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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你深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江知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狼狈嚎哭的女子软如一滩烂泥,不停喊着“阿琛,救我”。看到这一幕,冷厉高大的男人瞳孔一震,将不自觉发颤的手攥紧,沉声开口:“江知夏,放开她。”江知夏再次后退,只差半步,就要踩空。她声音嘶哑,拼着一口气,说出来的话被风吹得破散——“黄泉路我不想一个人走,薄衍琛,你来换她,如何?”...

主角:江知夏薄衍琛   更新:2022-11-15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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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夏薄衍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独爱你深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江知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狼狈嚎哭的女子软如一滩烂泥,不停喊着“阿琛,救我”。看到这一幕,冷厉高大的男人瞳孔一震,将不自觉发颤的手攥紧,沉声开口:“江知夏,放开她。”江知夏再次后退,只差半步,就要踩空。她声音嘶哑,拼着一口气,说出来的话被风吹得破散——“黄泉路我不想一个人走,薄衍琛,你来换她,如何?”...

《独爱你深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天台,寒风猎猎。
一个脸白得不正常的女子,眼神充满怨恨,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此刻她用力拽着个痛哭流涕的女子,手背青筋突出,一起站在天台边缘。
跟衣裳一样单薄的身体,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被刮下去。
狼狈嚎哭的女子软如一滩烂泥,不停喊着“阿琛,救我”。
看到这一幕,冷厉高大的男人瞳孔一震,将不自觉发颤的手攥紧,沉声开口:“江知夏,放开她。”
江知夏再次后退,只差半步,就要踩空。
她声音嘶哑,拼着一口气,说出来的话被风吹得破散——
“黄泉路我不想一个人走,薄衍琛,你来换她,如何?”
……
一个月前。
“紧急插播一条最新消息,就在刚才,创荣集团宣布破产清算,董事长江康国涉嫌行贿,逮捕现场,江康国疑似受不了刺激,心脏病病发已送往医院抢救。而提交行贿证据、举报江康国的,正是他的女婿,也就是薄氏集团总裁薄衍琛……”
偌大的别墅,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江知夏整个人都僵住了,半晌抬手狠狠拧了一下手臂。
会痛,不是做梦!
集团破产,父亲行贿、抢救?
她清澈如琉璃的双瞳死死紧盯着电视上那张熟悉英俊的脸。
在她十七岁时就刻在了心底的精致五官,为什么变得那么陌生了?
江知夏感觉得到薄衍琛不爱自己,可是他们结婚了呀,还即将迎来一个小生命!
苍白的脸血色全无,江知夏僵滞的身体开始大幅度颤动,用力擦掉涌出眼眶的泪,转身就走。
“不,不是真的,爸爸不会有事,我这就去找他……”
七个多月大的肚子倏地传来阵阵疼痛。
“孩子……”
江知夏踉跄着,仰着跌落在沙发上,双手死死地抠着昂贵的皮质,痛楚来得猛烈,都没能将她从这场薄衍琛编织的噩梦中唤醒。
薄衍琛,为什么?
记者会现场。
薄衍琛身着高档手工西装,浑身散发着矜贵之气,从容不迫的在保镖护送下离开。
有个别记者想要跟上来挖更深的新闻,却被他冷寒的目光逼退。
副总柏远走在他身旁低声说道:“阿琛,刚才家里来电话,江知夏昏倒,人已经送往医院。”
“回公司。”薄衍琛直接忽略柏远的话,听到江知夏早产,冰雕般的俊美脸庞依旧毫不动容。
江家已经垮了,这场始于报复的无爱婚姻也该结束了。
“阿琛,你可真冷血,再怎么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骨肉,而且你不觉得她挺无辜的吗?”
柏远心里莫名难受。
因为当初薄素洁的一句话,薄衍琛搭上自己的婚姻娶了江知夏,只为更快速狠厉地报复江康国。
“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薄衍琛冰冷吐出这句话,并不需要柏远回答,盈满寒意的眸子缓缓闭上,在心里嗤笑。
骨肉?无辜?
当年要不是江康国那个禽兽强了薄素洁,害她失踪了好几年,现在他的骨肉都能满地跑了。
薄素洁一个温柔爱笑的女人也不会患上精神病。
跟江知夏的那个孩子,只不过是报复计划里面的附属品。
江康国最看重的就是江知夏这个独女。
有什么比江知夏崩溃更好的利息?



