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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都市传奇

囚徒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何修远是位特种兵教官,因为一场意外,重生在了1998年。在这个还没达到物欲横流,反而简单充满机遇的时代,他想发展事业,却因为自身条件和性格产生各种麻烦。遇到校花真情告白时,他慌乱不知如何回应。被混混纨绔们挑衅,他不够圆滑,打架成了避无可避。而天灾的降临更是彻底让他手忙脚乱。如此,他一边应对困扰,一边在摸爬滚打中创造自己的传奇!

主角:何修远   更新:2022-07-16 0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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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修远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都市传奇》,由网络作家“囚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修远是位特种兵教官,因为一场意外,重生在了1998年。在这个还没达到物欲横流,反而简单充满机遇的时代,他想发展事业,却因为自身条件和性格产生各种麻烦。遇到校花真情告白时,他慌乱不知如何回应。被混混纨绔们挑衅,他不够圆滑,打架成了避无可避。而天灾的降临更是彻底让他手忙脚乱。如此,他一边应对困扰,一边在摸爬滚打中创造自己的传奇!

《重生之都市传奇》精彩片段

“好疼!”

伴随着低沉的痛呼声,何修远在医院病床上惊醒。

淋漓的大汗,真切而鲜活的疼痛感,让何修远不自禁身体微颤。

他重生了,而且还回到了1998年,这种奇迹般的事件,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在执行任务时丧生在一场爆炸中的他,重生在了这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原主因为欠下高利贷,在后山被小混混殴打致死,混混怕闹出人命,将重生的他送到了医院。

“老二!你终于醒了,吓死娘了!”一个面容姣好,却两鬓斑白的中年女子,守在床边,满脸担忧的看着惊醒的何修远。

“母亲”这次个词,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与薄凉。

上一世他是个弃儿,在孤儿院好不容易熬到成年后,千辛万苦找到了生母,对方眼中却只有厌恶和嫌弃。

所以此刻,他看向李素珍的眼眸里,只有冰冷的陌生,以及一份不易察觉的抵触。

李素珍似乎是察觉到了何修远眼眸里的异样,不由想要伸手摸摸儿子的头,却怎么都没想到,被何修远侧头躲了过去。

这个动作,如同一根钢针般扎在了女人的心头上:“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正当何修远苦恼该怎么回应李素珍的同时,门口传来了一个戏谑的声音。

“呦!小护士说的还挺准,说今晚醒,还真就醒了过来!”

话音刚落,病房的大灯就被人打开。

多人病房里,被这突如其来的明亮灯光照亮,其他病床上的病人们纷纷怒目看向门口。

而当他们看到身穿花花绿绿的衣服,头发也染的五颜六色的几名流氓之后,全都心照不宣的闭上了嘴。

没人喜欢惹麻烦。

尤其是招惹这种看上去就像坏胚的小流氓,这种人一旦沾惹上,他们才不管你是不是病人需不需要休息,定然会闹的你家里鸡犬不宁!

而当何修远看到这几个人时,狭长的眸子眯起一个较为危险的弧度。

就是这几个货在后山上将自己打的浑身是伤并且晕死过去,从而住进医院的!

从另外一层意义上说,这几个混混杀了人,是他们把九八年的何修远生生打死的!

对于这种人渣,何修远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并且极为厌恶,虽然他们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帮助了自己的重生。

可罪恶,从来都不需要粉饰!

对于这种人,不管自己生活在哪个年代,总是要做些什么!

为首年纪稍长一些的,叫何磊,也是上河村人,整日胡作非为欺行霸市,何修远身上欠着的一屁股高利贷,也大多出自于此人之手。

何磊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医院的病房,叼着还未燃尽的烟,一摇三晃的来到病床前说道:“二婶儿,陪护呐。”

李素珍并不知道,何修远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全是出自于这几个混混之手,连忙从病床旁的柜子上拿起几根有些发黑的香蕉递了过去道:“磊子来啦,多亏了你们几个,才能把老二抬回来,老二你也是好端端的怎么跑去后山,还摔了下来,这要是没人看见,出个好歹,你让娘怎么活!”

何磊没有接过李素珍递过来的香蕉,而是直接把烟头吐在了地上,冷笑一声说道:“二婶儿,您也别套近乎了,你们家老二欠我的那些钱,咱今儿怎么也得有个说法吧。”

自己儿子的什么德行,自己比谁都清楚,不由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磊子,你看咱们都乡里乡亲的,能不能等你根儿叔和明月从省城打工回来了,咱在把这个钱还上?”

根儿叔,指的是何修远的父亲,何根生,明月是何修远的大姐,何明月。

两人每年都会在家里不太忙的时候,选择外出去省城打份短工,以补贴家用。

何磊嗤笑一声道:“二婶儿,别说我瞧不起根叔儿那点儿工资,一个月几百块,干多久才能还的上老二欠我的三千?”

