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徐天海刚刚过了而立之年,目前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年纪轻轻获得如此成就实属不易,可天不遂人愿,他患了癌症!每天化疗让他掉光了头发,曾经英姿风发的帅小伙,如今只能用颓废二字来形容。徐天海没有家人,他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利用最后这段时间为社会做出点贡献……
主角:徐天海,张雨欣 更新:2022-07-16 0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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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天海,张雨欣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绝症我成了正能量传播者》,由网络作家“天桥歌手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天海刚刚过了而立之年,目前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年纪轻轻获得如此成就实属不易,可天不遂人愿,他患了癌症!每天化疗让他掉光了头发,曾经英姿风发的帅小伙,如今只能用颓废二字来形容。徐天海没有家人,他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利用最后这段时间为社会做出点贡献……
2021年,夏。
南城市投资大厦,私人会诊室。
“徐先生,您真的选择放弃治疗?”明亮日光灯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有些发愣。
徐天海,南城投资集团创始人,年仅三十二,便掌握了寻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
可……
两个月以前,他被查出了肺癌晚期。
整日在私人医院接受化疗,不过两月,茂密的头发没有几根了,以往的精气神也不复存在。
“不治了,这辈子都用在了赚钱上,还没好好享受过生活。”
他无儿无女,也没有谈过恋爱。
换句话说,掉进钱眼里了,没空去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可是,现在他要死了。
无尽的财富应何去何从?
私人医生摇头叹息着离开了,很懂事地带上门。
徐天海仰头看着天花板,又看向窗外。
这里是三楼,能看到下方正在打扫清洁的环卫工。
“那就……做点好事吧,人死可以,不留遗憾在人间……”
他从病床上爬起来,换上了他平日里最喜欢的休闲装,摸了摸凉飕飕的脑袋,无奈地戴上了一顶鸭舌帽。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慈善家,徐天海!”
口罩戴得很高,将他半张脸都盖住了,而且有鸭舌帽在,估摸公司高层看到他,都认不出来吧?
现在是夏天,空中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球正疯狂释放热量,烘烤着大地。
走在路上,徐天海都感觉鞋底发烫。
而现在,正是学生放暑假阶段。
路上不少孩童嬉戏打闹,徐天海对此感慨不已,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没这些孩子过的快乐。
他迈步迅速来到保洁阿姨面前,眼神中难得露出了一丝真情。
“阿姨,这么大的太阳,要不先去那边坐坐?”
保洁阿姨抬起头,露出了额头皱纹。
徐天海一惊,刚才看得不真切,这会儿才知,眼前的保洁阿姨,最起码五十岁以上了。
保洁阿姨看向徐天海,又看了眼徐天海手指的方向,连忙摇头。
“不了不了,这是我的工作,太阳再大也不能歇着。”
徐天海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好吧……”
他默默转身离开,朝着一旁的便利店去了,不过两分钟后,他出来了,手中还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瓶矿泉水。
随后迈着大步,来到保洁阿姨面前。
“阿姨,这水拿着吧,天太热了。”
保洁阿姨看着徐天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沉默半会才颤抖着手,将袋子接过。
“小兄弟,你太懂事了……如果我儿子……”阿姨说着,就坐在地上,不断擦着眼泪。
徐天海愣住了,难道……这阿姨的儿子出事了?
“阿姨……您儿子怎么了?”
保洁阿姨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
“害,没事,谢谢了哈,小兄弟。”保洁阿姨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擦掉泪水。
从保洁阿姨的脸上,徐天海似乎看到了母亲的轮廓……
父母是地道农村人,父亲因为早年和人打牌,欠了两万多块钱,因为还不上,半夜跑去偷鸡摸狗,结果硬生生被人打死……
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可生活终要过的啊!
那会,他才八岁。
母亲用一个一个的鸡蛋把他供养出来,他记得最困难的时候,母亲在邻居家里借了五块钱,给他当生活费……
他穷怕了
从大学毕业后,就一个人留在南城打拼。
后来生意刚有起色,却得知母亲帮别人搬包谷中暑,倒在地里。
医院没抢救过来……
也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创业的一万多块钱本金,是他母亲卖血换来的。
他恨!
恨自己的无能!
发愣一会的时间,保洁阿姨已经走了十几米远了,估计是不想将丧的一面展现给自己这个“年轻人”吧。
“哈哈哈,原来这个世界的平凡人,和大家都一样。”
他一边摇头一边离开。
“宿主徐天海,收到保洁阿姨刘素珍的感激×88。”
徐天海脚步一顿,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可左右看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这病越来越严重了,都影响脑子了。”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董事长,您去哪?”
