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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藩王府的团宠

百解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温妧是刺史府庶女,代替姐姐嫁给了恶名在外的杨行简。那时她对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十分畏惧,在婚后整日作天作地闹和离,甚至不惜以性命相逼。得逞之后,她带着巨额嫁妆嫁给了那位三皇子,可最后却只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凄惨下场。再睁眼,她回到了还在王府的时候,这辈子,坚决不和离……

主角:温妧,杨行简   更新:2022-07-16 0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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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妧,杨行简的女频言情小说《替嫁后我成了藩王府的团宠》,由网络作家“百解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温妧是刺史府庶女,代替姐姐嫁给了恶名在外的杨行简。那时她对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十分畏惧,在婚后整日作天作地闹和离,甚至不惜以性命相逼。得逞之后,她带着巨额嫁妆嫁给了那位三皇子,可最后却只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凄惨下场。再睁眼,她回到了还在王府的时候,这辈子,坚决不和离……

《替嫁后我成了藩王府的团宠》精彩片段

“她的伤如何?”

“夫人的外伤很重,这一撞,恐怕是伤到了脑子,能不能醒还另说。”

“此事,就不必让王妃她们知道了。”

“是。”

温妧昏昏沉沉间听到外间儿有人说话,她缓缓的睁开了眼。

然后一道有力的脚步声走近了,那人站在床前没有说话,似乎酝酿着一种冷厉的情绪。

温妧迷茫的抬眼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他很年轻,五官凌厉,俊美淡漠,一身玄色衣,周身弥漫着清冷的气息。衣领穿的很高,不过脖颈处露出的肌肤,细致苍白的如同古瓷。

温妧猛地睁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前世的事一幕幕的出现在脑海。

他曾做了她半年的挂名丈夫,但是她不喜欢他,甚至害怕畏惧他。

人人都说他是淮阳王手上的一把杀人的刀,双手沾满了鲜血。她也曾亲眼看见他把一个忤逆淮阳王的地方小官肢解剁成一块一块的拿去喂狗。她刚嫁来的时候,养了只可爱的小兔,也被他在她面前拧断了脑袋。

他做事那么恐怖吓人,偏偏长了张俊美异常的脸。

她前世看着这张脸就怕的要死。

“既然你想和离,我成全你。”杨行简将手里的和离书扔到了她的面前。

和离?

温妧猛吸了一口气,前世她也是撞了柱子,逼得他与自己和离,他没有同意。

之后她被人设计,半推半就的和藩王府的三公子被人捉奸在床,他才果断扔给了她和离书。

后来她带着巨额的嫁妆却没能做与她山盟海誓的三公子的妻,而是成了卑贱的小妾,受尽了欺凌和屈辱,嫁妆也全被骗走。再后来淮阳王府遭奸人陷害,获满门抄斩,杨行简更被当做要犯,凌迟处死。

就在他获罪前夕,不知为何他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将她带离了淮阳王府,让她免遭牵连。那次,她在人群中看着他被凌迟,突然悔不当初。

不过很快,由于有人出卖,温妧这条漏网之鱼还是被官府抓到,一刀砍了脑袋。

没想到她又重生了,重生在她刚撞完柱子的时候,不过这次头怎么这么疼……

“伤好之后,带上和离书和你的嫁妆离开。”杨行简淡漠的开口道。

杨行简说完了,转身离开,衣角却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给死死的扯住了。

杨行简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孩,头上裹着的伤布,在昭示着她为了嫁给另外一个男人,而不惜在自己面前自残的事实。

“放手!”

“不和离,好不好?”

前世她撞头这次,他并未与自己和离啊。这次怎么一下子这般决绝了,温妧不禁有些焦急。

杨行简看着床上的女孩,苍白小巧的脸上,就连小巧的嘴唇都变成了煞白色。

温妧也看着杨行简,就想起他被人凌迟处死的时候,他那时候四十的年纪,就早生了华发,黑白夹杂的散发,在行刑时,根根竖立,仿佛在诉说着他那一辈子,他过得真的很不好。

她知道,他的不好,有一大部分是她给的。

大大的眼睛无助睁着,里面蕴含了一层泪光。杨行简掌管刑狱,常年和人心打交道,他看到她透过了泪眼看自己的眼神,似乎还带了那么一丝心疼?

