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热书库 > 其他类型 > 时吟徐长泽免费阅读

时吟徐长泽免费阅读

时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吟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徐长泽带回了明光殿。时吟堪堪站稳,便见玉竹在榻上昏睡,桌上放着个拆开的药包。徐长泽将药包愤然扫落,草药散落一地:“这就是你给玉竹的好药,里头竟有味绝命草!”绝命草,顷刻间能夺人性命,是魔界独有。...

主角:时吟徐长泽   更新:2022-11-14 17: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吟徐长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吟徐长泽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时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吟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徐长泽带回了明光殿。时吟堪堪站稳,便见玉竹在榻上昏睡,桌上放着个拆开的药包。徐长泽将药包愤然扫落,草药散落一地:“这就是你给玉竹的好药,里头竟有味绝命草!”绝命草,顷刻间能夺人性命,是魔界独有。...

《时吟徐长泽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时吟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徐长泽带回了明光殿。
时吟堪堪站稳,便见玉竹在榻上昏睡,桌上放着个拆开的药包。
徐长泽将药包愤然扫落,草药散落一地:“这就是你给玉竹的好药,里头竟有味绝命草!”
绝命草,顷刻间能夺人性命,是魔界独有。
时吟脑中一白,惊惧看向徐长泽:“长泽,我并未给玉竹开过药……”
“够了!”
话未完,就被徐长泽厉声打断。
他横眉冷目:“若不是本君及时解毒,玉竹早已陨命。”
“时吟,你几番阻拦本君与玉竹成婚,究竟是想做什么?!”
她想做什么?
时吟看向徐长泽坚决的神色,眼眶酸胀:“长泽,当年是我!是我替你挡下天雷!”
千年前忘情重生的人明明是她,为何他却也什么都不记得!
徐长泽不明所以,眸底怒意更盛。
他挥手将时吟推出寝殿,话声伴风雪灌入时吟耳中:“疯言疯语,去外头罚跪三个时辰,向玉竹谢罪!”
大雪茫茫,殿门砰地关合。
时吟被神力压跪在地,眼眶滚烫。
她不甘心如此,强撑抬手用力拍打殿门,哭喊声在风雪中消弥——
“长泽,你当真都忘了?!”
可三个时辰过去,殿门依旧紧闭。
时吟身上覆满白雪,唇瓣冻得发青。
徐长泽站在窗前,看着时吟摇摇欲坠的模样,不由得攥紧手心。
榻上玉竹瞧见徐长泽如此在意时吟,假意开口:“长泽,不过是小孩子胡说八道,你真罚这么狠做什么?”
闻声,徐长泽身形一滞。
他强行收回视线,语调冰冷:“这是她自作自受。”
殿门前。
守门的仙侍看不下去,上前相劝:“时吟仙子,三个时辰到了,您快回去吧!”
时吟却只是跪在寒雪之中,置若罔闻:“时吟求见神君。”
她气息微弱,声音缥缈。
此时,殿门忽地打开。
徐长泽低沉声音响彻耳际:“你的命不是这样用的。”
闻声,时吟一怔。
她想起那些忽如其来涌现的回忆,抬眸对上了徐长泽冰冷目光:“神君,你那般喜欢玉竹仙子,是因为她当年救你一命?”
徐长泽蹙眉:“你想说什么?”
“其实……”那个人是我。
话已到了嘴边,时吟脑海中却闪现过方才他将自己推出宫殿的冷峻与嫌恶。
他……从始至终都不会相信自己。
思及此,时吟只能咬碎苦涩,将这些话都咽回去。
许久,她扶着僵痛的膝盖起身,从喉中挤出句:“我祝神君与玉竹仙子,天长地久。”
徐长泽愈发困惑,终了也只是看着时吟离开。
天池边。
时吟神情凄楚,葱白指尖不经意撞进天池,涟漪间仿佛看见前世与她恩爱的徐长泽。
忽地,一位仙娥走近:“时吟仙子,帝君正在天宫设宴,还请您前去。”
时吟思绪被断,困惑地抬起头来。
从前这种宴会她都没资格参加,今日怎会突然叫自己?
但她也未多想,跟着仙娥到了天宫。
华宴之上,众神齐聚。
时吟一眼就看见了徐长泽,心头微刺。
她还未来得及言语,却听帝位上的徐长明沉声道:“众神已经到场,本帝便想借此问长泽神君一事。”
时吟循声看去,便见徐长明难得神情严肃。
她隐隐有些不安,正欲躲去角落,耳畔再度传来徐长明认真的声音。
“本帝想封时吟为帝后,你可有异议?”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徐长泽却干脆拒绝:“谁都可以,但时吟不行。”
时吟一瞬僵在原地。
她怔望向徐长泽,心底悲喜交加。
他拒绝得如此干脆,是不是还在乎着她?
