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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喜种田俏相公太凶猛

卞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世上最倒霉的穿越者,非周初晴莫属!她本是二十一世纪一名农业大学的高材生,即将毕业之际,经历了此等祸事。穿越之后的身份是林家老爷的冲喜新娘,在成婚当天不慎晕厥,正巧林家大少爷路过,结果二人便被冤枉有染。林家老爷子小妾不要了,儿子也不要了,把二人打包流放到了乡下!周初晴无语问苍天,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没能逃脱种田的命运……

主角:周初晴,林溪亭   更新:2022-07-16 0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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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初晴,林溪亭的女频言情小说《农门喜种田俏相公太凶猛》,由网络作家“卞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世上最倒霉的穿越者,非周初晴莫属!她本是二十一世纪一名农业大学的高材生,即将毕业之际,经历了此等祸事。穿越之后的身份是林家老爷的冲喜新娘,在成婚当天不慎晕厥,正巧林家大少爷路过,结果二人便被冤枉有染。林家老爷子小妾不要了,儿子也不要了,把二人打包流放到了乡下!周初晴无语问苍天,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没能逃脱种田的命运……

《农门喜种田俏相公太凶猛》精彩片段

九里村,东头荒地

周初晴望着眼前破败的农家小院,那真是贼来了都得含着眼泪走,偷根草都于心不忍。

带路的里长陈和祥板着脸,指了指院门说:“以后你们就住这,后面还有块地,没事别瞎溜达,丢人现眼!”

说完他啐了一口唾沫,幸亏周初晴闪得快,不然非喷身上不可。

她气得脸憋通红,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安顿再说。她可是徒步走了两天时间才到这,多亏魂穿的这幅身体底子还不错。

周初晴瞟了眼同行的青年,后者脸色寒霜笼罩,挺眉俊目间含着煞气。她忙递了个眼色,示意别冲动。

然而这举动落在陈和祥眼里却变了味儿,他原本就厌恶这俩被流放来的狗男女,现在更是抓个正着般咒骂起来:“反了天了!不说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在这骚眉弄眼的,你们要是俺们本村人,一早就被吐沫星子啐死还有脸在这喘气!”

他越骂越难听:“俺可把话说下,你们要是敢破坏村里风气,可对你们不客气!到时候浸猪笼……哎呦!”

陈和祥一肚子脏话戛然而止,只见青年一掌猛拍过去正中他胸膛,打得陈和祥后退好几步,啪嗒摔了个屁股墩。

周初晴叹口气,她就知道会演变成这样。这位林家大少爷,林溪亭可是有武功的,没直接下死手已经算留情了。

不过她很理解,因为这事真太冤了!

她魂穿过来一睁眼就成了林家的冲喜丫头,结果刚一进门就昏厥过去,等再睁眼自己就在后花园。林溪亭正好路过,就这么一个瞬间,家丁仆人就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叫嚣他俩有染!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被陷害了,但林老爷就是个老糊涂加大傻子,他信了。

原本周初晴要被乱棍打死,结果林溪亭极力护着才没伤到,但也因此被老糊涂认定谣言属实。一怒之下儿子他也不要了,家法伺候,将俩人流放到九里村。

陈和祥爬起来叫嚣:“你还敢动手!你还当自己是大少爷啊?呸!泼溅贼,给俺端尿盆俺都嫌晦气!”

他这叫嚷的动静大起来,引得有心看热闹的村民聚集。周初晴一见此景心知再耽搁下去,林溪亭万一怒从心头起,下手重了,那就惹大麻烦了!

她当机立断装作犯病的模样,捂着胸口喊:“哎呀好疼,喘不上气……”说完她眼一闭,柔柔弱弱地“摔倒”在地。

陈和祥吓一跳,愣了愣见周初晴躺地上纹丝不动,他心里有点慌。

虽说这俩人不是什么好货,但要是在他任期上出了人命可是污点,会影响他以后连任的!

县太爷不管前因后果,只要不是死刑犯,那突然嗝屁翘辫子都得算他这个陈和祥不称职!

