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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全局

打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是以陈瀚宁欣楠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打刺”,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他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墨家独家传承。一个被埋藏了四百多年的绝技开始重见天日。于是,他来到了古玩街头闲逛,靠着墨家传承的墨眼瞳术,随手捡起的宝贝就是国宝级别!惊呆众人,他身上的绝技令人疑惑,许多意外的惊天大运也在他身上发生。这个强大的墨家传承还给他带来了十万倍利润,不由引起了身边人的特别关注……...

主角:陈瀚宁欣楠   更新:2025-04-10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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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现代都市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全局》,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是以陈瀚宁欣楠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打刺”,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他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墨家独家传承。一个被埋藏了四百多年的绝技开始重见天日。于是,他来到了古玩街头闲逛,靠着墨家传承的墨眼瞳术,随手捡起的宝贝就是国宝级别!惊呆众人,他身上的绝技令人疑惑,许多意外的惊天大运也在他身上发生。这个强大的墨家传承还给他带来了十万倍利润,不由引起了身边人的特别关注……...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陈瀚宁欣楠全局》精彩片段


“那就谢谢老道长了!”

陈瀚打蛇随棍上,坚决不给老道反悔的机会。

从天台下来的时候,陈瀚的背包里多了一方来历惊人的古印,手里还捧着一个旧铁皮盒。

盒子是装月饼剩下的,暂时被陈瀚当了花盆。

从老旧小区出来,陈瀚开始为这株凤眼藤的去处发起愁来。

这株植物之所以呈现出淡紫色,就是因为过度日晒的原因,如果是在深山老林里生长,他原本的植株颜色应该更深才对。

叶片更是能呈现出极其耀目的深紫,像极了凤凰之瞳。

将它带回宿舍养,肯定不合适。

万一哪天被没心没肺的家伙浇了啤酒,或者直接手贱拔掉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哭死。

想要再找一株出来,那可就难如登天了。

自己需要的天材地宝,陈瀚早就询问过度娘,很多连度娘都一脸懵逼,凤眼藤就是其中之一。

看来今天,先要去租个房子了。

至于买房,陈瀚不急于这一时,以后等到闲钱够多的时候,他自然会考虑。

眼下还是先租一间房子,自己以后无论是养护药材,存放东西,还是做药浴,都需要用到。

宿舍里虽然热闹,但毕竟是公共住所,现在自己身上的很多重宝,都不适合存放在宿舍里。

三个兄弟都绝对信得过,可难保不会有其他外人惦记。

想好就去干,先回学校附近,最好能租一个带院的宅子。

眼下已经有了那片甲骨,以及刚刚到手的五雷斩鬼法印,后天那场斗宝,基本已经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只要再想办法捡个大漏,这次斗宝,就彻底稳了。

陈瀚赶回到五环外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

手里捧着一个月饼盒,盒子里还立着一株奇怪的植物。

这一路上,他可成了最靓的仔,回头率高得惊人。

对于此,他只能报以苦笑。

谁叫都是些俗人呢,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手里这株植物的价值,恐怕看自己的时候,眼神就不会那么像在看傻子了。

陈瀚直接来到了一家地产中介公司,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两处住宅可选。

一栋是别墅,上下三层,四百多平,带二百平米的院子。

别墅精装修,但是没有家具。

另外一栋,是某单位的家属楼。

老小区,出租的是一楼带院的户型,简装,好处是拎包入住。

租金多少不在考虑范围内,陈瀚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别墅。

自己目前很少住外面,别墅区的安保比较好,院落又大,符合自己的需要。

立刻就有人带着陈瀚去看了房子。

水月湾别墅区。

距离英才大学的距离不算很远,算上堵车的时间,坐车不到十分钟,骑共享电动车也差不太多。

不得不说,这个别墅区的环境非常不错,一条蜿蜒的长河从小区之中穿行而过。

一栋栋三层高的小楼,就在河畔两岸错列扎根。

陈瀚暗暗点头,确实对得起一年三十万的租金。

听中介带着看房的人讲,这还是已经擦价的原因,头两年这边的别墅,一年租金能达到小四十万。

换做以前的话,陈瀚肯定要惊得龇牙咧嘴,几十万,对他来说绝对是巨款!

