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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寒情不言爱

如火如荼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个月前,傅星寒的白月光归国,他丢下一纸离婚协议书后便再也没有出现。万万没有想到,二人再次见面,丈夫却把沈言当作是仇敌!在白月光的陷害下,她成为了拆散那对有情人的幕后黑手,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如今沈言的生命只有半年可活,最后这段时间,她不想去辩解,也不想再去争取,十年的爱,就让它随风飘散吧……

主角:沈言,傅星寒   更新:2022-07-16 0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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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言,傅星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十年寒情不言爱》,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个月前,傅星寒的白月光归国,他丢下一纸离婚协议书后便再也没有出现。万万没有想到,二人再次见面,丈夫却把沈言当作是仇敌!在白月光的陷害下,她成为了拆散那对有情人的幕后黑手,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如今沈言的生命只有半年可活,最后这段时间,她不想去辩解,也不想再去争取,十年的爱,就让它随风飘散吧……

《十年寒情不言爱》精彩片段

“左心衰竭晚期,除非换心脏,否则难撑过半年了。”医生的话还在沈言耳边回响。

正值江南梅雨时节,这连绵的夜雨,似乎永远也没个停歇。

昏暗的卧室里,风吹起落地窗前薄薄的一层纱帘,细雨打湿在沉黑色的真皮沙发上。

沈言呆呆地坐在床前,打了个哆嗦,猛然回过神来。

已经天黑了,她又坐了一个下午了。

她起身,走过去关上了窗,细雨落在苍白手臂上的那一刻,心口一阵绞痛传来。

再回到床前的时候,她提笔,在那张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连带着那张写着“左心衰竭晚期”的诊断单,一起收进了抽屉里。

将死之人了,就索性成全了他们吧。

“砰!”

房门猛地被踹开,几乎连带着整个房间都抖了一下。

一道颀长黑影闯入,似乎是刹那间,就到了她眼前。

“星……”不过刚说出一个字,轻飘飘的身体就猛地被提起,她整个人被重重地砸在了床上。

傅星寒倾身压下来,狠狠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裙,声音如同要将她生生撕碎:“你这个恶毒的贱货!”

这是这一周来,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自从一周前,消失了三年的林嘉月回国,他就丢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离开了这里。

没有开灯,微弱光线里,她看不大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那双从来清淡的墨眸里,此刻散着如狼的狠戾。

身体撕裂般的突兀痛楚,伴随着心口的钝痛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沈言张大了嘴,竭力呼吸了几下,声音几不可闻溢出来:“星寒,我累了,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傅星寒掐住她脖子的手,虎口狠狠收缩了一下,不给她留半点喘息的机会。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三年前,是你怂恿我奶奶,将嘉月逼出国软禁起来的是吗?”

喉咙里有腥甜味蔓延开来,沈言克制着,不让那口血冲出喉间。

她费力摇头:“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我没有,当年是林嘉月自己离开的。”

“怂恿我奶奶逼走嘉月,再让我娶了你。沈言,我会让你明白,耍我和伤害嘉月的下场!”

他将她折腾到筋疲力竭,等慢条斯理穿好了衣服,就猛地将她拽起来甩在了地上,满身寒气就要离开。

若不是嘉月还一个人躺在医院,他一定现在就手刃了这个蛇蝎毒妇!

身体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入骨的疼痛顷刻传遍四肢百骸。

沈言摇摇晃晃地起身,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无论你信不信,这些年我从来没有伤害过林嘉月。”

傅星寒嫌恶至极地回身睨视着她,明明是闷热的夏夜,他的声音却只如化不开的寒冰。

“签了离婚协议,滚出这里,过了今天,若我再看到你,定让你生不如死。”

沈言身体跌坐到了床上,心如刀绞,却低笑出声来。

离婚,他要和她离婚,就因为林嘉月轻飘飘无凭无据的一句话。

她手指死死抓在床面上,只觉得寒意自脚底升腾而起:“如果我说,我只能活半年了,你也还是要和我离婚吗?”

男人眉心打了个死结,几步逼近过来,就发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拽了起来。

沉沉夜色里,沈言身体克制不住地一阵踉跄。

在他蹙眉松手的那一刹那,她身体再一次重重砸在了地上,喉间那口血再也没忍住,猛地喷了出来,沾染在了米色的床单上,在这样的昏暗里,说不出的诡异和凄楚。

他含着彻彻底底的厌恨,冷笑出声:“半年?呵!沈言,别说是半年,就是你现在得了绝症立马死在我眼前,我傅星寒也绝不会多看你一眼!”

