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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你家妖怪又跑了

旧琳琅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祁萤天生阴魂阴眼,具备知道一切诡谲之物底细的能力。他是一家老茶楼的掌柜,平时做着小买卖,其实暗地里他还做着其他的行当。因为天生能看邪物,随之便有很多人来找他出堂,帮忙寻一些阴气重的宝物。久而久之,他在这一行里有了名气,却也在寻宝路上见识了各种离奇惊险事件!

主角:祁萤   更新:2022-07-16 0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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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萤的女频言情小说《掌柜的你家妖怪又跑了》,由网络作家“旧琳琅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萤天生阴魂阴眼,具备知道一切诡谲之物底细的能力。他是一家老茶楼的掌柜,平时做着小买卖,其实暗地里他还做着其他的行当。因为天生能看邪物,随之便有很多人来找他出堂,帮忙寻一些阴气重的宝物。久而久之,他在这一行里有了名气,却也在寻宝路上见识了各种离奇惊险事件!

《掌柜的你家妖怪又跑了》精彩片段

平城里有个老茶楼。

茶楼斑驳古旧,可从那茶香袅袅里依稀传出来的鼎沸人声,门口进出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座里,充满着浓郁的人间烟火气。

这楼不高只有三层,难得地儿够大,进了门儿就有那小伙计跑过来请好,满嘴殷勤热情话儿:

“敢问爷您几位?外头冷,您快请里面坐,喝口茶暖暖先。”

看人点头同意,赶忙掸灰扫尘,殷勤地弓着腰,带着客人直往里走。

穿过过道,眼前陡然敞亮起来。

大厅里摆满方桌长凳,前排的人们,聚精会神望着前方,听到精彩处,陡一阵喝彩,双眼发亮。

那雕梁画栋的戏台子上一老者鹤发童颜,身穿粗麻黑褂,脚踩粗麻布鞋,带一副洋酒瓶子厚的老花镜,手里惊堂木拍在红丝绒布桌面上:

“听故事,这刘豫他卖主求荣,朱砂批就文书,一纸令下蟊贼们无所不用其极,可怜那北宋皇陵一时间无门可掩,无棺可全,叹,叹,叹呐!”

祁萤不动声色的瞄到了最边上廊脚那一团黑雾,伸手捋了捋貂毛帽子,跟着伙计从人群边插掠过去。

旁人看不到那团黑雾存在,但祁萤天生阴魂阴眼,自然是知道那团黑雾的底细。

小伙计殷勤的把祁萤往清静的角落位置领,边伺候边笑着说:

“小掌柜可是稀客,您快里边坐,上好的茶,马上给您送来。”

祁萤落座的一瞬间,旁边听评书的人们有三两个转过头来,看到是他,忙不迭点头之意:

“哎,我当是谁,原来是小掌柜的,有日子没见,掌柜的一向可好啊?”

说话的是个矮胖中年人,他笑眯眯的给祁萤抱了个拳,手指上金灿灿的扳指,晃瞎人。

祁萤摘了帽子,连忙摆手:

“可不敢当,托五爷的福,一切安好,听说这城里来了个厉害先生说书,我这心里刺挠,不来听一回,就总惦记是个事儿,这不到底没憋住。”

“刺挠好,刺挠好!小掌柜平时忒稳重了,就该有点这稀奇样嘛。”

五爷哈哈大笑,一挥手,旁边下人端着几碟子干果,快步送祁萤桌上去了。

五爷这一弄,已经好多人往这边看,他只好笑着给大家报了个拳。

过了这小插曲,人们转过了头去,角落里有那好事儿的一边继续听评书,一边窃窃私语:这就是城西那家的掌柜啊,能断风水宝地,能走阴阳?嘶,看着不像那有妖道儿的人呢。

还没等他旁边人说话,后头一个嗑瓜子,瞄了一眼没反应的祁萤,一巴掌拍他胳膊上,低声打断他:

哎呦,话可不能胡说,我可跟你们说,这人惹不得,吃五堂的呢。

不能吧?揉着胳膊,男的有点不信还想说,他同来的一脸焦急,就差捂他嘴了:操,你懂个屁就知道胡咧咧,别瞅别瞅,头几年差点让大帅抓走挖坟,可不就这个半大小子。

他这会给说的半信半疑,也不敢硬犟,但总归有点不死心,又问了一嘴:唉,我可听说城西那地方闹鬼呀,不知道这掌柜出手没?

