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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恒牧浅歌全文免费阅读

顾夜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罩着华盖的马车从城东的承恩寺出发,车辕轧过马路,留下两条深浅不一的车辙,华盖上镶着软金丝的红色穗子前后摇晃,车夫面无表情地赶着马车,对车内发生的事情早已习惯了。“驸马,给我揉揉腿……”女子娇软的声音隐约传出来。“殿下是想重些还是轻些?”无甚起伏的一句回答,却让女子红了脸庞。...

主角:顾夜恒牧浅歌   更新:2022-11-15 12: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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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夜恒牧浅歌的其他类型小说《顾夜恒牧浅歌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顾夜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罩着华盖的马车从城东的承恩寺出发,车辕轧过马路,留下两条深浅不一的车辙,华盖上镶着软金丝的红色穗子前后摇晃,车夫面无表情地赶着马车,对车内发生的事情早已习惯了。“驸马,给我揉揉腿……”女子娇软的声音隐约传出来。“殿下是想重些还是轻些?”无甚起伏的一句回答,却让女子红了脸庞。...

《顾夜恒牧浅歌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罩着华盖的马车从城东的承恩寺出发,车辕轧过马路,留下两条深浅不一的车辙,华盖上镶着软金丝的红色穗子前后摇晃,车夫面无表情地赶着马车,对车内发生的事情早已习惯了。

“驸马,给我揉揉腿……”女子娇软的声音隐约传出来。

“殿下是想重些还是轻些?”无甚起伏的一句回答,却让女子红了脸庞。

帷幔被风吹开了一丝缝隙,若探探,便能看到马车里不忍直视的隐秘一幕:

女子身穿华服,神情迷蒙的靠在马车茶几边,上身小袄松散,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隐约可见的蝴蝶骨上,印着几个私密印记.......

下身的襦裙被撩起,露出一双雪白纤细的小腿,毫无形象的慵懒横陈,因着按摩小腿传来的舒适感,而忍不住娇呼连连。

不是别人,正是从前人人称颂“礼乐恭敬”的长公主------牧浅歌,而那个跪伏在女子脚边专心揉腿伺候她的男子,叫顾夜恒,是新科状元,还是个文武双冠的美男子。

看似一段才子佳人的姻缘,然而整个东周的人都知道,这是段孽缘。

原来那顾夜恒英俊潇洒,容貌甚至比女人更美,且文采斐然,雄韬武略。从前东周人人称赞的长公主牧浅歌对其一见钟情,然而顾夜恒先前有婚约,拒绝了公主。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一直寡言沉稳的公主动用了皇家的权势,用顾夜恒父母作要挟,终究让顾夜恒娶了她。

这会儿正不顾礼教的白日荒唐,还是在毫无私密可言的郊外马车上,如此放浪形骸,牧浅歌彻彻底底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下人也不敢多言语,否则极为宠爱牧浅歌这个妹妹的皇帝哥哥,便会大开杀戒。

马车里的牧浅歌起了起身,攀附在顾夜恒肩上,搂住了他的脖子,顾夜恒身子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

“顾夜恒~”绵软的唤着对方的名字,姿色本就绝美的牧浅歌,因为迷恋而染上颜色,生出倾城的感觉。

然而顾夜恒丝毫不为所动,捏腿的动作甚至停了下来,他俯下身在牧浅歌耳边低语:“殿下的冰肌玉骨,臣是重也不是,轻也不是,可如何是好。”

牧浅歌许是被呛到,听完剧烈咳嗽了起来,央求着:“驸马……”

顾夜恒听闻,轻轻挑眉。

两根手指猛地按住腿上的穴位狠狠的刺激,马车突然停下来,牧浅歌被抛到了顾夜恒怀里,顾夜恒一把抱住她,整个身体瞬间僵硬。

牧浅歌因为他手上动作,整个人激动不已........

推开,整理好仪容,顾夜恒低着头恭敬道:“殿下,到公主府了,臣也该走了。”

牧浅歌的脸色暗了暗,却也没有说什么,随意的整理了襦裙,系好衣服,摇摇晃晃下了马车,没有再回头看顾夜恒。

此时,距离他们大婚已经半年了….....