而帝位上的徐长明也不恼:“长泽神君已有玉竹仙子,为何还不让本君娶时吟为后?”
时吟闻声默默攥紧了手,恰在此时,徐长泽转眸与她四目相对。
她心跳如鼓,却听徐长泽一声冷笑:“时吟身份卑贱,怎配得上天后之位?”
语毕,天宫内满座寂然。
时吟心中一痛,瞬时如鲠在喉。
是她痴心妄想……以为徐长泽心里还有她。
席中有神仙回过神来,附和道:“长泽神君说得对,时吟不过是个修炼三百年的小仙,还请帝君三思!”
很快,附和的声音便越来越多。
徐长明无法,只能将立天后之事延缓。
宴会恢复喧闹,直至夜深众神才各自散去。
明光殿,西寝宫内。
徐长泽坐在主位,朝时吟厉声道:“跪下!”
时吟一怔,还没回过神,就被徐长泽的威压逼得跪倒在地。
她惊惶抬眸:“长泽……”
“谁准你这般唤本君!”话未完,便被徐长泽冷冷打断。
男人近乎咬牙切齿:“本君潜心你修炼,没想到你竟在外傍上了天帝!”
字字如雷,震得时吟耳膜发颤。
她紧紧凝着徐长泽,却只在他眼中看见怒火与鄙夷。
时吟心揪痛,她无力的解释着:“天帝乃众神之主,我不敢与他有私情……”
即便她这样说,徐长泽的脸色也没有缓和。
他起身,撂下一句:“管你如何,往后都不许再见他。”
话音落下,徐长泽阔步离去。
门关,落下一片孤寂。
时吟被软禁在了西寝宫内。
她睡不安稳,时常梦到徐长泽想起一切,说再也不会跟她分离。
但每当醒来看到空荡荡的神殿,心底便愈发落寞。
她无事可做,只能用修炼来麻痹自己。
直致这日,月老突然来访。
时吟强撑着起身去迎:“月老今天怎么来了?”
月老见她脸色苍白,立即拉着她坐到桌旁:“长泽神君为娶玉竹仙子铺了十里红妆,我来替他瞧瞧,顺道给你送样东西。”
字字句句,都如冰刀凿刻在时吟心头。
她垂眸,敛下所有苦涩,就见月老从袖中拿出段系满死结的红绳,递到时吟面前。
“是你的红线,这万年来,老身头次对一段姻缘无能为力。”
时吟一瞬哑然,颤着手接过红线。
她摩挲着绳上死结,心痛到几乎窒息:“为何?”
“你红线唯一能牵的人只有长泽神君。”月老解释,他神色惋惜,“但长泽仙君宁可违背天意,也要改这姻缘。”
时吟泪浮于眶:“那这些死结是……”
月老低叹着感慨:“你与长泽神君红线断裂一次,老身便重系一次,不知不觉便这么多遍了。”
她用眸光数着那些死结,共是十三遍。
徐长泽为玉竹,违背天意十三遍。
他终究不再是千年前那个非她不可的徐长泽。
时吟再也抑制不住悲痛,眼泪大颗砸落。
月老也无从安慰,叹了口气:“情不定生死,缘定结局。”
话落,月老先行告退。
寝宫内,又只余下时吟一人。
她看着红线悲痛万分,门外忽传来一阵声响。
时吟泪眼模糊地抬起头,她略有错愕,迟疑着走上前去:“长……神君,你可还好?”
四目相对,徐长泽眼神迷离。
时吟懵然,猛地便被徐长泽拉进怀中。
清冽寒气一瞬将她裹挟,时吟瞪大双眼,还未回神,徐长泽便突然俯身吻了上来!




温润唇瓣,令时吟沉溺其中。
她越陷越深,耳畔忽然传来徐长泽的低喃。
“玉竹……”
如一盆冷水浇下,时吟彻底清醒。
她被徐长泽紧抱在怀中,身子却一点一点冷了下去:“神君,我是时吟……”
徐长泽赫然睁开眼,猛地将她推开。
他眸底满是不敢置信:“我本是要去寻玉竹,怎会在你这里?!”
时吟堪堪站稳,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徐长泽看向她的眼神,骤然添了几分厌恶:“你竟这般恬不知耻,用这等下贱方式引本君过来!”
