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的流程我都了然于心。我拿了睡衣进洗手间洗澡,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水面上撒着几片玫瑰花瓣,我撩起浴缸里的水闻了闻,还是玫瑰精油。他的喜好真是万年不变。
主角:周苏城楚颜 更新:2022-11-14 20:1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苏城楚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浅浅两依依》,由网络作家“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的流程我都了然于心。我拿了睡衣进洗手间洗澡,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水面上撒着几片玫瑰花瓣,我撩起浴缸里的水闻了闻,还是玫瑰精油。他的喜好真是万年不变。
每个月一号晚上八点,我准时出现在周家的大门口。
比我的例假还要准。
周嫂带着我穿过飘满栀子花香气的花园,又经过烟雾缭绕的香堂。
周家老太太正跪在菩萨面前低头念经。
我每次来,她都是这幅模样。
我也不知道她求什么,周家什么都有,名利都不缺,她儿孙满堂,周家也人丁兴旺。
周嫂把我带到楼梯口就走了:“少爷在书房。”
经过书房的时候,我没有进去。
我知道这里不是我进的地方,他忙完了会回房间。
房间飘荡着从花园里飘过来的花香,卧室的大床上放着一套薄而性感的睡衣。
周苏城喜欢香槟色,每次来给我准备的睡衣都是香槟色的。
各种颜色的香槟色,深的浅的,长的短的。
所有的流程我都了然于心。
我拿了睡衣进洗手间洗澡,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水面上撒着几片玫瑰花瓣,我撩起浴缸里的水闻了闻,还是玫瑰精油。
他的喜好真是万年不变。
洗完澡吹干头发,我正在往身上涂抹着香味醉人的玫瑰精露的时候,周苏城进来了。
我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他,他走路像只优雅的猫,轻巧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走到了我的身后,接过我手里的玫瑰精露,倒了一手心开始轻轻帮我擦在后背上。
他的手掌温热手法轻柔,我不知道该不该赞他有去做美容师的潜质。
我没开口,因为我从来没试过跟他开玩笑。
或者这么说,我们就没说过几句话。
他的手从我的后颈脖一路往下,滑过我的后背在后腰处停下,然后他拦腰将我抱起,丢在了床上。
当他脱掉身上的衣服向我压下来的时候,我看了下墙上的挂钟。
九点一刻,一分也不差。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的胸口,在这个时候我却在想,他是怎么把时间把控的如此精确的?
每次我来这里和他上床的时候,都基本上是这个时间。
就像他的每次动作,拿捏的也那么准。
不轻不重,让我能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但却控制不住急促的呼吸。
一切都这么恰到好处。
九点四十分,他从我身上离开,一分钟后我听见了从洗手间传来的水声。
在他洗澡的这段时间内,我凌乱地整理着自己。
十分钟后,他带着湿漉漉的气息从洗手间里出来,头发也是湿的,水还在往下滴。
他背着我脱下浴袍穿上衬衫。
他的后背笔直,肌肉线条优美。
此刻,我的手机叮的响了一声。
我看了一眼短信里的数字,不多,但也不少。
足够我给男朋友文然交住院费,给我妹妹交学费,给我自己请昂贵的舞蹈老师继续我的舞蹈事业,还有租房的费用等等。
这些全部除去,也许还有盈余,我会存着以防不时之需。
我放下手机低声说了声:“谢谢周先生。”
然后就准备下床,脚刚刚穿进鞋里,他已经对着落地镜打领带了。
“我等会出去,你今晚可以住在这里。”
周苏城车子的发动机声很好听。
虽然我不懂车,但我知道越好听就越贵。
今晚和平时有点点不一样,因为平时来了做完了我该做的就会走。
但今晚我留在这里。
这儿的床很软,比我出租屋的床舒服千百倍。
况且,不用大半夜的自己打车走,省钱的同时也省命。
万一哪天晚上遇到采花贼,我这条小命就香消玉殒了。
我死了不要紧,文然和我妹
如果在这世上我了无牵挂,也不会每个月都来出卖自己一次。
一夜无话,在周苏城偌大的房间里,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是周嫂敲门把我弄醒的,她站在门口小声对我说:“楚小姐,江小姐来了,你现在就得走了。”
我看看表,已经九点了。
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觉就睡到现在。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换好衣服,灰溜溜地跟着周嫂出门,下楼。
刚走到大门口,周嫂忽然站住了。
我看着前方刚从一辆豪车上走下来的女孩子,我也呆住了。
她叫江蓠,周苏城的正牌女朋友。
出身名门,设计专业出身,有自己的设计公司和品牌。
漂亮,高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站在她面前,我灰溜溜的像一只无处可躲的小老鼠。
她看见我愣了一下,快步向我走过来:“楚颜,你怎么在这里?”