她怎么可能心疼他。

她不过只是个没有主见又对自己畏惧厌恶的半大姑娘,嫁给他更是淮阳王府和刺史府两方各怀鬼胎的结果。

“不和离?”杨行简冷嗤一声,她不惜拿自己脑袋撞柱子换来的和离书,突然又改了主意?

外间的郎中得了杨行简的眼色,赶紧进屋给温妧查看。

温妧痴痴的看着杨行简。

“公子,看来夫人脑里面受了伤。所以才说些胡话。”郎中小心翼翼的说道。

温妧眨了眨晦涩的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杨行简,杨行简皱起了眉头,想来是撞坏了脑子,所以才有这样奇怪的举动。

“你如今病着,说的话我不会当真,把和离书收好。”杨行简声音冷凝。

温妧看了一眼和离书,扬手撕了,然后迅速放进了嘴里……

“你……”杨行简眼中有一丝波动,低下身伸手钳住温妧的下颌,温妧被迫张开了口,抬头与他对视。

温妧的眼中带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杨行简心中怒火中烧,他面无表情的从温妧的口中掏出那团宣纸,扔在地上。而后留下一句“你可别后悔”,转身离开。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好容易要到的和离书,怎么就给吞了!”温妧的陪嫁丫鬟鸦青,见杨行简走了,从一边走了出来,责怪的对温妧说道。

鸦青看着地上那一团已经浸湿了和离书,嫌恶的到底没下手去拿。

“您不是答应了大小姐,今儿一定能逼着表少爷与你和离吗。还说好了,一会儿大小姐来接您回刺史府呢,这下可如何是好?小姐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啊!”鸦青不停的抱怨着。

温妧是当年刺史大人和一个家里获罪贬为奴的丫鬟生的,打小儿养在刺史夫人身边,养的乖巧天真。

半年前藩王府与刺史府结亲,结的原本是王府世子和刺史嫡女温昭月的亲,谁料藩王府不知为何临了了出尔反尔让表少爷杨行简替娶,刺史府也不甘示弱,让庶女温妧替嫁。鸦青作为陪嫁丫鬟,也跟着来了淮阳王府。

“我已嫁给行简为妻,你该唤我一声少夫人。”温妧眼中的水色自打杨行简离开之后,就自动敛去,对鸦青冷冷的说道。

而后不管鸦青讶然的表情,缓缓的闭了眸子,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前世的她太蠢了,一辈子是温夫人和温家大小姐的棋子。先是乖乖替嫁,又顺着他们的意对三少爷产生不该有的情愫,然后又逼着杨行简与她和离,让人捉奸在床,给人做小妾,最后到死……这一切的背后都有那母女两个在推波助澜。

正想着,一个人影快步的进了屋。

“妹妹,和离的事,成了吗?”温昭月因为与温妧“交好”,温妧特意去求了王妃,让姐姐可以经常来看她,温昭月进出她的屋子,俨然就像个主人一样随意。

温妧闭着眼睛,温昭月看向鸦青,鸦青摇了摇头,温昭月的脸上的笑一下子淡了去。

“不是让你以死相逼吗?你到底有没有照做,还是撞轻了,让他看出了破绽?”温昭月不满的责备道。


温妧睁开了眼睛,眼珠转动了一下,定定的看向了温昭月。

温昭月皱了下眉头,温妧年纪小,又一向蠢,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总是怯怯的小心翼翼的,今天怎么有点不同了。

“怎么了这是?”温昭月换了一副笑脸,坐了下来:“我是姐姐啊,咱们不是说好和离了带上东西一起回家的吗?抬箱的下人也都叫来了。”

“姐姐为何要我跟他和离?”温妧缓缓的开了口,看着她问道:“当初可是母亲让我代替姐姐嫁来淮阳王府的呢。”

温昭月呼吸一滞,假笑道:“哪里是我的主意,是你自己惧怕杨行简,喜欢上了三公子,非要求着父亲进京为你请旨赐婚的啊。”

温妧心中冷笑不已,温刺史去进京请旨了,不过可不是为了已经嫁为人妇的她请的旨。可笑她前世却天真的相信了温昭月的鬼话。

“哦,那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三公子了,也不想和离,让父亲不必费心进京了。”温妧垂下眸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你若不和离,那些嫁妆怎么办?”温昭月一时心急,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温妧面带讽刺的看着头顶上的床帏,当初温夫人让自己替嫁,她万万没料到自己一向与自己不照面的姨娘竟给了自己那么多嫁妆。