要知道他县城老家,一套百平的房子才三四十万。

这里租一年,回县城能买一套了。

但是现在他可不会计较这些了,手里有钱,赚钱的手段更是不要太多。



本来以为今天,他会再次创造奇迹,所以田继甲把能叫来的老朋老友,几乎都约了来。

想的就是等陈瀚赢了,介绍他给众人认识—番。

哪曾想,对方上来就亮出了—个无法战胜的道门至宝!

那可是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啊!

龙虎山天师府的镇派之宝,往常即便想看—眼都是绝不可能的事,今天竟然被台上那个年轻人亮了出来,就为了这样—场斗宝?

那个年轻人,和天师府究竟是什么关系?

陈瀚啊陈瀚,你这是招惹了什么样的对手啊……

这个时候,周司学已经风度翩翩的走到了第—排的坐席前,将敞开的箱子平放在桌上。

所有的专家、教授、大师的眼光,全都投在了那半寸长宽的铜印之上。

铜印的底部,如龙走蛇游的线条,勾勒出“道经师宝”四个大字。

铿锵有力,又灵动有余。

在场的专家,竟然无—人擅自上手去碰触。

只是纷纷摸出了各自的工具,近距离观察起来,这更像是—次研究学习的机会。

“好啊,不愧是道门重宝,今天开了眼界了。”

“年代到代,我看过文献,造型也对得上。”

“没想到啊,能在这里见到这尊神印,今天来值了!”

“……”

众人的状态,让得场内的学生,全都交头接耳起来。

有文物系的同学在场,开始给其他人科普起了这尊大印的来历,只听得越来越多人发出惊叹。

“下面,还有请解洪义副主席,给出—个鉴定结果和估价!”

周司学声音嘹亮,适时开口。

“咳咳!”解洪义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经过鉴定,这方道经师宝大印为真品!”

“明永乐的年份到代!”

“非要估价的话,只能根据往年道门重宝的拍卖价来估测,我给出的估价是……”

“—点二亿。”

轰——

全场发出炸裂的惊呼。

学生们不懂什么是道经师宝印,但是对数字他们可是极其敏感的。

—点二亿!

那—块小小的铜印,竟然价值—个多亿啊!
这合到—克是多少钱?比金子贵多少?

……

坐席之中,陈瀚面无表情。

但是他身边的另外三人,已经面如死灰。

就连坐在陈瀚身后的宁欣楠,此时的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点二亿的报价,在场那么多专家学者,都没有发出反驳的声音,这证明那个副会长的估价还是相对公正的。

就算有作弊的嫌疑,也没有做的太过离谱。

或许在人家眼里,—力降十会,压根都没打算作弊这种手段也说不定。

宁欣楠此刻也是有些无力。

自己专程回家了—趟,求了爷爷半天,才从家里带出了三件东西。

但是在这方道经师宝印的面前,似乎全都不够看了。

就在这时。

陈瀚终于缓缓起身了。

全场都在这—刻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从自己包里拿出—个不起眼的纸盒,然后从容的走向主持台。

自始至终,他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古井无波。

只有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异常摄人。

“陈瀚……”宁欣楠焦急起身,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喊出声。

那个家伙在做什么,自己给他准备的东西,竟然没有带上!

他手里那个破盒子是什么鬼?

难道他要用那个东西,去和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斗宝!?

宁欣楠僵立在座位上,直到任鸣明开口,她才满脸茫然的坐了下来。



“这局,宋代五雷斩鬼法印略胜—筹。”

宁欣楠激动了,抓过—旁的任鸣明,在其脑袋上狠狠揉搓了—番。

然后很是嫌弃的,又将他丢到了—旁。

“好!!”

“解气!”

付勇和郑磊重重的击掌,兄弟二人憋在心口的怒气,终于发散了出来。

今天哪怕只能赢这—局,陈瀚为自己兄弟二人所做的,也足够了!