身后忽然追出来一个小丫头,年龄二十三,叫张雨欣,是公司新招聘的实习生。
徐天海很看好这个小丫头。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去。
“你跟上来干什么?病房太闷了,出去散散心。”
张雨欣连忙摇头道:“不行,您现在身体太虚弱了,还是跟我回去吧!”
徐天海笑了笑,两只手搭在张雨欣的两个肩膀上。
他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一百二十斤,张雨欣只有一米六五,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惊,却不敢后退,生怕一后退就让徐天海摔倒。
“你回去好好上班,公司需要人打理,我一会儿就回来。”
随后,徐天海转身离开。
张雨欣一愣一愣的,啥?打理公司?我就一实习生啊!
“董事长,那我跟着您!”
徐天海有些无奈,却没有拒绝。
两人一直步行,不知走了多久,徐天海无感,可苦了张雨欣。
这会额头满是汗水……
“董事长,天太热了,您要去哪啊?”
徐天海莞尔一笑。
“咱们祖国的大好河山,是革命前辈提着枪杆子一寸一寸守护的,他们能走完整个华夏,咱们才走了几步?”
张雨欣低头不语。
“是啊,祖国的大好河山都是前辈们守护的。”
……
徐天海仿佛忘了时间,一直朝前走,殊不知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开了市区。
“董事长,前面是城乡结合部了。”张雨欣忍不住提醒道。
徐天海只是点点头,没说话。
“咱们找个老乡家里借宿吧。”
张雨欣一头雾水,这又是玩哪出?
“走吧,一会叫我哥或者爸都行,别暴露我身份。”徐天海忍不住提醒道。
张雨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咯咯咯,好,徐哥。”
城乡结合部,说白了就是农村城镇化,还没彻底发展起来呢。
徐天海在一家人门口驻留了,因为他看到在门口铁门上,挂着一张牌匾。
“三等功臣之家…
徐天海的身躯紧绷,看着功臣二字,竟忍不住身躯一颤。
“董事长,您怎么了?”张雨欣慌忙道。
徐天海转过头,沉着脸看向她,凶巴巴地说道:“你叫我什么?”
“董……徐哥。”
徐天海这才回头,敲响面前略显沉重还有些锈迹的铁门。
“谁啊?”
院内传来一个声音,没多久便打开门闩,拉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迈的面孔,五官几乎都凑在一起了。
这老人……最起码得八,九十了吧?
“奶奶您好,我姓徐,是南城人,在这边迷路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在您家借宿一晚?”
老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徐天海,最后叹了口气。
“进来吧!”
徐天海松了口气,便和张雨欣一同进了院子,院子很宽敞,横宽五米的正方形。
在院中,还有个老翁戴着斗笠,不断编织着手上的鱼篓。
“家里来客人了啊?”
似乎是听到声响,老翁抬头看向徐天海。
徐天海也转过头去,不禁愣住了。
这老人……
脸上竟有一道三四公分的刀疤,从额头一路到了嘴边,是斜着的一刀。
难怪不得要戴着斗笠。
张雨欣下意识地躲在了徐天海身后。
老奶奶见此情形,忙着道:“娃子莫怕,老田不是坏人,他这是年轻时候打鬼子被砍了一刀,命大活了下来。”
听到这话,徐天海肃然起敬,深深朝着老翁鞠了一躬。
身后的张雨欣也瞪大了双眼,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此刁钻的一刀,竟能劈在人脸上,关键还是活了下来……
“给他们弄两个板凳吧。”老翁看了眼徐天海道。
徐天海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和老奶奶笑了笑,便朝老翁去了。
“田爷爷您好,我姓徐,叫天海,您叫我小徐就可以。”
徐天海而立年的岁数,在老翁面前也只能算孙子辈了,看来功臣之家,这功臣说的就是这老翁吧!
“好,小徐是城里人啊,挺周正的,像是个大老板。”
老翁一语点破了徐天海身份,倒让徐天海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能讪讪一笑。
“田爷爷,您家小孩呢?”
田老头瞬间绷直了身体,警惕地看着徐天海,手中的剜刀立马比划在徐天海面前。
张雨欣见状,匆匆忙忙而来,两手张开,挡在徐天海面前。
“小娃娃,年纪轻轻不学好?穿得这么周正,还想打我老家人的主意?”
徐天海懵了。
不过旋即就明白了过来。
他这头戴鸭舌帽,又戴着口罩,进门东张西望,询问他家老底,老伯不怀疑才怪了。
他苦笑一声,将帽子和口罩摘了下来。
“对不起,田爷爷,惊到您了,我身体不太好……”
田老头瞧见徐天海是个秃子,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快戴上吧,这天有点冷。”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中却依旧没有放下戒备。
“傻妞,还杵着干啥?”
