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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重生摄政王太冷撩不得

溪照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云舟直到临死前才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原来那毒妇早就跟她心爱的男人暗通款曲,那二人不光害了她,同时还害了柳家全族!一朝重生,柳云舟回到事发五年前,此时家人们还好端端的活在这世上,她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那对恶人好过!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复仇路上突然杀出来一位摄政王……

主角:柳云舟,裴清宴   更新:2022-07-15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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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舟,裴清宴的女频言情小说《医妃重生摄政王太冷撩不得》,由网络作家“溪照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云舟直到临死前才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原来那毒妇早就跟她心爱的男人暗通款曲,那二人不光害了她,同时还害了柳家全族!一朝重生,柳云舟回到事发五年前,此时家人们还好端端的活在这世上,她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那对恶人好过!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复仇路上突然杀出来一位摄政王……

《医妃重生摄政王太冷撩不得》精彩片段

柳家通敌叛国,被判满门抄斩。

一夜之间。

祖父死了,为证清白自刎而亡。

父亲死了,被五马分尸。

大哥死了,被铁骑踩成肉泥,尸骨无存。

柳家一众人被斩首示众,血流成河。

三哥为了护她逃离,坠落悬崖,粉身碎骨......

天寒地坼,大雪纷飞。

柳云舟衣服染满鲜血,双眼猩红,死死攥着拳头跌跌撞撞地往雪山深处逃去。

三哥临死之前将一块龙形玉佩交给她,告诉她柳家的希望全都系在她和玉佩身上,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玉佩,保护好自己。

所以,她必须要逃!

柳家是被冤枉的,她要保护好玉佩,要活着给柳家沉冤昭雪!

雪深路滑,凛冽的风雪如刀一般打在脸上,冰冷刺骨。

柳云舟顾不得冷,不停跌倒又不停的爬起来。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已筋疲力尽,冻僵的双腿不听使唤,踉跄跪倒在雪地之中,再也动弹不得。

“快起来啊,不要停,不能停!”柳云舟红着双眼,拼命想要站起。

就在这时,嗖嗖——

无数弓箭穿破冰冷的空气朝着柳云舟袭来。

躲闪不及,双腿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雪地,鲜红的血染红了白雪。

不远处。

一袭红衣的女子率领近十个金鳞卫逼近,她一身锦衣华服,仰着下巴居高临下冷冷笑道:“柳云舟,你也有今天?”

看清楚红衣女子的面容后,柳云舟抑制不住满腔怒意,声音颤抖的怒声质问:“曲朝烟,柳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做伪证,将柳家赶尽杀绝?!”

曲朝烟,原本是祖父麾下小将的女儿。

小将战死沙场后,曲朝烟母女生活艰难,祖父见她们可怜,便将她们接到柳府好生照料,吃穿用度皆与柳家人一样。

她也将曲朝烟当成亲姐妹,感情甚笃,从十岁起,她便和曲朝烟形影不离。

可谁也没想到,最后竟是曲朝烟指证柳家通敌叛国,还带金鳞卫找到了所谓的“铁证”!

祖父驰骋疆场一辈子,忠肝义胆,不堪被如此污蔑,举剑自刎以证清白。

柳家上上下下的喊冤声惊天动地,却依然被满门抄斩,残尸遍地,血流成河......

“为什么?为什么!”柳云舟声声泣血,愤怒到全身颤抖。

“呵,为什么?”曲朝烟翻身下马,面容充满阴毒快意,“我蛰伏在柳家,就是为了找到柳家通敌叛国的证据。”

“柳家待我不薄?那不过是你们的施舍!都是征战沙场,凭什么你们柳家能荣誉加身,我跟母亲却流离失所?凭什么你一生下来就大富大贵,我却寄人篱下?!”

曲朝烟说着,脸色变得狰狞无比。

她向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狼狈不堪的柳云舟。

“我曲朝烟名扬天下,却因为身份低微没有资格成为皇后,而你却生来就享受尊贵的地位,哪怕你已经被人玷污怀了野种,却还能得到皇上的许诺立你为后!凭什么你一个失了身的贱人都能嫁给他?!而我却不能?所以,我要你死!”