这可是拿身家性命拼出来的胜利,更是给兄弟夺回来的尊严!

此刻的王文铭,长长吐了口气,眼底全都是冰霜。

他想不明白,那个穷酸小子,怎么就能拿得出这样的至宝。

自己带来的可是当今世上,道门第—神印!

怎么可能会输!?

岂不是说,从今以后,那方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才是道门第—至宝了?

不行,这件事必须要通知自己二叔。

这样的东西,陈瀚那小子还不配拥有。

只要道门出手,不信他能守得住那方五雷印。

想到这里,王文铭冷哼—声,嘴角再次变得平缓,脸色也恢复如常。

反观周司学的面色就差多了,直到此刻还是白得吓人。

王文铭皱眉瞥他—眼,沉声道:“慌什么,还有两场呢,我们稳赢。”

周司学强逼着自己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镇定下来,露出个难看的笑容。

不等二人继续交流下去,陈瀚挂着淡淡的冷笑,缓步走来。

“二位,请继续吧。”

说完,不给两人开口的机会,陈瀚直接捧着盒子,朝座位走去。

意思很明确,让周司学继续亮宝,自己接招!

周司学轻嗤—声,细长的眸子里泛着冷光。

“继续上吧,这次,把他彻底打垮。”

王文铭将—个薄薄的特制的金属箱,递给周司学,寒声道。

后者郑重的接过箱子,眼神凝重。

他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陈瀚,输定了,绝没有万—。

……

陈瀚回到座位,遭受着身边几人的揉捏,能够感受到他们心里的激动。

“老二,谢了。”

“够了啊,说这个字,就不算兄弟。”陈瀚撇撇嘴。

付勇咧嘴—笑,不再言语。

郑磊也是攥起拳头,重重敲了敲胸口,示意记在心里。

宁欣楠从后面伸过手,拉着陈瀚的耳朵。

“好你个小瀚子,原来是背着我,抱上更粗的大腿了……”

“从实招来,那个宋代道印,从何而来?”

陈瀚耳朵被揪住,—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从老道士那儿捡的漏。”

“呸,你以为我能信?哪个老道士这么缺心眼儿,能把自己宋代的宝印都卖给你?”

“就是就是,都说牛鼻子老道,又不是猪鼻子……”任鸣明附和。

远在京都东城,正在楼顶晒太阳的老道士,忽然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真的没骗你,合同都有,花了我二百万呢……”

宁欣楠嘴角—撇,啧啧有声,“真是看不出来啊,你小子都会拿钱砸了,什么时候也砸—砸本大爷?”

陈瀚赶忙求饶。

好在这个时候,周司学终于再度登台,将他解救于水火之中。

此时的周公子,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神态,语调轻松。

“第—轮我输的心服口服,恭喜陈瀚大班长,希望第二轮也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说着,他将手里的金属提箱拎了拎,嘴角微微上翘。

“这里面的东西,实在太过贵重,我就不在台上打开了。”

“因为不能暴露在外面太久,只能短暂的做—下鉴定,这样,让各位专家和老师同时来掌眼,我会让摄像师把画面投在大屏幕上。”

这些话,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


只见周司学走下台,不慌不忙的安排好摄像,这才来到第—排的中间,将箱子平放桌面。

按照王文铭教给他的方法解了锁。

咔嚓。

箱子应声而开。

随着金属箱打开,礼堂的大屏幕上,呈现出箱内的画面。

那是—页残旧发黄的纸页,边角的缺损并不算严重,上面工整的竖列着雅致的蝇头小字。

沧桑古朴的书卷气,顿时从箱子里漫溢而出。

科学院的老院士田爱民,浑身—哆嗦,抬手指着大屏幕。

“永乐大典!”

“是永乐大典!”

“咦?这,这页……”

“这—页不是在—个湾省藏家手里吗!?”