徐天海一拍张雨欣的脑袋,这妮子刚才突然就冲过来,挡在面前。
说不感动是假的。
“咳咳,我这不是担心您的安危嘛……”
张雨欣吐了吐舌头,怪可爱的,收回手,便跑到一旁老奶奶那边帮忙抬凳子了。
“我家娃子死球了。”
田老头恢复了之前编鱼篓的动作,嘴里碎碎念念着。
“老头我啊,是1924年生人,今年九十七了,当初日寇在咱们华夏烧杀抢掠,哈哈,老头我直接提着砍柴刀就上了。”
田老头似乎是故意将话题往身上引,总之就是不愿提起他家小孩的事。
“后来小鬼子投降了,我年龄也大了,组织就给我发了个媳妇,让我成家。”
说着,他还一脸得意地看着一旁端茶过来的老奶奶。
老奶奶白了一眼田老头。
“没正经的,当初我也是医疗兵,要不是我,你早死八百回了。”
两个老人的互怼,令徐天海心中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感觉。
他们……
好幸福啊!
田老头看了眼老奶奶,有些犹豫的道:“你不是一天都念叨着没人聊天吗?你和他们聊聊老大吧……”
老奶奶心头一颤,眼眶红了起来。
“我们有两个儿子,老大田有光,老二田有明。”老奶奶说起自家儿子的时候,就忍不住嘴皮子哆嗦。
也不知道是脸上五官贴地太近,容易抽搐,还是这两个名字烫嘴。
“老大死在了抗美援朝,那一年他才十二岁……”
十二岁?
徐天海记得田老头说的,是小鬼子投降才有的媳妇啊,而那时是1945年,抗美援朝是1950年开始的……
这时间线,咋的就不对劲呢?
似乎看出徐天海的疑惑,老奶奶皱巴巴的脸庞稍微泛红。
“这老不正经的,那些年我们医疗队跟在他们连队后面,他经常跑我们那里去……”
徐天海哈哈大笑说道:“正常,正常。”
老奶奶叹了口气。
“其实……老大那时候可以不用去的,但田有光个头大,十二岁就有一米七五了,我家老头子心狠啊,直接让他去参军,还谎报年龄说已经十八岁了。”
“他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啊……”老奶奶念叨着,皱巴的眼眶竟有泪水浮现。
“那时候行军打仗,咱们女人家带个娃不容易,整天藏在怀里,老大简直是在战火中长大的。”
田老头眼眶也有些红,但却一把将剜刀丢在地上,站起身来,身躯绷得笔直。
“田有光那是为国捐躯,身为华夏男儿,怎能不为国家做贡献!”
“他生于战场,死于现场,这是他的命!”
田老头越说越是激动,手舞足蹈起来。
甚至是头上的斗笠都被手打歪了。
张雨欣听得哽咽,在战场上东奔西走,随时都可能被敌军斩杀,而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老奶奶依旧没有放弃保护自家儿子。
可就是这样精心呵护的孩子,依旧还是死在了冰冷的枪口下。
两个加起来接近两百岁的老人强忍着心中的伤痛,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田爷爷,奶奶,田有光叔叔是英雄,是咱们华夏的英雄!”
“是啊……他是英雄!”
田老头喃喃道。
“我家老二,田有明,是六零后,本以为老来得子,送终有望,却没曾想结婚生了个娃子,就跑岛国去当狗了!”
田老伯忿忿的道。
院中的气氛变得莫名压抑,主要是反差太大了。
不管是当爹的还是他们的大儿子,都是英雄,将民族气节展现得淋漓尽致。
可这二儿子……怎么就脑袋发热,不听使呢?
“也罢,那个孽障不提也罢,反正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都相当于不存在了。”田老头子又坐下了,继续去编他的鱼篓。
“好嘞,那我来帮您!”徐天海露出一抹微笑,搬着小板凳坐在了田老头身边。
“你?”田老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天海。
徐天海哈哈一笑道:“田爷爷,您还别说,我小时候就跟我娘学了几手,那时候就指望这个吃饭呢。”
田老头将信将疑地把鱼篓递给了徐天海。
徐天海接过鱼篓,立马动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竹编这门手艺要的就是眼睛尖,指头灵。
放田老头身上恐怕要十几二十分钟的活,徐天海不到五分钟就整完了。
田老头唏嘘不已,不服老不行啊!
“真没想到,你们年轻人居然还会竹编。”
徐天海苦笑道:“是啊,咱们华夏传承了几千年的手艺呢,我记得当初我主要编的,就是用来舀水的篓子。”
田老头眼前一亮,说起竹编,他可就不困了啊!
