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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

曾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是作者“曾呓”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周远李芬芬,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主角:周远李芬芬   更新:2024-04-20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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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由网络作家“曾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是作者“曾呓”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周远李芬芬,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全文完结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彩片段


回过神来的我,再瞅瞅苗二柱,便道:“我刚出狱,暂也没有去处,所以也只能暂住这种小旅馆。”

听我这么说,苗二柱反倒是嘿嘿一乐:“哥,我瞧你这个头型,也感觉你是刚出狱。”

我:???

不过,很快,苗二柱这货倒是说道:“哥,当年要是我的话,我也会拿刀捅吴建华他们那伙人。操,尤其是他玛的许艳娇那个浪女人,整个就是他玛的一个贱货来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尽管苗二柱这货有些感同身受的在讲着这些,但我好像也不太想提起当年的那些事了似的?

或许还是李芬芬说得对吧,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因此,随后,再瞅瞅苗二柱,我也就换了个话题,我问:“你丫现在就在泸山市咋地?”

忽听我问这个,苗二柱这货又是先嘿嘿的乐了一下,然后道:“操,我本来想去广东的,但没人带我。”

接着,这货又补充了一句:“先混着呗。反正泸山市也挺好的不是?”

随即,这货又是来了句:“反正比我们村里强。”

然而,还没等我说什么呢,这货又道:“哥,你是知道的,咱就是混社会的命。玛的,一读书,咱就头疼,也不知道咋了?”

随即,这货突然话锋一转:“呃对了,哥,午饭时间了,走,咱们去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

接下来,也许是苗二柱留意到了我对泸山市不太熟吧,因此,他也就领着我从旁边的一条小巷穿了出去。

穿过那条小巷,再穿过一条小街,也就来到了江东岸这边的一条繁华大街。

然后,苗二柱这货指着斜对面的那家餐厅,对我说道:“哥,咱们去吃狗肉咋样?就那家。那家的狗肉做得特地道。”

听这货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咋回答?

因为我心里在想,也不知道我兜里的钱够不够?

但这种事情,我哪好意思说呀?

苗二柱这货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因此,他也就说道:“放心,哥。我请你!”

接着,他又道:“咱们哥俩不说那些。”

这倒是令我切实的感受到了,这货确实是很有社会习性。现在绝对是正儿八经的社会人。

事实上,就上学那会儿,这货就挺有社会习性的。

但,有一句说一句,这货其实也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比方说,这货上学那会儿就这样,总喜欢见人就叫哥。

而且,叫得那个真诚呀,叫得那个自然呀,都感觉不到他是在舔。

当然了,前提则是,得是他感觉看得上的人,他才一口一个哥。

至于我,在学校那会儿,成绩也好不到哪儿去,打架啥的好像也不含糊,再加上我现在又是刚出狱,好像挺对这货的脾气似的。

话说,烂伞子搁一角。

或许我俩都属于那角的吧?

等一会儿,进了餐厅后,苗二柱这货就嚷嚷着:“老板,给我们来一锅狗肉,要大锅的哈!”

这大嗓门,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过后,但随即,这货却是转脸冲我一笑,像个小迷弟似的问:“哥,咱们喝什么?啤的还是白的?”

我则皱眉想了想,说:“啤的吧。”

“行。”苗二柱也就忙是点点头。

但,随即,这货又是冲店老板嚷嚷着:“老板,先给我们来一打啤酒。”

我一听,可是忙道:“这么多,咱们喝得完么?”

苗二柱也就问:“咋了,哥?你下午还有事呀?”

“嗯。”我点了点头。

于是,苗二柱也就问:“你下午还有啥事?”

“我要去找工作呀。”我说。

听我这么说,苗二柱也就忍不住又是瞅了瞅我,然后道:“哥,我说实话哈,你别生气哈,你这样,刚出狱,还一个劳改犯的头型呢,找工作肯定不好找。”