柏远皱眉,还想说什么,薄衍琛的私人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薄衍琛深邃的眼眸溢出紧张之色,吩咐道:“马上去海岸嘉园。”
能让他露出着急跟心疼这种表情的,全世界除了薄素洁没有第二个。
“又病发了?”
“车给我。”
柏远下车,薄衍琛迅速上了驾驶座,车门“砰”地急切关上。
很快,车子就从柏远眼前划过,快速涌入了车流中,疾驰而去。
柏远一顿,几乎是瞬间就决定了自己接下来的去处。
医院。
江知夏被佣人发现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
脸色白如纸,衣裤都被染红,而且还在不停流血……
医生一看顿时知道不好,焦急喊道:“孩子会早产,恐怕是凶多吉少!”
“那你赶紧做手术!一定要母子平安啊!”徐妈吓得六神无主,只能这么哀求。
“手术需要签字,产妇的丈夫来了吗?”
徐妈难过地摇了摇头,老泪纵横。
丈夫怎么会在身边?
江家就是被薄衍琛搞垮的,她打薄衍琛的电话都打不通,只好打给柏远。
“没有监护人签字,我们不好做手术,这个风险我们承担不起……”
趁徐妈不注意,江家司机在一旁悄悄发了条信息出去。
“江知夏流了很多血,医生说她会早产。”
柏远喘着气跑来,看到地板上滴落的连串血迹,不由有些腿软。
“我是代表产妇丈夫来的,我来签字。”
海岸嘉园。
刺耳的刹车声倏地响起。
薄素洁隐在二楼房间的窗帘后面,看到薄衍琛下车,嘴角露出一丝嘚瑟的笑,将司机发来的那条信息删除。
门外,有急乱的脚步声,“咚咚”踏上木质楼梯。
薄素洁倏地哀嚎出声:“我求求你放过我,江叔叔,看在我跟知夏是好朋友的份上,求你放过我……”
佣人慌乱迎上来,“薄总,薄小姐看到电视上的江康国就病发了!把自己锁在屋里一直哭喊!”
“你干什么吃的?我不是说了最近不能让她看到新闻吗?!”薄衍琛着急,并没注意到佣人脸上虽有急色,眼神却闪躲。
“不给电视看,薄小姐就哭,我不忍心啊!”
薄衍琛听到房里传来薄素洁无助惊恐的求救,心像是被什么拧了拧,拍门哄劝道:“素洁,江康国已经进了监狱,伤害不到你了,把门打开,好吗?”
“江康国……江叔叔,我好痛啊,不要打我……啊!”薄素洁的叫声越发尖利。
薄衍琛心一突,后退几步猛地踹门。
“砰”的巨响,薄素洁一个瑟缩,惊恐地不停磕头,嘴里一直念叨着“江叔叔,求求你放过我”。
“素洁,别怕,是我,你不要伤害自己了。”
薄衍琛心痛如绞,上前紧紧把薄素洁搂在怀里。
“啊……你不要碰我,你走开呀,阿琛救我……”薄素洁歇斯底里的尖叫,在薄衍琛怀里奋力挣扎着,神色万分恐惧。
“是我,我是阿琛,我来了。”薄衍琛难得的温柔跟耐心,都倾注给了怀里的女人。
薄素洁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嘴角上扬,跟佣人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清明。
“你走开,不要碰我,不要过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薄素洁用力推开薄衍琛,扑到茶几上拿起水果刀就往肚子捅了上去。