沈言抬手,擦拭掉了唇角的血迹,终于也没了念想:“好,那就离婚吧。”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男人再无半点留念地离开。

沈言呆呆地瘫软在床边,她也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只能听到自己的笑声,笑得清冷而绝望。

她很想告诉他,她得的就是绝症,左心衰竭晚期,致死率比多数癌症还要高。

可他终究,是不在乎了。

心口的抽搐越来越厉害,她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拼命爬到床边,翻出药瓶倒出来几颗药。

床头那杯水早就凉透了,她费力够到水杯,将那几颗药吞下去。

周身尽是冷汗,她整个人冻到瑟瑟发抖,一整天滴米未进,这一口冷水下去,胃里难受到让她好一阵干呕。

没有力气再去楼下弄吃的了,沈言手抓着床沿,费力地让自己爬到床上去。

这样大的一张床,她蜷缩着,占着小小的一个角落,愈发显得空荡而冰冷。

一道闪电划过,猛然将一室点亮如白昼,她那张早没了半点血色的惨白面容,死寂到可怕。

痛到近乎死去时,她意识陷入混沌,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

傅星寒一场车祸,在医院昏迷近一年,在医生下了诊断,说治愈希望渺茫,可能终生都是植物人后,她整日整夜地陪在他身边。

也就是那一年,她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身体也迅速垮了下来,以至于忧心劳累过度,遗传性心脏病迅速恶化,一直到如今的心衰竭。

三年前,林嘉月当着沈家所有长辈的面,说的那句话,还犹在耳边。

“要我嫁一个植物人?别做梦了!我林嘉月就是嫁给一个街边乞丐,也不可能嫁给一个废人!”

时光如梭,三年已逝,而如今,他心头白月光轻飘飘一句话一滴泪,所有罪过就都到了她沈言身上。

这一夜,从未有过的漫长……

再见到傅星寒,已是三天后。

沈言接连三天呕吐得厉害,去了医院找医生检查。刚到医院走廊,手腕猛地被扼住。

那力道,似乎要将她的手臂生生拧断。

回神间,她已经被拽进了一个病房,毫不怜惜地被扔在了地上。

傅星寒暴躁的声音响起:“给嘉月跪下!”

沈言倒抽了一口凉气,痛苦地捂住了心脏。

刚刚她被傅星寒的保镖拖拽进来的时候,扎起的长发被拽到,外套也被拽下了一半。

现在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费力抬头,就看到林嘉月楚楚可怜地靠着傅星寒的胸膛,低低地啜泣着。

沈言只觉得整颗心都麻木了,对眼前一幕也没了太多感觉:“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不跪。”

傅星寒矜贵修长的手掌轻拍着怀中的林嘉月,另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B超单,狠狠砸在了沈言的脸上。

“嘉月那样干净单纯,你怎么就做得出这么肮脏下贱的事情!”

沈言双眸空洞地垂下,看向飘落在她眼前的那张B超单。

是孕检单,显示孕期13周。

她一颗心狠狠抽痛了一下,林嘉月怀孕三个月了?

她跟傅星寒都有孩子了?


不对,傅星寒上周才跟林嘉月重聚,三个月前,他根本还不知道林嘉月身在何处。

沈言抬头,声音疲惫:“所以,她怀孕了吗?”

林嘉月刚止住的哭声,再一次低低响起,如同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她眼泪浸湿了傅星寒黑色的衬衫,也刺痛了他的心。

他小心地将林嘉月靠坐在床上,双眸染着暴戾,粗鲁地拽起沈言的上衣,将她提了起来,继而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就为了嫁进傅家,你将嘉月在国外囚禁了整整三年,竟还找男人对她做那样的事情!沈言,我很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颗心脏,能让你生出这样歹毒如斯的心思?!”

他说话间,整个人似是已彻底失控,直接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直直刺向了沈言的心脏。

生死面前,沈言竟僵在那里忘了反抗。

她十二岁被傅星寒的奶奶傅老太太收养,从小到大,都只能站在角落里,默默看着他和林嘉月出双入对。

他爱林嘉月,她一直都知道,她只是一个被人领养的孤儿,和他结婚,算是她高攀了。

他受了林嘉月挑拨而怨恨她,她百口莫辩。

可他现在要杀她,他竟然,要亲手杀了她?

那把刀直直对着沈言的心脏捅了过来,在就要触及到沈言皮肤的那一刻,傅星寒似乎在那一瞬间愣了一下。

却有一只细白的手臂伸过来,用力抓住了傅星寒的手腕。

林嘉月温柔娇弱的声音响起:“星寒哥,别这样,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真的不怪沈小姐了。”

伴着清脆声响,水果刀立时落地。

傅星寒心疼地将林嘉月揽进怀里,低声责备着:“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林嘉月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事,我不希望任何人为了我受伤,更不希望星寒哥为了我犯错。”

心脏的钝痛让沈言唇色转为灰白,整个人如同摇摇欲坠的风中枯叶。

她已经分不清,她的心痛是因为疾病,还是因为眼前这样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她唇角溢起一抹残破的苦笑,她或许应该感谢的。

刚刚算是他的心上人,救了她一命。

在对上沈言面上的那一抹笑意时,傅星寒脸上的恨意愈发肆虐。

她怎么就可以没心没肺到了这种地步!

