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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是不可能翻身的

川十一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舒月离是舒家庶女,因为身份卑微,所以很多家族中人甚至不知有这号人物。不过因为与父亲反抗被罚跪,她甚至惊动了德高望重的舒家长辈。殊不知,此时跪在这里的并非那个软弱无能的庶女,而是自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现代女青年。舒月离在醒来之后,被家人逼迫着代替嫡女替嫁,她不过稍微反抗了一下,便被惩罚。既然无法反抗,那么她决定妥协,卧薪尝胆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主角:舒月离,云处安   更新:2022-07-16 0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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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月离,云处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咸鱼是不可能翻身的》,由网络作家“川十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月离是舒家庶女,因为身份卑微,所以很多家族中人甚至不知有这号人物。不过因为与父亲反抗被罚跪,她甚至惊动了德高望重的舒家长辈。殊不知,此时跪在这里的并非那个软弱无能的庶女,而是自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现代女青年。舒月离在醒来之后,被家人逼迫着代替嫡女替嫁,她不过稍微反抗了一下,便被惩罚。既然无法反抗,那么她决定妥协,卧薪尝胆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咸鱼是不可能翻身的》精彩片段

青砖黄瓦建筑而成的祠堂尽显威严,宽阔的大坪,门两侧的骨台被寒风侵蚀,留下的是岁月的痕迹。

堂内灯火通明,密不透风的墙面阻挡住外边的寒气,风吹打着长廊悬挂的灯笼,发出巨大的响声。横梁由红木雕刻,古色古香、庄严肃穆。

四周坐着的是手握话语权的舒家长辈,他们面前的是祖宗牌位,于他们而言,祖宗在上,理应公事公办、不容半点马虎,稍有差池就有愧于列祖列宗,无颜面对。

他们面色沉重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而这个女子是舒家庶女舒月离,对于舒月离而言,能够登堂求列祖列宗的保佑,是舒家能给她的至高荣耀,毕竟她只是一个妾室所生的庶女。

在此跪了一个时辰的舒月离昏昏欲睡,总是在不经意间挪动身子,让自己的腿好受一些。门外传来阵阵哭泣声,是舒月离生母李氏。

哭的缘由是“相府庶女舒月离代嫡女舒月雯嫁入王府”,舒月离回绝了,说此事与她并无干系,要嫁人就得舒月雯自己嫁。

相爷大怒,罚跪舒月离,她本以为跪一个晚上就可以了,没想到舒家这些位高权重的家伙也赶了过来,他们绝大部分的人还是第一次知晓有舒月离这一号人物。

不过如今跪在此处的,不过是一缕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幽魂,她不过是婚前挣扎了一下,说自己不愿成婚,就被罚跪了。

幽魂大喜:“惨遭暗算、失足落水、意外重生,妥妥的女主命啊!”

常言道:天道好轮回,就看苍天饶过谁。

这都是骗你玩的。

她才没有什么闲工夫,给女主报仇雪恨呢。

舒月离直接坐在地上,毕竟她长时间跪在地上,都跪地站不起身。

“放肆!还不好生跪着!”相爷气的直接抄家伙了,眼前之人竟然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做出这逾矩之事,倘若日后下了黄泉,他都会愧对列祖列宗。

只可惜了,此时的舒月离并非舒家之人。

过了一下会的功夫,舒月离艰难地站起身,反问道:“父亲莫不是跪在皇帝陛下的面前,给孩儿谋了一门婚事,众多姊妹,唯有我乖巧、不惹事,还有几分姿色,瞧着也是好左右的主。”

这话还没说完,舒月离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偌大的祠堂寒气逼人,她跪在此处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往日都是谁不顺心,跪着的人就是舒月离。

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来之前看了那么多言情剧,这种烂大街的戏码,她都看腻了。选一个上不来台面的庶女,无非是好拿捏、不用顾她生死,到时候以生母相要挟,让庶女传递密信。

只可惜了,原主已去,她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主。

“离月阁是女儿赏花的地方,不是什么货色都能来骂骂咧咧、耀武扬威的地,日后女儿也是个王妃,莫要回了家瞧不见母亲,也瞧不见李氏,对了……半个主子也是主子,那些个不当人的狗东西,爹爹还是自己处置得好。”

舒月离倚着柱子,笑得有几分轻狂,让本就不在意这个女儿的相爷都有些拿捏不住了。可此时,舒月离却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父亲也只能跪这么一次。”

她脑子里想的是:有本事卖女儿,有本事一直跪!