医院。
手术室外,柏远手里夹着烟,微微颤抖的手透露出他的不安,僵滞坐在椅子上,烟都要烧到手指了还没察觉。
徐妈焦急地踱步,双手合十一直在祈祷。
这时,一阵细弱的婴儿啼哭传出来。
门打开,柏远回过神,丢开烟蒂,就看到护士小心翼翼抱着孩子。
“早产儿还很虚弱,得在保温箱里待一段时间,产妇还在急救,她失血过多,还是少见的熊猫血,万幸医院的血浆还有一份……”
倏地,走廊一阵骚动。
薄衍琛抱着昏迷不醒的薄素洁越来越近,后面跟着战战兢兢的主任和一些医护人员。
薄素洁腹部全都被血染红,行走间还一路滴在地板上。
而之前江知夏的血还没来得及清理,两个女人的血夹杂在一起,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柏远下意识说道:“阿琛,这是你和江知夏的孩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薄衍琛冰冷又厌烦地打断:“与我无关!”
他浑身散发出一股森寒的气势,抱着薄素洁直接迈向隔壁手术室,看都没看护士怀里的孩子一眼。
薄素洁被推进去,手术室的门关上,薄衍琛的思绪才慢慢清醒过来,昂贵的西服上都是血迹,双手似乎还有粘稠的温热感。
想到精神失常的素洁还能记得他,并且宁愿自杀也不想被别人碰的忠贞刚烈,薄衍琛的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痉挛。
想到罪魁祸首江康国,暴戾的因子流窜在他身上的每个细胞里,恨不得立刻将江家全部毁灭。
柏远看了眼失控的薄衍琛,要护士马上抱孩子去保温箱。
一旦涉及薄素洁,他就没了分寸。
想说点什么缓和下,主任又焦急跑了出来。
“薄总,患者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她是特殊的熊猫血……我们医院库存不够,得从血库那边调取!”
话落,一个护士端着托盘快步走来,里面放着两袋血浆。
“你们让让,3号手术室产妇需要的熊猫血来了!”
柏远心沉了沉,暗道不好。
薄衍琛冷然瞥了一眼江知夏所在的手术室,恍惚记起那女人也是熊猫血。
他直接命令主任:“把血浆都给素洁,要是她有半点闪失,你们医院也没必要开了。”
柏远反对道:“先让两个患者都输上血,再去血库调取血浆过来。”
徐妈急了,想也不想的跪在了薄衍琛面前,央求道:“先生,求求你救救太太吧,孩子刚出生,不能没有母亲啊!”
“我说救素洁。”薄衍琛加重语气,残酷不屑,“至于那个产妇,我名义上的妻子,没有我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没必要抢救。明白了吗?”
主任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既然是家事,那他也无能为力了,示意拿血浆的护士跟自己进入薄素洁的手术室。
柏远忍无可忍,积压的怒火轰然,抬手就是一拳。
“薄衍琛,你他妈太冷血了,她为什么会大出血,你心里清楚!你就算再怎么讨厌她,她也是一条人命!”