“三千?!不是一千二么!怎么涨这么快!”李素珍惊呼到。

何磊嘿嘿一笑道:“婶儿,我们费劲巴拉的把老二从山脚下抬回来,我这哥儿几个不也废了些力气么,都是能吃能喝的大小伙子们,哪里有白干活儿不吃饭的道理?再说了,欠条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借款三日之后还清,这都多少天了,您自己心里没数儿么?”

明目张胆的巧取豪夺!

“可是!”李素珍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刚想争辩些什么,却被一根突然伸出的手指打断。

那是何修远的手指,何修远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在沉默,直到此时,才打断了李素珍的话头,目光淡然而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何磊,开口说道:“三天,后山老地方,三千,分文不少。”

一时间,病房里的人全都愣住了。

何修远此刻的神态表现,是那样的冷静,不由给人一种异样的错觉。

总感觉眼前的何修远,哪里出现了些许的变化,可一时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李素珍,连忙说道:“老二!你胡说什么!”

然而何修远没有理会李素珍,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何磊,继续说道:“怎么?给钱还不想要?”

此刻何磊心中翻江倒海!

何修远在激自己!

这货难不成在被自己揍一顿之后,脑袋被打傻了?

不得不说,何修远的激将法很有用,当下何磊就大声回应道:“好!三天就三天,三天后晌午老地方,不见不散!”

“哥儿几个,撤!”

也不再多说什么,何磊抬腿便走,不需要担心那一闪而逝的异样感,何修远这人他太清楚了,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掀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

还钱?何修远要是能有钱还,他何磊的名字倒过来写!

又是殴打又是催债的,无非是为了那如同滚雪球般的高额利润,他巴不得何修远再多拖几天呢!

何磊带着几人离开了,病房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当中。

李素珍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总觉得何修远醒来之后,哪哪都透着股子怪异与陌生!

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可就算再怪,那也是自己的儿子,连忙擦了擦刚才因为着急而泛泪的眼角,端起一直准备在一旁的铝制饭盒说道:“要不要吃些东西?”

何修远面无表情的看了李素珍一眼,淡淡的说道:“不用了,谢谢。”

说着话便再次躺下,用被子蒙住头,呼呼大睡起来。

不用了,谢谢,这几个字落在李素珍的心间,就像是一把把尖刀!

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住了一次院,母子之间就变成了这种模样!

眼泪,再次不争气从李素珍的脸颊滑落,虽然她很想问问何修远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个当娘的这么陌生,可看着何修远身上的那些瘀伤,到嘴的话,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叹息一声,擦干脸上的泪水,转身走出病房。

听着女人离开的脚步声,以及那最后一声叹息,藏在被子里的何修远睁开了眼睛。

目光复杂,而深邃。

第二日,因为何修远身上大多都是外伤,继续留在医院里修养,也只是徒增负担,这对陌生的母子,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出院了。

这一日的住院花费,就让李素珍掏了三百多块钱。

在那个年代,一个农村家庭一个月省吃俭用,也不过能有五百到六百多块的收入。

这对于本就穷困潦倒的何家,无疑又是一记重击。

何修远在上河村的名声很差,差到几乎人见人烦。

所以在离开医院之后,李素珍好说歹说才说服一名刚巧来县医院办事儿的同村村民,开着三轮车载着两人回去。

回到村里家中之后,李素珍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急忙的换上了平日里下地干活的衣服,风风火火赶往自家的地里。

在那个农药还不被广泛应用的年代,麦田里的除草工作一直都是以人力来进行的。

各家各户都不例外,眼下正是春季。

麦地里的收成,几乎全看这家人能否在春天里与老天爷抢时间,将地里的杂草控制住了。

这是一个很辛苦的工作。

临走之前,李素珍嘱咐何修远道:“娘去地里了,你就在家好好躺着,中午娘回家给你做饭。”

何修远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就这样目送着李素珍离开。

看着三间青砖瓦房,以及家里少的可怜的电器设施,何修远不由的一阵的皱眉。

九八年,大部分的人家都已经电视电话一应俱全了。

可现在的这个家中呢?除了几件简单的家具以及一台老式半导体之外,什么都没有,以他未来人的眼光来说,委实有些寒酸了。

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何修远皱着眉头来到床上,和衣躺下。

这群混混下手也忒狠了点儿,自己虽说是醒了过来,可身上的那些外伤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痊愈的。

这才有了三天之约,三天的时间,足够他恢复一些力气,也足够他去做一些事情!

