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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通灵

发表时间: 2022-07-15

陌非离狞笑着看着她,抽出匕首,又再一次狠狠插入。

“不!”郑雪鸢绝望地喊着,心碎成了一片一片,又被人逼着粘起来接受一遍又一遍的凌迟。

陌非离狠狠搅动手中的匕首,似乎要将她肚子中的东西碾成粉末。“动了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的肚子,直到那里已经看不出皮肉,搅烂的肉糜内脏杂乱地混合在一起,缓缓淌到地上。

郑雨鸢早已吓得瘫倒在地,惊叫着连滚带爬冲出了房门。

陌非离发泄够了,终于扔了匕首:“来人,将这个贱人拖去后山喂狗!”

陌非离如愿了。

不多时,血肉的香味便吸引来不少在漫天大雪中饿的发慌的野兽,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本就快散架的皮肉被好几种野兽大力拉扯,很快就变成了一块一块……

很久以后,雪原上散落着零星几块骨头,那骨头还散发着热气,融化了周围一小块雪地。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雪便埋葬了这一切。干干净净的雪原,什么也没留下,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郑家二小姐郑雪鸢婚后不到一年就死了,其妹在其死后伤心过度竟缠绵病榻,其夫陌非离将其厚葬,在葬礼上哭的不省人事。皇上皇后看他情深,念及与死去的郑雪鸢母亲交情,破格提拔,郑雨鸢手足情深,从平妻提为陌非离正妻。陌非离爱妻情深,连升三级,成了声名赫赫的大将军。

一时之间,成为美谈。

百姓们都在谈论着陌非离的情深,皇上皇后的识人之明,郑雨鸢的苦尽甘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葬礼上,躲在角落里偷看陌非离的慕家嫡女慕惜黔,看到陌非离与郑雪鸢夫妻情深,一头扎进了冬季冰冷刺骨的护城河里。

冷,好冷……

彻骨的寒冷,仿佛跌入了冰窖里,血液都凝成了冰。她全身一动不能动,冷的近乎麻木。

她调动全身的力气,终于让食指动了一下。

眼皮上似乎盖了千斤巨石,她穷尽毕生的力气,也没能让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嘈杂的声音不断轰击她的脑袋,耳边有湿漉漉的东西往下滴,耳中仿佛有一层一层的膜,隔绝一些声音,又将一些声音无限放大,她花了很久的时间才适应这样的音量。

“小姐,小姐落水了,快去救人啊!”

“小姐,你醒醒,你快醒醒,不要吓小环啊!”

“让开,快让开!快,快!”

“哈哈哈,什么,慕惜黔落水了,呵呵,真是个笨蛋!”

……

各种各样的声音渐渐远去,她费力挣扎,终是再也没了力气。

眼前一片漆黑,仿佛身处于无边的黑暗中,她的脑袋几乎无法思考,一道邈远沧桑的声音似乎从天边而来:“你怨念不休,阳间事未了,念你母亲生前多积德行善,我便送你一个人情。慕惜黔今日阳寿已尽,她既死在你的葬礼上,便是你们的缘分,便让这具身体,替你了却前缘吧……”随着这道声音落下,身体里的意识越来越弱,眼前一片黑暗。

恍惚间,纪饺有了真实的触感。

意识回归吓得纪饺几乎停止了思考。通灵与通魂完全相反,通魂之术能够沟通魂灵,完成魂灵生前所愿,而通灵之术乃是夺舍控制,抢人躯体控人意识。她迷迷糊糊好像睡着了一般,却有亲身经历之感。郑雪鸢,慕惜黔……她之前受了那个魂魄的通灵之术,可最后一瞬她用尽全力用了通魂之术。那么到底是郑雪鸢夺了她的意识,还是她看到了郑雪鸢的记忆?慕惜黔又为何会出现在她们的意识里,她为什么能够同时感受到三个灵魂?

不对,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

她是谁?

她现在是谁?是纪饺,还是郑雪鸢,或者……慕惜黔?

她已经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可是她却不敢睁开眼睛。

因为不管是谁进入了谁的身体,或是谁进入了谁的意识。一旦搞清楚状况,便意味着另外两个的消失。

噼里啪啦的,似乎有火光。

有人在她附近吗?

她感觉自己的头被人抬起,嘴里被灌下了一杯水。

然后纪饺就被呛了起来。

她其实还在原地,大红嫁衣五彩斑斓,黑衣人一只手扶着她的头,愣愣地看着她,没想到自己一杯水作用这么大。

纪饺拍了拍胸口,接着看看自己,毫发无损,简直是个奇迹!她虽用了通魂之术,但她确实是中了通灵,另外,那只小鬼貌似还想吃了她,可是现在他们都消失了,她却神采奕奕。纪饺想不通。是她运气好吗?

她抬头,看到了黑衣人那只还拿着杯子的手,貌似是想给她喂点水喝,她很感激。可是……那笨拙的动作,是要呛死她么?

“走吧。”黑衣人站起来。

“你成功了?”纪饺问道,她其实跑得很远,他知道她要逃跑却什么也没说。还架起了火堆,虽然他根本看不到小鬼和女鬼,可是强烈的火光确实能够把怨鬼驱逐。另外,他想要喂她水喝,虽然差点把她呛死……

她虽然怂,却感情丰富,知恩图报。

“没有。”

“你受伤了?”纪饺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怨魂的气息与鲜血的腥味,他定是被怨魂的附着物伤到了。

“小伤而已。”

“这还真不是小伤,被怨气沾染,你会天天做噩梦,一直到吓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纪饺尽量说的通俗。

谁知这两天看起来还比较高冷的黑衣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纪饺呆呆地看着他。

他似乎觉得比较尴尬,咳了一声装作无事发生。

“我师父说的!”纪饺觉得“师父”两个字应该比较权威。

“嗯,出去治。”

出去……也得有人会治啊……真不是她自视甚高,怨气这种东西,一般人看不见啊!做噩梦这种东西,哪个医生会觉得是病啊?

“呵呵,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小伤嘛,我就能治!”纪饺说着,往这几天搜刮满的小包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狼头,那狼死不瞑目,绿眼睛睁地大大地,死死瞪着她,吓得纪饺差点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