时吟心里一痛,正欲说话,却见徐长泽一甩手消失在她眼前。
天池内,烟雾袅绕。
徐长泽泡在池水里,生生压下那股邪火。
可时吟的身影还是在脑中挥之不去,令他更加烦躁。
他走上岸,玉竹恰好拿着衣衫走来。
她弱柳扶风,服侍着徐长泽穿衣,手指触及到徐长泽身上滚烫的温度,不由得担忧:“长泽,你可还好?”
徐长泽一瞬清醒,剑眉蹙起,心里竟略微有些排斥。
他不动声色地避开玉竹的触碰,转眼已换上一身干净衣衫。
随即他转过身去,只留给玉竹一个疏冷的背影:“天冷,你先回明光殿。”
玉竹心底不甘,但还是维持着笑容,由徐长泽身边的仙侍送他离开。
一夜过去。
明光殿,西寝宫内。
时吟想到徐长泽昨日的模样,知道他定是被人下了禁术,不由得担心。
她权衡再三,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打开门便见玉竹被仙娥搀扶站在面前。
几日不见,她似乎更虚弱了。
时吟滞了瞬,玉竹便已抬手屏退身边的仙娥。
她转眸,凝向时吟:“时吟仙子又要去见长泽?”
时吟略感不妙,但还是点了点头。
玉竹见她这副模样,忽地嗤笑了声:“你对长泽还真是情深意切,就和千年前一样。”
时吟敏锐地捕捉到什么,诧然问:“你都知道……”
话未完,便被玉竹坦然打断——
“我知晓三百年前是你为长泽挡下天雷,但那又如何?他现在已经彻底忘了你。”
此话一出,时吟耳边嗡嗡作响。
她瞳孔骤缩,忙问玉竹:“你对长泽做了什么?”
玉竹一笑,神情愈发得意:“不过是在他因你陨落而悲伤时,喂了他一碗忘川水。”
忘川之水,了断红尘。
时吟脑中懵然,字字发颤:“你为何要这样做?”
玉竹讽笑:“还不是因渡劫失败神脉受损,本想汲取徐长泽身上灵气,没想到他竟寻遍九州为我疗伤。”
“长泽心底或许有你,但现在只有我。”
看着玉竹眼底的得意,时吟不敢相信,徐长泽会爱上这样的人。
她想做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恰在此时,一道神光乍现,徐长泽倏地出现。
他将玉竹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时吟:“你又想对玉竹做什么?”
时吟怔住,她无从辩解,却听玉竹娇弱道:“长泽,你怎么来了?”
徐长泽并未解释,只搂着她转身,留给时吟一道背影。
她耳边传来徐长泽冰冷的话声——
“往后少来此地。”
望着他们亲昵远去,时吟心如刀割。
是夜。
明光殿内忽然吵闹起来。
时吟还不明状况,房门便被人猛地撞开。
她抬眸,撞上徐长泽通红的眼眸。
转耳听见他嘶哑低沉的声音:“玉竹命危,你本为凝仙草,千年修为可治百病,即便不足也能入药,跟我走!”
时吟一瞬僵在原地,眸中写满不可置信:“你养我当真就是为了给玉竹入药?”
这句问话叫徐长泽一愣,只片刻,嗓音又如常冷漠:“不然你还有何用处?”
短短几字却有摧枯拉朽之力,将时吟彻底逼入绝境。
她哽塞发问:“玉竹的命是命,我的命便不是吗?”
然而徐长泽已无心跟她纠缠。
他目光愈发凌冽,缓缓抬手,一阵刺眼光亮闪过。
只见徐长泽手持长剑,目似点漆:“不走,本君现在就要你的命!”




时吟张口无言,眼泪倒是率先涌出。
徐长泽头次见她落泪,神情微怔,但还是紧拽着时吟往外走去。
大婚将至,玉竹的病情耽搁不得。
一路跌跌撞撞,时吟手腕被徐长泽攥得生疼。
她还想挣扎,周遭突然风声大作。
黑云迅速侵蚀了白昼,天界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死寂。
时吟脸色一瞬苍白。
天象异变,此乃不祥之兆!
她惊惶看向徐长泽冷峻的背影,竭力挣脱着他的禁锢:“徐长泽,恐有大劫将至!你快去找天帝!”
前方徐长泽脚步一顿,抬头看向黑云汹涌的天色。
可不过片刻,他沉了沉眸色:“将你入药后再去查探,都还来得及。”
语毕,他攥着时吟继续往前。
时吟被拉得踉跄,眸中俱是愕然:“徐长泽,难道如今天下苍生,还敌不过玉竹卧病在榻吗?!”