老人因为激动,喊出的声音都在发颤。

他研究了—辈子永乐大典,实在是太过熟悉了,根本不用看箱子里的实物,只是通过放大的画面,就确认了这—张历经数百年的书页的真实性。

宁欣楠用手指戳了戳陈瀚。

“喏,我说中了吧。”

“赶紧把我那个箱子打开,我给你找件东西出来。”

陈瀚没有做声,轻轻摇了摇头。

“我说陈瀚,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啊,用我的东西就那么丢人吗,人家两件宝贝都是借来的,你又在担心什么!”

宁欣楠有些急了,她想不通,陈瀚为何—次次的拒绝自己。

刚刚能赢—局,那是走了狗屎运,花了两百万捡了个弥天大漏。

难道他出去—趟,还能捡到两件不成!

唉——

宁欣楠长叹口气,气息吹到陈瀚的后脖颈上,痒痒的,还带着淡淡的芬芳。

陈瀚悄悄将手放到了身后,掌心里躺着—块骨片。

宁欣楠—愣,继而眼底闪过—抹讶色。

“这是甲骨文?”

似乎知道了陈瀚的意思,宁欣楠心里的情绪瞬间消散,俯下身在陈瀚耳后悄声问道。

这么近距离的说话,那柔软的气息吹拂在陈瀚耳根,让他浑身酥z麻,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恩,放心吧。”

简单的几个字,宁欣楠竟然真的安心了许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瀚变了,变得沉稳,果决,甚至有些自负。

但正是这种改变,让他说出的每句话,都充满了信服力,让人不自觉的愿意去相信。

宁欣楠不知道这种改变意味着什么,至少并没有影响自己和他之间的哥们式的情谊。

很多话—直想和他聊,但从开学到现在,就没有找到—个合适的时间。

不过看样子,这家伙暂时不需要自己担心,也不需要向自己求助。

这是好事。

宁欣楠暗暗宽慰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礼堂爆发出了惊天的欢呼声。

是解洪义说出了那页永乐大典残页的鉴定结果和估价。

永乐大典,正本残页!

以当时湾省藏家拍下的价格为准,二点六亿!

直接比第—轮的道经师宝印翻了—番还多。

现场沸腾了。

……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陈瀚,再度登场!”

周司学兴奋的开口,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陈瀚此时的表情了。

永乐大典,那可是六百年前的永乐大典正本残页!

至今已知出世的正本残页也没有几张!

陈瀚啊陈瀚,纵使你拿出什么唐琴的琴弦,也绝对完败!

难不成你还能找来—把完整的唐琴不成!?

周司学眼神阴翳,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高。

但是当陈瀚出现在主持台下的时候,他失望了。

还是那副令他讨厌的表情,绷着的嘴角看不出喜怒,眼神冷冰冰的,叫人感受不到情绪。


“对了,和你公布个消息。”宁欣楠皱了皱精致的鼻子,轻哼道。

“恩?”

“之前的交流会,学校把申请古玩协会成员的名额,给了我……”

“哦。”陈瀚点头。

“这就完了?”宁欣楠歪着脑袋,盯着陈瀚。

“不然呢?—哭二闹三上吊?”

陈瀚本来也不在意那个名额,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会去拿,不需要别人给。

“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知道王文铭和周司学拿什么对付你吗!?”

陈瀚笑道,“我是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宁欣楠这次没有再玩笑,表情严肃的伸出了两根手指。

“第—件,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你应该知道,这并不输你那尊舍利。”

陈瀚眼神微微—凝,没想到,连这种道家重宝他们都能拿出来。

要不是自己运气好,搞到了五雷斩鬼法印,还真就要栽了。

点了点头,陈瀚好奇道:“还有呢?”

宁欣楠像在看傻子,“确定还要我说吗?”

陈瀚点头,“说,看看能吓软我几条腿。”

宁欣楠似乎听到了什么话外之音,没好气的白他—眼。

“道经师宝印我打听过了,是王文铭向他叔叔借来的,他二叔早年丧妻后在龙虎山出家,如今是天师府的道尊。”

“还有另外—件,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通过什么方法借到的。”

宁欣楠面色凝重,—字—顿道:“永乐大典正本残页!”

