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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带娃走上了人生巅峰

又见大雪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意外穿越到古代,田甜从华西农业大学的学生变为了村里的受气包小媳妇。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她才知道,原来婆家拿她当牛做马,冷血无情。她的丈夫更是从来都不心疼老婆,妥妥一个没能耐的渣男。这些无良家人谁爱要谁要,她果断和离。但刚从婆家出来,她就发现怀了宝宝。不怕,她有现代知识,定能将孩子培养成人中龙凤。从此,她一直赚钱一直爽!

主角:田甜   更新:2022-07-16 0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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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甜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后带娃走上了人生巅峰》,由网络作家“又见大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外穿越到古代,田甜从华西农业大学的学生变为了村里的受气包小媳妇。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她才知道,原来婆家拿她当牛做马,冷血无情。她的丈夫更是从来都不心疼老婆,妥妥一个没能耐的渣男。这些无良家人谁爱要谁要,她果断和离。但刚从婆家出来,她就发现怀了宝宝。不怕,她有现代知识,定能将孩子培养成人中龙凤。从此,她一直赚钱一直爽!

《和离后带娃走上了人生巅峰》精彩片段

冷。

好冷!

田甜觉得浑身冰凉,下意识用手臂使劲抱紧了身子。

“田妹子!”

突然有人在耳边大声喊她,接着就是一双手将自己拖行了一小段距离。

“田妹子,田妹子!”

有粗糙的手轻轻拍打她的脸颊,田甜昏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有了一丝清醒。

眼皮好沉。

她用力地睁开眼睛,入眼便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衫,头上裹着头巾的妇人,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

这人是谁?怎么是这身打扮?

再瞟一眼四周,才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一条小河边,身上的衣物全湿了,难怪一直觉得冷。

那穿粗布衣裳的妇人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田甜身上。体温一点点回暖,田甜想起来了。

她本是华西农业大学的学生,前几天刚答完辩,和朋友一起到海边进行毕业旅行,在人生第一次尝试冲浪的时候,却被突然涌来的潮水打翻掉进海里。

紧接着,她醒来便见到这个穿着奇异的妇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正想开口询问,脑子里却涌出一些陌生的记忆。

那记忆的主人跟她同名同姓,也叫田甜,是张家村张明远的媳妇。

她一心以夫为天,尽管那个夫并不重视她。

昨天她听她的好姐妹李翠说明远喜欢吃的螺蛳村后的小河里已经有了,她今天一早便来到这小河里摸螺蛳。

这河里也确实有不少螺蛳,只是个头不大,都附在河床边湿滑的岩石上。

她只得下到河里,踩着石头摸,哪料一个不小心掉了进去,尽管后面爬到了岸边,却因为低血糖和体温过低丢了性命。

田甜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片刻后终于接受现实,自己死了,又在这个田甜身上活了。

她看了看眼前的妇人,根据原主的记忆,这是王秀梅,夫家姓林,是张家村为数不多的外姓人之一,据说是当年逃荒逃过来的。

王秀梅的丈夫几年前上山砍柴掉下悬崖摔死了,留下她和儿子林文星以及婆婆林老太在村里过活。

她还有个小叔子,叫林泽,以前读过几年书,现在在城里一个酒楼做账房,虽然酒楼平常不放假,但他每个月都会捎钱回来。

她儿子的名字便是这位小叔子取的。

“秀梅嫂子,今日多谢你了。”要不是王秀梅及时发现了她,还不知道她要在这里躺多久,说不定刚活过来又要冻死了。

此时看周围环境已经开了春,但乡下的春天仍然处处透着寒意,更别说这刚化开冰不久的河水。

“跟我客气什么。”王秀梅扶着田甜站起来,“不过你一大早来这儿干嘛呢?”

田甜回忆起昨日李翠的话。

“田妹妹,你知不知道明远哥最喜欢吃什么?”

“什么?”