瞧着相爷更加恼火,舒月离笑得越发地狂妄。“多年为相,如何为人处世总是知晓的,是吧?父亲,高门大户不在乎什么嫡庶之分,但是也晓得什么叫做不受宠,什么地位还不如一个贱婢。”

她眼里露着凶光,一想到这就恼火得很,第一次见着一个小姐混得这般惨,刚醒来就被一个婢女扇了耳光。

“修缮院落,显得女儿有个人样。”

所有的人都瞧着相爷,威武了一世的相爷都觉得有几分羞愧,眼前女子的性情不似自己,也不似李氏,倒是像一个讨债的女子。

舒月离伸了一个懒腰,捶捶自己的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瞧见哭得梨花带雨的李氏,不骂地说:“娘儿们兮兮的,哭这作甚?没见过下跪呢?”

当初没得到的,她都会帮舒月离得到。

屋内屋外的人只觉无比震惊,这样的女子云处安当真会要?要回去了岂不是天天都这般嚣张跋扈?


成亲当日,满朝文武百官皆来祝贺,相爷的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他修缮了院落,抬了李氏的位份,就好似母女二人一直都得到他的喜爱一般。

王府屋内,杀心四起,云处安手握匕首顶着舒月离的颈部,舒月离直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王爷莫不是不喜臣妾?”

云处安面容俊秀,皮肤宛如一个吹弹可破的少女,只不过这手着实粗糙了些,平日里与冷兵器接触的极多,手都生茧。与舒月离一比,倒是好了许多,毕竟干粗活累活的可是她。

为了今日,舒月离可是在李氏那学了好几日“如何哭才能让男人心疼”,可眼前的云处安丝毫没有心疼的意思,反而还刺伤了舒月离。

“王爷~妾身的命硬得很,这婚事虽然是强拧的瓜,可好歹是皇帝陛下赐婚,若是今日妾身出了什么事,父亲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说后面这半句话的时候,舒月离很明显底气不足,干脆心一横,直接躺在床榻上,假意哭闹和撒泼:“王爷若是不喜我,大不了做一对名存实亡的夫妻。”

她的嘴直接被云处安捂上,可舒月离哪是这么好惹得主,直接咬了一口云处安。“妾身又不要害王爷,王爷何必如此?再说了,你不是手眼遮天吗?”

在她眼里,王爷是一个很有权力的职业,上能一步登天,下能俯首称臣,前途不可限量。

云处安瞪了她一眼,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她竟说得出口。

舒月离赶紧改口:“王爷好歹是一个王爷,这本事还是有的,你出去打听打听,相府庶女舒月离,会知晓我活得还不如一个受宠的侍女。”

“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我自己都心疼我自己。”

对于她而言,既然两个人不会举案齐眉,还会短刃相见,那还不如不讨好,舒舒服服得过好每一天,按照言情小说的套路,这种充满杀气的男人,十有八九会遇到一个命中的天选之女,聪明、善良、有爱心。

是个白莲花。

至于十有八九中的一二,可能因为时运不济成为男二,最终战死沙场吧。

一想到方才云处安那个眼神,舒月离心一横,侧过身对着云处安就说:“你莫不是喜欢舒月雯吧?”

