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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心尖尖她又跑了

陈娇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痴恋七年,结婚三年,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将冷清嘉从天堂拉进了地狱!她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之所以娶她为妻,不过是为了那颗心脏而已!如今父亲公司倒闭,因为无力偿还跳楼自杀成为植物人。为了筹钱救命,她不得不以死相逼……

主角:冷清嘉,陆生堂   更新:2022-07-16 0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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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清嘉,陆生堂的女频言情小说《陆少的心尖尖她又跑了》,由网络作家“陈娇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痴恋七年,结婚三年,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将冷清嘉从天堂拉进了地狱!她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之所以娶她为妻,不过是为了那颗心脏而已!如今父亲公司倒闭,因为无力偿还跳楼自杀成为植物人。为了筹钱救命,她不得不以死相逼……

《陆少的心尖尖她又跑了》精彩片段

城北别墅区,陆宅。

一把尖刀抵上了胸膛,冰凉的触感让冷清嘉微微一颤,抓着刀柄的手指更加用力了。

“我再说一次,让陆生堂立刻滚回来。”她脸色苍白,冷冷开口。

“少奶奶,这刀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佣人试图上前。

“别过来!”冷清嘉环视周围,黑色的长发垂到腰间,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凤眼黑眸,表情蒙上了一层寒冰,冻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僵持了许久,无人再敢上前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尖处的血红一点一点蔓延开来,画面生生添了几分妖娆和惊悚。

“少爷!少爷回来了!”包围圈外响起一声大叫,打破了沉寂。

冷清嘉的手指一抖,嘴唇抿了抿,僵硬着身子看向了花园入口的地方。

佣人们自动让出了一条道,空气瞬间凝结,只留下缠绕的呼吸声在耳畔响着,随之而来的还有平稳的脚步声。

每一下,都狠狠踩在冷清嘉的心上。

颀长的身形出现,黑色西装随意套着,衬衫的领口已然松动,随着动作可以隐隐窥见一道若隐若现的锁骨,领带斜歪在一边,三分邪气,七分禁欲——是陆生堂一贯的风格。

“又闹什么?”陆生堂脚步一停,眼神在看见她胸口的血迹时变了变,“清嘉,刀放下。”

冷清嘉没有回答,目光在那张精致的脸上掠过,心里微凉。

这是她爱了整整十年的人……结婚三年以来,陆生堂对她始终若即若离,她一直不明白原因,直到今天才有了答案。

“陆生堂,你为什么娶我?”冷清嘉开口,声线冰凉。

这个问题她问过不止一次,但唯独今天是认真的。

“你先把刀放下。”陆生堂皱了皱眉。

“回答我!”

陆生堂抿唇,眯眼道:“你今天见过谁?”

冷清嘉凝视他半晌,笑出声来,“怎么,不敢说了?这个世界上也有你陆大总裁害怕的事情?”

“我不管你听见什么,先把刀放下,我们好好谈谈。”陆生堂抬腿就要上前。

冷清嘉手指用力,刀尖没入胸膛几厘米,痛感瞬间传来。

“后退!”

“冷清嘉!”陆生堂瞳孔一缩,眼神紧紧盯着她的胸口。

“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在你脸上见到这种表情……啧,精彩。”冷清嘉始终勾着唇,笑意却逐渐苍凉,“让我猜猜是什么事情让陆总如此惊慌?是和你结婚三年的妻子受了伤?还是……”

她笑容冷了下来,眼神微转,刀尖在心脏的位置上敲了敲,“因为这颗心脏?”

陆生堂的表情明显波动了一下,裂纹在那张精致的脸上缓缓出现。

果然……

冷清嘉手指发麻,最后一丝希望也尽数破灭,全身凉得像刚从冰窟里捞出来一般,不停地发抖,眼眶微红。

原来她能拥有这三年的婚姻,真的都是因为这颗该死的心脏!