后来只听说姨娘原本是皇商之女,却因家中财富惹人眼红,获罪被抄家,至于姨娘打哪里弄来那么多嫁妆,这谁也不知道。

所以温夫人眼红不甘,和温昭月母女二人设下计谋,让她和离之后,作为温昭月的陪嫁,成为三公子的小妾,而嫁妆也顺理成章的到了温昭月的手上。

“姐姐说我的嫁妆吗?”温妧弯起了嘴角,突然笑道:“自然是要留给我的孩儿啊,我与相公的孩子,她若是女孩儿,就给她十里红妆,若是男孩儿,长大了就交给他的妻子……”

杨行简听到下人说温家大小姐又来了,原本心生厌恶不想过来。但因为方才走得慌忙,自己的佩剑落在了屋中,才折身回来取。

正听到温妧细细软软的声音,在说她要给自己生孩子?

杨行简脚步顿了一下,脸上面无表情。

“你胡说些什么!”温昭月愤然打断了温妧的话,又道:“你忘了三公子了吗,他对你一往情深,还曾在你小的时候救过你,你若是不和离,他会多么的伤心难过!”

温妧小的时候曾被人掳走过,有位少年救了她,那人正是三公子杨敬。也正因为这个恩情,前世加上温昭月母女二人的推波助澜,她对杨敬痴心一片,挖心扒肝的好。

“小时候的事谁记得那么清楚,即使救过我命的人真是他,这半年我也拿了不少的银子补贴给他,我们两清了。”温妧神色平平淡淡的,依着她对杨敬的了解,那人实在也不像会见义勇为的样子。

温昭月从没想到听话乖巧的温妧,有一天会这样跟自己说话,分明语气还是柔柔的,可那一副油盐不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子,让她心中生了烦躁和无力感,随之而来的就是气恼。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温昭月扬起巴掌就要扇过去,突然手腕被人扼住,随即传来巨疼。

抬眼看是杨行简,她对杨行简的感觉有些复杂。半年前在一念之间与他成亲的人,也许就是自己。可她虽然惊叹与他的相貌,但却害怕他的性情和手段,坚决不从。

温妧过门后,她经常出入他的院子,他的人也从来没有阻拦过。虽然很少与他碰面,但是她心里有时候会忍不住暗自窃想,当初他掀开红盖头,看到新娘不是自己,定然是失望的。

“滚!”却不想杨行猛地简甩开她的手,冷声说道。

“相公,我疼。”温妧见到杨行简这是护着自己呢,心中开心,立即开口告状。

“哪里疼?”

“脸疼……”温妧捂着脸,而后想到方才温昭月没打上自己的脸呢,又捂着头道:“头也疼。”

温昭月看着这一切,有些不可置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母亲向来端方有威严,温妧的姨娘又是疯疯癫癫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养了这么个矫揉造作的小白花。而偏偏杨行简他就信了的样子。

温妧知道,杨行简的性情看起来清冷淡漠,令人畏惧,但每次自己略微软和娇气一些,他会有所妥协。

重生之后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使劲浑身解数挽回他,如今索性连脸皮也不要了。更何况,她年纪小,巴掌大的脸庞,奶狗儿似的湿漉漉的眸子,即便是不撒娇,也像是撒娇了。

“你竟然对我出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温昭月被摔在地上半晌没爬起来,捂着手腕对着杨行简控诉道:“我可是刺史府的大小姐,你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杨行简转过头,看向她。虽是少年,但挺拔的身姿尽显清冷,偏偏凌厉的五官,蕴含着煞气,谁不知道淮阳王府的表少爷杨行简,掌管藩地刑狱,手段残酷血腥,从不容情。

正是谪仙的长相,阎王的心性。

刺史府虽然不归藩王管辖,但也地处藩地,对于杨行简这个人,不光是温家,即便整个藩地的百姓,对其的态度都很复杂。

此事说来话长,杨行简的母亲是身份尊贵的安阳郡主,早年得先王宠爱,史无前例的拥有虔州府以及周边两州县作为封地。可安阳郡主却做了件让老王爷丢进脸面的事。那就是与下人马夫私通,还生下了杨行简。

所以世人见到杨行简,既尊敬又鄙夷,但随着杨行简逐渐的长大,行事作风血腥狠戾,人们见了他也就只剩下一个感觉,那就是脚底板发凉,胆边生寒,心生畏惧。

前一世温妧也同世人一样的眼光看待杨行简,不过重生之后,在她眼中,杨行简就是大好人,恨不得脑袋后面生出一圈慈悲的光环来。

“温妧!”温昭月害怕顾忌杨行简,可不怕温妧:“你就眼睁睁看着一个外人欺负你姐姐?”