她就多此一问,我扯了扯嘴唇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实我和周苏城的关系她应该知道,在整个周家都不是秘密。
她的目光停留在我的领口,我下意识地捂住脖子。
那上面都是昨晚周苏城留下来的痕迹。
江蓠脸上的表情急速变幻着,我看到了她捏住了拳头的手。
她始终是气不过,拉下了自己名媛的面子,抬起手重重地给了我一耳光。
“你真不要脸!”
她用了全力,我觉得我的脑袋都要被抽掉了。
其实我想反击,但是拿人手软,钱对我来说比尊严比面子重要多了。
我深吸一口气,头一低从江蓠的面前走过去。
她暴怒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楚颜,下次我不想在周家,在苏城的身边再见到你!”
我加快了脚步,仓皇而去。
周家的司机在不远处等我,我拉开车门正要上车的时候,觉得有一束目光正笼罩在我身上。
我抬起头看过去,在周家四层楼的大宅的某一个窗口,我看到了周苏城正站在那儿,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们四目相接,他跟我点了点头,吐出一团烟雾,彻底遮住了他的脸。
“楚小姐。”司机在车上催我:“该走了。”
我坐上了车,五分钟后我接到了周苏城的短信。
他说:“江蓠这个耳光值十万,你去何秘书那拿钱。”
我握着手机想了半天回了几个字:“不用了。”
我出卖身体就够了,不能再出卖我的脸。
我的身体可能不值十万,但我的脸一定不止十万。
到医院之前,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响个不停。
每月月初医院的催缴电话就像是催命符一样。
到了医院第一件事就是去缴费处缴费,交了费之后,刚刚入账的钱就少了大半。
剩下的钱我要攒着,文然的换心手术迫在眉睫,住院费和手术费与术后抗排异费用比起来,压根就不算什么。
路过文然的医生的办公室,他递给我文然最新的检查结果。
他悲天悯人地叹口气:“我明白这个手术对你们来说非常困难,除了钱的问题还有心源,非常难找。”
“有多难找?”我捏紧了手里的检查报告。
“有钱有闲有人脉。”
这句话的每个字都打败了我,我低着头,医生拍拍我的肩膀:“其实,你不必强求,尽了力就好。”
“我一定要给文然做手术。”我的声音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医生重重地叹口气,从我身边走开了。
他觉得我办不到,也觉得我过于执着。
文然的父母都不管他,我只是他女朋友而已,却要撑起这个烂摊子。
不管怎样,挖了我的心我都要救文然。
因为我欠他一条命。
我后背绵绵地全是冷汗,一个人站了很久,直到听到了文然的声音。
“颜颜。”
我抬起头,护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文然从检查室里出来。
我整理心情,露出微笑向他走过去:“文然。”
“颜颜,你来了。”
我在他的轮椅前蹲下来,握住了他枯瘦的被针头都扎的青紫的手:“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他摸摸我的头发:“倒是你啊颜颜,你瘦了。”
“没有。”我冲他咧咧嘴:“我没瘦,我每天吃的可多了。”
“颜颜。”忽然,文然的眼圈红了:“我知道你很辛苦,拼命为我挣钱,别太拼了,如果治不了也是我的命。”
“哎哟!”马护士轻声叫起来:“你怎么又激动了,都跟你说了,你的情绪不要浮动那么大,对你的心脏不好!”
“文然,我不累。”我笑的没心没肺的:“你会没事的,有我呢!”
文然还有好几个检查要做,我没留在医院陪他。
我怕我在他面前会忍不住哭出来。
褚医生说了,心源的问题不是有钱能解决的。
我身边有钱有闲有人脉的人,只有一个人符合这样的条件。
我从口袋里掏出电话。
和他认识的第一天,他就留给我他的电话。
但当我输进去的时候,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没事不要打。”
所以,整整八个月了,我见过他八次,但从来没有打过。
我站在医院大门口的一棵梧桐树下,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细细碎碎地落在我的脸上。
五月初夏的天气,阳光有了些热度。
犹豫再三,我坐在洋槐树下的花坛上,给周苏城打去了电话。
在等待接通的漫长时间里,我的心在胸膛里剧烈地跳动着。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忽然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
第一次和周苏城通电话,我很紧张。
我语无伦次,整理不好我的语言。
他似乎很忙,那边的声音很嘈杂。
他简短地跟我说了一句:“有事?来我公司。”
然后他就挂掉了电话。
我握着电话长长舒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更紧张了还是放松了一点。
我打车去鼎盛,在接待处结结巴巴地跟前台小姐说:“我,我找周先生。”
“你是楚颜?”