牧浅歌还清楚的记得大婚那天的场景,东周最尊贵的长公主要出嫁了,京城一时万人空巷,百姓们全都聚集在碧闾宫外,想要一睹公主的风采。

然而牧浅歌从头到尾都没有下过马车,东周百姓没有见到公主,倒是见到了天人之姿的顾夜恒。

他在碧闾宫外,看似恭敬地等待公主到来,八抬大轿迎娶她。

隔着轿子,牧浅歌轻轻掀开一条缝,向她的驸马看去细细看去。

顾夜恒抿着嘴,神色肃穆,半点喜色都没有。如若挨得再近些,便能看到他垂落在袖间的露出的指节被捏的发白。

这定是怒极了。

可他啊,生的可真是好看,真是极好看。否则怎么会让她这个东周最端淑娴宜的女性典范,蒙了心、失了智呢?

为的,不就是这张好皮相罢了。

思及此,牧浅歌的脸色亦恢复正常,像从前那般,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朝她的驸马温婉一笑,合上了帘子。

那是牧浅歌第三次见顾夜恒,却是顾夜恒第一次见牧浅歌。

她生的极美,明眸皓齿,肌肤胜雪,如若忽略她那刻意为之的端庄娴雅,牧浅歌的脸甚至长得有几分祸国的妖艳姿色,却又被她一一匿了。

匆匆对视后,顾夜恒迅速垂下眉眼,也一并舒开了紧握着的拳,

是个男人都不会接受被迫达成的亲事,何况是像顾夜恒这样一个清高孤傲的人中之龙。

牧浅歌想着,看他垂下眉眼,亦敛去了所有情绪。

红色的烛火摇曳着,将整个屋子照的温煦又喜庆,映衬着新娘娇嫩的脸庞愈发含羞带娇。

牧浅歌似乎在想些什么,嘴角向上,显出小女儿的媚态来。

但下一秒,咯吱的推门声骤响起,牧浅歌的身子抖了一下,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刚刚那抹笑意只是摇曳的烛火中的错觉罢了。

臣,顾夜恒参见长公主。

刚踏进门的,穿着红色喜服的顾夜恒就作揖,要跪下去真给自己新婚的妻子请安。

他很不满,很不满,牧浅歌知道,大婚的夜晚,就要给她这样的难堪。

这是一个下马威,她的驸马无法抵抗她,她的皇兄和皇权,但较上劲了。

驸马这般作甚。牧浅歌嗔怪地说着,俯下身扶住了顾夜恒的胳膊。

顺着扶他的力气,牧浅歌轻轻向顾夜恒怀里倒入,整个身子都贴到对方的胸膛,她闻到了顾夜恒身上若有若无的浅浅酒气。

顾夜恒面无表情地错开身体,也扶住了牧浅歌的胳膊。

“殿下身子娇贵,刚刚又在席间喝了酒,还是小心为好。”顾夜恒说着,站了起来。

牧浅歌还斜靠着他的胳膊,看向顾夜恒的眼底是一片柔光。

因着发带松了,她的头发略略松散批在肩头,那露出的一双精致的耳朵就这么对上了他的眼睛,耳垂雪白雪白,晃眼极了。

“......酒......酒.......对了,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呢。”似乎是注意力到了别处,牧浅歌的力气好似一下子有了,迅速起身走到桌前


顾夜恒的嘴角随即扯出了嘲讽的意味。

牧浅歌端着两个酒杯,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驸……马……”她将酒杯递过去,拉着长长的尾音,眼角斜斜地看着顾夜恒,脸上全是媚意。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牧浅歌觉得这杯酒大概是喝不成了时,顾夜恒伸出手接过了酒杯。

他环住牧浅歌的腰,绕过她还在空中的胳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怔了半秒的牧浅歌赶在顾夜恒抽出胳膊的那瞬,也弯弯手腕,将酒杯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守在门外的婢女们匆匆进房,麻利收拾完东西便齐齐退去,只留下新婚的两人。

红色的烛灯已燃烧了一大半,蜡油慢慢滑落堆积在盆里,生造出奇妙的形状,喜庆也像被燃尽了一样。

“驸马要就寝吗?”牧浅歌对着铜镜,慢悠悠地褪去礼服,问顾夜恒。

她的手刚挨到头顶的珠钗,就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有力的手抓住了。

顾夜恒的声音终于不再平淡,隐约还有些笑意:“这等事,臣来做就好了。”

