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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比总想夫凭子贵

全糖去冰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四年前,言绵的亲姐姐和她的父母一起,将她明码标价送给合作老总。一夜过后,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失去清白,怀上孩子,连最疼爱她的奶奶也不在了。四年后,当年卑微怯弱的乡下女言绵,化身为国际知名儿童医生,华丽归来,变得又美又飒。报仇虐渣正爽时,一个叫薄景晏的豪门大佬碰瓷缠上了她……

主角:言绵,薄景晏   更新:2023-07-21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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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绵,薄景晏的女频言情小说《爸比总想夫凭子贵》,由网络作家“全糖去冰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年前,言绵的亲姐姐和她的父母一起,将她明码标价送给合作老总。一夜过后,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失去清白,怀上孩子,连最疼爱她的奶奶也不在了。四年后,当年卑微怯弱的乡下女言绵,化身为国际知名儿童医生,华丽归来,变得又美又飒。报仇虐渣正爽时,一个叫薄景晏的豪门大佬碰瓷缠上了她……

《爸比总想夫凭子贵》精彩片段

言绵紧攥床单,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唯独低沉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她滚烫的泪水无声落下。

男人炙热的大掌划过她的脖颈,正好触碰到一条冰凉的翡翠项链。

“我会负责。”

四个字,靡靡之音般,蛊惑人心的低磁。

言绵紧闭双眸,负责?呵,嫁给他这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

虽然,她感觉到这个老男人的身材好像很好......

她倔强偏过头,并无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糊感觉他终于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她扶着床边,脚尖刚触地面,身体一软。

噗通,跌在地上。

言绵踉跄着起身,胡乱套上衣服,快速开门出去。

一抬眼,蓦然对上一张精致浓妆的脸。

言霏霏双臂怀胸,摆弄着鲜艳的美甲。

“哟,王总没醒呢?”

脑海中闪过王总肥头大耳浑圆的身子,她笑得更欢了。

言绵手掌紧攥,唇瓣苍白抿着。

这就是她的亲姐姐,同父母一齐把她明码标价送给合作老总。

“东西呢。”她咬牙吐字。

言霏霏冷哼一声,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言绵并没有立刻接过,“我不要,给我支票。”

她不傻,万一卡里没钱或是密码不对,他们又事后反口,那今晚一切都没意义了。

“我没有票纸!”言霏霏拧眉不耐,哼道:“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肯有人睡你已经是你的荣幸!”

她目光定在言绵右脸的红色斑驳上,打小就长了拳头大的红胎记,丑死了!

言绵充耳不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沉声道:“签!不然我现在就叫警察过来,闹个鱼死网破!”

“你!”言霏霏双眸几乎喷火,强压下气,一把抢过支票,恨恨地签上数字。

她用力一甩,直接扔在言绵脸上。

“你也就值这点!”

言绵脸色苍白,费力地弯腰捡起。

一百万,是奶奶的救命钱。

她敛起心绪,不顾言霏霏刻薄恶毒的眼神,转头就走。

言霏霏嗤了一声,凝着她的背影,呸道:“下贱!”

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

言霏霏刚摁下接听键,那头就传来公鸭般的咆哮声。

“老子等几个小时了,人为什么还没来!”

她一愣,有些僵硬地看向身旁客房的房门。

“王总,您不在1069号房间?”

“在啊,盛豪酒店1069!”

“什么?盛豪?不是帝豪吗!”

言霏霏懵了,她......记错酒店了?

那......言绵刚被哪个男人睡了?

......

言绵抵达医院时已经天亮。

她直奔ICU,正巧迎面碰到从病房内出来的主治医生。

心中突升起不详的预感,她一把拽住医生的胳膊,“医生,医药费我筹到了,奶奶她......”

“太晚了,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轰的一下,言绵的大脑仿佛炸开了。

她四肢僵硬,连滚带爬地冲到病床边,却只看到护士为奶奶盖上白布......

三天后,圣安墓园——

盛夏的雷雨说来就来,剧烈的闪电划开暗灰的云端。

言绵跪在墓碑前,如同尘薄的雕塑,一动不动。

“奶奶,我已经在偷偷学医了,您为什么不等等我......”

一阵混在雨声中的脚步声倏然响起——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坚硬的鞋跟就踢在她的肩膀。

砰的一声,她的额头撞在墓碑上,鲜血滚滚流淌。

言霏霏一把扯住言绵的头发,“一个死老太太,你守她,不接我电话是吧!”

头皮快要被撕裂一般的疼,言绵满脸鲜血,一瞬间怒瞪眸子,嘶哑的嗓音蓄满浓烈的恨。

“不准你说奶奶!”

她全身战栗,愤怒几乎冲昏理智,猛然迸发出的强大气场属实惊到了言霏霏。

短暂的怔愣后,言霏霏眸中狠光更强,“你翅膀硬了,敢跟我叫板了?”

她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然后顺手一松。

言绵一脸摔进泥土,混泞不堪。

她的指尖抠入地面,渗出血丝。虚弱的身体不堪重负,眼前一团团的阴影笼罩,她没有力气了......

言霏霏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

“你们把她抬起来,带回别墅!”

言绵指尖微动,猛吸一口气,喊道:“别......碰我!”

那不是她的家,她不想回去!

言霏霏瞬间变了脸色,她还想动手,却被清脆的电话铃声打断。

她有些不耐烦地接听,“爸,我抓到她了,马上就回来了......”

电话那头有些匆忙地说了什么,她脸色几度变化,然后慌忙出声,“快,把人挪到墓碑后面!”

