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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穿到八零当团宠

桃花何来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继母伪善,继妹白莲,两人合伙害唐辞生母去世,甚至还骗她替父入狱。这一切都是在她死前,继妹故意的大放厥词。重生一世,她打压白莲继妹,硬刚蛇蝎父亲和继母。可就在她斗争得顺风顺水时,有缘碰到了上辈子那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江禹琛。于是,唐辞就在那个男女说话都要避人的年代,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还没对象吧,我嫁给你行吗。

主角:唐辞,江禹琛   更新:2022-07-16 0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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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辞,江禹琛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穿到八零当团宠》,由网络作家“桃花何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继母伪善,继妹白莲,两人合伙害唐辞生母去世,甚至还骗她替父入狱。这一切都是在她死前,继妹故意的大放厥词。重生一世,她打压白莲继妹,硬刚蛇蝎父亲和继母。可就在她斗争得顺风顺水时,有缘碰到了上辈子那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江禹琛。于是,唐辞就在那个男女说话都要避人的年代,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你还没对象吧,我嫁给你行吗。

《新婚夜穿到八零当团宠》精彩片段

看着床头的吊水架,唐辞的眼神开始涣散。

她这半生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

失败。

而且相当失败。

她爱的人娶了她的继妹,她嫁的人与她相敬如宾。

她和那个人冷冷漠漠的过了五年日子,生下了一个女孩,便扔下了一纸离婚书走了。

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这个人,两人圆房也是他喝醉了酒强迫她的,就算他长得不错,人也能干,她也不可能和他过日子,更别提孩子。

在唐辞看来,孩子的出生分明就是耻辱的象征,每次看到孩子,她都会想起自己被那男人不住折腾的画面。

后来,她替父顶罪,坐牢十五年,一天前她刑满释放,却因为头晕乏力被送到了医院。

就在她即将昏昏欲睡之际,房门响了。

“小辞?你醒着吗?”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是她的继母许如云。

“别叫了妈,大夫不是说了吗,打了镇定剂,一时半会都醒不了。”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唐辞不由一阵厌恶。

唐念恩,她同父异母的继妹,她这个名字算是白叫了,非但没有念及唐家的一点恩惠,反而还抢了她的爱人,唐辞对她全无好感。

“你小声点。”

许如云瞪了女儿一眼。

唐念恩嗤了一声,坐在了一边的病床上。

“妈,你怎么越活胆子越小了,当年帮我抢子潇的时候,你可精着呢。”

许如云还是信不过,在唐辞的胳膊上使劲的推了一把,见她真没反应,才哼了一声道:“那时候她才多大,随便吓唬吓唬就行了,要不是我事先就准备好她爱喝的绿茶,想把她骗到医院都难。”

唐辞的心跳顿时快了十几拍,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念恩不屑的说道:“傻子就是傻子,做一辈子牢也是缺心眼,下了药她都喝不出来,还能聪明到哪去,要不是她的肾合适我,还想躺这享福,吃屎去吧。”

唐辞的脸色瞬间就白了,怪不得这对母女亲自去监狱接她,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许如云背着身,正好挡住了唐念恩的视线,两人谁都没有发现唐辞已经睁开了眼。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等她取了肾,想怎么对付还不是随你吗?”

许如云转过了身,却见唐辞正瞪着布满了血丝的双眼,冷冷的看着自己,不由“啊”了一声。

“小辞,你什么时候醒的?”

唐辞已经拔掉了输液针,因为没按,鲜血顿时窜了出来。

她满腔愤怒,哪顾得上手,抓着许如云的衣领喊道:“你们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凭什么私自化验我的肾?”

“小辞,你误会了。”

许如云还想装。

唐辞已被她这影后般的演技活活的骗了二十几年,如今哪还能忍。

她狠狠的把许如云压到了床上,脑中又是一阵眩晕。

看着她不住的喘息,许如云的眼中闪出了一丝厉色,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

冷笑着说道:“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念恩她得了病,只有你的肾能救她,反正你已替你爹做了十几年的大牢,不差这一回了。”

唐念恩也缓过了神,照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

“贱人,你还敢跟我妈动手,是不是闲自己活得长了。”

“你才是贱人,原来破坏我和子潇是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母女。”

唐辞疼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如果是平时,三个唐念恩也不是她的对手,但是此刻,却是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唐念恩听完得意一笑,居高临下的说道:“没错,你勾搭野汉子的谣就是我造的,那又怎么样,你来咬我啊。”