带着遍体的鳞伤,何修远昏昏沉沉的睡去,约莫中午时分,李素珍回来做好饭喂他吃了几口,便又一头扎进了被子里,这期间,他没有与李素珍有任何的交流。

第二天,何修远被一阵诱人的香气所扰了,有些吃力的爬起身体,愣神看着床头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陷入了沉默。

他认得那只鸡,那只鸡是何家唯一一只老母鸡,下蛋的老母鸡。

这一天,他仍旧没有与李素珍有任何的交流,只是沉默的吃饭,养伤,休息。

可他记得清楚,一整只鸡的肉,一块不少的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第三天,何修远的身体情况终于有所好转,再次沉默吃完李素珍为专门他准备的病号饭后,何修远支撑着身体向着后山走去。

来到后山那日被打晕的地方,他已经累到近乎于虚脱。

不由心中感叹着这幅身体实在太过孱弱了一些,肌肉绵软的如同一块块海绵般的贴在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力量可言。

光是这一点,就让他非常不适应。

这样的一副身体,怪不得会被那群流氓三拳两脚的就打死了。

若是让前世的自己来,这样的几个小流氓,他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可眼下情况不同了,此何非彼何了呀。

所以他之所以把和何磊碰面的时间改到三天后,是因为他需要做一些准备。

前世在那支特殊的部队中,曾经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

你随时可以找何教打架,但千万不要跟何教约架。

何教,是部队那些小狼崽子们对自己最亲昵的称呼了,可现在一切都没了。

摇头苦笑着开始打量着这座小小山头的地形以及植被,不多一会儿,何修远便找来了一大捆藤蔓以及用自己的外衣包裹着整整一包袱的野麻椒。

看着手里的这些东西,何修远的嘴角漏出了一抹诡异莫名的微笑。

这些东西,明天在他的手上将会有极大的作用!

一直准备到日上三竿,何修远扛起那一整包的野麻椒,向着山下走去。

刚一到自家门前,何笑微楞,锈锁依旧孤零零的挂在远处,李素珍还未回家。

何修远并未多想,便开门进入,去收拾自己摘来的野麻椒了。

找来一口大锅,将那些野麻椒尽数倒进锅里,正打算端着锅去水瓮旁加水,房门外传来一阵匆忙慌乱的脚步声。

一个身穿花衫的中年妇女踉踉跄跄的跑进院子,惊慌失措的冲着何修远喊到:“老二!快!快!跟我走,你娘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咱们后山崖边有猫儿蕨,一个人就跑去挖猫儿蕨了!结果给摔了下来!腿都摔折了!身上到处都是血!”


听到这话,何修远先是一愣,显然你娘这两个有些陌生的字眼,让他陷入了微恍的情绪中。

脑海之中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前世那双惊慌与厌恶的目光。

可也仅仅只是片刻的失神,他便想起了那个这三日以来,沉默且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的女人。

他忘记了,眼下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抛弃他的女人。

何修远或许是对亲情淡漠了些,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李素珍出了这么大事儿还能坐视不理。

就算不冲着母亲这个称呼,也要看在这几日女人对他的悉心照顾上。

丢掉了手中的大锅,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就跟着妇女往后山跑。

猫儿蕨,这种东西对于熟悉丛林的何修远来说并不陌生。

这是一种即便在未来都非常名贵的山珍野菜。

可这里是华北平原,即便后山也能称之为山,可那也不过是一座海拔不超过两百米的丘陵而已,怎么可能会长这种只有在高山区才能生长的植物!

后山的路,不需要人带,拥有以前全部记忆的何修远自然知道该怎么走,更何况他方才刚从山上下来。

急忙的跑的山脚下,见到另外一名妇女正焦急的坐在李素珍旁边左顾右盼着。

没有过多的言语,何修远跑来的第一时间,便开始检查起李素珍的伤势。

再看李素珍,脸色惨白如纸,满头大汗,身上到处都是摔倒时是的擦伤,最为严重的,还是右腿的小腿,正在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曲着!

另外一个妇女见到何修远来了,一脸惊慌的连忙说道:“老二,快背着你娘去陈大发那儿,实在不行就赶快上县医院吧!”

何修远没有回答,而是蹲在李素珍身边,这敲敲那摸摸的,似乎根本没有想要背起李素珍赶快去救治的打算。

这两名中年妇女则更加着急了:“哎呀!老二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再耽误下去你娘身上的血都流干了!”

