥味涌入鼻腔,手下意识抚上脸颊,果然摸到了几道粗糙的痕迹。
是刚才溅到的,没想起来处理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