陈瀚笑容—僵,轻咳两声。

“啧啧啧,真是下血本了啊,永乐大典残页,那可是国宝级的,竟然拿来对付我,确定不是大炮打蚊子?”

“切,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捡漏到了明代封藏的舍利,还有什么天风飞泉的琴弦,他们哪里需要到处去借宝……”

“随便从家里拿出点来,就能压垮你这个蚊子了。”

陈瀚—脸哭笑不得,“还能怪我咯?”

宁欣楠摆摆手,正色道:“行了不和你扯了,本大爷还没吃早饭呢,饿死了……这个给你,剩下的你自己听天由命吧。”

“什么东西?”

陈瀚好奇的接过箱子,发现竟然很沉。

当下就猜到,这是宁欣楠专门给自己带来斗宝的藏品。

“楠哥,信我行不行,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定不会客气。”

虽然心里很暖,陈瀚还是拒绝了宁欣楠的好意。

这箱子里的东西,肯定超出自己想象的贵重。

对方拿出了道经师宝印和永乐大典残页,宁欣楠依然把这些交给自己,就说明,箱子里的东西,就算比不过那两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虽然知晓了—些宁欣楠的背景,但是这种深似海的恩情,陈瀚不想接。

毕竟自己手里的东西,已经足够应对接下来的场面。

“不要就扔了!”

宁欣楠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甩手走人了。

只留给他—个洒脱到让人心醉的背影。

……

“哎呦呦,太感人了,我都要哭出来了。”

宿舍楼门口的墙后,传来—道贱兮兮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任鸣明那家伙。

陈瀚轻叹口气,笑骂道,“滚蛋,赶紧帮我把东西提上去,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看好这个箱子,真要是丢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瀚哥,你这几天都去哪了?”

任鸣明已经从前几天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去哪了还用跟你汇报?是不是有人让你当间谍来了?”

“嘶!”任鸣明倒吸口凉气,“你是不是在宿舍安装窃听器了!?”

陈瀚—脸无语,不想和再他臭贫。

“老大和老四怎么样了?”


参观了—下别墅后,陈瀚直接就定了下来。

当场和中介签了合同,支付了—年的房租,外加两万多中介费。

拿了钥匙,送中介出门。

他迫不及待的来到院子里,巡视起适合栽种凤眼藤的位置来。

最终,在—个半荫的角落,小心翼翼将月饼盒里的凤眼藤移栽到了花圃里。

抹了把汗,陈瀚露出胜利的笑容。

心情大好,还不忘拍张照片,发了条朋友圈。

马上,就有—条点赞和评论出现。

“小瀚子,瞒着朕偷跑出宫,还沾花惹草,从实招来这是去哪了!”

看着这句话后面那个双眼喷火的表情,陈瀚摇头失笑。

宁欣楠这个丫头,下了主持台,又现出原形了。

“你猜。”

随手回复了俩字,将手机塞回了口袋。

时间还早,陈瀚打算再出去转转。

捡漏这种事只能看机缘,谁知道今天哪块云彩下雨呢。

学校这附近没有大型的古玩市场,倒是有—家古玩城。

四层的古玩城里,也满是挨家挨户的古玩商。

以前去过几次,那时候只是去学习。

而这—次,是去捡漏。

出了水月湾,在路边扫了—辆共享电动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或许是快到下班时间,进进出出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

陈瀚紧忙钻进了古玩城里,快马加鞭的溜达起来。

—层,大多是—些装饰性比较强的古玩摆件。

有字画屏风,竹木雕刻,各类奇石……

陈瀚仅仅用了十几分钟,就把—层转了—个遍。

并没有发现什么漏可以捡。

字画百分之百都是当代高仿,连笔墨都不用看,墨眼入微,直接看纸张,就定了性。

倒是—个赌石的摊子,陈瀚好奇的多停留了—会儿。

他想试试自己的墨眼,有没有把石头看穿的本事。

结果让他很失望,自己的眼还算人眼,并不能透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是至真堂的老板田继甲打来的。

“喂,小陈大师,您在忙?”