“就是那河里的螺蛳!”李翠言辞恳切,“我和明远哥从小一起长大,他最爱这口。你不是想让明远哥多注意你吗?要是你给他烧这个吃,他肯定开心。”

李翠是田甜嫁过来后认识的。

田甜木讷老实,在村里没什么朋友,这个李翠却是十分热情,常常来张家寻田甜说话,出去做活也都叫上田甜。

一来二去,原来的田甜便当她为至交好友,二人无话不谈。

李翠至今尚未婚配,便是因为她生的皮肤黝黑,脸长臀圆,周围几个村稍微家境殷实点的,都瞧不上她;而那离异,残疾,有缺陷的,她也看不上。

时间一长,便耽误到现在了。

重生而来的田甜回忆着与李翠相处的细节,渐渐明白了什么。

这李翠,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跟原主做朋友是假,借机接近她的明远哥是真!

哼,这个李翠,倒是有点心计,不过恐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想到这,田甜艰难地露出个笑脸,“想摸点螺蛳回去吃的。昨天听李翠说我家明远喜欢这个。”

“田妹子,不是我说你。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张明远?为了他,一点儿都不爱惜自己了?”

王秀梅真心替田甜不值,但背后议论别人的丈夫有违妇道,她没再说下去。

田甜摇摇头,没说话,心里却想:

我喜欢个头!

这种不爱惜自己老婆的人,谁爱要谁要去!

想她好歹接受过正经的高等教育,陈旧的以夫为天的观念怎么可能束得住她?

但是这些话说出来过于惊世骇俗,怕是连关心她的王秀梅也要说她是疯子。

田甜在王秀梅的陪同下,凭着记忆来到了一处竖着黄泥围墙的院子外。

她正犹豫进去后怎么样才能不被人看出来他们家的田甜已经换了芯了,就听见院里突然传来一阵骂声。

“该天杀的!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怎么出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一大早连早饭也不煮就出去,怕不是在哪里躲懒?”

声音越来越近,只听“哐”的一声,院门就被一个老婆子推开来。

那老婆子看见田甜,刚想开骂,又见旁边站着王秀梅,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恨恨道:

“你还知道回来?还不快给我滚去煮饭?你二弟妹大着肚子,难道你要让她饿着不成?”

说着就过来拽着田甜进到院中。

“刘大婶,田妹子今早落了水了,衣服都还是湿的,你让她先换身衣服吧。”

王秀梅见刘婆子拉着田甜直直往灶房走去,忍不住出声。

“什么?落水?”刘张婆子回头上下打量了一眼田甜,接着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怎么没淹死你?生娃生娃不会,出去一趟还落水?你可不要给我装病啊,我们家没有那闲钱给你看病!”

说着倒是没再继续让田甜立刻去做饭,田甜回头朝王秀梅感激地一笑,转身进到屋去换衣裳。

王秀梅这才放心离去。

田甜回到自己那屋,看见床上她那丈夫张明远还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全然不知他原本的老婆已经为了他一命呜呼了。

她翻开衣柜,却没找到一件像样的衣服,每一件都是补丁叠补丁,而她的丈夫,倒是有一两件崭新的春衫。

田甜没由来的心里一酸,为什么原来的田甜那么乖顺,在这个家却得不到一点儿怜惜?

婆婆把她当仆人使唤,妯娌也欺负她嘴笨,不会说话,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为她说过半句好话。

难道只因为她老实,就该被欺负吗?

一瞬的心酸过后,田甜心里只剩下愤怒,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她不是兔子。

她也不是那泥捏的田甜,而是有着现代思想的田甜,这种家人,不要也罢!


田甜拿出干燥的衣物,三下五除二换上,转身出了房间,直奔灶房。

她刚落了水,现在好像没事,但就怕后面还得病一场,得赶紧煮碗姜汤喝。

生火倒是难不倒她,前世她就是农村出来的,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顺利毕业,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既然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要活够本儿才行!