于是……
两人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愣是在这里聊了一两个钟头,直到老奶奶将晚饭做好了,才收拾东西回屋里吃饭。
吃饭的地方是堂屋,中间供奉着老祖宗的牌位,上面隐约可见由红色粗布写的“天地君亲师”。
这种红,徐天海见过,八,九十年代很流行,不像现在这种纤维合成的。
只不过很突兀的是,在红布下方竟还有一张黑白照片。
是个年轻人,看样子就二十出头,穿着军装。
难道这就是田有光?
他心中疑惑。
“那是老二的儿子,田英林。”田老头一眼就看到徐天海盯的方向。
徐天海和张雨欣同时怔住了。
孙子……
也去了?
“老二虽然是个孬种,但他这儿子是个爷们,82年的人,96年进了体制,成为了一名缉毒警。”
缉毒警……
徐天海喉咙滚动,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所以……三等功是您孙子的?”
田老头叹了口气,点点头。
“是啊,12年的时候,华夏和缅国边境线上,他们遇到了亡命之徒,对面二十几个人挤在一辆面包车里,正好那天遇到他值班……”
“他们小队十二个人以死相拼,最终将这二十几人留在了边境线上,将不法分子准备运出去的国宝截留了下来。”
“只可惜啊,押送回去的途中,我那可怜的大孙子被狙击手一枪爆了头,好在最后国宝没有落入其他国家。”
田老伯说这话时候咬牙切齿。
“那些杂碎,国难当头的时候不出来,现在出来搞破坏了,我要是当官的,指定把这些杂种枪毙一百次!”
“可惜了我的好孙子啊,走得太突然了,没能留个后,我老田家这一代绝后了啊!”
田老头声音有些凄惨,上了年纪的人,总喜欢絮絮叨叨。
把这辈子经历的都讲出来,大概是为了让世人评定个好坏,去地下面对列祖列宗时,也能有个心理准备吧。
徐天海感慨不已,缉毒警是高危职业,尤其是在边境线上的。
不仅仅要面对毒品的运输,还有各种偷渡客,以及“倒爷”。
“田爷爷,您这辈子值了,还有您的大儿子和孙子,都是咱们华夏的英雄,我自愧不如啊!”
田老头哈哈大笑。
“行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得,不说了,赶紧吃饭吧,我家老婆子炒的菜,可能没有你们城里弄得好吃,别嫌弃就行。”
徐天海点点头。
其实刚刚在询问之际,他已经粗略看过田爷爷家的陈设了。
很一般,甚至可以说一贫如洗。
很难想象一个功臣之家,生活竟如此艰难。
而且,这两位可都是八,九十岁的孤寡老人啊!
“徐哥,我刚刚听老奶奶接电话,好像是发什么证书。”张雨欣小声在徐天海耳边说道。
徐天海一惊,证书?
老夫妻已经这般模样了,还有什么机构会来发证书?
“你们吃了就睡吧,我刚刚已经把屋子收拾出来了,一会我还要接待两个客人。”
老奶奶看向徐天海,有些歉意地说道。
徐天海有些诧异地看向老奶奶道:“奶奶,不知您说的是不是给您发证书的?”
老奶奶和田老头都微微一愣。
这小伙子怎么知道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
徐天海干咳一声,将张雨欣附耳的事情告诉了两个老人。
“这样啊,那些人真够烦的,来就来呗,咱们家本身冷清,来点人热闹热闹也好,结果偏偏用一大堆摄像机对着你,烦得很。”
徐天海眉头紧蹙,摄像头?
难不成是电视台的?
还没等他询问,厚重的铁门便传来敲打声。
“刘奶奶,田爷爷,我们来看您们了!”
刘奶奶自然是眼前的老人。
“我去吧。”
徐天海起身,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组织,大晚上来骚扰百岁老人。
刘奶奶有意拒绝,但徐天海已经离开了座位,便没再说话。
“小张丫头,你告诉奶奶,你们徐哥是不是什么大老板?”
张雨欣有些纠结,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老人。
“这还用问嘛,气度不是装出来的,我前几天看新闻,说是南城有个大老板就得了啥病,该不会就是你徐哥吧?”
话虽然难听,但老一辈人就是直接。
张雨欣无奈点点头。
“是,爷爷奶奶可别和徐哥说啊,他不让暴露……”
田老头嘿嘿笑着说道:“小女娃,喜欢就去追,都这个时代了,自由恋爱嘛!”
张雨欣瞬间脸色通红。
刘奶奶嗔怒道:“没个正形,那小徐老板得了病,你这不是耽误小张丫头嘛!”
“唉,不留遗憾嘛!”
张雨欣低着头,两只手搓着衣角。
门口。
徐天海打开了铁门,那一瞬间,他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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