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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精彩片段
南卿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
南卿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
嘎吱——
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蒋慧云走出来,“在闹什么?”
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
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
“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
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
南卿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
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联系宴太太了。”
南卿本来是要把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递过去给蒋慧云的。
可扭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飞溅出来的南瓜粥,也有不少沾在了纸上面,那份协议已经没法看了。
“抱歉,我手机里还有电子档。”南卿十分专业,立马提出了解决方案。
蒋慧云却没回答这话,而是开口道,“受伤了?”
虽然南卿穿的是件长袖的衬衣,但很薄,打湿后近乎透明,便能清楚看见之下已经红肿的肌肤。
真是没想到,蒋慧云的眼睛还挺尖的。
南卿扯了扯袖子,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
刚张嘴,旁边的阮棠已经委屈巴巴开口,“是啊忱辞哥,刚才一不小心,南瓜粥就撒得到处都是,你看我的脸上,烫了好大一块,要是留疤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蒋慧云蹙眉,显然对这话不高兴,“这点烫伤好好治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搞定。”
“忱辞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阮棠开心无比,扭头朝着南卿露出一抹炫耀得意的笑,“你也这样觉得吧?”
“是。”南卿觉得好笑,顺着阮棠的话点头。
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真的接话,否则就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人家蒋慧云关心的只是阮棠,她就别凑什么热闹了。
“忱辞哥,我还是觉得脸颊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阮棠祈求地看向蒋慧云。
蒋慧云的目光却落在南卿身上,“summer,你……”
话还没说完,南卿一口接下,“没事的宴少,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走,至于协议,我重新打印后送到你的公司去。”
“……嗯。”蒋慧云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阮棠兴高采烈,先出去等蒋慧云了。
蒋慧云则换了套衣服,才从楼上下来。
路过客厅里的南卿身边,他脚步微微顿了下,嗓音低沉喑哑,“小棠做事比较冲动,summer你别往心里去。”
嗯?
南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蒋慧云这话的意思。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知道那碗南瓜粥是阮棠的杰作,但因为宠溺阮棠,所以选择了装不知道。
可别太爱了!
“是我自己没解释清楚,才造成那个误会的。”南卿微笑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
金主大大面前,她才不会计较太多。
蒋慧云却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目光深邃复杂,直至阮棠在外面喊他,这才收回视线。
“客厅里有药箱,自己找找。”
扔下这话,蒋慧云便离开了。
南卿则是将客厅里的那片狼藉都给收拾干净,又找出药箱来给自己上了药,这才拎着那些垃圾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迎面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南卿愕然,“爷爷?”
没错,来的人正是宴老爷子。
宴老爷子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去了国外休养,原本说是要待到年底再回京市的。
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宴老爷子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本就沧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疲惫。
但比疲惫更多的,是对南卿的担忧。
宴老爷子走上前,便拉住了南卿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卿卿,你是不是在忱辞那里受委屈了,他到底怎么对你了?”
一不小心按到了南卿手臂上的烫伤,南卿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宴老爷子立马掀开她的袖子,被那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的手臂给惊到了。
愤怒爬上心头。
“这是忱辞干的?别怕,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对于南卿,宴老爷子是当亲孙女疼爱的,比蒋慧云这个亲孙子还要在乎。
他说要为南卿出头,那必然是要收拾得蒋慧云狗血淋头。
南卿自然拉住宴老爷子。
且不说她手臂的伤和蒋慧云根本就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按照离婚协议上说的,就算是离婚了,也要在老爷子面前继续假装恩爱,直至时机成熟可以公开离婚为止。
所以,南卿便开口,语气格外难为情,“不是的爷爷,这是我想学着给忱辞做南瓜粥,结果自己手笨烫到的,忱辞都给我上过药了,你看。”
宴老爷子这才注意到,南卿的伤口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真的?”他还半信半疑,“你和忱辞真的没事?”
南卿点头,“当然没事,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一大早从梧桐苑出来,我俩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话,宴老爷子心底的最后一抹疑虑也消失了。
转而笑呵呵地点头,“是是是,看来你俩已经同居了,真不错,那过段时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吧?”