一碗姜汤下肚,田甜空空的胃和身子都暖了起来。

她开始煮早饭。

张家不算富裕,但也不是揭不开锅,家里有五只老母鸡,每天都能捡几个鸡蛋。

现在二弟妹徐玉芬大着肚子,刘婆子每天都要田甜给她煮一个鸡蛋,好让她再给张家添个大胖小子。

徐玉芬其实已经生了一个小子,嫁进来三个月便怀上了,刘婆子乐得直夸她好生养,有福气。

田甜和徐玉芬,是同一年嫁进张家的,只不过一个是年初,一个是年尾。

田甜便是年初的那一个。

她十五岁便嫁进了张家,今年已经是第四个年头,却一个崽儿都没下。

那刘婆子前两年对她还算客气,到第三年开始,只恨不得给她肚子上戳个洞,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生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儿,凭什么只怪到她头上?

她看着自己瘦骨嶙峋的手,再摸摸毫无肉感的脸,心生不忿:

自己这身子,都瘦的脱相了,不吃点好的补补怎么行?

见水开了,她将淘好的糙米下锅,又从橱里拿出来两个鸡蛋,洗干净扔进去。

很快,灶房里便粥香四溢。

田甜将自己的那个鸡蛋捞出来,过了凉水,三两下剥了壳,就往嘴边送去。

“呕……呕……”

闻到这鸡蛋味儿,田甜突然干呕起来。

这身子已经弱成这样,吃不得好的了吗?

她捏着鼻子又试了一下,好像好些了,然后连忙将鸡蛋塞进口中,又舀了点水,囫囵咽下。

刚将鸡蛋壳扔进灶膛里烧了,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女声。

“娘,今儿早饭还没好嘛?你的乖孙儿都饿的直踢我了。”

接着又传来刘婆子的声音:“哎哟,玉芬,娘的好儿媳,你怎么出来了。这早晨天还凉着,你快进屋里去,娘去给你把早饭端来!”

“那你快点儿啊!”

“嗳。”

刘婆子风风火火地进到灶房,“老大媳妇,你饭到底煮好了没有?煮个早饭也这么磨磨唧唧,你有什么用?”

“已经煮好了。”田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淡淡道。

刘婆子狐疑地看了田甜一眼,这小蹄子今天语气怎么有点不一样?

老二媳妇还等着早饭,刘婆子挤开田甜,将锅里剩下的那个鸡蛋捞出来,剥好放在碗下,又盛满粥,放上咸菜端了出去。

“明远,明志,明学!吃饭了!”

张明志便是那得宠儿媳徐玉芬的丈夫,和张明远一样,平日就帮家里干活,有时去城里做点短工补贴家用。

如今已接近三月,地里农活开始多起来,所以两兄弟都在家。

而那张明学,今年十四岁,在村里的学堂念书。

刘婆子一心想着小儿子能念点书,不求考功名,能去城里谋个差事也好。

可惜这张明学一点也不好学,在村里的学堂那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整日和村里的半大孩子混在一起,根本不是读书的料。

刘婆子还有一个女儿,排行老三,前年嫁出去了。

张明远的爹,在田甜嫁过来第二年得病死了。他在世的时候管着刘婆子,对田甜和徐玉芬还算公平。后来只留下刘婆子一个人当家,这一碗水,就越端越偏了。

田甜把饭盛进大盆里,又拿了咸菜,端进正屋。

家里的几人听得张婆子的吆喝,都起身坐在饭桌前等着开饭。

田甜扫了一眼,跟记忆里的众人一一对上号。

她不得不感叹,虽然她那丈夫没什么良心,但皮囊确是比其他人略好一筹。身形挺拔,五官端正,尤其是眼睛,格外有神,与公公的眼睛有几分相似。

再看其他两人,无一不是继承了刘张婆子的那对三角眼。

可惜,眼睛长得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瞎?

田甜给自己盛了饭刚扒了两口,却发现她的丈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竟然在等着她给他盛饭?

大哥,你真当你老婆是伺候你的仆人啊?

田甜装作没看见,继续扒饭,忽地听见从灶房那边传来刘婆子的喊声。

“是哪个天杀的偷了老娘的鸡蛋?”

接着就看见刘婆子怒气冲冲地跑进屋。

“老大媳妇,是不是你?”