那双手一个一个去掉了她头上所有的繁复,在最后一根簪子被拔掉时,牧浅歌乌黑的长发也倾泻而下,格外得美。

她仰起头,看着驸马,顾夜恒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温柔地顺着手指划过的地方一一看过去。

牧浅歌甚至生出了挽发画娥双相好的错觉,这真是太不应该了。

顾夜恒的手指一直滑到牧浅歌长发的最底部,这头秀发,倒是意外的丝滑柔软。

牧浅歌光裸的肩头像凝白的玉,温润细腻,圆圆的肩头显出娇嫩柔软的曲线。

这位长公主虽只是双九年华,身子倒是生的,很好。

牧浅歌转过身来,轻轻扯住顾夜恒的腰带:“驸马要更衣吗?”

顾夜恒更想笑了,这位长公主为了得到她,竟连这种事都要自己做。

但他摇摇头:“臣还有公务在身,殿下先歇息吧,臣去书房。”

牧浅歌急急拉住转身离开的顾夜恒,声音却意外平静:“驸马不如就在这里吧,我安排人在这里置办了书桌。”

她微微昂着头,眼睛平静地像一湾潭水。

而在牧浅歌眼里,顾夜恒的眼睛同样古井不波。

两个人如此这般僵持了许久,顾夜恒的眼睛微不可闻地闪动了一下,一瞬。

“好。”只一个字。

顾夜恒好似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公务,伏在书桌上的背影秀挺峻拔,通透的翡翠狼毫笔顶端上的蚕丝穗子,随着顾夜恒胳膊的移动一晃一晃,牧浅歌也跟着越发昏沉燥热了。

突然,书桌边传来一声脆响,顾夜恒猛地起身,牧浅歌的身体因为响动抖了一下。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顾夜恒急速走到床前,掀开帷幔,厉声问道。

连殿下都不称呼了。

正在换里衣的牧浅歌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顾夜恒,眼睛雾蒙蒙得。

顾夜恒面色有些不寻常的绯红,眼睛像浸了血,死死地盯露出半个身子的牧浅歌。

牧浅歌妩媚一笑,伸出一双葱白的柔荑。

握住了顾夜恒发烫的双手。


动作极其自然、轻佻,顾夜恒只觉得胸中的怒火烧的更旺盛了。

却又听到那张鲜红艳丽的小嘴里,吐出让他震惊的话。

牧浅歌娇媚的,仿若也醉了的声音响起:“驸马,良辰美酒,春风一度,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顾夜恒突兀地笑了出来,轻轻拨开牧浅歌壮若大胆却微微发抖的手,握上了那双柔弱滑腻的肩头。

“好一个良辰美酒,既然殿下这么想要春风一度,臣,哪有不遵命的份呢?”

顾夜恒的声音也一瞬间变醉了,再也不见刚才的半点怒气,眼角也染上了妖气似的。

牧浅歌的身子几不可闻的抖了一下。

但顾夜恒不会再给她退路了。

当然,她从来就没想过要退。

她不由自主地向顾夜恒靠去。

顾夜恒扶住这团娇小的温香软玉,心里的怒火也越来越高,几乎是无意识地出口:“殿下想要和臣行周公之礼,大可不必这般。”

说着,他俯下身,扯开了牧浅歌的上襦,在她耳边低语:“殿下从臣进门,就露出这副放浪点样子,臣,怎会不知?”

牧浅歌一下子白了脸色。

顾夜恒似乎冷哼了一声,又仿佛没有。

两个人到底是怎样纠缠在一起的,也只有屋内快要烧尽的喜烛知道了。

“殿下还满意吗?”他慢悠悠地问道。

牧浅歌的脸顿时涨红,她怒道:“顾夜恒!”

顾夜恒不以为然,甚至讽刺道:“殿下下药的时候,也如今时刚烈吗?”

牧浅歌哑口无言,终究败下阵来,她是千娇万贵的长公主,皇家点金枝玉叶,从来没有吃过一点苦头,受过半点委屈。

今晚的这一切,都是她自找了,无怨无悔。

轻叹一声,她眼角带着泪花,伸出手去抱他,声音哽着:“顾夜恒........”