这——
南卿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会努力的。”
宴老爷子又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南卿才问起来,“爷爷,你怎么突然回京市了,该不会是特意来替我出头吧,谁告诉你,我和蒋慧云关系不好的?”
司娴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这行里的老手了!
虽然他没什么处男情节,可一想到自己首次经历是给了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便忍不住窝火。
“滚下去。”司娴怒声道。
嗯?
顾堰辞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司娴,“宴少,我是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
“滚下去,别让我说第三遍。”司娴的语气愈发冰冷,甚至狭窄的电梯里已经带了几分肃杀的意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顾堰辞还是乖乖退出了电梯。
司娴这才刷卡按下一楼的按钮。
电梯门徐徐关上,将司娴那张阴鸷可怖的脸给关在了电梯里。
简直莫名其妙!
刚才明明还说得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了。
顾堰辞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亏她刚才还夸司娴是个好男人呢。
现在看来,阴晴不定,简直是个难以琢磨的大变态!
狠狠吐槽完,顾堰辞才认命的继续等别人来坐电梯下楼。
等了快一个小时,总算是等到了一个客人下楼,顾堰辞便跟着离开了。
她回公寓简单的洗漱一下,又往腰上贴了张膏药,而后囫囵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又爬起来,带着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去见了罗森宇。
“罗先生你看看,如果还有什么你不满意的地方,我再替你去谈。”顾堰辞说道。
罗森宇草草翻了一眼,便对着顾堰辞狂点头,“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了,多谢你啊summer,之前我找了好几个律师,徐薇她就是不肯签字,没想到你出马,一天就搞定了。”
真是太牛了!
顾堰辞对他微笑,并没说自己差点被徐薇安排的人绑架走的事情。
这只是个小插曲,甚至还帮助她早日从徐薇手中拿到了离婚协议。
是好事,就不必说了。
“来,这是你的酬金。”罗森宇干脆利落,签了一张支票递给顾堰辞。
上面的金额是六十万。
“罗先生,你给多了。”顾堰辞立马递回去,“我们之前说好的,律师费是五十万。”
罗森宇语气坚定,“可你值得六十万啊,我想多给你一点不行啊,你就当是小费了。”
当然不行。
顾堰辞很有原则,“说好的律师费五十万,就只能是五十万,至于小费就更加不需要了,否则传出去,大家该说我怎么事先一个价,事后一个价了。”
罗森宇是好意没错,但经过别人的嘴再传出来,可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可是……”罗森宇还是想给这多余的十万,“除了这个之外,我还能怎么感谢你啊。”
罗森宇是真的想不到了。
顾堰辞便回答,“如果罗先生你真的认可我的专业度,就多给我介绍几个客户吧,老实说我最近需要挣钱,能多接几个案子就多接几个。”
“没问题,”罗森宇爽快答应,“有简单又钱多的官司,我一定立马介绍给你。”
顾堰辞原本以为,罗森宇这话不过是嘴上承诺罢了。
可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就接到了罗森宇的电话。
接通之后,电话那头吵吵嚷嚷,嘈杂无比,“喂,summer,你现在方便来ML酒吧一趟吗,有个官司,律师费五百万呢!”
这么高的律师费?
顾堰辞本来都已经睡下了,听闻这话直接翻身坐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
“什么官司,杀人放火了,还是经济犯罪?”顾堰辞追问。
如果在她的能力范围内,并且对方不是过错方的话,她当然要接。
五百万呢!
有了这五百万,再凑一凑,就能赎回那只玉镯了。
罗森宇回答,“都不是,就是个离婚案而已。”
哈?
顾堰辞反倒有点茫然了,“双方有很大纠纷吗,我处理了那么多离婚案,还是头次见到律师费这么高的,怕是很棘手啊。”
“summer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连我的离婚案你都能搞定,这个肯定也不在话下,再说就算搞不定,你也不吃亏。”
试试总是没错的。
顾堰辞翻身下床,“给我半个小时,我马上过来。”
半个小时后,顾堰辞抵达了MK酒吧。
罗森宇正在酒吧门口等她,见到她那一身打扮,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夸赞,“summer,你这个样子可真好看啊。”
顾堰辞出门着急,便从衣柜里随便拿了条白色的棉布连衣裙,头发是在路上等红绿灯时随便绑起来的,脚上则是蹬的一双运动鞋。
整个人青春洋溢,配上那张青涩微微发红的脸颊,说是个大学生也有人信。
简直嫩得能掐出水!