神之所以谓神,是因他们手眼通天仍怜悯世间众人。
而徐长泽如今却将玉竹摆在了天下苍生之前。
时吟满心苍凉,却又无能为力。
恰在此时,一道银光乍现,徐长明身影骤然出现。
时吟还未回神,就被徐长明拉到怀中!
耳畔传来他难得冷冽的声音:“徐长泽,你再急着为玉竹炼药,也该有个限度。”
时吟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徐长明直接带走。
天宫内。
时吟堪堪站稳,就抬手推开了徐长明。
她眼睫颤动,张了张唇瓣:“所以帝君也知道,长泽养我是想拿我的命……去换玉竹?”
徐长明不置可否,只是避开了她的视线。
时吟瞬间了然。
徐长泽的每句未到时候、玉竹每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众神对她的怜悯和鄙夷——
就在此刻都有了答案。ʟʐ
时吟胸腔里的心如被撕裂,痛得她张口难言:“知道了,从始至终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这群神看着她修成有血有肉的人,又轻贱她的生命。
他们当真是神吗?
而徐长明没再多言,将她留在正殿后的耳房:“别再想这些,好好休息便是。”
语毕,他便去赶忙处理不祥之兆。
……
翌日。
殿前,却见徐长明徐长泽与众神正在议事。
徐长泽沉声问道:“昨日天有异象,诸位今日能否查明其原因?”
殿内一时无人应答,旁侧忽地传来阵声响。
时吟眸色灰冷,神情恍惚地走到殿前,迎上众神齐刷刷的目光。
她一愣很快恢复麻木,走到徐长明眼前:“不耽误帝君处理正事,时吟先行告退。”
话落,她转身欲走,天宫殿门忽地被人推开。
时吟被激的抬眸,就见玉竹神色虚弱的站在殿门前。
四目相对,她眸中尽是愤慨,大声呵斥时吟——
“你的孤煞命格已致天界灵气凋零,还不肯承认,是不是要将众神害死才肯罢休?!”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时吟被堵在殿内,耳边传来众神的议论声:“难怪昨日长泽神君才对她动手,异象便来临!”
“既然如此,帝君得趁早处置了这个祸害才是!”
徐长明拧眉不语,看向时吟的眸光微变。
无故受了这些脏水,时吟原本已经沉寂的心又开始发痛。
她转眸,直直望向神位上的徐长泽:“神君将我带回来三百年,我是什么命格你难道不清楚吗?”
就算忘了前世,也该记得今生。
可徐长泽眼中无悲无喜,一片淡漠:“本君不过随手采了株药材。”
好一个随手。
时吟心脏像是被大手死死掐住,逼得她快不能呼吸。
她眼睫颤动:“可这天界……到底是你要我来的。”
高高捧上又被弃之如敝履,她怎能不痛。
玉竹闻言,撑着虚弱的身子走上前来:“你还真当你是凝仙草?你若是真的,修炼怎会这般慢?还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修不成!”
“长泽不过是救我心切,才错认了你,否则你此生哪有资格踏足天界!”
原来一切从开始便是错的。
时吟心底只余绝望。
她看向玉竹,眸中死寂:“是,既是仙君错认,现在为何降罪于我?”
玉竹一噎,没想到之前蠢笨的时吟竟能问出这句话来。
恰在此时,徐长泽起身走近。
他行至玉竹身边,垂眸冷冷看着时吟:“因为你是株野草,而本君为神,这就是你的命。”
时吟身形僵了瞬。
转耳,徐长泽一声令下:“来人,将她打入天牢。”
时吟没再说些什么,耳边只回荡着徐长泽的话。
她是什么命呢?
活该被拿来做药草,活该接受莫须有的构陷,活该被轻贱吗?
天兵很快上前将她制住,时吟也没再挣扎。
她低垂着眼帘,脑海中闪过方才诸神的神情。
他们或悲悯或厌恶,独独没有相信。
直至走到门口,时吟才抬眸去看坐在帝位上的徐长明。
连他也只是静静看着,默许着一切。
时吟被天兵押出殿去,身后,传来徐长泽的声音:“玉竹,本君会帮你找到一株新的凝仙草。”
她瞳孔微颤,面上再无神情。
这便是神对苍生的仁慈吗?为何她如此痛苦。
……
三日后。
阴暗潮湿的天牢内,时吟被捆仙锁牢牢缚住。
她满眼死寂,身上千疮百孔。
任凭天兵打骂上刑,她都闭口不言,也绝不自毁内丹。
另一侧,徐长泽与玉竹大婚。
明光殿内挂满红绸,徐长泽穿着大红喜服,身侧玉竹笑意盈盈。
众神纷纷送上贺礼与祝福,整个天界龙飞凤鸣。
就在此刻,天色忽然又暗了下去。
黑云裹着紫电滚滚而来,照亮众神惊愕的面容。
他们怔在原地,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天雷是往天牢而去!”