曲朝烟情绪陡然激动起来,眼神扭曲阴鸷。

“揭发柳家通敌叛国是大功一件,立下大功我才能顺理成章成为皇后!柳云舟,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皇后?”柳云舟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大脑空白了片刻,才疯狂摇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皇后?他怎么可能会立你为后?”

现任皇帝是六贤王裴云鹤,他说过,会娶她为妻。

当初,裴云鹤向祖父保证,只要柳家能够协助他登上皇位,他便会立她为后——哪怕她曾被山匪玷污有过身孕。

她感动于裴云鹤的深情和不弃,利用柳家的势力帮助裴云鹤扫平无数障碍,还说服祖父将兵符交给裴云鹤,以表忠诚。

祖父曾劝她说裴云鹤心沉似海,或许不是良人,她不以为意,依旧对裴云鹤掏心掏肺,信任万分。

“不可能,我要见皇上!”柳云舟挣扎着向前爬,“柳家是冤枉的,是你的阴谋!我要见他,我要告诉他真相......”

“哈哈哈。”曲朝烟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笑得肆无忌惮。

“柳云舟,你可真蠢啊。皇上怎么可能立你这种怀过野种的贱货为后?”

“实话告诉你吧,除掉柳家是皇上的意思,铁证也是皇上的安排,是皇上要你们柳家死!”

“皇上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你,他只是想利用你得到柳家的兵权而已。”

“哦对了,当初你被人玷污,是皇上向我表明心意特意安排的一出好戏,你说巧不巧,你堕下的胎儿体质特殊,还被我们做成了药引。正是那死胎炼成的毒药让我们的死对头摄政王死于非命,我们才能顺利夺取天下,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呢。”

“不......不!”

柳云舟如被雷击中一般。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曲朝烟的话在不断回响,萦绕。

当年她被山匪玷污有孕,是裴云鹤安排的?

裴云鹤对她深情不弃,只是为了柳家的兵权?

裴云鹤对天发誓要非她不娶,立她为后,都是骗她的?

真相如长剑贯心,心被刺的千疮百孔。

“啊——”柳云舟仰天嘶吼,“为什么?为什么!”

过往未曾深思的种种,如今被血淋淋撕开。

她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

是她,一切都怪她!

若不是因为她错信裴云鹤和曲朝烟,柳家不会覆灭,父亲和兄长也不会惨死!

无尽的悔恨与愤怒充斥在她的胸口。

柳云舟仰头跪在冰天雪地中,已经流干眼泪的眼眶中,有两行血从眼角滑落。

血落成冰!

刺骨的寒风抵不过她心底的伤与痛。

她痛得撕心裂肺。

痛得肝胆俱裂。

支撑着她活命的信念彻底崩塌,她心如死灰。

曲朝烟看着柳云舟崩溃的模样,心底闪过无尽的快意。

“柳云舟,你逃不了了,乖乖将龙玉交出来,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听到“龙玉”两个字,柳云舟瞬间清醒过来。

她虽不知龙玉是什么,但那是三哥拼死送到她手上的。

她就算死,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曲朝烟,我可以龙玉给你。前提是你到我跟前来,你敢吗?”柳云舟牙齿咯咯响。

“我有什么不敢?”曲朝烟嘲弄着往前走,一脚踩在柳云舟的脸颊上,用力碾压,“龙玉在哪?说!”

“龙玉,就藏在我的血肉里。”柳云舟从血肉中掏出一块血淋淋的龙形玉佩。

“是龙玉!”

趁曲朝烟的注意力在龙玉上,柳云舟死命抓住她的脚踝,字字泣血,“曲朝烟,不知你肮脏的血能不能安抚我柳家的上百位冤魂!”

三哥给她龙玉时,还给了她火药丸,只要捏开,四周会被夷为平地。

“你干什么?啊!”在曲朝烟的惊恐中。

轰隆!

爆炸声起,火花炸裂,血肉四溅。

“三哥,对不起。”

“龙玉,若你真能给柳家带来希望,那我柳云舟愿付出任何代价,下辈子与他们不死不休!”

轰隆隆!

惊雷起,雪山崩。

铺天盖地的雪如海啸般奔涌而下。

爆裂之处,有两道金光冲破雪层直上九霄。

凤啸龙吟,日月转换!


痛!

锥心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

“怎么死了还能感觉到痛?是我犯下的罪孽太重,要遭受地狱的酷刑吗?”柳云舟低声喃喃。

因她的愚蠢葬送了整个柳家,她甘愿下地狱。

只是可惜,她只杀了曲朝烟,没能杀掉负心虚伪的裴云鹤!