“清嘉,你冷静一下。”陆生堂眉头微拧,“我可以解释一切……”

“你知道吗,我十年前就爱上你了。”冷清嘉扯着嘴角,泪光在整张脸上翻涌,“整整十年,我爱了你整整十年。冷家有难的时候,你袖手旁观,我父亲跳楼成了植物人,你也无动于衷,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你愿意和我结婚,至少对我不是毫无感觉的。”

“你别胡思乱想。”陆生堂道。

“我倒真希望我是胡思乱想。”她闭眼,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这颗心脏的主人叫夏晚晚,刚才有人告诉我,她是你的此生挚爱,对吗?”

对面一片沉寂。

冷清嘉语声冰凉:“陆生堂,那我是什么?我是谁?”

空气中静默片刻。

“……你是冷清嘉,我的妻子。”终于,他开口答。

“妻子,好一个妻子!”冷清嘉笑着点头,黑眸在阳光下透亮逼人,一瞬间情绪凝结,手指突然抬起,用力朝着自己心口的方向扎去。

陆生堂表情骤变,猛地跨步上前。

“啊!”佣人们尖叫出声。

他的动作很快,直接用手臂挡了那一刀,随后手肘一抬,顺势将冷清嘉的双手制住,压在一边。

叮。

刀尖扎向地面,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放手!”冷清嘉挣扎起来。

“冷清嘉,你闹够了没有!”陆生堂低吼出口,额头的青筋暴起。

冷清嘉的动作瞬间静止,苍白的指尖颤了颤,眼神中最后一丝光亮也灭了,唇角扯了扯,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是啊……已经有了答案,她还在闹什么?

几个佣人上前,立刻将冷清嘉一左一右地扶住了。

“你先回房间,我晚上去看你。”陆生堂松了手,迅速恢复到了清冷模样,抬腿转身。

“陆生堂。”沙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他脚步一顿,抿了抿唇,没有回头。

“你记不记得结婚一周年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冷清嘉缓缓抬头,目光滑过他宽厚的脊背之后,定在他修长的双腿上。

陆生堂眯了眯眼,脑子里突然掠过一句话。

“如果哪天你厌倦了这场婚姻,一定要亲口告诉我,我会体面地离开。”

这是她当初说过的话。

她一直都是骄傲的,就算察觉到他的冷淡,也从未哭闹耍脾气,永远淡然,永远平静。

“不记得。”陆生堂低沉开口,侧头道:“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妻子,陈年旧事已经过去了,清嘉,不要钻牛角尖。”

话音一落,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冷清嘉下巴微微抬起,神色已经降至冰点,所有痛感堆积在栗色的瞳孔中,在爆发的前一瞬突然消失殆尽。

她闭了闭眼,半晌,笑出声来。

“送我回房吧。”冷清嘉道。

佣人立刻应声,往前迈步。

三小时后,夕阳收了光芒,暮色朦胧而至,书房内也逐渐陷入黑暗。

陆生堂睁开了眼,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来。

“少爷!少爷!”门外骤然响起佣人的叫喊,脚步声瞬间乱成一团。

陆生堂眉头微皱,拉开了门,“说。”

“少奶奶……少奶奶她……”佣人满脸苍白,喘息着指向卧室。

陆生堂扶着门框的手突然收紧,猛地转身朝着卧室的方向奔去。

“砰!”门一推,他的脚步倏地停在了原地。


卧室里一片整洁,仿佛没有人住过一般——雪白的床单上空无一物,窗前挂着一盆吊兰,空气中泛着冷香。

桌上是一排冷清嘉最常用的香薰蜡烛,墙面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人呢?”陆生堂从牙缝里吐出了三个字,眸光里隐隐有情绪涌动,下一秒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不见了……”佣人颤颤巍巍地抵上了一份文件,“已经让人去找了,少奶奶只留下了这个,好像是给您的……”

陆生堂立刻将文件抽了过来,快速解开,五个大字映入眼帘。

离婚协议书。

“如果哪一天你厌倦了这场婚姻,一定要亲口告诉我,我会体面地离开。”脑中响起一句清冷的嗓音,略带沙哑,当时用的是轻松的语调,但放在此情此景,只让他失去呼吸。

“该死……”陆生堂捏着文件,指尖颤动着泛白。

那女人真的这么做了。

“少爷,现在怎么办……”

“找啊!”他突然爆发,眼底腥红一片,“给你们一个晚上,不管用什么方法,把人给我找回来!”