顾堰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是不是穿得不太合适,附近好像有服装店,我要不去买一身换上吧。”
罗森宇疯狂摇头,“不用不用,你现在这样很好看啊,根本不需要换。”
顿了顿又道,“而且找律师又不是看穿着打扮,是看专业度,summer你那么专业,保证他们都会被惊艳到。”
“罗先生你也把我捧太高了。”顾堰辞开口道。
两人说着话,便进了酒吧的包间里。
里头已经坐了不少人,见罗森宇回来,便齐刷刷站起来打招呼。
顾堰辞一个都不认识,只礼貌的微微点头以示友好,一面在人群中搜寻那个客户。
却又听见罗森宇道,“这个案子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唐不苦你知道吧,他说这桩离婚案京市都没人敢接,我立马就说你能接,所以他就说把人带过来,你们好好聊聊。”
顾堰辞虽然身为宴太太,可上流圈子的大门却从未为她敞开过。
这五年里,她也就陪着宴老爷子吃过几顿饭而已,至于其他圈内人士统统不认识,自然也不知道唐不苦是谁。
但还是礼貌地回答,“好像有听过他的大名。”
“他可厉害了。”罗森宇回答,“十八岁的时候就一炮而红,但当了两年明星之后就毅然转了导演,现在国内大半的票房电影都是出自他手呢。”
顾堰辞点点头,“这样啊,那看来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值得崇拜,等他来了,我一定得要个签名。”
几乎是话音落地,包间的门便被推开了。
罗森宇笑着开口,“正好他来了,你有纸笔吗,快上去要签名吧!”
顾堰辞下意识顺着罗森宇的目光看过去,对上了门口站着的唐不苦的视线。
那双桃花眸里蕴着笑意,却不及眼底,隐隐透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凉意。
但更大的寒意来自唐不苦身后。
顾堰辞一眼便认出来,跟在唐不苦身后的男人是司娴。
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感觉什么要炸开了。
所以,那个要出五百万做律师费打离婚官司的人,就是她的老公,哦不,准前夫司娴?
而几人仍旧不依不饶的,嚷嚷着让贺祈年拿出来看看。
阮棠任由他们起哄,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开口劝说,“其实那个女人分走了多少,我并不在乎,只要她特意让忱辞哥重获自由就行了。”
顿了顿又叹口气,“不过那些钱都是忱辞哥辛苦打拼出来的,就这样被分走了,也不知道忱辞哥手里的生意会不会受影响。”
这样—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让众人都开始替她打抱不平起来。
“阮棠你就是太善良了,以后你和宴少结婚,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现在那个女人多分走—块钱,你以后就少拿—块钱,怎么能不在乎呢!”
“就是,让我们大家都看看,这女人到底多大的胃口,如果太过分,回头就找个机会好好收拾她!”
阮棠心里清楚,这帮人不过也是想看看徐初是不是厉害了而已,只是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而已。
不过,她的目的也是让大家知道徐初真的要离婚了。
“这……可是Summer律师说了不方便啊。”阮棠还在装为难。
众人立马站出来,“我们就悄悄看—眼,只要别说出去,宴少也不会发现的。”
—边说,—边将贺祈年给围在了中间,想让她把离婚协议拿出来看看。
贺祈年表情严肃无比,“我包里没有你们想看的东西,还请各位别再为难我了。”
“你都没打开,怎么让我们确定这里面就没有呢?”众人继续质问,“除非你打开给我们看看。”
真要是打开,岂不是就泄露徐初的隐私了?
贺祈年坚决不做这种事情,护着包包就往外跑去。
众人立马追出去,并且成功将贺祈年围堵在了洗手间门口。
“Summer律师,就是悄悄看—眼而已,干嘛那么小气啊。”
贺祈年跑得气喘吁吁,气都还没喘匀,包就被人给抢了过去,里面的那份离婚协议也被直接翻了出来。
“真是宴少的离婚协议啊,”那人举得高高地查看,“天,那个女人居然愿意净身出户,我没看错吧!”