“这,这可不关俺的事!是她自己有病,俺什么都没干!”陈和祥边说边往院外撤,最后扭头一溜烟儿跑了。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不敢再逗留,万一算他们头上怎么办?九里村虽然穷点,但一直还算太平,谁都不愿意跟人命沾上关系。

小院清净了,瘦得跟小家雀儿似的母鸡从杂草里探出头,壮着胆子咕咕哒叫起来。

周初晴悄咪咪地睁开眼,左右一寻摸发现没别人了,这才松了口气。魂穿还得会演戏,要了亲命了。

林溪亭本来有点担心,伸手想扶她起来,可见她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立马就明白周初晴这是在演戏。他顿时脸色微沉,冷声道:“没病就赶紧起来!”

“我知道你不惧他们,但万一伤了人命,你我更没好果子吃。”周初晴一骨碌爬起来说道:“有这力气不如留着收拾屋子。”

林溪亭背着她不说话。

周初晴倒也不介意,边拍土边说:“这天大的冤屈也得有命活着才有机会洗清,要是在这遂了他们的愿,那你我可就真被钉死在狗男女的耻辱柱上了。”

她这话一出,林溪亭蓦地转身盯住她,凤眸冷凝,暗藏着灼灼怒火。

周初晴坦然直面,不仅不怕他,还欣赏起林溪亭的好容貌。大少爷属实是让人惊艳的类型,男子的英气与女子的柔美结合得恰到好处。就是古装武侠剧里一袭白衣骑着骏马翩然绝尘的模样,回眸一笑能勾走无数男女的芳心。

只是他不爱笑,可惜了。

周初晴毫不掩饰的眼神让林溪亭心中气恼,又有几分窘迫。他撇开头,咬牙切齿:“你不知羞!”

“你长得好看啊,正大光明地看才是对你的尊重。”周初晴神情严肃起来:“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想死,也咽不下这口气,但一切都得先活下去再说!”

从魂穿到这世界那天起,她就想开了,事已至此,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林溪亭沉默,他拳头紧攥,片刻终于闭了闭眼,沉声回答:“我知道了,你我现在是一条绳的蚂蚱,谁也跑不了,我不会叫他们如愿的!”

“小哥哥这就对喽!”周初晴一脸孺子可教的神情,抬手拍拍他的肩就进了屋。

结果刚迈步进去就被一股子霉味儿冲得直咳嗽。再看那墙角蛛网密布,杂物堆积,像样的家具就一土炕,一桌俩椅子。她不由地屏住呼吸,生怕喘气重了惊扰这满屋子的灰尘。

林溪亭一见此景脸色更冷,但他什么都没说,动手开始收拾。

大少爷都行动了,周初晴更不会矫情,撸袖子跟着忙活。但很快她就发现这活根本干不完,最主要的是林溪亭只会帮倒忙。

让他扫地,拿错了扫帚。

让他打水,不会摇辘轳。

让他生火,尽挑湿柴往灶里塞……

好不容易火升起来,周初晴从院后小水井弄来点水烧上,叮嘱林溪亭就看着锅便好。

“水开了叫我!”

周初晴说完就继续收拾屋里,擦着擦着一抬头就看见林溪亭站在门口,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咋啦?”

“……什么样算水开了?”林溪亭艰难地开口。

“……”

周初晴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她真傻,真的,她单知道大少爷在林家不受宠,怎么就忘了再不受宠他也是嫡子,家里杂活还轮不着他做。别说水开了,他怕是连菜是地里长的都不知道吧?

面对周初晴的疑问,林溪亭恼羞成怒,俊容泛红道:“我还不至于……那么蠢!我只是不习惯!”

呵呵,你就是不会。

周初晴也没说破,她现在头壳疼。

好家伙,这外有鄙视嫌弃他们的村民,内有猪队友,背着私通骂名,这以后日子可老精彩了!


周初晴不信邪,老天爷既然让她又活一次,那自然是千难万险都能闯过去。当天他们磕磕绊绊收拾到晚上才勉强像个样,但锅碗瓢盆都不齐全。

灶房里只有俩缺口陶碗,周初晴烧了点热水,俩人身上还剩几口干粮,对付着当晚饭吃了。

接下来就是睡觉的问题。

炕上原有的被褥早就糟烂了,卷吧卷吧扔到院角落里。此时是初夏时节,冷倒是不冷,但九里村靠山,窗子还是破的,凉嗖嗖的小山风直往屋里灌。吹得人六根清净。

就在周初晴发愁怎么睡时,林溪亭一言不发地将柴房的稻草垛收拾好,还把自己外衣脱了铺上,然后说道:“你去睡吧,总比在土炕上吹风强。”

“那你呢?”