见他不为所动,就知晓是自己猜错了,要真的是这样,云处安倒不如去讨好那个唯利是图的相爷,没准日后爬到什么高处,还能把舒月离踢下去,再把舒月雯扶正。

“王爷,你该不会……”她决定换一个委婉的说法。“无论是你怎么想的,只需要知道,在这里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不是什么人都喜欢人妻。”

云处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头一次见到这般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把人妻放在嘴边。

没想到接下来的话,云处安更加受不了。

“说实话,我这人也接受不了,男人虽多,但是也不能都睡,我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讲究的是荣辱与共,你会不会护着我,我不知晓,但是我定然会护着你。”

舒月离眼里的坚毅是骗不了人的,她想的是眼前的这个人肯定会做傻事,就连他之后的路,她都能猜得七七八八,无非是卧薪尝胆、努力地争夺权势、俘获人心、手握兵权,然后走到那个至高的地位。

烂透的剧情,舒月离才不感兴趣,她就想当一条不翻身的咸鱼。

云处安准备起身出去,舒月离抱着他的大腿,又开始假哭:“王爷,不要啊!”

她火速站起来,还保证道:“我睡地上,你请便,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

这可是她一辈子的大事,如果今天晚上云处安真的出去了,以后她还是一个没地位的人。

比不过眼前之人不要脸的行为,云处安败下阵来,直接在屋内睡的觉。

夜半三更,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刺杀舒月离的,可一想到舒月离想睡别的男人,云处安就想把这件事放一放,免得给她机会转世投胎,不断睡男人。

真!伤风败俗!


熟读上千本宫斗小说的舒月离彻夜难眠,她还以为眼前这个躺在榻上睡觉的男子,还会当晚行刺自己。再不济,也是寻找自己的老相好,在榻上颠龙倒凤,用来警告自己,要安分守己。

只可惜,她想多了。

唯一没想到的是云处安也失眠了,他只因自己未曾行刺舒月离而感到不平,说起来还有几分孩子气。

次日,舒月离顶着黑眼圈,看着等自己穿衣的云处安,她直直地盯着云处安,过了半晌才说:“王爷莫不是在给妾身机会?”云处安一愣,她笑着说:“昨日王爷还想着杀了妾身,今日等着妾身更衣,莫不是想见阎王爷了?”

云处安气得脸都黑了,他大步向前,掐住舒月离的脖子,可她偏偏又说:“你我本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人,一根船上的蚂蚱,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昨晚,因为眼前的男人,舒月离吓得睡不着,今日还要给他沐浴更衣,简直是痴心妄想。

“舒月离!”云处安咬着牙,把她放在一边,恶狠狠地说:“好,很好,你给本王等着瞧!”

舒月离哪是什么好欺负的主,直接抱住云处安的大腿,惨兮兮地说道:“西瓜是瓜,木瓜也是瓜。”见他不大明白,她超大声地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好歹是相爷的女儿,王爷的王妃,陛下亲赐的婚,还是有些用的。”

她直接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陈设,在心中感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受宠的王爷还是混得极好的,雕梁画栋、古韵犹存,屋内的摆设似乎也是按着风水来的,舒月离不曾研究过,但也能猜出一二。

“王爷!”见云处安不为所动,她掐了自己一把,硬生生地逼出了眼泪,殊不知这一幕云处安也能瞧见,不仅如此,他可看不上这下三滥的伎俩。

“王爷,妾身思慕王爷已久,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赠予王爷。”她第一反应是云处安倘若真的要她摘星星,她就把云处安摘了。

“当日,我知晓陛下赐婚的消息,都激动得昏了过去,王爷若是能探出一二,也能晓得那日,离儿失足落水,可那日,只是因为离儿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才落的水。”她快速地把云处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大言不惭的起了誓言。“天地可鉴,离儿只会是王爷的离儿,仅此一生,唯有王爷才是离儿的一切。”

“当真?”云处安有一丝丝地相信,可没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若是被本王知晓,你敢背叛本王,你看我会不会撕了你!”

“……”

舒月离抱着云处安的大腿,嘀咕道:“怎么会呢?”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地舒月离身子有些颤抖,那是因心中恐惧所带来的。

云处安把舒月离踹开,径直出门。

“啊呸!男人!”

“舒月离!”他并未走远,还因常年习武,耳力极好。

“王爷!妾身思慕王爷已久,苍天可鉴啊!”

此时的舒月离只想骂娘,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自己都不能随随便便骂人。云处安却悄悄记下,宁信万物,也不可信舒月离的对天发誓,这个女人,可谓是虚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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