她弯下了腰,踩着唐辞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你知道了可能会更高兴,当年杀死秦丽的根本不是唐海州,是我啊,唐海州让你去顶罪,你知道秦丽的真名叫什么吗,她叫李淑琴啊,哈哈哈,惊喜吗,意外吗,你一直找的妈,就这么没了。”

唐念恩笑的丧心病狂,唐辞却是面无人色,浑身发抖。

怎么可能,她妈不是生她难产死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

想到在警局看到的凄惨照片,唐辞忽然疯了一般的站了起来,她死死的掐住了唐念恩的脖子,大声喊道:“不可能,你撒谎,我妈早就死了。”

唐念恩被她掐的连连咳嗽,却仍然大骂道:“贱人,你还不承认自己蠢,这么简单的话都能信,要不是那姓江的男人到处托人给你打官司,你这种贱货早就被枪毙了。”

唐辞微怔。

江禹琛,她名义上的丈夫。

他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居然会为自己花心思?他不是应该希望自己快点死才对吗?

呵,唐念恩这贱人的话根本不能信,猛地一扯,将她拽到了窗户边。

“该死的是你,今天我就让你给我妈偿命。”

许如云吓坏了,死命的拉着唐辞。

“小辞啊,别听你妹妹胡说,她都是骗你的。”

唐辞再也不会信了。

她本该有美满的婚姻,有爱她的母亲,然而,这所有的美好都被母女俩亲手毁了,想起母亲的惨状,唐辞双眼血红,猛地一推,唐念恩顿时尖叫着朝楼下摔去。

“啊!”

两声尖叫,划破了长空。

许如云发疯般的冲向了窗口。

“念恩啊!姓唐的,我和你拼了。”

“那就和你那狗女儿一起去死吧。”

强烈的恨意让唐辞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她死死的掐住许如云的脖子,硬把她按出了窗外,一声惨叫,许如云顿如枯叶一般的飘了下去。

看着两个模糊的人影,唐辞忽然发疯般的笑了起来。

“死了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反正她早就活够了。

说完就爬上了窗台,毫无留恋的跳了下去。

身子坠落的一瞬间,门开了,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外边冲了进来。

那人的鬓发已经斑白,脸部的线条却仍像年轻时俊朗有型。

“小辞。”

他惊慌的叫着她的名字,试图伸出去抓她,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接着,唐辞便听到了另外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

“妈~”


唐辞浑身一颤,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

老旧的吹风机嗡嗡的响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外边走了进来。

“小辞啊,你醒了,赶紧起来吃饭。”

年轻了几十岁的许如云从外边走了进来,身上的花裙子正是唐辞攒了半个月的钱给她买的。

唐海州一脚踹翻了板凳,骂骂咧咧的说道:“吃什么饭,这种不要脸的东西也配,倒了喂狗也不给她。”

唐辞诧异的看向了唐海洲,父亲居然还活着?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了挂在他的身后的日历上,顿时惊住了。

一九八五年,七月十二?

这不是正是她被人拽到苞米地里的第二天吗?虽然她被人救了,但还是落下了一个偷汉子的名声。

见她愣眉愣眼的瞅着自己,唐海州更生气了,现在大伙茶余饭后议论的都是这件事,臊的他都不敢出屋了。

“看什么看,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东西,一辈子的名声都让你给毁完了。”

唐辞的脸色逐渐冷静了下来,从前她还觉得她爸挺可怜,可自从知道他为了唐念恩让自己去顶罪,心瞬间就冷了。

“你又好到哪去了,你抛弃了我娘和她勾搭到了一起,还好意思跟我提脸面。”

唐海州愣了一下,接着便暴跳如雷,抬手去扇唐辞。

“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唐念恩正好从外边走进来,手上还拿着一袋那个年代十分紧俏的鱼皮豆,一边嘎嘣嘎嘣的嚼着,一边幸灾乐祸的说道:“爸,你得狠狠打,我听人家说了,打的不狠就没记性。”

“念恩,你少说两句。”许如云赶紧来拦。“老唐啊,你别生气了,孩子受了刺激,肯定不是故意的。”

看到她又来装好人,唐辞都快被恶心吐了。

站到地上冷笑道:“许如云,你天天演戏不累吗,拽我的人就是你找的吧,为了你女儿能嫁给许子潇,你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唐念恩的脸顿时变了,张嘴骂道:“你放屁,我和子潇哥是清白的,爸,她诬陷我,你快管管啊。”

许如云也是一脸吃惊,结结巴巴的说道:“说什么呢,你这孩子。”

唐辞一口啐向了她。

恶狠狠的说道:“说你贱。”

“畜生。”

唐海州已是忍无可忍,狠狠的抽向了唐辞。

唐辞拼尽全力抓住了他的手,冷冷说道:“你没资格打我。”

说完就穿上鞋跑了。

出了院子,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曾几何时,她无比眷恋的家,如今已经却已经彻底的变了味。

不怪人常说有后娘就有后爹,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唐海州从都没向着过她。

好在她的亲妈还活着,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到她。

想到“妈”这个字,唐辞忽然又想起了让她记忆定格的画面。

江禹琛向她奔来,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梳着两条麻花辫子的漂亮小姑娘。

她喊她妈,难道……她就是雪儿吗?

