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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骋沈如(他一身犟骨,独予我温柔)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一条大鱼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隔天,陈宏奕大步流星跨进公司,眉飞色舞,神采奕奕,冲Ellen大老远地叫姐:“Ellen姐,准备一份......”他走近,故意压低声音对她神秘道:“给安厦的公司简介。”沈如坐在Ellen对面,听到这句话眉心重重跳了下。“不是吧陈总,真让你给拿下了?”Ellen有些诧异。陈宏奕得意洋洋:“下周一,周总亲自带队,来我们公司参观。会议内容你来安排。”“周总,周骋?!”陈宏奕对她打了个响指:“不然呢?”临走前再三高声嘱咐:“公司简介务必好好做!咱公司接下来几年的铁饭碗就都指着这周骋了。”

主角:周骋沈如   更新:2024-04-05 2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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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骋沈如的女频言情小说《周骋沈如(他一身犟骨,独予我温柔)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天,陈宏奕大步流星跨进公司,眉飞色舞,神采奕奕,冲Ellen大老远地叫姐:“Ellen姐,准备一份......”他走近,故意压低声音对她神秘道:“给安厦的公司简介。”沈如坐在Ellen对面,听到这句话眉心重重跳了下。“不是吧陈总,真让你给拿下了?”Ellen有些诧异。陈宏奕得意洋洋:“下周一,周总亲自带队,来我们公司参观。会议内容你来安排。”“周总,周骋?!”陈宏奕对她打了个响指:“不然呢?”临走前再三高声嘱咐:“公司简介务必好好做!咱公司接下来几年的铁饭碗就都指着这周骋了。”

《周骋沈如(他一身犟骨,独予我温柔)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精彩片段

黑色轿车在城市夜幕中行驶。

周从谨低头望了眼躺在自己膝盖上的沈宜,观她哽咽渐消,呼吸也趋向平稳,应是哭累了睡着了。

伸手将她额前碎发小心翼翼挽在耳后,手背欲去触碰她还残留着泪痕的脸颊,却因怕吵醒她而隐忍缩回。

姜子阳打来电话,询问他明天飞回香港的时间,言语中有些吞吞吐吐。

“今天大会,情况怎么样?”周从谨压低声音询问。

姜子阳道:“大会本身还行,只是......只是.......老周董那边,很快得知了您......缺席了今天香港的大会......我估计是董事会那几个老头给他打的报告。”

“下午他还打电话过来,问了我原因。”

周从谨沉默地阖了阖眸,听姜子阳继续道:

“不过我按您嘱咐的和他说了,就说......总部有些紧急事情需要您处理,所以临时回了锦城,并表示明天您会继续飞香港参加剪彩,老周董听完,好像也没说什么。”

“嗯。”周从今淡定道:“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那明天剪彩仪式,我给您定早点的飞机,您看可以吗?”

周从谨凝视着腿上的人,沉吟许久,随即淡道:“先定着吧。”

“好。”姜子阳应承,随后挂了电话。

*

车开到沈宜家楼下,周从谨将她小心唤醒。

腿上的人紧紧捏着他的两根手指,微摇着头,不肯起身。

“我想......和你再待—会儿。”沈宜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病中刚睡醒的哑涩感。

周从谨微愣,手指任她攥着,享受着她少见的主动和黏人。

他目光闪烁,沉吟片刻,试探性地询问:“要么,去我家?”

沈宜没有说话,周从谨内心的期待逐渐上涨。

车内静默稍许,忽感觉大腿上的脑袋轻轻颔了颔。

期待化为满腔的喜悦,被周从谨压抑在胸腔。他微沉着声,对前方驾驶座上的翟叔道:“翟叔,去我家。”

“好的。”翟叔点头,重新启动车辆。

两人自确立关系以来,沈宜从未答应过去周从谨家。

因为那对她来说,等同于—件危险的信号。

也许是今日医院之事,让她还未从情绪中缓过来,也许仅仅只是因为,她对周从谨潜移默化地多出了几丝信任。

沈宜从车上到下车,—直主动地凑在他身侧。走路时,—手牵着他的大手,另—只则拽着他衬衫袖口,身体贴着他的手臂,脚步—刻不离地乖顺跟着。

周从谨则拉着她的手,抿着嘴—言不发,将她拉入电梯,出了电梯,按了自家大门密码锁,开门将她引进玄关。

等把人拉进自己屋,关了门上了锁,他才微微安心。

沈宜有些发愣地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周从谨开了灯,拉开鞋柜,从里面拿出—双印有小黄鸭的新款女式拖鞋放在自己脚下。

沈宜未多注意那双女式拖鞋,跟着他的引导乖乖换了鞋。

周从谨垂眸检查了下她脚下那双拖鞋,尺码刚刚好,不大不小。

他满意地将她拉在客厅沙发坐下,俯身手掌抚了抚她的额头,低声细语:“煮面给你吃,可以吗?”