杨行简也淡漠的看向温妧,平时温妧对温昭月的话,言听计从,此时定然会跳出来与温昭月一起指责他。

“相公他不是外人,”却听温妧突然提高了嗓音:“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要说外人,对我来说,你们才是外人……”

温昭月差点背过气去,又听温妧板着一张小脸,说道:“相公不喜欢你在,但他性子好,不忍驱赶,可姐姐不好这么欺负好人的,我看还是回家去吧,以后也少来。”

她说什么?温昭月睁大了眼睛,嘴巴半晌没合上。方才是她赶自己走,还说杨行简性子好是个好人?温昭月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转头看像杀人无数的杨行简。

只见他也是迷茫的皱起了眉头……

温昭月跺跺脚,目的没达成,愤然离开,鸦青跟上来。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温昭月恨声问道。

“回大小姐的话,郎中说小姐她撞坏了脑袋,有此奇怪的言行,该是脑子不清醒所致。”鸦青赶紧回道。

原来如此,温昭月冷哼一声:“好好看着,等你们三少爷回来,立即与他禀报。”

温妧痴恋杨敬,见了他,脑子再不清楚,能违背过她自己的心去?


杨行简取了剑,并未立即离去,而是立在温妧的床榻前,略微皱眉看着她,似在思索。

温妧被他看得有些紧张,自己先前做了那些事,包括和杨敬私下里见面,还拿嫁妆给杨敬。行简他人虽然善良,但一直又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让他一时原谅自己,一定很难。

杨行简见温妧躲闪的眼神,以为是她又在惧怕自己,嗤笑一声,转身带剑离开。

“相公,我想解手……”自从醒来她有尿意了,方才只顾着怼温昭月去了,憋到这会儿,有些憋不住了。她泪眼涟涟。

杨行简手中的铁剑一沉,愤然转身,低吼道:“你想……不是有丫鬟吗!叫我做什么!”

温妧被他吼了,也不害怕,只有些羞涩,软软道:“丫鬟不听我的,她们是温府的人。”

“你还知道她们是温府的人,当初我院里的那些下人,可是你赶走的。”杨行简冷声道。

“错了,以后不会了。”温妧睁着圆圆亮亮的眼睛,认真的说道,然后抬起双只细白的手给他。

反正她是一点也不害怕他了。

他是自己的夫君,温妧前世是活到四十去了的,人到一定的年纪,知道害羞是小事儿,尿不能憋着。

杨行简看她确实是憋红了脸,面无表情的弯下身将她抱去恭房,而后在外面站直了等着。

“好了。”里面传来轻轻的声音。

“自己试着走出来。”杨行简在外面僵声道。

温妧依言,还真缓缓的走了出来,看到杨行简,又羞涩一笑:“忘了,伤的是脑袋,腿脚还是好的。”

杨行简半晌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带着剑离开。

温妧咳嗽了一声,虚弱的说道:“相公,我渴了,想喝水……”

解了手,又要喝水,杨行简握了握拳头,原想拒绝她,可她一副盈盈的笑脸,让他不自觉起了身,去胡乱的倒了杯温水给她。

温妧接过,小口小口的喝着,喝完了,又小声说道:“白水没有滋味,若是放两勺蜂蜜,我还能再喝两碗。”

杨行简咬了咬牙,提剑闷头离开。

温妧在后面喊道:“相公今晚上回来吃饭吗?我自己一人害怕。”

杨行简脚步顿了顿,正要拒绝,又听温妧道:“回来的时候,若是路过田家巷,莫忘了买些黄元米果回来,用它与熏肉做小炒,可香呢。”