一股揪心的滋味从心底生出,唐辞疼的弯腰蹲了下来。

雪儿竟然长那么大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心冷如石,但是此刻,她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如刀割。

当年那个裹在襁褓中的孩子,她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每次哭闹她都把孩子扔到一边,一直是江禹琛和江母哄着,因为她没有奶水,孩子一晚上要吃三四次奶粉,还经常整夜整夜的哭,江家娘俩怕吵到她,就唤着般的抱。

她以为他们肯定恨死她了,没想到雪儿居然会管她叫妈,如今想起,她又比唐海州好到哪去,至少他还养着自己,而她却是一天当妈的责任都没尽过。

还有,江禹琛为什么会来医院?

难道他在关注着自己的动向?

他真的像唐念恩说的那样,四处找人给她求情了?

回想起那个淡漠到夏天靠近就觉得他很凉的男人,唐辞的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从一个丈夫的角度来讲,他无疑是合格的,他忍受着她各种脾气,更在她孕期换着样的给她做饭,只要一不对她胃口,就马上去做新的。

可是那个家并不富裕,为了能让她吃上爱吃的米饭,江家娘俩每天都喝米汤度日……

回想以往种种,唐辞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

“喂,你没事吧?”

清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一双破旧的黄布胶鞋映入了唐辞的眼帘。

唐辞赶紧抹了抹眼。“我没事。”

抬起头,却愣住了。

身前的男人穿着破旧的白衬衫,领口已经洗的麻花了,但却十分的干净,一头短发在阳光下更显乌黑亮泽,他紧抿着双唇,似乎是不太喜欢说话,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江……江禹琛?”

唐辞没想到会在大街上碰到他,两辈子的记忆交织而来,眼眶瞬间又红了。

江禹琛有些诧异。“你认识我?”

他的声音仍如记忆里一样,冷冷清清,透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唐辞用力的压下的眼底的湿意,扯出了一个还算好看的笑容。

“认识。”

“看样子你确实没事。”

江禹琛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往前走。

唐辞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等等。”

“你干什么?”江禹琛飞快的甩开了她的手,耳根子明显有些红。

八十年代初期,男女说话都要背着人,何况是上手。

看着他局促的样子,唐辞忽然觉得挺好笑,在监狱里大家什么荤段子都讲,已经记不得多久没见过这么纯情的男人了。

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

江禹琛的脸顿时肉眼可见的红了,低声说道:“流氓,我还要回家,没功夫跟你开玩笑。”

听到这个“流氓”这词,唐辞是真的忍不住了,顿时大笑了起来,引得路人纷纷往他俩这边瞧。

江禹琛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往远处走。

唐辞张开了手,再次拦住了他。

“既然你说我是流氓,那我就流氓到底了,江禹琛,你还没有对象吧,我嫁给你行吗。”


江禹琛仿佛被人点了穴,一下子愣住了。

许久,他脸红脖子粗的说了一句。

“不知羞耻。”

唐辞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名声,眼神不由暗淡了一下。

冲着江禹琛的背影喊道:“我是清白的,我没跟别人发生过什么,如果你愿意娶我,就来我家提亲,我姓唐叫唐辞。”

如果命运没有偏差太多,她应该会再嫁给江禹琛,她也想嫁给江禹琛,她想赎罪,想给他和孩子一个幸福的家。

“子潇哥哥,我说她是贱货你还不信,自己看吧,都当街拦男人了。”

唐辞胡思乱想之际,一道讥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说话的是唐念恩,她的身边还站了一个身穿海军衫的英俊男人,正是她爱了好几年的许子潇。

两辈子加起来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对于这段感情唐辞早就看得淡了,若说还有别的,也不过是当时的几分不甘。

“子潇,其实我……”

许子潇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冷声骂道:“住口,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我当时真的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了你这个贱人。”

唐念恩伸手跨住了许子潇的胳膊,幸灾乐祸的骂道:“没错,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怎么能配得上子潇哥,唐辞,你和你妈一样的不要脸。”

“你再说一句试试。”唐辞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冷了下来。

唐念恩啐了一口,继续骂道:“说又怎么样,你勾搭男人就是不要脸,你妈也和你一样。”

唐辞一个箭步就走到了唐念恩的身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唐念恩跟本就没想过她敢动手,顿被打了一个趔趄。

她在唐家养尊处优,哪受过这种气,一边哭一边喊道:“子潇哥,你快帮帮我啊!”