贺祈年:“……”
还没动手去抢,旁边已经传来了徐初冰冷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徐初的声音,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众人瞬间便哑火了。
那张离婚协议也成了烫手山芋,赶紧塞回了贺祈年手里。
“Summer律师,你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哈。”抢走离婚协议的那人朝贺祈年露出了恳求的目光。
贺祈年无语。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懒得废话,更不想替这帮人背黑锅。
便挤出微笑,抬手指了指头顶的监控,“我也想帮你们说话,可是证据如山,我要是撒谎的话,这个律师还怎么当啊,是吧?”
刚才是什么情况,她就怎么和徐初说。
听闻这话,那人眼底不禁划过—抹灰败,又赶紧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阮棠。
阮棠脸色铁青,实在恨铁不成钢。
本来能在包间里就解决的事情,非要让贺祈年跑了出来不说,现在还被徐初给撞见。
如果徐初知道她私下撺掇别人去看他的离婚协议,会不会生她的气?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阮棠稍加思索,便大步走到了阮棠面前,“没事的Summer律师,你赶紧把协议给收起来,如果他们想倒打你—耙,我帮你向忱辞哥解释。”
—边说,—边悄无声息的从旁边推了贺祈年—把!
人群后,司娴脚步顿住。
顾堰辞那声老公撞进他的耳膜里,让他下意识恍惚了一下。
下一瞬,顾堰辞便趁着中年男人诧异慌张的瞬间,直接甩开他的束缚,快步冲到了司娴面前。
挽住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司娴薄唇紧抿成直线,眉头紧蹙,低声命令,“松开。”
顾堰辞不松,反而抱得更紧了,连那处的柔软完全压在司娴手臂上也浑然不觉。
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目光死死盯着那个中年男人。
“这才是我老公,他就是个坏人,想趁机绑架我,大家快把他抓起来啊!”顾堰辞大声道。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但想起雇主的话,又放心了几分。
雇主说了,要绑走好好教训的这个女人是个小三,小三哪来的老公?
怕是路上随便拉个人演戏罢了!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中年男人走上前,满脸歉意地看向司娴,“我老婆她跟我闹脾气呢,我替她向你道歉,好了,summer,赶紧跟我回家吧,乖。”
司娴双手插兜,没说话,眼神淡漠,甚至没在顾堰辞身上停留过。
这便更加让中年男人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干脆上手要去拉顾堰辞离开。
“放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司娴,老公你帮帮我啊,救命啊!”顾堰辞继续向司娴求救。
除了司娴,她真的不知道该向谁求救了。
可司娴却始终淡漠,只任由她挽着手臂,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顾堰辞几乎要绝望了。
中年男人大喜,伸出手想一把攥住顾堰辞的手臂。
“等等,”司娴却在这时掀开了薄唇,“summer的电话多少?”
“什么?”中年男人愣住了。
司娴继续道,“不是你老婆吗,电话记不住?”
对!
一语惊醒梦中人。
顾堰辞激动起来,“你连我的电话都不知道,还敢谎称是我老公,这才是我老公,你这个骗子!”
围观的众人注视下,中年男人脸色急剧变化,青一阵白一阵的,活像是开了染坊。
眼瞧着回答不上来,他将目光投向司娴,“我记不住而已,但这就是我老婆,你才是假冒的,我老婆跟我生气,路边上找个人演戏气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就是我老公,他的电话是1888XXXXXXX,你们可以打一个看看!”顾堰辞立马道。
有路人好奇拨过去,下一秒,司娴的电话果然响了起来。
局势瞬间清明,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中年男人,满是怒不可遏。
眼瞧情况不对劲,中年男人立马拔腿要跑,却已经来不及了,有人直接将他按在了地上。
得救了!
很快,警察赶了过来,将中年男人给拿下。
作为当事人,顾堰辞和司娴都要去警局配合录个口供。
在警察局里,中年男人立马就怂了,涕泗横流交代所有经过。
“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让我去干的,她说summer勾引她老公,害得她现在要离婚,所以让我把summer拐走,带去郊区好好收拾一顿,我没想做什么的,真的!”
顾堰辞无语。
指使的人不是徐薇又是谁?