砰的一声——

言绵被毫不留情的摔到墓碑后。

她不知道言霏霏要做什么,强撑着探出一双眸——

隔着斑驳的雨滴轮廓,她看到远处一辆限量版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近。

车门打开,率先展露出两条长到犯规的腿。

黑伞挡在男人头顶,他立体的五官异常沉静,削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瓢泼雨滴迸溅到他的裤腿,整个人透着一股清冷矜贵的强大气场。

她眼见言霏霏小跑过去,但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不过......此刻是个好机会,她必须赶紧离开!

薄景晏冷凝着面前的女人,隔着一米半,他嗅到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

锋利的剑眉拧起,他削薄的唇瓣轻启。

“言小姐是吗?薄某有个问题请教,那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

手下查了入住信息和零星的监控片段,所有的线索都在指明,那晚的女人就是她。

言霏霏被迫承受着男人释放出的冷气压,后脖颈有些凉,但还是羞答答回应。

“我......”她视线瞄了几下周围的人,一步上前。

薄景晏眼神徒然变冷,没发作时,她压低的声音先传来了出来。

“是您不让我走呀,我只好留下来陪您。”

话很委婉,该懂的人都懂。

薄景晏俊脸冷酷一片,那晚他中了药,没法控制自己。

正沉思,一阵细碎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他微拧着眉,错身而过,一步步朝着墓碑方向走去。

言霏霏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那个小贱人又在干什么?

“薄爷,您......”她想说点什么来转移视线。

但薄景晏充耳不闻,绕过她继续往前。

言霏霏还想拦,助理沈风一个侧步挡住。

“言小姐,请留步。”他语气强势。

言霏霏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来,身体越发紧绷。

“喵——”墓碑旁忽然窜出一只小野猫。

下一秒,只见薄景晏弯腰捡起了一个东西。

她定睛一看,立刻脱口而出。

“那是我的项链!”

翡翠绿玛瑙,言绵从小带到大的东西,她嫌颜色太土,没抢过。

薄景晏眉目冷清,指尖摩挲翡翠表面——是那晚碰到的触感。

所以,那个在他怀里哭泣的香甜女人真的是言霏霏?

他转身,站定,“既然这样,言小姐,我会对你负责的。”


言绵藏在某块墓碑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她咬牙准备继续逃,但......大脑的眩晕感越来越重。

终究,扛不住了,一闭眼彻底昏死过去。

这一睡,好似过了一个世纪。

再恢复意识时,她嗅到了浓烈的消毒水味。

睫毛轻颤,缓缓睁开。她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嘶哑的传出一个音。

“咳......”

很快,脚步声传来,男人的脸挡住了大片昏黄的灯光。

“你醒了。”

温润的嗓音如同潺潺流水,很悦耳。

“水......”她堪堪吐出一个字,嗓子就觉得快冒烟了。

秦路会意,扶她起来,递给她一杯温水。

“来,润润嗓子。你昏迷一周了,现在身体很虚,不能出院,容易滑胎。”

嗯?昏迷一周了?这么久吗......

她正纳闷,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声线因震惊有些尖锐。

“你刚才说,什么胎?”

“滑胎,你怀孕了。”秦路依旧语气淡淡。

言绵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我怀孕了?”

“是的,而且是两个。”

见秦路点头,她大脑蓦然一片空白。

她,她!

居然怀孕了!那晚中标了!之后忙着处理奶奶的事,她也忘记做事后措施了!

足足缓了十分钟,言绵所有表情总算回归正常,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涌入心头。

孩子要......还是不要?

她甚至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可......

她手掌轻轻抚摸腹部,一股心酸涌入心尖。

孩子是无辜的啊!

秦路一身白大褂,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温文尔雅地开口,“你好像遭遇了什么变故,这个孩子要是不要,建议尽快考虑好。如果不要,我可以帮你安排手术......”

他话还没说完,言绵一捏手掌,语气异常坚定。

“我要!”

她想把这两个孩子留下来,起码是个念想!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秦路唇一抿,眼神有些复杂,欲言又止间换了说词。

“好,那就好好休息。”他淡淡留下这句话,“放心,我会帮你的。”

接下来几个月,言绵在郊区的房子僻静休养。

秦路每月十五次的定期探视,了解她一切喜好。

甚至......在她孕吐和指标飙升脾气暴躁的那些日子,他都好态度的无条件陪伴她。

预产期在即,已经临近盛夏。

言绵半敛眼眸,想要起身,湿润和黏稠感瞬间抵达神经。

她垂首看了一眼,羊水......破了!

她慌忙给秦路拨了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人接。

言绵咬牙,只能扶着肚子出了公寓。

所幸,路边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的出租车,她慌忙招手,“师傅,人民医院,快!”

......

言绵疼得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醒来时,却被头顶上方的无影灯刺得她睁不开眼。

“居然是个死胎?”

“死胎没用了,丢过去,还有一个!”

言绵瞳孔骤然缩紧,死,死胎?没用了?什么意思?

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医生?!

她满心疑惑却来不及细想,二宝破壳待出,一波接着一波的疼痛快要了她的命!

“啊!”

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嚎,荡在墙边撞出回音。

她死死攥紧了床单,猛然一个挺身。

“啊!!!”

她甚至感觉喉咙破音渗血,终于——

“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她满脸欣喜,想去看,却见到一行医护人员抱着孩子径直离开了。

“把该处理的痕迹处理了,走!”

言绵瞪大了眸子,充血的瞳孔几乎要跳出来,嗓音尖锐到几近破裂——

“孩子,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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