许子潇伸手扶住了唐念恩,气急败坏的说道:“唐辞,你怎么能打她,你就是泼妇,你太让我恶心了。”

“呵,我是泼妇,那你现在抱着唐念恩算什么,你们还不是同样的不要脸,拿着肉麻当有趣。”

许子潇顿时放开了唐念恩,朝唐辞快步走了过来。

“你给我闭嘴。”

“不闭又能怎么样?”

唐辞冷冷的看着他,不躲不闪,如果说她刚才对这个男人还有一丝眷恋,那么现在也已经没了。

她才是真正的瞎了眼,看上了一个这么是非不分的软耳朵。

许子潇气的咬牙切齿,抬手就是一巴掌。

眼见那只手就要落在唐辞的脸上,一只有力的手臂凭空出现,抓住了许子潇。

“对女人动手,你算什么男人?”

这声音冷冷淡淡,却带着一股子压倒性的气势。

唐辞抬起了头,看到了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巴颏,她笑了。

是江禹琛,原来他还没走。

许子潇却是彻底的火了,他家庭不错,八几年的万元户,家里有彩电有摩托,不论走到哪都备受追捧,如今被人给呛了哪能受得了。

“你他妈又算哪根葱,给我放开。”

江禹琛狠狠的甩开了他,许子潇顿时摔了一个屁股墩儿,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我艹你姥姥。”

他捡起了一块板砖,抬手就往江禹琛的头上砸。

江禹琛偏头躲了过去,一双清冷的眼睛越发的没了温度。

“杂碎,别逼我动手。”

许子潇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嘴巴动了好几下,最后还是爬起来跑了。

“你他妈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唐念恩见事不好,也捂着脸跑了。

唐辞不屑的瞧了两人一眼,转过身道:“江禹琛,谢谢你了。”

江禹琛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冷淡,语气平平的说道:“以后别再胡说八道,免得被人误会。”

看着他紧抿的嘴角,唐辞顿时急了。

“我没有胡说,我就是想嫁给你。”

江禹琛垂下了眼眸,看了她一眼就转身走了。

唐辞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有些懊恼,生怕江禹琛会觉得自己轻浮,更不敢提亲了。

心烦意乱的走了一圈,唐辞无处可去,便又回到了家。

唐海州上夜班,这功夫已经走了,家里就只剩唐念恩母女。

一见到唐辞,许如云就故作关切的问道:“小辞啊,听说你打了念恩,是不是她惹到你了?这孩子从小就让你爸给娇惯坏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从前唐辞还以为许如云是个善人,凡事都向着自己,后来她才知道,许如云的演技实在是太高了,她心里有的唯有她那个咬尖的厚脸皮女儿。

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是打了,我是她姐,难道还不能教训她吗。”

“你放屁,是你自己贱,你凭什么教训我,妈,你快给我报仇啊。”

唐念恩从屋里跑了出来,脸上有五道十分清晰的手指印。

许如云顿时心疼的不行,可是为了营造自己的人设,还是违心的呵斥了唐念恩。

“你给我闭嘴,你姐说的没错,她打你肯定是你犯错了。”

继续演。

唐辞讥讽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没错,以后她再敢骂我,我还是会打她,打到她服为止。”

说完就掀开锅盖,抓起了一个窝窝头,边吃边往走进了连窗户都没有小屋。

唐家有个一间半的房子,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主屋,唐辞则住在用仓房改出来的半截房子里。

终年没有阳光,阴冷潮湿,许如云还美其名曰给她一个独立的空间,她不但信了,还感激涕零,如今想来,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躺在炕上,唐念恩却睡意全无。

妈妈到底在哪儿呢?

既然她没死,为什么不早点回来看她?

一定是许如云这个贱人把她妈给赶走的,可怜她还认贼做母几十年,想起上辈子的种种,唐念恩越发气得睡不着觉。

翻来覆去之际,忽听唐念恩声音极低的说道:“妈,你就眼看着我白挨打吗?”

“你小点声。”许如云嘘了一声,又恨恨的说道:“当然不能,你是我亲闺女,妈哪会向着她。”

唐念恩不依不饶的说道:“那你还不教训她,就会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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