薄衍琛脸被打偏,指腹擦去嘴角血丝,轻嗤,“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关心她。怎么?看上她了?”
心里有股莫名烦躁,脸色阴沉如山雨欲来。
徐妈哭道:“先生,太太和孩子是无辜的啊!”
“徐妈,别求他,你好好守着江知夏!”柏远不想多废话,大步离开。
必须快速找到熊猫血!
他额角有汗滑落,蓦地想到江康国心脏病发进了医院,脚下一转,来到心脏科。
单人病房门口,有两个警察在看守着,只等江康国身体好转就带回拘留所。
人命关天,柏远被允许入内。
一听女儿危在旦夕,江康国捂住心口,脸色发青,吃了一把药才缓过来。
“快给我抽血!多抽点!”
针头刺入静脉,他喘息着说道:“薄衍琛狼子野心,商场如战场,输了我无话可说,唯一不放心的就是知夏……柏副总,你是好人,求你照看我女儿……”
柏远直觉有点不对劲,试探道:“江董,你还记得薄素洁吗?”
江康国怔了怔,“名字有点耳熟,是知夏的朋友吧?”
柏远仔细观察江康国的神情,没发现一丝心虚和不自在,就好像他跟薄素洁的交集是女儿的朋友,仅此而已。
将疑虑压下,柏远带了热乎乎的新鲜血浆赶去手术室。
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沉甸甸的爱。
江康国真的会做那般禽兽不如的事吗?
两天后。
江知夏昏昏沉沉醒来,很快就有人去通知了薄衍琛。
薄衍琛高大的身躯出现在床边,面无表情拿出一份文件。
“既然醒了,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孩子呢?”江知夏费力坐起来,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可真是迫不及待。
薄衍琛身躯微微一滞,那个孩子他看都没有去看,听说是个女孩,不知道长得像谁。
可想到发疯自残的薄素洁,薄衍琛心口塌陷的一丝柔软蓦地发硬。
“没死,保温箱里待着。”
江知夏一颤,这男人没有心,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这么冷漠。
“为什么这么做?”她想保持冷静的,奈何声音破碎不堪,“我爸不可能行贿,他不是那种人!”
所以只可能是薄衍琛陷害!
她的心好似被无数的针扎中,密密麻麻的痛,在心头弥散化成了眸中凄然的水雾。
“你说啊,为什么?薄衍琛,是你主动跟我求婚的,从一开始你就是来害我爸爸的是不是?”
江知夏知道薄衍琛爱的是薄素洁,可是还是抵不过诱惑,答应了他的求婚。
只因她爱他,从十七岁开始就爱上了,七年的暗恋,一年的婚姻,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两人仅有的一次还是薄衍琛喝醉酒的情况下,他都是叫着薄素洁的名字。
江知夏难受至极,但她还是安慰自己,只要在一起久了,她总会打动薄衍琛。
“素洁一年前回来了,精神失常,害她变成这样的就是你的父亲江康国,是他强了素洁!”薄衍琛阴沉的眸紧锁着江知夏苍白干瘦的脸,“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素洁报仇。”
江知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真可笑,妈妈因病逝世后,爸爸就没想再找女人,薄素洁算哪根葱?
“我爸一个董事长,要什么女人没有?用得着强迫薄素洁?薄素洁在你眼里是天仙,别以为所有男人都当她是宝!”
江知夏歇斯底里怒吼着,太过激动以至于刀口传来阵阵疼痛。
她忍痛抓起离婚协议三两下撕开,掷向薄衍琛。
“薄素洁回来又怎么样?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薄太太的位置上!你薄衍琛只能丧偶,休想离婚!”



薄衍琛俊美的面容越发寒沉,江知夏才生孩子,法院也会站在她那边。
这婚,她不同意,一时半会还真离不了。
江知夏知道,利用婚姻绑定一个无情的男人,很傻,可她只能拖着,用这种方法让薄衍琛难受。
“薄衍琛,你要我签字也不是不行,把薄素洁叫来,让她跟我爸当面对峙。”
“素洁受不得刺激,我不可能再让你们这对父女恶心到她。”薄衍琛目露厌烦憎恶,不屑地开口:“那就拖着好了,只是,你以为你能拖多久?”
薄衍琛冰冷无情的话像把利剑直插江知夏心脏,痛得她全身发僵。
腹部刀口裂开,血色浸透病号服。
江知夏痛得嘴唇都发白了,依旧不叫医生,就那么倔强地看着薄衍琛,不愿露出一丝软弱。
薄衍琛瞳孔一瞬缩了缩,旋即无动于衷地转身。
这里是医院,江知夏死不了。
江知夏瘫倒下去,捂住腹部,悲从中来。
“薄衍琛,我真是失心疯了,才会爱上你……”
走出病房那一刹,这句浸满悔意的呢喃传入薄衍琛耳里,让他的心毫无征兆地紧了紧。
薄衍琛薄唇紧抿,径直来到VIP病房,看到素洁苍白清秀的脸,乖巧吃着猪肝粥,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伤害。
看到薄衍琛来了,她扬起笑脸,“阿琛!”
“肚子还痛吗?”薄衍琛拿过勺子,温柔地喂着薄素洁。
“看到你就不痛了。”
喂完一碗粥,他又给她擦拭着嘴角,耐心十足。
薄素洁水润的眸子看着薄衍琛,倏地说道:“阿琛,你不要跟知夏离婚,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江知夏不肯离,她还在哺乳期,是有点麻烦。”
薄素洁一愣,垂下眸子掩住狠色,那可真是麻烦。
“那就不离吧,不然孩子多可怜啊。”
她眼眶慢慢泛红,低头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哽咽着说:“可惜我生不了。”
薄衍琛心疼蹙眉,素洁那一刀伤到了子宫,以后很难怀孕。
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不如……
病房。
江知夏因为刀口崩裂,重新进行了缝合。
她倚在床头,眼神空洞。
徐妈摆好营养的月子餐,絮絮叨叨坐月子需要注意的事项,决口不提那天薄衍琛的冷酷。
一想到就无比心疼江知夏。
江知夏食不下咽,柏远见状,宽慰道:“我去拘留所看过你爸爸,他身体还好,要你别担心。”
江知夏红着眼看向柏远,“我爸没有行贿,更不可能强迫薄素洁,你信吗?”
柏远一滞,他是薄氏集团副总,和薄衍琛又是发小,怎么说都是一条船上的。
薄衍琛对江家实施报复计划,柏远作为旁观者,江知夏落到今天这模样,其中也有他的冷血。
柏远有些茫然,他此刻对江知夏的同情,算什么?
柏远定了定神,说道:“我会去查的。”
江知夏黯淡的眼眸瞬间亮起一颗星芒,让柏远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去查薄素洁。
想必阿琛也不想自己被蒙蔽。