真没想到,她记恨那一巴掌,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正想着,司娴已经黑脸站起来,“既然没我的事情了,那我先出去了。”
走了两步,又扭头看向顾堰辞,“summer,你出来一下。”
顾堰辞嗯了一声,快步跟着司娴走出去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外面,她便真心实意地鞠躬道谢。
“宴少,刚才真的太感谢你了,那个人突然冒出来要绑架我,还好你路过,否则我估计就出事了。”
顾堰辞在心里盘算,自己是送点礼物还是请吃顿饭比较合适。
毕竟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
司娴的漆眸里却涌着暗潮,盯着顾堰辞看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我更希望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叫我老公,而且还知道我的手机号?”
顾堰辞愣怔住。
叫司娴老公可以解释成,是当时想揭穿中年男人冒充自己老公的谎言,所以才故意这样喊的。
可手机号呢?
总不能告诉司娴,是特意背下来,好在宴老爷子面前表现出很想维持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以此哄老爷子开心,所以才搞的小把戏吧?
“别想理由,现在就说。”司娴声音冷了几分,“summer,我要听实话,你,到底是谁?”
顾堰辞在心底无奈地想,果然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躲不过,那她便只能承认了。
顾堰辞已经做好了坦白身份的准备,“宴少,其实我……”
刚开个头,司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司娴拿起来看,来显显示的备注是棠棠两个字。
肉眼可见的,司娴身上那股寒肃气息褪去几分,接通了电话,“嗯,阮棠。”
“忱辞哥,我已经到机场了,怎么没看见你啊,你说好来接我的!”
即便隔了一段距离,但顾堰辞还是能清楚听到电话里传出的声音。
女孩声音娇柔,带着撒娇的口吻。
司娴则开口,“抱歉,有点事情耽搁了,你待在机场别乱跑,我现在过来接你。”
“好,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阮棠开心无比。
司娴挂断了电话,目光再次落在顾堰辞身上,等着她的解释。
顾堰辞却深吸一口气,挤出了笑容,“联系方式是我问罗先生要的,虽然宴少你暂时不需要我的服务,但以后也说不定嘛,我扩一下客户群,方便以后给自己多揽一点活。”
就在司娴接电话的功夫,顾堰辞便想清楚了。
如果让司娴知道,他刚才是为了救自己不喜欢的老婆,而错过去机场接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怕是要气死。
何必呢?
司娴的白月光都回国了,她这个老婆就自觉点,麻溜签完离婚协议,麻溜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好。
故而,顾堰辞就编了这个理由。
干律师这一行的本来也这样,不可能每天等着客户上门的,都得出去自己找客户。
司娴原本就阴沉的脸愈发浓厚了。
所以,是他想多了?
顾堰辞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而知道他的电话号码,也不过是为了争取拿下他这个潜在客户而已?!
“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客户。”司娴冷冷扔下这话,“再动这种心思,我会让你后悔的。”
南卿愕然,“你认识我吗?”
前台小姐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挤出了一抹笑容,“认识,你很出名的嘛,summer律师,很厉害的!”
闻言南卿更吃惊了。
她这几年都在邻市的律师事务所二号店工作,基本没回来过,更别说接这边的官司了,上哪儿谈出名呢?
但见前台小姐笑容有点假,又瞬间释然了。
估计对方也就是客套一下而已,她怎么还当真了?
“我是来找宴少的,请问现在可以上去吗?”南卿问道。
前台小姐先给周正打了个电话,确定南卿能上去之后,才领着她刷卡上电梯。
等再回到前台,她便迫不及待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被接通了。
“亲爱的,你知道我刚才碰见谁了吗,summer!就是逼着你姐签了离婚协议那个律师!”
“你别来我们公司,被发现了我带无关人员进来,肯定会开除我的。收拾她而已,交给我就行!”