“是!”

陆生堂深深呼吸,手指捏着眉心,猛地转身,一拳打上了门。

砰一声,佣人齐齐退散,谁也不敢发出声响。

天色彻底黑了,月光洒上整个陆家花园时,整个陆家上下还是一片死寂。

“少爷,我们已经找了少奶奶会去的所有地方,还是没有找到……”佣人带着颤音,小心翼翼。

陆生堂靠着墙,情绪已经平静不少,沉默片刻之后开了口:“备车。”

“是……少爷,去哪儿?”

“冷家。”

半小时后。

鸣笛声划过夜空,几辆车的车灯齐齐打向冷家的大门,一瞬间亮如白昼。

冷梅已经提前接到了通知,站在门口等着,面色有些苍白。

车子一停,陆生堂的长腿从后座上迈了出来,清冷的脸上没有表情,四处环视一圈之后冷冷道:“妈。”

沈梅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子,觉得后背发凉。

对她来说,这个女婿仿佛不存在一般,冷清嘉嫁进陆家三年以来,陆生堂就只在婚礼当天和她见过面,就连冷栋华跳楼自杀进了医院抢救时,陆生堂也没有出现。

“陆总,清嘉的性子你应该比我清楚,她要是决定躲起来,谁都找不到她的……她真的没有联系我,我刚才已经和你的秘书说过了。”沈梅道。

陆生堂的视线掠过沈梅的脸,“我知道,所以……抱歉。”

沈梅一愣,悬着的心顿时更慌了,不明白这句话要怎么接。

但陆生堂也没有给她接话的机会,下一秒,车上下来几个穿着整齐的保镖,朝着冷家别墅的四周跑去,瞬间将整个冷家包围起来。

“陆总这是做什么?”冷梅张了张嘴,问道。

“清嘉的性子我确实清楚,所以如果不是这样,她今天就不会出现。放心,所有损失我会十倍承担。”陆生堂斜眼,挥了挥手。

保镖立刻掏出了打火机,扯住窗台边沿的窗帘,打算点燃。

“你干什么!”沈梅慌了,上前一把拽住了保镖的手,不可置信地转了头。

陆生堂静静地盯着她,不做解释。

“你要烧房子?!”沈梅的嘴唇更加苍白,颤抖着道:“陆总,你……你不能烧这个房子!这房子是我们冷家的祖产,不能烧的!而且你……你就算是烧了这房子,清嘉也不会回来!”

“她会。”陆生堂吐出两个字,眼神深不见底,表情也始终如一。

“疯了……真是疯了!”沈梅夺过打火机,匆匆将窗台关上,手指已经抖得不像话,“我已经说了她没有联系我,烧了房子只会让你们的关系更僵!这是我的房子!谁都别想动!”

“我只要她回来。”陆生堂一字一句道,眉眼一狠,“动手!”

“不行!放手!啊!”沈梅尖叫着冲向另一个拿出打火机的保镖。

保镖迅速将她制住了,迈步朝着房子里面走去。

“陆生堂!你疯了是不是?你有没有人性啊?!清嘉已经给你逼成这样了!你放过我们不行吗?”沈梅往前扑去,腿脚磕在地上,三个保镖都扯不住。

啪嗒。

火光燃起,接近窗帘。

“不要!”沈梅的眼眶红了,不顾一切地扯住陆生堂的裤腿,嘶吼起来:“我求你!陆总我求求你……我给你磕头好不好!这房子是我爸一砖一瓦盖起来的,不能烧啊!我帮你找清嘉,我现在就去帮你找清嘉……”

陆生堂转头,眼神看向了保镖。

火光顿时燃上窗帘,火苗顺势往上攀爬。

沈梅腿软了,愣愣地看着那一点火苗在窗帘上跳跃,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也没想到陆生堂会真的烧了这个窗帘,静默半晌后,崩溃地尖叫出声。