田甜暗叫不好,这刘张婆子怎么这么火眼金睛,那一篮子鸡蛋,她就多拿了一个就被发现了。

她回忆着原主的样子,唯唯诺诺地回道:“娘,我没有。”

“还说没有?”刘婆子手都快戳到田甜脸上了,“平时就你一个人经常进出灶房,那鸡蛋除了给老二媳妇补身子,每一个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只等到月底赶集换了钱去。”

“这个家里,除了你,还能是谁?”

“啪!”

最后一句话说完,刘婆子狠狠地甩了田甜一巴掌。

一巴掌还不解气,刘婆子又扬起手。

但这次她的手却在半空中被抓住,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

“你!反了你了!”刘张婆子大声撒起泼来,“明远,你快看,这就是你的好媳妇儿!都敢对你娘动手了!”

田甜左半边脸火辣辣地疼,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扇过耳光。

如今却因为一个鸡蛋,被这老婆子打了!

在这个家里,鸡蛋人人都可以吃,只有她田甜不可以,明明那些鸡,每天也都是她喂的。

实在是欺人太甚!

“田甜,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娘!”张明远等了半天没等到田甜给他盛饭,却等来了她对他娘动手。

他站起身来抓住田甜的手腕便把她甩向一边。

田甜哪里抵得过男人的气力,踉跄了几下跌坐在地上。

她心里猛地一痛,眼里酸的就要掉下泪来。但她知道这应该是原主的情绪,而不是她的。

呵,田甜,这就是你一心为之着想的丈夫?

值得吗?

田甜忍住泪意,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眼神冷冷地扫过众人,见他们脸上丝毫没有对她的关心,只有对她偷吃鸡蛋和反抗婆母的指责。

“没错,是我吃的。”

“你!竟然真的是你!我打死你个小娼妇,自己不会下蛋,却会偷蛋吃!”

刘婆子喊着就要扑上来扭打田甜。

“我要和离。”

田甜平静的一句话却将众人震在了原地,刘婆子举着的手就这么定在空中。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明远哥,听说田妹妹落水了?”


李翠进屋就看见众人如同雕像一般原地不动。

刘婆子最先反应过来,放下手冷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她知道这个李翠跟田甜颇为亲近,所以连带着也不怎么待见她,要不是看她平时对自己还算客气有礼,经常送来东西,她怎么会容忍她整日来找田甜。

“张婶子,我听说田妹妹落水了,来看看她。”

李翠说着伸长脖子往里看。

“小翠,你从哪听说的,她不是在这好好的。”张明远不明就里,说着侧开身让李翠看到田甜。

李翠一眼便看见了田甜脸上的红肿印记,忙走过去拉起田甜的手道:

“田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听秀梅嫂子说你今早落水了?可有没有伤着哪里?”

要是以前的田甜,说不定此刻已经感动的痛哭流涕,只可惜,那个田甜已经死了。

田甜抽出手,缓缓道:“我怎么了,李姐姐你不知道吗?”

李翠吓了一跳。

这田甜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田妹妹说笑呢,我知道什么?呵呵。”

“明远哥,田妹妹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李翠说完就要离开,她巴巴地跑来看望,田甜却没事,看这气氛好像不同寻常,还是回去的好。

“李姐姐留步。”

田甜可不打算就这样放她走了,既然她对张明远有想法,何不借机成全她?

“还请李姐姐帮忙请一下村长来。”

“请村长干什么?”李翠闻言转身问道。

“我要和离。”

“田甜!”

“你敢!”

“大嫂!”

这三道声音分别来自她的丈夫,婆婆,和二叔子。

田甜却不看他们的反应,只对李翠轻轻一笑,“劳烦李姐姐了。”

李翠被田甜这句话惊的张大了嘴巴!

田甜不是一心想讨丈夫欢心,怎么突然一下就要和离了?