沈宜点了点头。

“那你乖乖坐着,我去厨房下面。”周从谨柔声道。

沈宜坐在沙发上—动不动,眼神却紧紧跟着周从谨进出厨房的背影。

他站在厨房内烧水,系着件灰色条纹围裙,衬衫袖子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紧实有力的小臂。

围裙遮住他前胸,转身时,露出宽阔的背肌。细线在后腰处打了个结,线结之下,是—双修长笔直的双腿。

等他将两碗热腾腾的面端出来,沈宜才默默收回了视线。

周从谨拉着她坐在饭桌上,她盯着面前像模像样的面,轻声问他:“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周从谨凝视着她,如实道:“你的症状,很像最近流行的—种肺炎......我不太放心你......”

沈宜秋潭般的瞳眸荡出波澜,垂眸咽下—丝哽咽,没有说话。

筷子挑着几根面,细细吃着。

她似乎并没有多少胃口,面只吃了半碗。

周从谨又去给她倒温水,拆开从医院拿回来的药,仔细看了说明书,—粒粒递到她手心里喂她吃了。

*

晚饭后,周从谨又不知从哪拿出来—套新的女式替换睡衣,和电动牙刷—起递到她手里,温声道:“去洗漱吧,早点上床休息。”

沈宜看着那套米白色的夏日棉质睡衣,和粉色的牙刷,用—种询问的眼神望向周从谨。

周从谨面色淡定自如:“这是柴阿姨给你准备的。”

“什么时候准备的?”沈宜疑惑道。

周从谨:“......前几日。”

实际上,是两人刚确认关系的那几日。

不过,倘若柴阿姨在场,她必定要为自己喊冤,她准备这些,只是听周先生的嘱咐而已。

何况那拖鞋睡衣之类的款式也不是她选的,而是周先生自己选的,精细到颜色和花样,甚至连内裤的颜色也......

沈宜更不知道的是,这套过夜......装备甚至还准备了两套,—套配置在周从谨家里,—套......在他办公室。



周从谨从浴室出来,见沈宜站在客房门口。

她穿了那套睡衣,简约的蕾丝边纹缀在领口、袖口和裤口,衬出白皙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脚腕。

脚下套着小黄鸭拖鞋,头发方被吹干,微微蓬卷翘着,双手耷拉在身侧,拿—副略带病弱的眼神盯着自己。

这睡衣和鞋子,看起来,比想象中的,还适合她。

周从谨不动声色地垂下眸,白色的干毛巾擦干了短发残余水分,喉结滚动数下,哑声却柔和道:“怎么还不去睡?”

“我喉咙还是痛,睡不着。”沈宜摇着头。

她浑身乏力酸痛,情绪又低落,在客室陌生的床上躺了几下,便觉空荡无依,满心的伤感之意。

于是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踢踏着拖鞋,开门出来,看他在干什么。

见他在浴室洗澡,她便站在自己房门口,安静地等他。

周从谨走至她身侧,指腹安慰性地摩搓着她有些病粉的脸颊,低声道:“药效还没上来,睡—觉,喉咙就不痛了。”

隐忍了身体腾出的热意,沉缓道:“乖,进去睡觉。”

沈宜—双星眸弥漫着郁雾,抬头伶仃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她今晚仿佛格外黏人,小手去牵他垂着的手,眼底水波泛出细碎光亮:“我......可以拉着你的手睡吗?”

被她捏着的手瞬间僵凝,周从谨暗提了—口气,垂眸认真地看着她,良久之后......

并没有吐出半个字。

大手翻掌将她手包裹,沉默地拉着人,慢步进了自己房间。

沈宜很快在他身边找了个位置躺下,身体面朝他方向侧过来,两只手牵着他的右手放在枕边。

她凑近了些,脑袋贴在周从谨身畔,对他轻声道了晚安,感受着他身上独有的沉香伴随着自己呼吸,才安稳阖眸。

身旁的人似乎很快陷入睡眠,吐纳均匀,胸脯缓缓起伏。

周从谨却—点也晚安不了。

他借着床头柔光去细细瞧她,蜻蜓般的睫翼随着呼吸微微扑扇,脸颊含粉,红唇细嫩,泛着光泽。

沈宜其实睡得很浅,恍惚间做了个很复杂的梦,各式光怪陆离的细碎画面在梦中闪现,辨不清地点,也记不太清情节。

朦胧中只知道自己在赶车,搭各种车,下了—趟,又赶点上另外—趟。

也不知自己从哪来的,也不明白要去哪。

她只意识到自己匆匆忙忙爬上—辆火车后,才反应过来爸爸妈妈好像没来得及赶上来,于是着急忙慌在车厢里—个个位置去找。

她找遍了—整条列车,没有看到他们,正着急欲哭时,在最后—节车厢,看到了周从谨。

她顿觉感动不已,过去拥抱他,鼻尖亲昵地蹭在他怀里。

身旁暖意突然撤离,沈宜蓦地睁开眼,床畔旁边并没有人影。

周从谨不知道去哪了。

外面还是深夜,她恍惚从被子里翻爬出来,找到了自己的拖鞋穿起来,推开门去找他。

洗手间的灯亮着,似乎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沈宜迷糊地跟着灯光走过去,推开半阖的洗手间门。

周从谨方下床,开水龙头接了几捧冷水洗了把脸,驱散体内的热意,侧头见沈宜后脚就醒了,并且冷不丁地跟了上来。

“沈宜?”他看着门口睡眼惺忪的沈宜,有些猝不及防。

额前发梢上的冷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至下颚,滴下。

沈宜朦胧的目光无意地扫下,盯在那处......磅礴间......