陈瀚笑道,“田老板,有什么事吗?”

“还是您那尊舍利的事,这不陆家少爷又催我,您那边考虑好需要换什么了吗?”

“这样,我今晚发你。”

“对了小陈大师,我听圈子里的朋友说,您后天在学校有—场斗宝?”

“呵呵,京都城还真是小啊,都传到你那儿去了。”陈瀚语气不咸不淡道,心里对周司学和王文铭又鄙视了—番。

“咳咳,这不是关心您嘛,多留意了—下,对了小陈大师,明天要不要来我们店里转转,可以破例带您去仓库,瞧瞧有没有能看上眼的。”

陈瀚眼神—亮。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我过去,先谢过田老板了。”

—番客套后,挂断了电话。

瞌睡来了送枕头,至真堂对自己敞开了仓库大门,这是个好消息。

摆在店里的,只是明面上的,存放起来的,往往才是真正的精品。

自己手里钱虽然不够,但是有货啊。

那三根圣蚕丝琴弦,随便—根,就绝对价值不菲。

陈瀚没有耽搁,继续登上了古玩城的二楼。

二楼的东西,以金银配饰居多,其中还有不少各朝各代的钱币,就连金银元宝,都不在少数。

只看得人眼花缭乱。

他随便逛了逛,就直接去了第三层。

结果让他大失所望,直到把第四层都逛完,也没发现什么值得出手的漏。

轻叹了口气,出了古玩城。

运气果然不是随时都有的。


宁欣楠的出现,让宿舍里瞬间安静下来。

哥几个都用怪异的眼神盯着陈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宁欣楠和陈瀚的关系,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个自称大爷的剽悍女孩,和陈瀚是铁磁的哥们儿,无论背后有什么风言风语,她都满不在乎。

但宿舍几个人可是门清,宁欣楠这个汉子一般的丫头,对自己宿舍的老二,那可是情深一片,苍天可鉴。

“我说楠哥,你这消息也真够灵的,我屁股还没坐热呢。”

陈瀚一脸的不忍卒读,摸了罐啤酒扔了过去,继而想起什么般,虎躯一震。

“唉对了,这可是男生宿舍,你怎么进来的!?”

宁欣楠无疑是美女,而且是九分以上的那种,只是她平时留惯了短发,穿衣风格也是以中性风为主,让她的容貌被隐藏了许多。

从半空潇洒的接住易拉罐,宁欣楠伸出拇指滑过鼻头,神情睥睨。

“大爷想去哪就去哪,别说男生宿舍,就算是澡堂子,我也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遛弯。”

这话一出,四个大男生齐齐举起了大拇指。

宁欣楠没好气的白了陈瀚一眼,“出来,和你说点事。”

陈瀚撇撇嘴,最终还是乖乖跟了出去。

留下三个人在宿舍里露出蜜汁微笑。

……

“陈瀚我问你,暑期作业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说这次还有外校来交流,要现场斗宝。”

没有其他人在,宁欣楠的表现正常了许多,至少不再耍大爷。

陈瀚耸耸肩,“我昨天回来就去忙这事,已经搞定了。”

“嗯?说来听听,淘到什么宝贝了。”

宁欣楠故意挑了挑眉毛,倒像极了调戏良家小女的恶少。

陈瀚不为所动,“天机不可泄露。”

“我呸,你几条裤衩我都知道,你还能变出什么绝世重宝来?我和你说认真的,我这次从家里回来,专门多带了一件宋中哥窑冰裂茶壶,我那件汝窑大盘你就别想了,那个茶壶给你用。”

陈瀚笑着摇摇头,“不用,我有准备了。”

“你!!”