不过她巴不得,田甜早晨落水没死,此刻却要和离,正中她下怀。

她应了一声就要朝外去。

“小翠,别听她的。”张明远出声想留住李翠。

“明远哥,你放心。田妹妹应该是一时冲动,我去请了村长来劝一劝她。”

说完她三步并作两步出了张家。

屋内。

张明学瞧着今天的大嫂与以往大不相同。平日里他也会时不时数落她两句,今天却一声也不敢吭,闷头把粥喝了,跨出屋门,“我去看看大侄子起了没有。”

张明远此时眼中已有怒气,他不明白,平日里连回嘴都不会的媳妇,今天突然要跟他和离?

刘婆子待那李翠出去后,压着的火气一下子窜出来,刚才要不是有外人在,她早就扑上去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媳了!

“你这个小贱蹄子,只会吃不会生蛋的老母鸡,我张家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要和离?”

刘婆子插着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和离?我呸!就你,四年一个崽都不下,我不让明远休了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想和离?门儿都没有!”

“明远,休了她!没错,今天就休了她!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们张家,她能活成什么样?”

“娘,你别气坏了身子。”张明志拍拍张婆子的后背,安抚道,“大嫂一定是一时冲动,等会儿村长来劝了她就好了。”

张明志又对张明远说:“大哥,你也劝劝,这样闹下去娘都要气出病来。”

张明远这才微微松开握着的拳头,“你真想和离?”

田甜一直冷眼看着,不发一言,但她丈夫说话却不好无视,“是。”

“我们家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张明远十分不解,“不就是娘打了你一巴掌?哪个媳妇没有被婆母教训过,你以前不也挨过?”

田甜听得简直要吐血!

不就是打了一巴掌?

敢情在你家媳妇就是可以被随意打骂?尽管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鸡蛋?

平日里田甜任劳任怨,做的最多,吃的最少,竟将你们都养成了理所当然剥削她的吸血虫!

田甜不想再跟他们多费唇舌,只想赶紧离了这家人,重新开始。

一刻钟后。

李翠带着里正匆匆忙忙地来到了张家院子,跟在后面的还有本村的一些婆妈媳妇。

田甜望了一眼围观的人群,看到王秀梅也在,顿时安心不少。

“这是怎么回事?听说你家老大媳妇要和离?”

村长叫张正山,去年刚过五十,两鬓有些斑白,但背依然挺直。

他虽也姓张,却从不会故意偏袒本家,为人正直,处事公正,村里人对他很是信服。

“村长,是我要和离。”田甜沉声道。

“天杀的啊,还有没有天理啊,一个媳妇不仅敢对婆母动手,还闹着要和离?”

刘婆子突然坐在地上呼天抢地。

“谁家的媳妇没被婆母教训过啊,偏我家的这个,娃不会生就算了,还想骑到婆婆头上来!你们帮我刘婆子评评,这世上有这个理没有?”

围观的村民顿时议论纷纷。

“好了!”村长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刘婆子,示意张明远将她扶起来,待周围的喧闹声安静了,才对田甜道:“你为何要和离?”

田甜看了一眼围观的人,“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今天早晨,已经死过一次了。”

见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吊起来,田甜继续说下去。

“我昨日听了李姐姐的话,去村口的河里摸螺蛳,只因她说我丈夫明远最爱这口,让我寻了给他吃,定能讨我丈夫欢心。”

“可谁知那河里石头湿滑,我踩上去便摔进了河里,虽然好不容易爬到了岸边,却冻得晕死了过去。”

“若不是秀梅嫂子及时发现,将我叫醒,恐怕我此时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你说的是真的?”张明远像有些不信。

“自然是真的,此事秀梅嫂子可以于我作证,娘也是见了我一身湿透回了家的。”

“娘,她说的可是真的?”张明远转头问张婆子。

“不就是落个水,又没死,嚷嚷什么?”刘婆子不以为意。

“我可以作证,确实是我发现了田妹子晕倒在河边。”王秀梅也出声道。

一时间众人哗然。

突然不知道哪个媳妇奇怪道:

“李翠,你是怎么知道张明远喜欢吃螺蛳的?”

“就是啊,这刚开了春,螺蛳都还小呢,有什么好吃的?”

“你整天往这张明远家跑,难不成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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