:咋没出手呢?你没发现最近消停了吗?

也不知道咋的,自从说起来这个话儿,几个人略有些心虚,四下看几眼没有明确目标,却到底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两个人嗑着瓜子喝茶水,跟着前头的喊俩句彩儿,就把这话茬过了过去。

戏台上老头还在讲,那千年之前皇陵被盗的故事。

而祁萤捏着白瓷小碗儿,二郎腿微微摇晃,思绪随着老头的讲述而牵动,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茶楼最前排有张桌子,围着坐着七个人,桌子不小,可是坐7个人来也会显得有点挤。

旁边听评书的有意无意离他们有点远,这七人红腰带上露着黑杆头,一看就是一般人惹不起的。

这七人个个虎背熊腰,从那黑杆头露出来的长短上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伙草头兄弟。

当土匪也讲究极多,这年头山寨也是狼多肉少,平头百姓身上一没有人命,二没有通天本领,大山头是不要的。

他们7个人就是那撞山不得门的人。

坐在最中间的是个20多岁的汉子,正端着茶半碗听着正上头,旁边汉子忒的一下吐俩瓜子皮,贱兮兮的低头笑道:

“嘿,大哥,你说咱怎么摊不上这好事儿呢,你说这皇帝老儿的坟里是不是比这上次那太后坟里面好东西还多?”

老大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不屑的回了一句:

“想啥呢,那好东西真要有,早都让上头给挠了,还轮得到咱?”

这不想,旁边蹲着听的一个十五六岁楞头青似的半大小子,冷不防的插了一嘴进来:“是谁说的我们这没好东西?净放屁,咱这是有好东西的啊,这位大哥你没听过青龙山吗?”

顿时几个老爷们眼神都不太对劲,老大先冷静下来,微微点点头,互相递个眼神,刚才贱兮兮的老二转个头来亲亲热热一把瓜子就塞了过去,顺手把这半大小子就给拖了过来这桌。

夹着小子的胳膊,他皮笑肉不笑的嘿嘿说道:“我说你个小毛孩子瞧不起谁呢,都是在这地基上长大的,谁没听过青龙山的?想讨口吃的你就直说。”

这架不住他激将法,小伙子一下就刹不住车了,他有些得意地把老二的手拍开,有没有样抓了把瓜子,也翘起二郎腿,一边看着戏台,一边。故作高深的说道:

“我家以前就是打猎的,我爹可是深山里老猎户了,我跟我俩打小就跟我爹走山里,青龙山上有好宝贝可那是神仙的,比皇帝老儿的都好,我是看着几个大哥眼熟的很,换旁人我还不说呢。”

老大抖着腿儿上下打量着这小子一下,身子骨敦实虎口的地方的确是仔细看有不少茧子,是个猎户没错了。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心里盘算着,难不成今天出门真是捡到宝了?

“嗨,小子,你叫啥呀?我有个亲戚也是打猎的,闹不好,咱们还有点儿亲戚关系呢?”

“我叫木生,王木生。”


这这天儿冰天冷地,祁萤出门就给冻一哆嗦,旁边等了他半天的车夫,赶紧帘子卷上去,扶他上车。

这车夫跟他有几年,一看他脸色就大概知道掌柜现在不太舒坦,多余的话没说,赶着车就往铺子走。

坐在摇晃的车里,他心里多少有点乱,不过也不算事儿,王木生啊,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当初要不是王木生的爹搞出那件事,兴许姥爷姥姥都还在。

王木生是王家湾人,青龙山就在王家湾后面。

为什么祁萤知道这些,因为祁萤姥姥和姥爷,带着祁萤在王家湾住了多年,现在老两口的合葬墓还在那边。

这王木生,娘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乡下老娘们,再后头他爹被乡绅坑了,他娘直接就扔下他爹跟人跑了,从那以后祁萤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可再见到他时,没想他已在后山跟人当起了向导。

这草头兄弟凑一起把自己的名字就全扔了,所谓行走江湖还是要个艺名。老大姓王,他们几个索性就大山二山三山四山一路排了下来。

王大山他们连蒙带骗,王木生就带着他们真来到了青龙山。

青龙山地势相对平缓一点,可就是这个山势,让兄弟里面的老四有点琢磨不透,指着一大片坑坑洼洼的小缓坡说道:

“我怎么瞅着这地方都不带有货的样,天上的神仙,他也住好地方,这半拉小子为了框咱们口吃的,拿咱们兄弟开涮吧?”