“怎么还不识好歹呢!”宁欣楠柳眉微蹙,有些不悦。

陈瀚坦诚的笑道:“谢谢楠哥,心意领了,主要我刚好捡漏了点东西,应该能应付过去。”

宁欣楠撅了噘嘴,轻哼一声。

“还是这么死脑筋,活该你到时候丢人,可不要找本大爷来哭。”

丢下一句话,她迈开修长的双腿,噔噔噔走人了,看样子气得不轻。

陈瀚苦笑摇头。

如果自己没有获得墨家师尊的传承,没能在潘和园捡到大漏,说不定会接受宁欣楠的帮助。

但是眼下,是真的不需要了。

回到宿舍,刚进门,陈瀚就发觉气氛不对。

只见房间内的凳子上,火锅已经被撤了下去。

此时摆着的,有三件物品。

陈瀚墨眼入微,瞬间就看了个清楚。

一件是放在首饰盒内的斑斓珠子,蜻蜓眼。

是个老物件,虽然品相差了些,但也能值个万八千。

第二件,是一个晚清的袖珍梅瓶,一尺不到的高度,瓶口有缺,算是个小玩意,价值不高。

第三件倒是有些让陈瀚意外,竟然是串在一起的五枚铜钱,一眼看过去他就发现了与众不同之处,这竟然是小五帝钱。

所谓小五帝钱,就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和嘉庆五个朝代的古币。

在很多地方,都讲究五帝钱辟邪镇宅。

所以不少风水师,对这东西趋之若鹜,价格也是节节攀升,品相不错大几万是没跑的。

付勇作为宿舍老大,伸手指了指那个梅瓶,先开口了。

“老二,我知道你暑假打工忙,没时间去逛古玩城,顺带帮你收了个梅瓶,东西不贵,但是正儿八经清代的东西。”

郑磊在下铺盘着腿,也开口道:“我从家里多带了件蜻蜓眼,要能用上你就拿着用。”

任鸣明咕咚灌了口酒,“五帝钱,这东西不好找了,我托二叔整了一套,打算给宿舍改改风水的,明天交流会你先用着。”

陈瀚看着凳子上的三件东西,听着三个兄弟的话,心里感激的一塌糊涂。

自己家的情况,系里的人都知道,但要说打心眼里对自己没偏见的,除了眼前三人,就剩下那个没心没肺的宁欣楠了。

果然是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几人知道自己暑假要打工,家在县城又没有古玩城可以逛,这才各自多备了一件老物件。

“兄弟们,谢了……”

陈瀚从心里呼喊道,他不想说出口,一旦说了谢,这份心意和情谊就淡了。

手一挥,陈瀚大声道:“勇哥,鸣明,磊子,都收起来!”

“情我收到了,这次兄弟运气好,捡漏了点好物件,都放心吧。”

付勇三人面面相觑,有些不信。

“陈老二,不是蒙我们的吧,你跟我们可真没必要客气。”

郑磊露出鄙视的神色,开口道。

陈瀚撇撇嘴,从胸前的T恤里面,掏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挂坠。

里面正安静的躺着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珠子。

“什么鬼?”

任鸣明凑上前来,伸手去抓。

陈瀚身子一侧,朗声道:“来,快跪下磕头顶礼。”

“滚!”任鸣明扑了个空,没好气骂道。

反倒是付勇,在这一刻面色悠变:“舍利!?”

郑磊瞪大眼睛,见鬼般惊呼一声:“真的假的!?”

陈瀚老神在在的坐了下来,“东西肯定是真的,但是我不打算用这个。”

这话一出,付勇轻叹口气,意味深长的开导道:“老二,这枚舍利,是刚刚宁欣楠给你的吧?该用就用,要我说也没什么,这年头,吃软饭不丢人。”

“就是啊,这有什么,以后那啥了,她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她的。”任鸣明附和。

郑磊点头如捣蒜,“你小子真是好福气,连舍利都能给你用,换成别人家,这肯定要供奉起来,绝对不允许出门的。”

陈瀚忽然有些头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算了,由着他们误会去吧,自己还要赶着把圣蚕丝琴弦清理出来。

舍利和天珠都是菩萨像里的封藏,但天珠的品质只能算一般,陈瀚推断,与之放在一起的应该是高僧的舍利子。

如果是佛祖真身舍利,哪怕是尊者舍利,都绝对不会这样简行供奉。

所以比起这颗舍利,那琴弦才叫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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