“我晚上要练功,不用管我。”他说完就向院里走去。

周初晴也没矫情,柴房的稻草垛子确实比硬土炕舒服。她偷偷起来几次看看院里,确实见到林溪亭在桃树下打坐,她也就没去打扰。

这酸爽的第一晚就过去了,翌日天刚亮,周初晴就听见院外传来高亢的女人谩骂声。

“黑心肝的贱奴才!俺家男人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就敢下黑手,你个龟儿子配破鞋,什么烂玩意!”

这话可是够难听的,周初晴蹭一下就起来冲到院里。只见一穿着蓝布衣裙,年约五十多的壮妇叉着腰地骂,身后还跟着好多看热闹的村民。

这壮妇正是里长陈和祥的老婆,赵氏。

赵氏一见周初晴就更来劲了,吐沫星子能飞天上去:“俺当是什么好货呢,丑不拉几!”

“我丑不丑关你屁事,你撒泡尿照照你个老虔婆脑袋大脖子短,腰跟肚子一边粗,活王八你!”周初晴回骂铿锵有力。

她也不是软柿子,一时忍就算了,天天忍那她可不干!

赵氏气得脸上横肉直抽,一把推开不管用的破栅栏门。周初晴也不惧,抄起扫帚就要上。

就在这时,正屋门哐地被推开,一道黑影嗖的一下飞出来,正插在赵氏跟前地上,差一点削掉她脚面。

那是把生锈豁口的菜刀。

赵氏吓得脚一软,幸好身后她俩儿子给扶住了。

林溪亭从屋内走出来,笔挺的身姿裹在粗布衣裳里,透着股极强的压迫感。他挺眉冷峻,凤眸含冰,直视着赵氏:“再说话不干不净,就剁你一只脚。”

赵氏原本看他貌美有几分晃神,结果一听这话又咋呼起来:“评评理,大家伙评评理!你这兔崽子下黑手打得俺家男人胸口黑了一片,现在连炕都下不来,你还好意思在这吆五喝六!”

她仗着儿子帮手都在,很是气焰嚣张。

“你男人狗嘴说不出人话,自然是要被教训。”林溪亭微扬下颌,傲气天成。

周初晴忍不住鼓掌,这气势拿捏得不错!

里长大儿子怒目一瞪,臭嘴一张:“你个臭贱人,得瑟是吧看我不打死你!”他说着扬手就向着周初晴扇去。

他那巴掌压根没落下来,中途就被林溪亭一把擒住,猛地一扭,就听里长大儿子嗷一声惨叫响起,整张脸顿时疼得扭曲。

林溪亭随即一脚把人踹开,里长二儿子见自己哥被欺负,撸袖子也要冲上去。周初晴瞄准机会,脚一伸直接把人拌倒来了个狗吃屎。

她顺势将扫帚使劲往下拍,打得二儿子脑瓜子嗡嗡的。

围观村民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但谁也不往前凑。里长陈和祥一家在九里村作威作福,平常没得什么好人缘,如今这场面在村民眼里那就是狗咬狗,他们就想吃个瓜看个乐呵!

赵氏一愣,又想护着二儿子又想去帮大儿子,左右转来转去像是无头苍蝇。她干脆一屁股坐地上,哭嚎起来:“俺咋这么命苦啊!这世道没法活了啊!这不欺负人嘛,你们这丧天良的……”

“闭嘴!”林溪亭沉声一喝。

别说赵氏,就是围观村民都一哆嗦,不敢言语。

林溪亭脚尖一挑,原本插在地里的菜刀竟然飞起来被他一把擒住又向着院内桃树一掷,碗口粗的树杈子竟然直接削断,哗啦落地。

要知道那可是把生锈豁口的菜刀,足可见林溪亭的功力。

“你在多说一个字,如同此树!”