-
电梯在88顶层停下,叮咚一声,打开了门。
南卿走出去,立马有个长相清秀,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衣和暗黑卷花纹马甲的男人走过来,很是客气,“您就是summer律师吧?你好,我是宴少的特助,我叫周正,请您跟我这边来,宴少还在开会,等会儿才能见您。”
南卿应了一声好,跟着周正去了会客室。
请她坐下后,周正又去端了咖啡和点心过来,甚至咖啡还拉了朵玫瑰花图案,精致无比。
南卿忍不住感慨,“周特助,这是你做的拉花咖啡吗,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周正憨笑起来,伸手推了推鼻梁上沉重的黑框眼镜,“技多不压身嘛,多学一点总是没坏处的。”
闲聊几句后,周正便出去做事了,留南卿一个人在会客室里等待。
南卿百无聊赖,等了不知道多久,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加上沙发实在太软太舒服,她几乎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
等宴忱辞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南卿歪歪斜斜地窝在沙发上,裙摆卷上去了大半截,露出皙白纤细的两条腿,脸颊因为睡沉了,浮现出了两坨淡淡的潮红。
头发也睡得凌乱了,却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宴忱辞站在门口,俊美冷漠的脸上悄无声息地划过一抹波动后,又迅速地回归清冽。
直接重重的将门往前一推,“把这儿把你家了?”
门撞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发出巨大声响,将南卿给惊醒过来。
她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胡乱的搓了搓脸,让自己迅速清醒过来。
“不好意思,可能是宴少你会客室的沙发太舒服了,所以我才……”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宴忱辞给打断,“我最讨厌别人找理由。”
南卿立马闭上了嘴巴。
宴忱辞大步走进会客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手插在兜里,语气很冷淡,“你来做什么?”
“来送离婚协议。”南卿回答,从包里掏出了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双手递到宴忱辞面前,“宴少你过目看看。”
宴忱辞却没接,目光落在南卿的手腕上,剑眉微微蹙着。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南卿才发现,因为微微弯腰递离婚协议的原因,她的衣袖往上窜了一截,露出了受伤的手腕。
大夏天的,她怕伤口被纱布闷着会发炎,所以就给拆开了,故而宴忱辞现在看见的,就是她微微结痂,但还是血肉模糊的伤口。
估计是恶心到宴忱辞了吧。
南卿立马将袖子往下拽,盖住了伤口。
宴忱辞这才收回目光,但绯薄的嘴唇仍旧紧紧抿着。
他接过那张离婚协议,仔细的研究上面草拟的条例。
看了很久,的确是没问题,这才拿出西装口袋上别着的派克钢笔,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边签,一边询问,“大概几个月能搞定这份协议?”
言下之意,是问南卿什么时候能说服他那位宴太太签字。
南卿毫不犹豫地回答,“一个礼拜就能搞定。”
“这么快?”宴忱辞有点诧异。
南卿暗暗在心中腹诽,其实这还算慢的呢,要不是怕宴忱辞怀疑,她恨不得现在就立马签字,然后和宴忱辞桥归桥路归路。
以后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
面上却只是微笑回答,“宴少,请你相信我的专业度,我肯定可以在一个礼拜劝说宴太太签下这份协议的。”
那副自信满满,势在必得的样子,让宴忱辞不禁一滞。
沉默了半晌后,他缓缓掀开薄唇,“summer,你很缺钱?”
“钱这个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又没人会嫌多。”南卿回答道。
那就是缺钱没错了。
宴忱辞颔首,声音低哑几分,“那你老公呢,他不挣钱吗?”
“他的钱是他的钱,和我没关系。”南卿实话实说。
宴忱辞不理解,原本冷漠的脸色难看了几分,“那你怎么还要和他结婚?”
南卿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家里介绍,觉得还挺合适就结了。”
“那种只会使用暴力,还自私自利的男人,你居然觉得挺合适?”宴忱辞淡漠的嗓音里透出几分讥讽,“summer,你的眼光可真差!”
“倒也不是那么差。”南卿回答道。
宴忱辞垂眸,视线落在她白皙泛着红晕的脸上,“这样对你,你还帮他说话?”
“其实其他方面也是有闪光点的。”南卿解释,“人不能只看片面。”
她倒不是故意向着宴忱辞说话,而是怕有朝一日宴忱辞发现这说的是他,再想起她接二连三的说他坏话,会找她麻烦而已。
老实说,昨天在医院里,她气头上说了那些话,就怪不安的。
反正都要分开了,何必给自己埋个隐形炸弹呢。
“多谢宴少关心,我的私生活就不劳烦宴少操心了。”南卿又开口道。
宴忱辞意味不明的眼神晦暗的盯着她,声音冷淡,“谁关心你,不过是看你自己婚姻都一团乱,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专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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