然而事实上李素珍的伤势并未两个妇女理解的那般严重,身上大部分的都是一些皮外上,去了医院,也不过是消毒包扎而已。

眼下最严重的是李素珍的腿,对于何修远而言,野外急救,是他需要教给那群狼崽子的必修课,特殊部队所面对的自然也会是特殊的作战环境。

在复杂多变的战场上,绝无可能随身带着医生,所以急救,是他们必修课。

方才何修远一边敲打一边观察着李素珍的反应,确认了李素珍的腿并非是折断,而是错位加上腿骨出现裂纹。

此刻他比谁都明白,眼下的李素珍必须需要现场急救,在没有发达的交通状况下,最好不要轻易移动,否则一旦经受颠簸,导致腿骨彻底断裂,加上位移很有可能会戳破李素珍的小腿,到时候可就是真的麻烦大了。

于是抬头冲着其中一名妇女说道:“刘婶儿,您能不能帮我去找四根结实一些的树枝?这种情况,一旦移动,伤势会变的更加严重。”

这话说的两名妇女一愣,农村妇女哪里懂得这些,还以为何修远是打算现场做个担架,把李素珍架回村子呢。

当下也不犹豫,两人纷纷四下去寻找粗树枝了。

此刻场间只剩下了何修远与李素珍母子两个。

李素珍看着低头不断打量自己伤势的儿子,刚想说什么,耳畔不远处两个妇女的念叨声。

“这不知道这素珍是怎么了,跟中了邪似的非得要来这后山摘什么猫儿蕨。”

这时,另外一个发话了:“唉,你还不知道吧,这何老二欠磊子他们不少的钱,素珍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多挣个钱好替何老二还债!素珍多好多顺溜的一人儿,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讨债鬼呢!”

“嘘!小点儿声儿,人娘俩儿还在边儿上呢!快找快找!”

那些话,随着后山带有青草气息的风,落在了何修远耳中,正要准备用力的双手顿时僵在了原地。

沉默了片刻后,何修远抬头看着李素珍那张煞白的脸,面无表情的问道:“就因为这个?”

李素珍有些懊悔的点了点头,自己这一摔,非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直接让自己变成了累赘,向来温婉的女人,怎么能不懊恼?

何修远的心,再次不安了起来。

眼前这个女人,非但没有因为自己无能欠下高利贷而责自怪己,反而选择了用这种危险且近乎愚蠢的方式来拯救自己。

一抹不易察觉的暖流,如春雨落地般轻柔的落进了他寒冷的心扉中。

心底深处似乎有某种东西,被轻轻的触动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自己手劲儿大了还是怎么回事儿,李素珍突然脸色一白,眉头皱的更紧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何修远缓了缓神,冲着李素珍沉声说道:“您忍着点儿,接下来可能会有点儿疼。”

也不知道为什么,打从自己儿子醒来之后,李素珍就莫名觉得原本让自己操碎了心的混小子,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奇妙到让她不自觉的想要依靠,都来不及去思考,何修远下一刻想要干什么。

就这么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在点头的那一瞬间,何修远双手猛然一用力!

咔吧一声脆响!李素珍那原本呈现着怪异扭曲姿势的小腿,瞬间归位!

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后,李素珍有些虚脱的看着自己的小腿,目光之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竟然觉得此刻的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不过让她觉得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手段!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两名妇女已经找回了足够结实的树枝,何修远一看那树枝的长度,不禁有些脸黑。

但也没多说什么,而是三下五除二,接过树枝,咔吧咔吧几声脆响之后,给折成了四段,然后在三个女人惊异的目光之中抽出了自己的皮带,用四根树枝将李素珍的小腿捆了个结实。

将伤腿固定好之后,何修远来到李素珍的身边,平静的问道:“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

就当两名妇女想要阻拦时,李素珍竟然真的在何修远的搀扶之下缓缓站了起来。

哪里还有先前丝毫不能动弹的模样!

不由啧啧称赞道:“行啊老二,你这从哪里学来的手艺,还真挺顶用的。”

何修远只是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有回答什么,而是冲着两人道了声谢。

“谢谢刘婶儿,武婶儿了,多亏您二位。”

“害!哪里话,乡里乡亲的见着了,哪能有不帮的道理,既然没什么大事儿,那我们俩可就回了,你扶着你娘慢慢回去吧。”

何修远点了点头,便目送着两个好心的村民离开了。

伤腿虽然并没有什么大碍了,可李素珍的身上也到处都是擦伤,到底还是行动不便。

何修远扶着她,将其扶到背上,然后步履蹒跚的向着上河村走去。

何修远眼下的身体素质并不怎么好,即便是背着瘦弱不到百斤的李素珍,仍旧有些吃力,可他并未说什么。

只是沉默的前行。

李素珍抱着儿子的脖子,感受着儿子那单薄微颤的肩膀,轻声说道:“是娘不对,娘不该来后山的。”

何修远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后山,长不出猫儿蕨的。”

暖暖的日光落在这对‘陌生’的母子身上,将两人的影子缓缓重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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