不过确实,虽然我对薄衍琛又敬又怕的,但这些年他也的确没少为我惹的祸擦屁股。


比如我折了我爸养的盆栽烤红薯,是薄衍琛用自己兼职赚的第一份工资买了个一样的盆栽骗我爸,让我逃了一顿打,但是他也替我爸训了我,虽然语气不轻不重。


再比如我被邻居家的狗追上树害怕的下不来,抱着树干眼泪都哭干了都没盼来个过路人救我下来。


说来我也是犯贱去惹了那条狗,不过那是因为那狗之前咬了薄衍琛的腿,那笨狗只要有人从他们门前过就吠,那天邻居忘了栓绳,刚好薄衍琛被爸妈派去送东西就被扑着咬到了腿,我当时知道都心疼坏了,到我过路时那狗又冲着我吠,我想起薄衍琛被咬的事气不过,朝笨狗扔了石子,没想到他居然从栏杆里钻出来追着我跑。


当时我害怕极了,撒腿跑到家门口准备掏钥匙,结果发现口袋是空的,脑子都宕机了,我刚刚扔的哪是石子啊,扔的是他妈的自己家钥匙。


薄衍琛在这天开了自己的公司,爸妈跟邻居都去饭店吃饭祝贺薄衍琛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留着我刚放学在家当冤种。


那笨狗追我追的死,已经到家门口了,急的我快哭了,我没办法,顺着院子的树就往上爬,它也不服,冲着树上的我气急败坏的吠了好一阵才走了。


我吓的腿软,爬的又高,抱着树干下不去了。顿时感到好委屈,薄衍琛的祝贺宴我没去成,他的剪彩直播我也没看到,还被只笨狗追的爬树,好不狼狈。


哭了又哭,喊了又喊都没人来,后来是邻居家的小儿子放学了回家看到我,给我父母打了电话,薄衍琛知道了,宴会没结束就披着外套开车往家赶,后面才知道他一路上闯了几个红灯都顾不上,脑子里只在关心我害不害怕。


他站在车灯前面,好像镀金了一样,他仰头看着我,对上他一双眸子的时候我立马就安心下来了。


薄衍琛好像很担心我,他的声音都显得焦躁了些,“知夏别怕,我来了。”


是啊,他来了,我变得一点骨气都没有,眼泪更是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流,哽咽的话都说不完整,“小叔叔…我…我下不来了。呜呜呜……”