“姑娘又在说胡话了,快去请大夫来。”耳边,有急切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柳云舟有些发怔。

这声音,是她的贴身丫鬟知夏的。

知夏曾多次告诉她曲朝烟和裴云鹤行动异常,要多加小心。

可她鬼迷心窍,认定知夏是在挑破离间。

在曲朝烟的怂恿下,她寻了个由头将知夏发卖出去。

知夏被卖后没多久便被活活折磨死。

按理说知夏早就该投胎了,怎么还留在地狱?

“小蹄子,大呼小叫做什么?吓老娘一跳!”有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

“不过是发个烧而已,死不了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夫人也真是会使唤人,非让老奴冒着寒风白走这一遭儿......”

听到这尖酸刻薄声。

柳云舟的怒气直冲天灵盖。

这声音,她死也不会忘记,正是母亲的陪嫁林婆子的!

母亲对林婆子极好,前世她也对林婆子敬重有加。

可就是这林婆子,在母亲染病后,以母亲不能侍奉父亲为由,没日没夜劝说母亲给父亲纳妾。

母亲本就对父亲心怀愧疚,在林婆子不断撺掇下,将林婆子的侄女纳了进来。

后来,母亲被她们联手活活气死!

父亲察觉到母亲死的蹊跷,调查出真相后,命人将林婆子活活打死了。

这老货怎么还在这里?

柳云舟强迫着自己睁开眼睛。

恍惚中,她看到林婆子正叉腰咒骂知夏,知夏脸都被扇肿了,眼里含着泪,低头不敢言语。

母亲那死不瞑目的惨状浮现在眼前。

愤怒与仇恨涌上心头,柳云舟厉声喝道:“闭嘴!”

“哟,姑娘耍大小姐脾气呢?”林婆子被吼,先是一愣,随即阴阳怪气的,“姑娘既然如此精神,老奴也可以回去禀告夫人了......”

砰!

林婆子的话还没说完,柳云舟下床走出来,猛地抓住林婆子的头发,狠狠地将林婆子的头磕在墙上!

这一下犹不足,柳云舟又拎起林婆子的领子,巴掌不断落在林婆子的脸上!

啪!

啪!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下了死手。

柳云舟出手太快,又太过猝不及防。

林婆子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呼救,“救命啊,疯了,大小姐疯了!”

“没错,我就是疯了!”柳云舟笑得癫狂,笑出了眼泪。

从前她努力做个大家闺秀,为了心爱之人处处隐忍。

结果呢,她被利用,被陷害至死!

柳家蒙受不白之冤,满门惨死!

她满腹冤屈无处可诉,只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才能消掉她的心头之恨!

林婆子的头被磕破,汩汩流血。

脸也被扇肿,肿成了猪头。

她瞧着柳云舟眼中的恨意,心底生出无限恐惧。

现在的柳云舟就像从地狱走来的厉鬼,太可怕了。

“杀人啦。”

“大小姐杀人啦!”

“大小姐疯了,救命啊。”

林婆子不敢再放肆,一边大叫着一边屁滚尿流往外逃。

这一切发生得极快。

知夏被吓傻了,等林婆子逃走后才堪堪反应过来。

“姑,姑娘......您,您这是怎么了?”知夏结结巴巴的。

姑娘一向知书达理,端庄优雅。

哪里有过如此疯狂粗鲁的行为?

柳云舟抬起脸,从逆光中看到知夏熟悉的面容,一脸歉意,“我没事,知夏,对不起。”

知夏更懵了。

“姑娘,您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您到底怎么了,呀,又流血了,姑娘您快快趴好,我帮您上药。”

“嘶......好疼!”

柳云舟咬了咬牙根,“知夏,我这是受的什么刑?这里是地狱吗?”

“姑娘您又说胡话了。”知夏说,“您忘了吗?您给曲姑娘顶了罪,挨了三十板子,血肉溃烂,都发了三天高烧了。”

“哎,您就是太善良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为什么要替她顶罪呀?”