他这句话声音并不大,但足以震得赵氏以及众村民心慌慌。里长大儿子一只胳膊折了,被踹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站起来晃晃悠悠。二儿子爬起来满脸血,原来周初晴绊倒他那一下直接磕石头上了。

赵氏一看这阵势也啥话都不说,爬起来麻溜地往前跑。她想撂两句狠话的,但转头一看林溪亭森冷的目光,顿时白毛汗都滋出来,娘三连忙相互搀扶着跑了。

闹事的一撤,围观的顿时呼啦啦散开。

周初晴看着撇撇嘴:“这么闲,我祝他们种瓜都裂口,种豆都瘪犊子!”

林溪亭听到她这么说忍不住笑了下,但很快又恢复常态。周初晴并没看到这一瞬间,转过头来望着他:“你这是立威风?”

“你说的,要想洗清冤屈就得先活下去。今天要是震不住他们,以后有的是麻烦。”

“孺子可教也。”周初晴欣慰,但随即又皱起秀眉:“不过我看这不讲理跟撒泼的劲头,恐怕也是不长教训的。也就是安分一阵子,往后还会找事。村里也保不齐还有混不吝的。”

这来九里村没两天就得罪了陈和祥,以后免不了被穿小鞋。不过她不怕,以他俩现在的名声就算忍气吞声也没好日子过,还不如炸起来让他们知道这不是好惹的。

林溪亭掸了掸衣袖,语气云淡风轻:“那便来,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对打一双。”

周初晴也跟着点头:“说得没错,既然少爷这么给力,我也不能拖后腿,走,咱们上山去!”

昨天来的时候她就注意了,九里村附近的山看起来植被茂盛,应该有不少能吃的东西。眼下家里什么都没有,也只能寄托希望于野菜野果了。

俩人用昨晚烧的水洗漱一番,收拾精神后拎上这个家唯一的背篓,带上生锈菜刀就走了。

上山的路很顺,看得出常年有人进出,路已经踩得平整。只是半路遇上村民,要么远远绕开要么狠啐一口翻着白眼擦身过。

初来乍到,周初晴也没往深处去,主要是她怕林大少爷迷路找不回去。


山中的野菜不少,细细翻找之下就发现苋菜,一丛丛绿叶带着紫斑。周初晴手法娴熟地采摘,旁边的林溪亭却紧皱眉头。

“这些草能吃?”

“当然,可以拿它煮粥,或者掺上玉米面一蒸,沾点蒜泥麻汁也好吃!”周初晴兴致勃勃。

魂穿前她是农大学生,负责好几块试验田,日常跟野草野菜打交道,闭着眼都能分清产地在哪。

林溪亭显然不太相信,可还是将苋菜挖出装背篓里。

除此之外,周初晴还发现了覆盆子跟山莓。虽不能饱腹,但胜在味道不错,还能增添点维C。

她越采越上瘾,恍惚间好像回到自己的试验田里,反观林溪亭就有些心不在焉。周初晴发觉,主动问道:“你有心事?哎呀不用跟我客气,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林溪亭瞪她一眼。

周初晴这是苦中作乐,逗逗美人给自己增添点乐趣。

要说原主挺苦逼,为了家里迫不得已去当冲喜丫头。结果她比原主还倒霉,眼一闭一睁就在后花园了,抬头看见走廊另一边的林溪亭,俩人话都没说,就被这糟心事给缠上了!

她接收了原主所有记忆,所以知道原主跟林溪亭清清白白,完全是被陷害的。但尽管毫无关系,林溪亭还是出于最纯粹的善意护住了她。

关于这点,周初晴挺感动,所以大少爷哪怕什么都不会,她也半点不嫌弃。

“你要是累呢就先回去,你没干过活,所以不习惯也正常。”她看看了四周:“我不去远处,就在这再挖会儿。”

林溪亭有点犹豫:“万一村民来……”

“你今天那一下子,最近几天是不会有人特意来找茬了。再说我也会防身术,没那么蠢笨。”

周初晴这话也没托大,她魂穿前学过女子防身术,以一敌十是做不到,但对付歹徒自保逃命还没问题。

林溪亭见状下定决心:“我去镇上一趟,快的话,下午就能赶回来。”

“行,你去吧。”

周初晴没问他去做什么,想叮嘱句小心又咽了回去,总觉得俩人也没那么亲近的关系,多说怪尴尬的。

而后她就见识到什么叫轻功燕上飞,只见林溪亭脚尖点地,纵身一跃踏着竹林树梢飞下了山,那发丝轻舞,衣袂飘飘的劲头又帅又美。

周初晴扶额,敢情大少爷有这本事,那这上山是考虑她的感受才老老实实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呗?