“知夏别怕,你松手往下跳,小叔叔会接住你。”他张着手仰着头看着我。


薄衍琛拧着眉毛好看的脸上全是担忧和懊悔。


看到平时神色淡然的人为我漏出紧张的情绪,我的心里像是装着一只小兔,怦怦跳个不停。


我自然是相信他的,他在身边我不会有一点事,我放心的跳了,甚至想,如果他没接住的话也没事,只要不压在他身上弄伤他。


当然,我落在了一个让我感到踏实的怀里,淡淡的檀木香还有一丝酒气包裹住了我,我抱着薄衍琛就哭,告诉他我有多委屈。


“小叔叔,”我哽咽着叫他“我被狗追到树上……好久,好久都下不来……”


我也顾不上现在好不好看,只想在薄衍琛怀里乱嚎。


他一手慢慢的拍着我的背,一手摸着我的头,声音轻柔,语气近似哄着的安慰我,“知夏不怕,小叔叔在。”


那是我少见的语气,和我少见他的温柔,一想到他以后可能对其他女生那么温柔,我更是伤心,将他搂的更紧,跟他控诉,“小叔叔我好怕…呜呜呜,那狗之前还…还咬了你。”



薄衍琛被我搂着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随后又忍着笑说“乖,不怕了,知夏没事就行。”

我不懂他笑什么,是觉得我是小孩吗,但当时16岁的我,在22岁的他眼里跟小孩也没什么区别吧。

他的大手包裹着我,驱走了我所有的不安,和害怕。我想,我真的很难在这份感情里逃出来了。

当薄衍琛牵着我走近家门的时候我才发觉,他紧张的手心全是汗,拉着我手背黏黏的。

我想他至少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吧。

“那知夏就报s大吧,学校也好,专业多。”

我的思绪被爸爸打断,不自觉的望向薄衍琛,对上他清亮的眸子,我又故作镇定的将视线锁在电脑屏幕上。

什么啊,近几年越来越不敢看小叔叔了,眼睛太会勾人了。

“那我就报s大吧,到时候要多麻烦小叔叔啦。”我在志愿栏上填上了s大,心里有些忐忑,在心里不禁的有些憧憬,跟小叔叔在一个城市,接触会变多的吧。

“不麻烦。”薄衍琛淡淡的说了句。

爸妈很满意我报s大,高兴的做了一桌子饭菜,要我和薄衍琛多吃点。

“知夏,给七七夹块鸡肉,”我妈指着她面前的土豆鸡块说,“你小叔够不着。”

小叔叔他应该是有洁癖的,我不知道该不该夹给他,正纠结的时候听见薄衍琛说了句。

“不用管我,知夏吃好自己的就行。”他脸都没抬一下,默默扒着眼前的饭。

草,错失间接接吻机会了。

呜呜。

“七七都24了吧,”我爸思索了一会,意味明显的催婚,什么时候带个女朋友回来啊。”

小叔叔的女朋友吗?

我不是没想过他会带一个女孩回来,如果最后我不能和小叔叔在一起,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孩比我好看,比我灵动,比我聪明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骗不过自己,我很难接受。

我见过他的挫败,他的坚韧,他的急切,他的温柔,我心疼他,敬佩他,想保护他,我不信能有人比我更爱他。

但是如果我所心疼的,见到的,佩服的小叔叔和别的女孩一起携手经历过那些呢?似乎那个女孩有比我更爱小叔叔的理由。

“之前有过,”小叔叔顿了顿,“不久前分手了。”

我拿着筷子的手一僵,“为什么分手啊?”

我情不自禁的问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不够爱吧。”薄衍琛皱了下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样。”我止不住的有些失落,明知道他会有女朋友这是迟早的事。

后半段我没有说过什么话,完全沉寂在自己的悲伤里,他们说的话我也没有认真听,但小叔叔的话在我耳朵里却异常的清晰。

“不急结婚,还年轻。”



“刚分手就叫我去相亲啊。”

“会看着知夏不被渣男骗的。”

“嗯知道,最晚三十结婚。”

薄衍琛说他最晚三十结婚,到时候我二十四岁,可能在工作,可能在读研,到时候还得看他跟别的女人结婚,我心里的苦涩更甚了。

高考志愿填完的第二天中午薄衍琛就回了s市,工作似乎很忙,后来在见他已经是开学当天了。

他坐飞机回来,又陪我坐高铁过去。

下了高铁,薄衍琛牵着我的手,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到G口接我们。

我向来走路慢,薄衍琛步子迈的不大,似乎在刻意的和我齐行。

“拉紧我,人太多,怕你被挤走。”

我听了薄衍琛的话,也有些担心被人群挤散,下意识的用力回握他,好像看到了他嘴角勾了一下?