“顶罪?三十板子?”柳云舟有些恍惚。

很久之前,也有过类似的事。

她记得。

多年前,曲朝烟将定国侯家的掌上明珠悦容郡主撞到了湖里。

曲朝烟害怕自己无权无势会被打死,哭着求她帮忙顶罪,说什么看在柳家的面子上太后和定国侯会从轻发落。

她犯蠢替曲朝烟顶了罪,挨了三十板子,丢了半条小命不说,还落下了病根。

可,那是五年前的事了!

难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来。

柳云舟环顾着四周。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景色,照耀到床帏上的阳光以及知夏的稚嫩脸庞......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柳云舟。

这里不是地狱,是她早年的闺房!

“知夏。”柳云舟问,“你刚才说的顶罪,是不是曲朝烟将悦容郡主推到湖里的事?”

“是啊。”知夏气鼓鼓的,“姑娘替她挨了三十板子,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她竟还有闲情逸致跟六贤王去参加诗会,太过分了!”

“现在是哪一年?”柳云舟问。

“今年是朝宁五年啊。”

“我祖父呢?我爹呢?”

“大将军和将军刚打了胜仗,据说月末就回来了。”

“果然!果然!哈哈哈!”柳云舟浑身颤抖,又哭又笑。

她没死,她重生回到了五年前!

真好!

父亲他们还没死!

柳家都好好的!

一切都好好的!

“姑娘,您,您到底怎么了?”知夏不知所措。

姑娘一会儿说胡话,一会儿发疯,一会儿又哭又笑的,就跟撞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我没事,就是太疼了。”柳云舟掩去眼泪。

上苍垂怜。

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她定要拼死守护好至亲!

她要化身地狱,跟曲朝烟和裴云鹤以及所有对柳家不利的渣滓,不死不休!

知夏真以为柳云舟是被疼的精神出了问题。

她心疼道:“那,等上了药您再好好睡会儿。”

“不行,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我有要紧事去做。”柳云舟挣扎着起身来。


朝宁五年,是柳家由盛转衰的转折之年。

这一年,柳家发生了三件大事。

其中第一件就是定国侯府与柳家反目成仇。

如果不是这件事,柳家也没有这么快走向覆灭。

而导火索,就是悦容郡主坠湖!

她恰恰重生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柳云舟强忍着剧痛下床。

“姑娘!”知夏吓了一跳,“您还不能下床!您有什么事交给我们去做便是。”

“我得亲自去趟定国侯府。”柳云舟的伤口已被撕开。

稍稍一动,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柳云舟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知夏心疼不已,“您的伤口裂开了,若是强行走动,怕是会伤及筋骨落下病根,您还是等伤好一些再去吧。”

“不行,拖延下去怕是会生变故!”柳云舟咬着牙。

前世,悦容郡主本就严重体寒,在刺骨湖水中浸泡许久,寒上加寒,太医诊断子嗣困难。

她很愧疚,在曲朝烟的建议下,给悦容郡主送了一副据说可以药到病除的“民间神药”。

哪知悦容郡主喝下神药后,腹痛不止,流血不止,最终,彻底失去生育能力。

定国侯以为柳家故意欺辱他们,大怒之下,与柳家反目成仇。

悦容郡主也怀恨在心,对她疯狂报复。

定国侯与柳家交恶后,柳家名誉一落千丈,逐渐被孤立,以至于柳家惨遭灭门时无人支援。

在事情还没变糟糕之前,她必须要尽快解除误会,将两家仇恨的火苗彻底掐死才行!

“知夏,你差人告诉六贤王,我邀请他去定国侯府一趟。”柳云舟吩咐道。

悦容郡主坠湖之时,六贤王裴云鹤就在不远处的游船上,是他将悦容郡主救上船的。

他既是悦容郡主的救命恩人,又有与世无争公平公正的名声在外,选他来当证人最好不过。

更重要的是,她很乐意看到裴云鹤和曲朝烟这对渣男贱女狗咬狗。

“知春,你让曲朝烟去一趟定国侯府。”柳云舟朝着门口冷声道。

在门外偷听的知春乍听到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

“是,是,奴婢这就去。”知春匆匆跑开。

知夏眉头紧锁,“这知春越来越没规矩了!”