老四家里头也有两个出堂口的,打小也接触过不少和风水堪舆相关的东西。

“地儿应该是没错,这半拉小子说话上句是不接下句的,咱可信一半,地方我打探过是有东西,不过呜泱泱传说海了去了,都没个准儿”这功夫老二凑过来了,眯着眼睛道:“这两天话我套的差不多了,说是这山上有一片房,地底下有大货。他爹头些年打狼掉进去过,他说他也掉进去过,里面挺大个地儿的,这山里无缘无故咋可能有那么大个窖,嘿嘿。”

日头才到正午,他们就已经摸上了山,木生带着他们就到了自己说的地方,喘着粗气说道:“喏,就这,小爷没骗你,不信你们自己下去看,指不定当年我掉下去那窟窿还在呢。”

王大山放眼望去,山凹一大片青石板的房子,打眼一瞅,怎么也有三四十间。

“抄家伙,咱们早去早回,天黑之前就下山,晚上城里清水楼,老子请!”

得勒,兄弟们呼哨一声,直冲过去。

山上看一片房子,冲下来看这的地方还挺大,青石板铺就的房子没有多余的木架结构,风吹雨打不知道多少年,竟然十之八九都是好的,只是所有的房子都没有门窗了,只空余空洞洞的架子寂静无声立在那里,透着点怪异。

“唉,老四,你他娘快一点儿啊,懒驴上磨屎尿多,快点,我们都要下去了。”

一群人在里面穿过去的时候,只有他感觉这些房子略微有点不得劲,本来想出声提醒,几次欲言又止,看着旁边兄弟兴奋的劲儿,终究没说出来。

说话的功夫,他们到了这群房子里面最高的那间,王大山静静的站在那,木生带着小得意在一旁顺气,紧跟着过来的几个兄弟也凑到他们身后大眼瞪小眼往里面看。

此时日头正当中,屋子里面光线半遮半掩,那墙头上褪色了也不再完整的雕梁画壁,一半掉落都找不到了,可剩下的依旧让人看着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小子你认好了,是这地儿吗?”

“没骗你们,喏,你看地上那个洞,当时我就是在那掉的,我爹跟我不是一个地方,他从哪掉我也不知道了。”

木生的几句话把他们拉了回来,兄弟们几个登时来劲儿,隐藏不住笑意,摩拳擦掌,眼巴巴看着老大,王大山眼神中也是几丝疯狂,舔了舔嘴唇一挥手:

“搞!”

一进屋扑腾起一脸灰,大伙用手连连扇着就往那个破洞靠过去,几个脑袋围在一起,往下面看,破洞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

抓着洞口边沿,王大山捏了一块碎渣的放手心里碾着,他抬头打量了一下这屋子,随手把腰后的火折子拿了出来,开始解绳子。

这窟窿有三个老爷们腰那么粗,他这么一上手就知道,这压根就不是砸出来的,原本这就应该是个入口,可能上面的封盖年头长了,腐朽掉了。

点燃了火折子,啪的一声扔下去,一股子灰冲鼻子就出来,他赶紧把头偏到一边,接过风灯手这么提着,他四下照了照,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会儿功夫老二他们已经把手腕儿粗的麻绳在找好的地方绑好了,王大山叼着风灯,裤腰带在紧紧抓着绳子第1个下去了。

有了老大带头,几个人鱼贯而下,木生此时被捆死了,嘴里塞着个破帽子,早像小鸡子一样被老二扔到一边的小房子去了。

老四是最后一个下去的,临下去之前他思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一截蜡烛,拿两个小石板挡了一个三角形蜡烛点在那还拜了一拜,这才下去的。

就在他的手消失在洞口的一瞬间,屋子里突然间黑了一下,原本没有风打扰烧的正好的蜡烛,猛地一下灭了。

毕竟是来寻宝的,一下来,这群草头兄弟早按耐不住,这会儿功夫都已经摸索着往四散开找了。

“哎呀妈呀!”