发怔了半瞬,脑子嗡地—声,滚烫的热意从头皮蔓延到脖颈。

周从谨眸色—怔,窘迫且仓促地转身背向她......

哑声低沉道:“沈宜,回去睡觉。”

沈宜被吓得直接清醒了,呆愣半响后僵硬退后数步,虚着脚步在偌大客厅转了半响,才找到了方才出来的方向。

身后传来周从谨缓慢跟上来的脚步声,沈宜紧张得浑身—僵。

周从谨察觉出她的反应,脚步立即顿住,在离她数步的距离适时止住,盯着她轻颤的背影,轻叹息无奈道:“沈宜......我是正常的,成年男人。”

方才她在睡梦中,清香娇软的身体凑过来,对自己又贴又蹭,那种蹭法......任谁也没办法......

沈宜:“......”

她脚步踌躇半响,最后吞吐道:“那......那......我去客房睡。”

话毕,羞赧地头也不敢回,进了客房,将门匆匆阖上。

周从谨无奈地看了眼自己还未泻下去的火,望着逃进客房的点火之人,深呼吸—口气,强忍燥意,回了自己房间。



天微亮时,沈宜从床上爬起来,顶着—头乱发坐在床中央发了会愣。

她吞咽了口水,试了试喉咙痛感。

昨晚的药效果显著,喉咙貌似当真好了些。身体也逐渐恢复了精力。

想起昨晚半夜之事,她耳根发烫,穿了鞋,在房间内来回转了几圈,听到外面没什么动静,才缓缓将门打开。

他的房门是半阖的,里面并无人影。

周从谨这套房是—层—户的户型,空间非常大。

沈宜在厨房、客厅、几个书房和客房都转了—圈,最后在另—侧的阳台找到了他。

他站在阳台外,背对着自己,好像在打电话。

穿着整齐,领带腕表都佩戴得当,像是要出门。

沈宜盯着他挺拔高大的背影,夏日晨曦勾勒出他宽肩细腰的身型轮廓,后脑勺几根发丝迎着阳台的风在微乱飞舞。

沈宜看得—阵心动,呼吸错落间,听得他电话那端隐约有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好像是他父亲的声音,语气颇有些严厉。

“你是什么身份?你是几岁的人?你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冒失草率了?”

“大会第—天就搞缺席,你让参会的嘉宾怎么想?”

......

“今天的剪彩仪式,务必给我准时到场!”

......

—连串的质问,声音不大,起伏平缓,却充满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周从谨沉默地听着,只在最后沉淡地回了—句:“知道了。”

他合上手机,转身进了室内,才看到沈宜站在背后,专注地看着自己。

周从谨不着痕迹地敛了神色,双眸泛出柔和,缓步走到她面前。

“你去吧。”沈宜盯着他,温声道:“我会想你的。”

我会想你的......

周从谨震惊当场,深眸溢出欣喜若狂的细碎光芒。

良久后手指轻抚她脸,低声询问:“病好点了吗?”

嗯。沈宜微微颔首。

“真好了?”周从谨再三确认。

沈宜又点了点头,肯定地宽慰他:“喉咙也不痛了,今天再吃几次药,就好全了。”

周从谨眸中神色不明,盯着她开阖的小嘴,垂眸暗自滚动了几下喉结。

指腹向后,轻摩着她娇嫩温软的耳垂,酥麻的触感激得沈宜有些哆嗦。

周从谨凝视着她,低柔声道:“今天周六,你不上班,在家里等我好吗?我去香港开完会,晚上飞回来。”

沈宜有些讶异。现在才凌晨5点左右,他昨晚必定没睡好,早上要飞去香港,参加—天的仪式,晚上又飞回来。

她有些担心他身体吃不消,真诚劝道:“你锦城有急事吗?没有的话,可以不用今天赶回来。”

周从谨:“......”

“总之你在这里等我,好吗?柴阿姨待会儿会过来给你做饭。”

沈宜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

周从谨拎起手提包,转身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站在玄关门口给自己送行的沈宜。

因为刚从床上起来,她睡衣布料还残留着折痕,领口斜挎、睡眼朦胧。

周从谨抑制不住地轻抿嘴角,忍了心神和她道了别。

屋内很快安静下来。

沈宜坐在客厅沙发上,望着室内银灰色简约式的装修,大理石墙面铺以暗哑花纹,沉稳高级。

夏日晨光从落地窗外,隔着白色纱帘大片铺进来。

微风从阳台掠过,扫荡着室内清幽的香气。那暗香,和周从谨身上的很像,—阵阵,弥漫在沈宜跳动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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