柳云舟嘴角勾起。

原来,知春在五年前就被曲朝烟收买了。

“姑娘,需要警告她吗?”知夏问。

“不必,按兵不动,我留着她还有用。”柳云舟往前迈了一步。

尚未愈合完全的伤口被撕开,鲜血很快浸透了衣衫。

疼痛感牵扯全身,动一动宛若凌迟。

柳云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披上衣裳,艰难地走出屋子。

知夏心疼不已,又阻止不了,一边落泪一边将柳云舟扶到马车上。

“这点痛不算什么。”柳云舟拿了手绢给知夏,“别哭了。”

“姑娘,我就是替您不值,您明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遭这种罪?”知夏擦着眼泪。

“放心吧,我不会再那么天真了。”柳云舟声音森森,“我承受的,会全部还给她!”

“对了知夏,你过来,我有事要交代你。”

......

定国侯府。

柳云舟才下马车。

定国侯夫人便双目通红地冲过来,“柳云舟,我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竟还敢来!你来做什么?”

柳云舟强忍着疼痛行礼,“云舟参见侯夫人。”

“我这次来是有要事要告诉您和定国侯。”她开门见山,“其实将悦容郡主推下水的,另有其人。”

侯夫人先是一愣。

随即冷笑道,“上次明明是你亲口承认的!你出尔反尔又耍什么花样?”

柳云舟语气严肃,“上次我说了谎,是我的错。”

“我高烧昏迷的这三天,柳家的教诲不断在我耳边响起,我很痛苦,很挣扎,我不能让一错再错,所以我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来定国侯府请罪。”

柳云舟跪下来,冲着定国侯夫人磕了三个响头,“侯夫人,还请您给我个机会让我改正错误。”

定国侯夫人见柳云舟态度放得如此低。

她也不想跟柳家撕破脸,态度软了一些,“空口白牙,你让我如何信你?”

柳云舟远远地看着六贤王的马车驶来。

眼底深处迸发出的恨意花火蔓延,爆裂,最终藏于沉寂。

“六贤王能为我作证!”柳云舟的动作幅度太大。

伤口撕扯得越发狰狞。

鲜血汩汩而下。

就算她穿了好几层衣裳也已被洇染透彻。

知夏忙拿了大氅,堪堪盖住血迹。

定国侯夫人瞧着柳云舟真诚的模样,少了几分怒气,“先进去吧。”

“谢侯夫人。”柳云舟蹒跚进屋。

不消片刻。

六贤王裴云鹤驾到。

隔世再见。

裴云鹤还是那般容颜如月,行动如微风一般淡然,通身带着与世无争的谪仙气质。

然而。

这不过是骗人的表象罢了!

真正的裴云鹤比任何人都心狠手辣。

比任何人都擅长争权夺势,玩弄人心!

柳家人惨死的悲壮对柳云舟来说就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看到裴云鹤,那肝胆俱裂的恨与痛再度袭来。

她恨不得立马将裴云鹤生吞活剥!

裴云鹤大跨步走到柳云舟跟前来,语气担忧:

“云舟,听说你发了三天三夜高烧,烧可退了?身体可好些了?”

柳云舟还沉浸在仇恨里,乍看到裴云鹤近身来,下意识吼道,“你离我远点!”

裴云鹤一怔。

往日的柳云舟一见到他,眼睛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寻各种机会亲近他。

今日的柳云舟不仅不亲近他,还吼他!

这不对劲。

柳云舟也意识到了自己反应过激。

裴云鹤极擅长伪装且拥有强悍可怕的地下势力。

前世无数反对他的家族被秘密诛杀。

以她现在的能力是斗不过他的。

一时冲动只会让自己暴露,让柳家陷入危险中!

她不能表现太过。

柳云舟强压下心底的恨意,声音放柔:

“王爷一向好洁,我怕身上的血气沾染到王爷身上,一时情急,语气着急了些,还望王爷恕罪。”

裴云鹤一进屋便闻到了柳云舟身上的血腥味。

又见柳云舟面色苍白,摇摇欲坠,便信了她的说辞。

“云舟,我不介意的。”裴云鹤深情款款。

柳云舟差点被这虚伪深情恶心吐了。

她不想跟裴云鹤过多纠缠。

正想理由远离时,恰好曲朝烟来了。

柳云舟看着逆光中的曲朝烟。

恍惚里,曲朝烟的脸与柳家灭门时曲朝烟的狰狞面容相重叠。

怒火中烧。

她三两步走到曲朝烟跟前。

啪!

一声巨响在厅堂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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