嘉月被她害成了这样,她非但没有丝毫愧疚,竟然还笑得出来!

傅星寒将林嘉月小心地放回床上,猛地拽起了沈言的头发,就往外面走廊拖拽。

在沈言脑子里一阵眩晕,整个人摔到地上时,他也完全不回头看一眼,直接将她拽进了电梯,再拽到了医院外面的狂风骤雨里。

他声音冷厉:“跪下!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到明天早上,给嘉月赔罪!”

挣扎间,傅星寒抬起皮鞋狠狠一脚踹在了沈言的膝盖上,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大雨瓢泼而下,刹那间将她单薄的衣衫全部淋湿浸透,来来去去的病患纷纷侧目唏嘘。

雨水沿着她的发丝、脖颈,冲刷流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一颗活生生的心脏,如同被丢在了寒凉的冰雪里。

沈言拼命地挺直了脊背,她笑出声来,笑声如同被这汹涌的雨水打碎。

“傅星寒,当年是她林嘉月丢下你跟别的男人出国的,她现在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你的满腔痴情,不过是天大的笑话!”

傅星寒刚看到她虚弱的面色,还稍稍柔软了一下的心,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没了半丝情分。

有保镖追出来替他打着伞,傅星寒回身,他蹲下身来,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挑起了沈言的下巴:“你说什么?”

沈言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目光,大雨模糊了她的视线:“三年前她抛弃你出国,因为她嫌弃你那场车祸后瘫痪,她当初当着你奶奶还有傅家所有长辈的面,大骂你就是一个废人!”

“你奶奶刚死,她就回来了,不过是想着死无对证。你就不明白吗,难道你就想不明白吗?”

他隔得很近,手臂就搭在她的手背上。

透过衬衫,她好像都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曾经这样的触碰,也曾那样温暖,那样让人心安。

他也心疼过她的,她跟他结婚的那两年里,他虽然把她当林嘉月的替身,虽然偶尔在床上叫着林嘉月的名字,但也对她沈言好到无可挑剔。

可如今,他的眼里只剩下冰冷和痛恨。

大雨里,沈言整个人狼狈不堪,她的双眸里倒映着他漠然的面孔,让她的一颗心也凉了下去。

傅星寒的神色平静极了,平静到,她似乎都听到了他呼之欲出的那一句“好,我相信你”。

却在下一刻,他托住她下巴的手猛然一个用力,将她狠狠推落在了积水的地面。

混合着泥渍的肮脏雨水,糊在了她的头上、脸上、衣服上。

不待她仓皇爬起来,傅星寒就起身,面无表情地将黑色的皮鞋踩在了沈言苍白的手背上,一点点地碾压,直到那手背上有鲜血流了出来,他才终于嫌恶地将脚收了回来。

他带着一身的矜贵冷傲,高高在上地睨视着她,薄唇轻启:“跪一天便宜你了,你应该跪到死。”

如同有无数只毒虫,在生生地啃咬着她的心脏,沈言疼到几近窒息,痛苦地躺在雨水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哪怕连爬起来的力气,她也已经没有了。

她低喃出声:“傅星寒,你不得好死。”

走上了台阶的男人,忽而又缓缓转过身来,低沉开口:“好好跪到明天早上,否则对你那个还躺在医院里的弟弟,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沈言费力地抬眸,雨水洗刷着她苍白的面孔,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突然感觉,她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

钻心的痛楚里,似乎连意识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近乎昏迷时,她感觉小腹小面有温热迅速涌了出来……


“疼,疼……”沈言意识陷入了混沌,一声声痛苦地呢喃。

雨水冲刷着全身,她蜷缩发抖,身上已没了半点温度。

许多过往之人都是怜悯地看她一眼,又生怕沾染上是非,或被碰瓷,没人敢靠近她。

天色似乎是一点点黑沉了下去,酝酿着一场更大的暴雨。

沈言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死了。

恍惚间,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一道温和担忧的女声响起:“小姐,还好吗?”

沈言扯了扯嘴角,发不出声音来。

那女人似乎是离开了,很快又回来,叫了几个医生将沈言放到了担架床上,带进了病房。

耳边汹涌的风雨声停歇,温暖的空气将她包围,沈言再一次浑浑噩噩地陷入了沉睡里。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漆黑的天色,四周空无一人。

沈言费力地转过头,看向自己手背上的针管,是在打点滴。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猜想,是傅星寒良心发现,将她抱回来的。

然后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走了进来。

她看到沈言醒来,松了一口气,又转为严肃将几个检查报告放在了她身边。

“你怀孕了,小姐,你的家属呢?”