给大伙吓一激灵!

一直没啥存在感的老七,鬼嚎一声,屁滚尿流的从墙边滚回来了,小脸煞白。

“快跑!快跑!快跑,可呆不得呀,全是长虫。”

寒冬腊月蛇不都在睡觉吗?啥情况?

“全是,全是,墙上全是。”

瞬间大伙下意识往后退都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老二一把抓住老七拖到身后,骂了一声娘,呼啦一声抖开了自己的链子:

“别慌,有宝贝的地儿肯定有邪性东西,咱今儿就看看来的是啥东西,”

“对,干他丫的。”

原本惊慌了一下的人立刻呈防御状态,围成一圈。

这会儿老四将带来的火折子点着之后扔下来,接火光仔细一看。

地宫墙上全是那种突出来的壁画,火光一起来闪闪发亮那种,壁上画的都是形状不一姿态各异的蛇。

火光一起来,好家伙,满墙长虫跟活了一样,浑身鳞片都像立起来了,随着光的流动,他们就好像是盘旋在墙上,冷冰冰的,看着他们随时冲出来。

场景诡异吓人,两边对立了一小会,却发现那些蛇没有任何声响。

王大山眯着眼睛,抽出自己的腰刀,隔着挺远一刀过去插到了墙上!


嗖的一下刀身插进去了,可是没有血溅出来,反而是闷闷的一声响,那墙上反着光的眼珠子,愣是震掉了一个,咕噜咕噜滚出好远才停下,一瞬间好像眨了一下眼。

老四阴着个脸站在王大山旁边,他跟王大山交换个眼神儿走过去,把那眼珠子捡了起来。

几个人大气不敢喘,看他把那东西捡了回来,也没啥异常,赶紧凑上来看。

老四一张开手心。一颗流光溢彩的珠子,晃着大家眼前一黑。

“这是啥,这肯定是个宝贝呀,老四,这这是个啥?”

“就是啊,四哥咱们几个人里数你文化深,你给我们说说这是啥?值钱不?”

老四绷着的脸猛一下炸开了花,笑的都裂到嘴根儿去了,他兴奋的舔着嘴唇带着得意劲儿跟大伙说道:

“这东西是个玉做的,咱们这关外它有一个地方叫岫岩,那地方满山都是宝贝,宝贝里头就有这个东西,这个玉就叫岫岩玉。”

“这一趟咱们好像真掏到宝贝窝了,等一会儿大家听我的,拿了东西赶紧走,不要多呆。”

干!

老四这话一说,大伙就四散开始。

这一开干,就发现不得了,满墙都是玉,蛇鳞,蛇腹,蛇眼珠子,都是各种各色的玉石。

不大会功夫,从墙上地上能看到的都抠了,管他是不是真值钱,等等地宫给洗劫了一空的时候,发现已经装了几麻袋的玉了。

整个过程非常顺利。

没有任何插曲,当他们几个从洞口逐一退出去,盯着地上几大麻袋,满满的收获,互相瞅瞅,都觉得跟做梦一样。

这会儿日头开始西斜,也就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阳光从外面照到空荡荡的屋子里,忙活了一阵儿身上都冒汗,腰酸背痛坐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大笑。

这一趟算是没白来,老二插着腰拍着旁边的口袋,伸手一捞,满满的宝贝呀。

他笑的一脸褶子,抓着一把东西,贱兮兮的说道:“宝贝全是宝贝,哎呀,发了,咱们这次是彻底发了,哎呀,好家伙,后半辈子有着落了,tnd。”

王大山是抽烟的专抽那种老旱烟叶子,从口袋里面捏着碎烟叶,卷起一袋烟来,点燃的一瞬间透过袅袅烟雾,看不清他的表情。

“地方摸完了,东西拿着了,趁着天早咱们要往回撤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么多东西,咱没准备车,可能一趟运不回去,你们看怎么办?”

几个人这个兴高采烈在那瓜分呢,不过老大在这坐着他们也没敢多说,只不过看着这东西眼睛里都是止不住的贪婪。

听王大山这么一说。老二随口说道:

“那还不好办,留俩兄弟在这,咱剩下的能背走多少是多少,回头来接就完事。”

老二的话一落,几个人明显神色各异,王大山缓缓吐了一口烟说道:

“那老二,你看谁留在这合适?”