“我知道她会联系你。”陆生堂的声音从头顶缓缓传来,“现在还有机会,只要她回来,我不会动这个房子。”

沈梅匍匐在地上的身子僵了僵,指尖死死抓着地面。

陆生堂顺势蹲了下来,声音在噼里啪啦的火声中尤为清晰,“您应该知道,我是个疯子。”

沈梅没有出声,全身颤动。

“她现在不出现,等房子烧完了,我的人会去第一医院的503病房……”

沈梅骤然抬头,满脸泪痕,眼神惊恐地看着他道:“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我是个疯子,就干疯子该干的事。”陆生堂一字一句道:“我可以坐牢,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要……”

“陆生堂!你到底想要什么!”沈梅抬手就朝着他身上狠狠打去,嘴里嘶叫起来:“你把她伤成这样,还要绑着她在你身边!你还是不是人!”

陆生堂任由她打,“要疯就一起疯,是她先开始的,就别想随时结束。”

“她不可能出现了!”沈梅带着泪光吼了一句。

陆生堂眉眼一滞,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一点情绪,“什么意思?”

沈梅崩溃大哭,边哭边道:“你把房子烧了她也不可能出现!再有不可能了!她死了!被你折磨死的!你满意了吗?现在满意了吗?!”

“你说什么?”陆生堂一把攥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

沈梅瘫坐在地上,整张脸都是通红的,手指狠狠抓着地面,哭到几乎失声,抽噎着拍着地面道:“没了……什么都没了……”

陆生堂扯了扯嘴角,“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是冷清嘉出的主意是么?假死?”

“医院……在医院……”沈梅摇着头,“你自己去看……”

陆生堂瞬间咬牙,转身上了车。


二十分钟后,陆生堂的脚步在长廊的中间停了下来。

“陆先生,就是这里。”医生道。

“等等。”陆生堂开口,嗓音有些嘶哑,眼眸微抬,看向了那间房。

这里是医院的停尸间,温度比一楼要冷上许多。

“怎么了陆先生?”医生问。

“我再问你一次——这里面的人,叫什么名字?”陆生堂道。

整个走廊都静得让人压抑,每一个呼吸都清晰可闻,灯光也是惨白的,空气中怪异的味道让整个画面都有些失真。

“……冷清嘉。”医生回答。

空气顿时更冷了。

陆生堂的喉头上下动了动,指尖微凉,扣住了门框。

医生看了眼他的脸色,这才转身推开了门,几个护士上前一起抬出了冷柜中的袋子,随后将拉链一拉。

“陆先生?”医生叫了一句。

陆生堂站在门边,迟迟没有动作,几秒钟后才终于抬起了腿,朝着那具尸体走去,脚步沉稳,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他看了一眼,收回视线。

尸体肿胀不堪,根本看不出五官,但是身上穿的衣服确实很像冷清嘉今天的睡袍。

“这是死者的遗物,您看看。”医生将一个钱包递了上来。

陆生堂伸手接过,指尖掠过钱包的纹路,里面的东西也有水渍,是身份证、银行卡……和一张照片。

他的指尖紧了紧,眼眸深了些许,定在了照片上的笑脸上。

照片上的男人面无表情,女人的笑意中带着一丝冷清,但还是难掩幸福模样,是冷清嘉一贯的样子。

这张照片是他们唯一的合照。

啪。

陆生堂将钱包合上,“就凭这个钱包,你们就确定了死者身份?”

“钱包是死者随身携带的,里面有身份证件。”医生道:“另外死者还戴着戒指,我看着和您手上的戒指像是一对……而且家属也已经认领了。”

陆生堂顿时低头,眼神在触到那枚戒指的时候狠狠一缩,拳头迅速攥了起来。

“不可能……”他后退一步,皮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想法一般,再次开口说了一句:“不可能。”

“我们明白您的心情,但是……”

“冷清嘉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她要是真的了解我,就该知道这种局对我来说不会有效。”陆生堂扔下一句,转身就走。