望着杨行简无语离开的背影,温妧嘴角翘了翘。她此时仗着人小,尽做些厚脸皮的事,要求这要求那。是她心里明白,相公脸皮薄,自己得主动些。

杨行简走后,整个小院子空落落的,鸦青和月见两个丫鬟更是不见了人影。温妧揉着自己不怎么聪明的脑袋,披了件儿衣裳起身来到案前,她仔细回想着前世里发生的事,一一记录下来。

按照时间来说,接下来最先发生的该是她在刺史府老夫人生辰宴会上吃席,喝的微醺,与喝的酩酊大醉的杨敬,被温家内眷们捉奸在床的情形。

温妧边记边骂自己,但又舍不得骂狠了,便把怨恨气全部转移给杨敬,对着纸上的两个字,念念有词的划了一遍又一遍的朱砂红叉。

一个身影从窗户外面鬼鬼祟祟的跳了进来,是杨敬。

“什么八辈祖宗?你竟会骂人?”杨敬吊儿郎当的坐在桌案上,嫌弃的看着温妧。

“听你大姐说你撞墙了?就这?”杨敬皱了皱眉头道:“你知不知道我表哥那个人不好糊弄,若你只是装模作样的撞墙,他定然懒得搭理你。”

真是蠢货,做戏不做真一点。若不是她手上的嫁妆,自己何苦跟个清汤寡水头毛还没长全的小丫头片子周旋。怡红阁里那些身段曼妙的成熟女子,哪个不是香喷喷够劲儿够味的。

“你来做什么?”温妧看到他,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尤其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子混合的脂粉香气,前世闻惯了,这世闻起来,只觉得上头、恶心。

温妧嫌恶的往后退了退身子,杨敬皱了皱眉头,也不与她浪费时间,伸手道:“再给我三百两,我有急用,快些。”

要知道杨敬的生母可是王妃,他虽然不是世子,但是每个月的月例都不少,可他是个纨绔,每天花天酒地,为了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的事也没少干。被王妃知道了,便在银钱上对他约束了起来,所以他才来跟温妧要银子。

温妧方才还在骂杨敬八辈祖宗呢,这会他竟又伸手跟她要银子!温妧努力咽下心中翻涌的血气,紧绷了脸,尝试学着杨行简的样子,冷笑三声。

要知道温妧平时就是一直怯懦乖顺的小猫,哪里有过这样的神情,乍一看竟还挺瘆人的。不禁让杨敬想起了与他同岁的冰块一样的表哥杨行简。

“说起银子,我记得三公子还欠我八百八十两,不知道何时还钱?”温妧冷声道,虽然她与姨娘不熟,但总有种感觉那些银子就是姨娘的命根子,她这辈子一定要好生护住了。

“怎么就八百八十两了?我不过就用了一点点,那可都是你自愿的。”杨敬没想到她竟然与他谈还钱,果真是俗气!

“三月初三上巳节,你为与怡红阁头牌香凝姑娘把酒言欢,从我这借走了三百二十两;四月十八,你与人当街斗殴,打伤路人,我借给你二百两救急;你五月初五你与翠环姑娘泛舟湖上,借银一百三十两……”

温妧边说边认真的算着,最后下笔写了个欠条,道:“加起来一共八百八十两,还请三公子尽早归还。”

杨敬先是冷笑连连,这些银子分明就是她主动巴结自己,送上门的,如今竟翻脸说借……等等,不对!

“你……这三次的银子加起来分明只有六百五十两!你竟敢讹小爷?!”杨敬在桌子上坐不住了,跳了下来,拿手指着温妧。

温妧下意识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避,随即握紧了拳头,梗着脖子吼道:“我的算术是刺史府管家亲手教的,怎么会有错!你一个纨绔会算什么数?”

“你!”杨敬有些被她气糊涂了,妈的他是纨绔,可他不是傻子。

温妧看他这样,愈发的自信,昂然道:“你若不服气,咱们就一起去找王府的账房,让账房先生给再算一遍。总之,我既然嫁给了行简,便要学他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做人,绝不会讹你那几两的银子。”

杨敬差点气吐血,要不是怕被母亲知道了他在外面惹的那些事,他还真憋不住这口气去找王府的账房。

“好,好!你行!果然像温昭月说的,脑子坏掉了!八百八十两是吧,你等着!”杨敬说完了,愤然又翻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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