老二一愣这还用说吗?

他下意识张嘴就想说话的,瞬间猛的接触到王大山的眼神,冰冷阴冷冷冰冰的像条蛇一样盯着他!

那,那,那肯定是……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赶紧装模作样打了自己嘴巴一下,讨好的说道:

“这深山老林的晚上也不安全,留哪个兄弟也不是个好差事,我可安排不开大哥你说了算,你说的算。”

这午后的太阳暖洋洋的照着人很舒服。,可在这深山小屋里,空气却冷得让人打颤。

4:

隔了足足有两天,他们几个人从城外回来了,风尘仆仆。

一个个沉默寡言,王大山用最短的时间买下了一处2层小楼,几个人趁着天才黑默不作声搬了进去。

也就是搬进去的那天开始,这事儿。开始变得邪性。

“也不知道青浦这王八蛋什么时候回来,没准儿已经把山里的老庙弄好了,弄好了也该跟我说一下,这王八蛋。”

越看觉得心里越乱,祁萤索性合上册子,仰身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你还在为这事闹心啊,要我说就这事儿,有什么可闹心的,接了就接了,大不了就是干。”

人未至,语先至。

门后先蹦出一截耳朵来,随后一个身影火旋风一样进了屋子,屋里一股说不出来的清香。

“我这事儿也没和旁人说,你从哪儿知道的?奇了怪了,在自家店铺里你还要安两个眼线不成?”

“这你得青浦,要不是动到了他的老本儿,我还真不想过问,能让他吃瘪,这我不得好好看看热闹?”

一个绝美的小狐狸,可惜长了一颗不怎么灵光的脑瓜。

祁萤摇摇头,一旦跟青浦挂钩,每次听玉都要凑上两脚。

门外无风,黑压压的天儿也没有个月头,院门轻小,也没听到什么脚步声,一个挺拔的身影已经进了屋子。

进来一瞬间,一股冷风裹挟而至,冻得祁萤一缩脖子。

天冷地冷,来人更冷。

“我吃的是瘪,他扔的是命。”

你才扔命!你全家扔!

祁萤有点抓狂,怎么每次都是他被连带!

来人穿一大氅,水貂毛领,暗纹流金, 带顶黑色高帽,金边眼镜垂着的链子,灯光里闪烁着微光。

祁萤心里哀叹,不是冤家不聚头。

青浦回来了。

他站在那儿,眼眸低垂俯视着听玉,神色安静。

“有窃位之心,却没有窃位之能,少花点心思大家都好过。”

听玉虽然坐着,可姿态高雅,如岭上之花自带圣洁之气,眸子里闪烁着红光,一时之间两人气场相撞,未分高下,哪里还有刚刚那活泼的样子?

青浦摆明了就是说她想抢位置却没那个本事,听玉气极了,反而笑出声来。

“你才心思多,到底是野路子出来的,满肚子都是这点野心思,你稀罕的东西可不代表别人也稀罕,就这么相处挺好的,不稀罕你这一个破位置。”

可我真要是抢,那你还真未必坐得住后半截,听玉没有把话说出来,眼神却挑衅地看着他。

青浦伸手摘掉帽子,再也不看她随手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有点凉,他不动声色喝了下去。

你不言我不语,屋里除了没关紧的门缝透出来呼呼刮风声,一点动静都没有,很尴尬。

祁萤。早就习惯他们这种情况,不过他们都极有分寸,不至于大打出手,索性就不管,啪嗒就把那册子扔在了桌上。

“他们最后留了那个老四和老六在山里面看着剩下的东西。可老四活着不见人,老六死了不见尸。”

剩下的5个人就像是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连夜就回了城,所有的东西都挪进了那座院子。

“不对啊,不应该是8个人吗?这一算只有七个个,那也就是说还死了一个。”

听玉听出了不对劲,眼珠一转。

摆手打断她,祁萤很肯定得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就是木生,那是青浦老窝里面有多少东西他最清楚,那边真死人了,死几个他自己的地盘他能感觉不到?”

看了看青浦,他非常挠头的说道:

“那边咋样?有啥头绪吗?”

青浦没啥表情,平淡的说道:

“没死在青龙山,本王也不知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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