“诶!陆先生!”医生在身后追赶不及,只能停下脚步,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

另一边。

陆生堂疯狂踩着油门朝着陆家别墅驶去,一路狂飙,脑子里没有任何想法,耳边也只有风声在呼啸。

下了车,他大步朝着书房走去,挥手让佣人全部离开,打开了酒柜,手法娴熟地开了酒,另一只手的扯了领带扔向地面。

半瓶酒下肚之后,陆生堂才喘息着往椅子上靠去,脑子里有根紧紧绷着的弦,一动就仿佛要爆炸开来。

“没了……什么都没了……”沈梅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着。

“这是死者的遗物,您看看。”

“死者还戴着戒指,我看着和您手上的戒指像是一对……”

“她死了!被你折磨死的!你满意了吗?现在你满意了吗?!”

嘶吼声,呼吸声,尖叫声同时在他脑中响起,烈度的酒味在空气中蔓延。

所有的画面瞬间侵袭上陆生堂的脑海,在一片厮杀和角逐之后,只剩下最后一具苍白而肿胀的尸体还残留在他的视线中。

尸体的右手戴着一个鱼尾戒,上面点缀着小小的钻石,随着角度变换而泛着不同的光。

那是冷清嘉亲手设计的钻戒,这三年来宝贝得和什么似的,十分小心呵护,每次洗澡都要神圣地拿下,隔三天就要擦拭一番。

有一次戒指意外丢失,他随口安抚:“不过是一个戒指,丢了就丢了,再买一个。”

“我丢自己的命也不会丢它。”这是冷清嘉的回答。

但是现在……

陆生堂的眼睛渐渐腥红,捏着酒瓶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猛地抬了起来,往墙上砸去。

嚓!

碎裂声响起,碎片飞溅在整个房间里,他十指入发,咬了咬牙。

“冷清嘉,你够狠……”他字字带着粗重的喘息,深深扎进了自己的心底。

敲门声突然响起。

“叩叩。”

陆生堂没有动作,酒意已经上了头,关于冷清嘉的一切却更加清晰地在他每一个感官中浮现出来。

她的笑容,她的味道,甚至她喜欢的香水,都在整个书房中残留。

门开了。

“滚。”陆生堂揉了揉眉心,出声。

“生堂,是我。”轻柔的女声响起。

陆生堂皱眉睁眼,目光停留在夏依依的身上,所有的情绪在对上那张脸的时候都开始恍惚——这张脸,长得和夏晚晚有七八分相似。

夏依依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目光停在陆生堂的脸上,轻叹一声走了过来,“我都听说了,你很难过吧?”

她伸手,拉了拉陆生堂的袖子。

陆生堂盯着她的脸,“你先出去。”

“我陪着你不好吗?”夏依依侧身坐在了扶手的座椅上,低声道:“我知道姐姐的心脏就这么没了,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其实冷清嘉已经让姐姐的心脏多保存了几年,姐姐是个容易知足的人,她要是知道了……”

“我让你出去。”陆生堂抬了头,墨色的眸光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更加阴沉。

夏依依愣住了。

印象里这是陆生堂第一次对她冷脸,以往她因为长相和夏晚晚几分相似,在陆生堂这里向来是要什么有什么。

“生堂……”夏依依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可是我想在这种时候陪着你……”

“晚晚心脏的事情,是你告诉她的,对吗?”陆生堂道。

夏依依一震,“我……我以为她知道,所以……”

“好了,出去吧。”陆生堂闭上了眼,不想再听。

无论什么借口,现在再说也已经晚了。

半晌,空气中突然传来衣料摩擦的声响,他重新睁开了眼,瞳孔一缩。

“你做什么?”

夏依依已经解开了自己的领口,手指有些颤抖,脸上闪着红晕,声音带着颤抖和羞赧,“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姐姐,我想不到其他安慰你的方法,生堂,你就把我当成姐姐……”

她说着,外衣脱落,身子挨近,空气中立刻溢满了香甜的味道。

带着花香调的香水,是冷清嘉最讨厌的味道。

“生堂,我是心甘情愿的……”她轻轻低头,在他耳边呼了气,下一秒钻进了陆生堂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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