她本来还想说几句打抱不平的话,但看到沈言惨淡的面色,还是咽了回去。

沈言心里猛然“咯噔”一下,很快,涌起了不安。

“你说,我怀孕了?”

她伸手,将那几张验血结果费力地拿过来看。

女医生点头:“嗯,两个多月了。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这个孩子不建议要。”

左心衰竭晚期,难熬过半年,这孩子就是留着,只怕也等不到出生的那天了。

沈言攥紧那张检查单,手指不断用力,指关节清晰泛了白。

良久,她终于开口:“我想,试试看。”

抛开傅星寒不说,这也是她的孩子,是她离开这个世界前,能留下的唯一的血脉了。

她清楚她的身体不该要孩子了,但还是做不到那么轻松地放弃。

女医生轻叹了一声:“你自己的身体毕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胎儿会加大你身体的负荷,当然还是看你自己的选择,你丈夫呢?”

沈言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有些难堪地咬住了下唇:“他忙,我可以做主的。”

医生无奈点头:“好,那你先休息,家属没来的话,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话落,她留下了一张名片,离开了病房。

沈言看了下名片上的名字“江薇”,再费力将诊断单放回床头柜上,她想起身,去看看还住在其他病房的弟弟。

她担心傅星寒没看到她,会真的去为难她弟弟。

可周身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了,心脏一下一下地揪着疼,一股腥甜冲上了喉咙,她费力地挪到了床沿,将血丝吐在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一阵眩晕,整个人差点再次昏了过去。

门被踹开的那道声音响起的时候,她只觉得不真实,周身发烫,该是发烧了。

身体猛地被拽起,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傅星寒暴怒的声音响起:“起来!不过跪了那么一下,你现在装的哪门子柔弱不能自理?”

沈言撞在了墙面上,良久没能动弹,哪怕是睁开眼睛,也费了很大的力气。

傅星寒看她这副模样,眼底划过了一丝异色,却在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检查单时,面色骤然一沉。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你怀孕了?”

沈言强打起精神,抓起那张单子丢进了垃圾桶里:“没有,不是我的检查单,是别的患者的。”

检查单上,并没有她的身份信息。

无论这孩子要不要,她都不希望傅星寒知道,这只会成为他和林嘉月折磨她的另外一个手段。

傅星寒盯着她,足足看了两分钟,沉声道:“沈言,你不擅长撒谎。我当初就告诉过你,我什么都能给你,但你不能怀上我的孩子。”

他不应该容许沈言给他生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这个结果,他内心的第一反应,似乎也并没有不痛快。

沈言双手用力抓紧:“真的没有,真的不是我的。”

傅星寒还要说话,林嘉月就缓缓走了进来,她两只眼睛都泛着红,格外地我见犹怜:“星寒哥,沈小姐她怀孕了吗?”

傅星寒不过刚浮上眼底的一丝怜惜,顷刻被极大的愧疚掩盖住,大步走过去将林嘉月揽进了怀里。

他声音那样温柔:“又不听话,怎么一个人跟下来了?你还怀着孩子,摔了怎么办?”

林嘉月一滴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星寒哥,沈小姐怀的是你的骨肉,是我不该回来。我这样肮脏的人,不应该留在你身边。”

傅星寒心疼地将她抱紧,一想到她在国外孤零零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还被别的男人那样伤害过,可他居然还相信那个蛇蝎女人的话,误会了她,娶了他人为妻,他就内疚得心如刀割。

他一声声地哄着:“嘉月,不要说傻话,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的,我余生都只要你。”

沈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步,心生了不好的预感,想要逃离这里。

她往后退,肩膀就被傅星寒的保镖按住,她清楚今天是逃不掉了。

身体抖如筛糠,她颤声开口:“我跟你离婚,让你娶林嘉月,你让我带走这个孩子。以后它是我沈言一个人的,与你无关。”

林嘉月满脸的悲痛,轻轻推开了傅星寒,声音里都是委屈:“该流产该退出的人是我,星寒哥,沈小姐既然怀孕了,你多陪陪她,我先出去。”

傅星寒心疼地伸手拉住了林嘉月,薄冷绝情的目光投向跟过来的几个保镖。

“带沈小姐去检查,如果有孩子……”

他声音微顿了片刻,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再开了口:“不留。”

人高马大的两个男人,立刻过来将沈言往外面拖。

入骨的疼痛肆虐,沈言绝望地大喊:“傅星寒,你没有资格杀了我的孩子。我做牛做马伺候了你三年,我不欠你的,你凭什么!”

脚步声远去,她的声音也微弱了下去:“这个孩子没了,我就永远不能再有孩子了……”

就永远,活不到再生孩子的那天了。

嘶喊声越来越远,林嘉月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倚在傅星寒胸口哭泣。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如果当年没有被人带出国,今天就不会让星寒哥这样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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