“是。”
“那边电梯上十六楼,出门左转总裁办公室。”前台给了我一张电梯卡,我谢过她走进了鼎盛大门。
我和周苏城认识八个月,这是我第一次到他的公司来。
事实上,我和他上过床两个月后才知道他是大人物。
他的秘书在电梯口等我,我见过几次。
前几个月我和周苏城见面是在酒店,他秘书亲自把房卡给我送过来的。
后来被狗仔拍到过几次,他就让我去他家里。
秘书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指了指里面对我说:“楚小姐要喝茶吗?”
我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周总在开会,估计要半个小时。”
“谢谢。”
我走进了办公室,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这里明亮宽敞的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我在沙发上坐下来,忐忑不安地等着。
和周苏城认识了这么久,我从来没有一个月见过他两次,而且还是连着见,早上我才见过他。
墙上的挂钟很吵,时间流逝的每一秒钟我都数着。
仿佛文然流逝的生命,每过一秒钟,他就离危险更近一步。
忽然,门响了,我立刻站起来向门口看过去。
周苏城从外面走进来,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松着脖子上的领带。
他看到我微微怔了怔,估计他忙的把我来公司找他的事情给忘了。
他轻轻推上门,站在办公室的中央垂下了手,朝我点了点头。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赶紧小跑过去帮他解开领带。
就在我准备抽下他的领带的时候,他的手掌住了我的后腰。
周苏城喜欢咬人。
每次做的时候,他都会细细密密地咬我的耳垂,我的颈脖,我的锁骨,甚至...
我从来没试过在办公室里,我被他压在办公桌上,身下好像还有一个订书机,硌的我整个后背都生疼。
但我不敢挣扎,还得做出享受愉悦的表情来积极地迎合他。
我知道,只有让他开心了,我才能跟他提过分的要求。
而且我也不能闭眼睛,我得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
因为周苏城不喜欢我闭着眼睛。
此刻,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照在了他的额角上。
斑驳的亮亮的一块,像是一只蝴蝶的影子。
我不明白这样一个有钱又好看的男人,身边也从来不乏优秀的女人。
女明星,女强人,艺术家,林林总总。
可为何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生,在他身边有一席之地。
忽然,一阵刺痛,我皱了皱眉头,重新对视上他的眼睛。
他似有不满的淡淡吐槽:“专心点。”
“对不起...”我的道歉声被他更用力的动作掩盖住了。
今天他体力似乎更好,我没看时间,但比平时的时间更长。
完事之后,我去洗手间清理。
他办公室里有浴室,我简单洗了一下就从里面走出来。
周苏城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电脑后面,他的身后窗帘大开,阳光猛烈地照进来,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挡住眼睛。
等我的眼睛适应了光亮后,短信也来了。
我低头看了看上面的数字,比往常多了一倍。
他解释:“包括早上江蓠打你的一巴掌。”
我可能,比他想象的更要贪心。
我张了张嘴还没开口,他就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我要出去了,这个电话。”他顿了顿:“希望你不要再打第二次。”
“周先生。”我在他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鼓足勇气开了口:“有点事情我想求你。”
他背对着我没有转身,我看着他浓密黑发的后脑勺。
我想,他应该不会给我太长的时间。
不管要不要脸,我也得开口。
“周先生,我男朋友要做换心手术,可是我们找不到心源也没那么多钱,我知道周先生神通广大有能力,所以我想求...”
我还没絮絮叨叨地说完,他忽然转过身注视着我。
他太高了,我又穿着平底鞋。
他咄咄的目光让我情不自禁地心尖发颤。
他足足凝视了我半分钟,墙上的挂钟吵得我脑子纷乱。
“周先生,我求您...”