要不,跟大少爷套套近乎,不知道他背着人还能不能飞?

她胡乱想了一通就抛之脑后,挖野菜更重要。家里没粮,今天只能混个菜饱。待会回去就看看屋后那块地,指着它发家致富是不可能,但种点什么能够俩人饿不死就行。

凭借着她以前的知识储备,在挖了不少野菜野果后还找到几个野生土豆,块头小又坑坑洼洼。

眼下没法要求那么多,能吃,能吃饱,就是最大的满足。

周初晴在附近又寻摸片刻,陆续又挖了五块拳头大的野土豆。另外还收获了一把红薯叶,烫了拌菜也好吃。别处路不熟,她打算等之后熟悉了再去探索。

带着一背篓的收获回到破旧的家里,周初晴喝了点水,吃了点山莓就去屋后的地里瞧瞧。

这一看她可有点犯愁了,半亩地一看肥力就不够。土壤颜色浅,颗粒疏松还结块,干裂的纹又深又多。看来荒废很久都没人动过了。

她原本想着种点麦子,但就这地是够呛。要想肥起来可得花不少力气。周初晴蹲在田边思索,眼下只能换个路子,对土壤要求不高,贫瘠之地也能好好生长的作物倒是也有。

红薯,豆科植物!

周初晴想起山上的野生红薯,也许可以搞来点苗栽种试试。至于豆类,等稍微安顿下来她就去镇上看看有没有种子。

她站起身,捶了捶发麻的腿,决定回去先处理采回来的野菜野果。

也不知道少爷现在在做什么,估计肚子该饿了吧。周初晴想着叹口气,她好歹还吃了点野果子,林溪亭一大早也没吃点啥就是一通忙活,少爷当到这个份儿上也是够惨。

此时的林溪亭正走在陇西镇的街巷上,闻到路边馄饨摊上传来的香味,肚子忍不住一咕噜。

他面色一红,羞恼不已,长这么大他还没如此狼狈过,饿得肚子咕咕叫却没有钱。以往他在林家虽然不得宠,但也从未缺衣少食。

稍微停留得久了点,摊贩就像对待乞丐一样朝他挥手:“快走快走,没钱吃还杵这耽误我生意!”

林溪亭脸色又红几分,转身奔着街对面的古董店而去。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这里,只是一直没下定决心。

古董店的招牌写着“聚福”二字,这店不大,陈设简朴素雅。李掌柜正送客人出门,一抬眼看见林溪亭,他上下一打量,哼了一声:“什么人都敢往这里进,可不是施粥的善堂!”

“我有东西要卖。”

“哟,你这样能卖啥?”李掌柜看看林溪亭身上粗布衣裳,又看看他的脸:“倒也有能卖的,去花香楼啊,在那你准能赚钱。”

花香楼是镇上的风月场所,出入那里的除了找刺激的恩客就是勾栏女子与小倌。

林溪亭暗暗攥紧了拳头,眸光如刀直刺李掌柜。后者一哆嗦,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但林溪亭没有发作,他虽然有傲气却并不是莽夫,伤人或者杀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如此一来他更别想洗清冤屈了。

“我敢来当然是有真东西,只问老板你到底做不做生意?”

“先提前说下,破皮子烂袄子的,我这可不收!”

林溪亭直接从怀里摸出块玉佩,通体翠绿剔透,明润纯粹,雕成麒麟形状,栩栩如生。

李掌柜一见眼睛就亮了,凑近还想看就被林溪亭收起来。李掌柜见状,笑得满脸开花,与之前判若两人:“小哥里面请,在下眼拙,刚才有些冒犯,咱们里面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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