到了G口等到司机小王来,在车上他也不过是在体现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告诉我一些该注意的,按自己的经验嘱咐了我一些事情。

我想他说多少我都不会烦,甚至觉得他说的还不够多。

到了学校门口,我接过他手里的行李。

“谢谢小叔叔啦,”我看着他说,“那我去报道了哦。”

薄衍琛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句。

我转身要走,他却突然叫住我,“知夏。”

我回头装作疑惑,“怎么了,小叔叔?”

我心里都乐死了,薄衍琛是不是要进来和我一起报道啊?

虽然我一个人也不是不行,但是谁会拒绝多一点跟小叔叔相处的时光呢?

“没事,有问题就打给我。”薄衍琛神色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填了一句,“没问题也可以。”

“哦,好。”我点头,装作乖巧,“小叔叔再见哦。”

“嗯。”薄衍琛应了一声。

他没走,倚在车门上看着我进校园,我忍着没回头。

薄衍琛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之前初中放国庆假的时候他到校门口接我,吸引了好多小女生的目光,最扯的是,我闺蜜问我什么时候有钱包养男模了。

刚进校园就有个迎新的学长朝我走过来,朝我友好性的笑了一下,“你好喔,同学,看你行李蛮多的,一个人可以吗?”

我摇摇头,正准备拒绝,毕竟我不是一个爱麻烦人的性子,当然这个人不包含薄衍琛。

“不用,”

听声我抬头看到了薄衍琛那张好看的脸,他抿着嘴,声音充满了不悦。

“我是她家里人,我会陪她一起。”薄衍琛皱着眉头看着那个来迎新的学长。



随后他一只大手覆在了我拿行李箱的手上,我还什么都没说他就接过了箱子。

迎新的学长挠了挠鼻子,似乎有些尴尬,“这样啊,既然学妹男朋友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哦~”

草。

男 朋 友。

我跟薄衍琛看起来是不是挺登对的?

我见薄衍琛听到“男朋友”这个称呼挑了挑眉,以为他有些介意于是开口解释。

“不是,他是我小叔叔。”

意料之外,薄衍琛的眉毛又皱成一团。

学长听到我说薄衍琛是我小叔叔,一脸恍然大悟,如释重负的表情,掏出手机,翻开微信的二维码举到了我面前。

“那能加个微信好友吗?学校你不了解的可以问问我。”学长笑的更有亲和力了。

我点点头,拿出手机扫码的时候,手机却被薄衍琛一手盖住了。

是不是太热了,总感觉薄衍琛的脸比刚才更黑了点。

“我是毕业生,”薄衍琛说,“知夏想了解什么倒不如直接问我。”

他语气不容置疑,又有些强硬。

我不敢说什么,毕竟从小就怕他,尤其是他这副低气压的模样,好像人人都欠他八百万。

我惺惺的收回了手。

薄衍琛这算是吃醋吗?还是完成我爸的任务,不让渣男靠近我?但是学长看着也不渣啊,跟个大狗狗似的。

听到薄衍琛这么说,学长也只好作罢,朝我们挥了挥手去帮下一个新生了。

走了一段路,薄衍琛本来扭着眉头一言不发,突然他说,“以后不要什么人的微信都加,知道么?”

“为什么啊?”我疑惑道,想着薄衍琛会怎么回我,“学长那么热心呢。”

薄衍琛不满道,“你怎么知道他报有怎样的目的接近你。”

我笑了一下,“学长能有什么坏心思,只不过为了学分罢了。”

薄衍琛明显被我的话噎了一下,把眉头扭的更紧了,不回话了。

我跳了几步走到薄衍琛面前,背着手歪头盯着他的脸看,打趣他道,“小叔叔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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