那副依赖的小女儿状,才像个正常的十八岁姑娘。

顾夜恒扯着嘴角笑了下。

他将头发上的绑带解下来,墨色的头发也四散开来,竟有些妖娆。半夜才昏沉睡去,牧浅歌醒来后,早已不见顾夜恒的身影。

白喜帕上的一抹红迹格外刺目,身上的痕迹让进来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匆匆洗漱完,牧浅歌叫来贴身的婢女,将一个香炉交给了她:“告诉陛下,臣妹近日得了件西南的香炉,很是神秘,想让陛下赏玩赏玩。”

婢女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面无表情的牧浅歌,凝望着远方。

新婚之夜后的半年光景,牧浅歌不曾召过顾夜恒去公主府,顾夜恒也从未主动见过牧浅歌。

牧浅歌面前放着一整沓佛经,她端坐在书桌前,举着的还是那只翡翠狼毫笔,只是迟迟没有落到纸张上。

听闻第二日他去了江南督察利州的水利去了,牧浅歌百无聊赖地想着。

她好像……..

对那张脸有点模糊了,只记得那晚的荒唐,微红了脸,这才下笔。

利州的水利大概确实是个难差,顾夜恒在五个月后终于回来了。


还没有踏进他做了状元时圣上赏赐给他的府邸,顾夜恒就接到了进宫面圣的旨意,和他一并进宫的,还有长公主牧浅歌,他的新婚妻子。

他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见她时,倾国倾城的妙龄人儿如高岭之花端坐在大殿之上,却在四目相对时,平白无故的红了脸,惹得大殿上一众探花解元直勾勾的盯着。

倒是白捡了个美人儿。

顾夜恒冷笑一声,神情间全是掩不住点厌恶和不屑。

牧浅歌端着严肃的脸在婢女的护送下走出了公主府的大门。

目光瞥见了在马车里纹丝不动的顾夜恒,江南的烟雨大约太灵秀,短短几个月,,竟将他养的越发俊郎了。

踩着凳奴的背上了轿子,顾夜恒伸出手扶了扶牧浅歌,尽管只碰到了衣袖没什么诚意,但总归样子还是做足了。

“驸马利州之行看来还算顺利?”和顾夜恒隔着一段距离的牧浅歌淡淡开口。

顾夜恒眉眼垂着,没有开口。

牧浅歌往里坐了坐,扯了扯顾夜恒的衣袖,有些恼怒:“顾夜恒。”

却只知道唤他的名字。

顾夜恒盯着牧浅歌扯着他衣袖的手,如白玉般柔润的手上似乎出了一点细汗,让他想起青城山里细雨蒙蒙下润泽的石子,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碾碎。

他抬起头,看向牧浅歌的脸,有些重的胭脂与她本就清丽出尘的五官有些不相匹配,可愣生生被她强行表现端庄稳重的人妇神情,压住了。

有些无趣……

顾夜恒懒洋洋地答道:“是,殿下。”语气并不像称呼一样敬重,却是散漫无纪。

牧浅歌听到了回答,反倒不恼了。

她昂起头,头上的步摇似乎有些重,将她发型繁复的头往后又拉了拉,显得这个姿势甚至有些娇滴。

“驸马没有同我带什么小玩意儿吗?”牧浅歌问道,睫毛一颤一颤。

明明是索要东西,从这位长公主口中说出来,却似理所应当。

顾夜恒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他顿了好一阵,才从怀里掏出来一件东西。

是一件绿松石的手链,品相看着就不怎么上乘,真是敷衍。

牧浅歌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腕晃了晃:“给本宫戴上。”

顾夜恒握住她的手,缓缓将那手链戴上。

牧浅歌有些欢喜,竟直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冬日的衣服,怎地这样的厚重.........

顾夜恒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牧浅歌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可神情好似就义,顾夜恒有些嗤笑。

顿了好久,他回搂住她的腰身紧紧抱住,偏头吻她的耳垂。

牧浅歌昂起了脖子回应他,无意识地抓住了顾夜恒的胳膊,嘴里发出的细碎声音顺着帘缝儿飘出去,任谁都能听出马车里的动静。

青涩的小樱桃熟了。

“驸马……”牧浅歌破出了口,捏着顾夜恒胳膊的手越来越紧。

这种时候,牧浅歌竟然分神看了看顾夜恒,他眼底一片清明,一点情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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