徐长泽闻声,心头忽地一紧。
时吟正在天牢当中,难不成她真是孤煞命格?
他紧拧眉关,总隐隐觉得有何处不对,细想下去又头痛不已。
隆隆雷声,震得众神耳膜发颤。
千年来他们都没见过这般恐怖的景象,徐长明也只能强撑着安抚:“众神不必惊慌,先在明光殿中等候!”
也不知过去多久,雷声终于停下。
云雾却还久久不散。
徐长泽紧攥着手,掌心不知何时已满是冷汗。
身侧玉竹察觉到他不对,柔声问道:“长泽,你可还好?”
“本君……”
徐长泽才开口,众神突然爆出阵阵惊叹声:“那是什么?!”
他猛然抬眸,就见天牢边金光乍破,如晨曦光芒照耀整个天界。
云雾当中,有道身影缓缓显现。
她清冷的眉目低敛,银发披散在半空当中,身上羽裳华贵无比。
站在明光殿的众神脸上血色顿失,不知是谁先开始下跪,齐声高呼——
“恭迎阙月上神,渡劫归来!”




一声一声,如滚滚江水愈发浩大。
众神姿态谦卑的伏跪在地,就连徐长明也变了神色。
唯有徐长泽。
他脊背挺得笔直,仰头怔怔望着天边神女。
那清冷淡漠的眉眼,总隐隐透着几分似曾相识,好似他曾看过这张脸无数遍……
可到底是在哪儿,又是什么时候?
徐长泽都想不起来,心头愈发焦躁。
恰在此时,神女忽地抬眸,没有半分感情的眸子从众神身上扫过。
她未曾言语,用神力幻化了身形离开。
云雾彻底散开。
众神心绪未平,原本鸾凤和鸣的明光殿骤然冷静了下来。
忽有人猛地回神,失声惊呼:“天象异变原是阙月上神在渡劫,那岂不是跟时吟无甚关系?!”
听到这话,徐长泽心头莫名一紧。
他张口欲言,却听徐长明先下令:“本君自会去处理,今日众神也累了,且先各自回去吧。”
天帝都这般说了,众神自然不敢有所异议。
眼见原本盛大的婚宴瞬间凋零,玉竹满腹憋屈。
她朝徐长泽急声道:“长泽,那我们今日这亲……”
话未尽,便被徐长泽沉声打断:“日后再说。”
语罢,他抬脚朝不远处的徐长明走去。
玉竹被丢在原地,回神便见徐长泽已走远,五官都气得有些扭曲。
费劲心思才走到今天这步,竟在这紧要关头出了岔子,叫她怎能不气?
天宫,藏书阁内。
稀薄日光透过窗棂照进。
徐长明推开门,激起灰尘晃荡。
他在丛丛书架里寻找,顺势问身后徐长泽:“你已跟我一路,想问什么说便是。”
徐长泽闻言,眸光一沉。
他自小就不喜欢这个只会温和笑着的哥哥,此刻又不得不问他:“天界何时有位阙月上神,为何我从未听说?”
听到这句话,徐长明也只是轻笑.
他抬手拿下一本上古神书,漫不经心地翻阅着:“阙月上神渡情劫渡了一千年,你从前也未见过她也不蹊跷。”
“这很蹊跷。”
话音才落,徐长泽便斩钉截铁的打断。
“天劫后我虽沉睡过几十年,但这并不打紧,我至少都活了上万年。”
“而在这万万年,我记得天界众神,却从未听说过这样一号人物。”
而徐长明不知道在找什么,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翻过两页书,随后才抬起头来,直直凝向徐长泽琥珀色的眼眸:“难不成是你忘了些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令徐长泽心头一刺。
他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徐长泽竭力回想,但他过往几千年的记忆,并没有缺失。
他愈发烦闷,面前徐长泽笑意依旧温柔,看着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怜悯。
徐长泽剑眉蹙起,他讨厌徐长明这副模样。
好似天下万物俱在他的掌控当中,任谁也翻不起风浪。
徐长泽眉头拧起,没了耐心:“你不肯说,我去问旁人便是!”
撂下这句话,他便转身想走。
只是才行至门前,外头忽传来一阵急急步声,仙侍的话接踵而至——
“启禀天帝,罪人时吟趁天雷动乱,畏罪潜逃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