“我们一个月见一次,固定的时间,固定的价码,今天已经是破例了。”他悠悠地打断了我的话:“如果维持这样的话,可能我们之间能更长久一点,但是你打破了这种平衡。”
他转过身去拉开了门走出去,又轻轻关上。
他的话卷进了门缝里。
“楚颜,下个月一号你不用来了。”
门合上,周苏城的脚步声在门外渐渐远去。
我的腿一软,靠着门慢慢地滑坐下来。
有一个词很能形容现在的我,叫做弄巧成拙。
如果我不是狮子大开口,这样的钱我还能挣一段时间。
周苏城的秘书礼貌地把我送出去,我手里攥着手机。
我知道这是我在周苏城这里赚到的最后的一笔钱。
我失去了我唯一的金主。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原来周苏城是我的救命稻草。
现在这根稻草也不存在了。
混乱间,我给褚医生打电话,问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找到心源。
他犹豫了半天告诉我:“除了正常渠道,那就是买高价心源,不过不提倡。”
“大概多少钱?”
“前前后后三百万。”
我仰起头,青天白日照的我头晕眼花。
三百万,就算我和周苏城的合约没有终止的话,也要历经很长的一段时间。
但现在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上楼的时候和几个邻居擦肩而过。
我照例跟她们点头打招呼,但是这次她们没有回应,而是捂着嘴巴互相窃窃私语着。
我走上楼之后,她们还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走到我家门口,我知道了答案。
我家的门上墙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纸,上面印着我的照片:“援交妹楚颜,只要你给钱,包你满意!”
“有意者拨打以下电话...”
下面贴着我的电话号码。
我差不多能猜到是谁干的,我得罪过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周苏城的女朋友江蓠。
我拼命撕掉那些纸,撕的稀烂丢进垃圾桶里。
做完了这些,我颓然地进了屋坐在地上发呆。
然后我的电话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响起来。
我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我把电话放在桌上任由它不停地颤动嘶吼。
但我不能关机,因为医院会随时打电话找我。
我和周苏城在一起的时候,他很不喜欢我的手机铃声,所以我都是关机的。
有一次文然忽然病危,差点没抢救过来,医院找不到我,幸好褚医生跟我们比较熟,就帮我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了字。
我给手机充着电,响了大半夜。
到了后半夜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做了一个晚上噩梦,都在想一个问题。
该怎么挣钱,最快速地挣钱?
第二天一早,我又被电话铃声惊醒,陌生的电话没完没了地打过来。
我心一横就接了,从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玩一次多少钱”
我对着镜子捋平我凌乱的头发,淡淡答道:“三百万。”
对方愣了愣,随即嘲讽道:“你疯了?你值三百万,你以为你是谁?”
我也冷笑着挂掉电话。
如果真有人出三百万,那我就卖了。
毕竟我陪周苏城睡一次也远远没有那么多。
总是有人说,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可问题是,钱从哪来?
我坐在床边把脑袋都要抓秃了也没想到办法。
我后悔了,如果我不惹恼周苏城,可能还有一线希望。
现在我想再见他都不可能。
电话又响了,我忍无可忍地接通,歇斯底里地咆哮:“我说了,给我三百万,我就卖!”
“卖什么?”电话里是一个诧异的女声。
“你谁?”
“我霏霏啊。”
是曾经跟我一起学舞蹈的女生,我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她说:“你是不是缺钱啊,要不来会所跳舞吧,不是你想的那种脱衣舞钢管舞,虽然说不上高雅,但好歹跳给有钱人看,他们一高兴就会给小费的。”
“一次多少钱?”我立刻从床上直起身来。
“跳舞两千,小费不一定,我们的会所里的客人非富即贵,起底就是一万块的,上不封顶。”
我这个见钱眼开的,立刻就心动了。
虽然我的舞蹈老师告诉我,如果以后要走舞蹈这条路,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羽毛。
千万不要去外面跳舞,会成为我的黑历史。
可眼下, 以后我能不能飞起来都难说,还谈何珍惜羽毛?
我没怎么纠结就答应了。
我去的那家会所是整个桦城最高档的,进出其中的人都是有钱人。
霏霏兴奋地告诉我,她帮我争取到十分钟的solo时间,可我还没想好我跳什么。
“天鹅湖呗,那些有钱人就喜欢纯纯的天鹅扮相,你长得漂亮跳的又好,保证会有客人给你小费的。”
我换上衣服走上舞台的时候,想起老师跟我说的话。
如果舞蹈用来赚钱的话,那我就完了。
我想,自从我为了钱躺在周苏城的身下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完了。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