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忽听苗二柱这货在问什么昨晚与什么妞的,我可是没提李芬芬。
因为我觉着这事并不是能拿来炫耀或者嘚瑟的事情。
至少我认为,李芬芬可不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女人。
尽管我与李芬芬是睡了,但是我与她至少是有着某种情感的前提。
只是这种情感我也说不好而己。
因为我也不知道究竟算是哪种情感?
大概是见我迟迟没有回答什么,因此,苗二柱也就道:“你丫咋了?
咋走神了似的?”
回过神来的我,再瞅瞅苗二柱,便道:“我刚出狱,暂也没有去处,所以也只能暂住这种小旅馆。”
听我这么说,苗二柱反倒是嘿嘿一乐:“哥,我瞧你这个头型,也感觉你是刚出狱。”
我:???
不过,很快,苗二柱这货倒是说道:“哥,当年要是我的话,我也会拿刀捅吴建华他们那伙人。
操,尤其是他玛的许艳娇那个浪女人,整个就是他玛的一个贱货来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尽管苗二柱这货有些感同身受的在讲着这些,但我好像也不太想提起当年的那些事了似的?
或许还是李芬芬说得对吧,那些事情己经过去了。
因此,随后,再瞅瞅苗二柱,我也就换了个话题,我问:“你丫现在就在泸山市咋地?”
忽听我问这个,苗二柱这货又是先嘿嘿的乐了一下,然后道:“操,我本来想去广东的,但没人带我。”
接着,这货又补充了一句:“先混着呗。
反正泸山市也挺好的不是?”
随即,这货又是来了句:“反正比我们村里强。”
然而,还没等我说什么呢,这货又道:“哥,你是知道的,咱就是混社会的命。
玛的,一读书,咱就头疼,也不知道咋了?”
随即,这货突然话锋一转:“呃对了,哥,午饭时间了,走,咱们去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接下来,也许是苗二柱留意到了我对泸山市不太熟吧,因此,他也就领着我从旁边的一条小巷穿了出去。
穿过那条小巷,再穿过一条小街,也就来到了江东岸这边的一条繁华大街。
然后,苗二柱这货指着斜对面的那家餐厅,对我说道:“哥,咱们去吃狗肉咋样?
就那家。
那家的狗肉做得特地道。”
听这货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咋回答?
因为我心里在想,也不知道我兜里的钱够不够?
但这种事情,我哪好意思说呀?
苗二柱这货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因此,他也就说道:“放心,哥。
我请你!”
接着,他又道:“咱们哥俩不说那些。”
这倒是令我切实的感受到了,这货确实是很有社会习性。
现在绝对是正儿八经的社会人。
事实上,就上学那会儿,这货就挺有社会习性的。
但,有一句说一句,这货其实也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比方说,这货上学那会儿就这样,总喜欢见人就叫哥。
而且,叫得那个真诚呀,叫得那个自然呀,都感觉不到他是在舔。
当然了,前提则是,得是他感觉看得上的人,他才一口一个哥。
至于我,在学校那会儿,成绩也好不到哪儿去,打架啥的好像也不含糊,再加上我现在又是刚出狱,好像挺对这货的脾气似的。
话说,烂伞子搁一角。
或许我俩都属于那角的吧?
等一会儿,进了餐厅后,苗二柱这货就嚷嚷着:“老板,给我们来一锅狗肉,要大锅的哈!”
这大嗓门,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过后,但随即,这货却是转脸冲我一笑,像个小迷弟似的问:“哥,咱们喝什么?
啤的还是白的?”
我则皱眉想了想,说:“啤的吧。”
“行。”
苗二柱也就忙是点点头。
但,随即,这货又是冲店老板嚷嚷着:“老板,先给我们来一打啤酒。”
我一听,可是忙道:“这么多,咱们喝得完么?”
苗二柱也就问:“咋了,哥?
你下午还有事呀?”
“嗯。”
我点了点头。
于是,苗二柱也就问:“你下午还有啥事?”
“我要去找工作呀。”
我说。
听我这么说,苗二柱也就忍不住又是瞅了瞅我,然后道:“哥,我说实话哈,你别生气哈,你这样,刚出狱,还一个劳改犯的头型呢,找工作肯定不好找。”
但,随即,这货倒是说道:“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跟我一起到会所那儿去上班。
放心,这事,我跟我们头儿说说,问题不大。”
我都还没说什么呢,这货则是又道:“哥,我跟你说,会所上班其实挺美的。
因为那里的妞儿,只要你会勾搭,随便睡。
反正她们也不在乎。
因为对于她们来说,无非就是多一回少一回的事,懂吗,哥?”
接着,这货又道:“但,哥,千万别对那里的妞动真感情。
因为那里压根就没有他玛的真感情。
反正你记住,睡睡就行了,别想那么多。
就当是尿了泡尿似的,明白?”
听这货老跟我往这方面叨叨,我也不知道说啥?
想想后,我也只能问了句:“你在哪家会所?”
“皇爵会所呀。
全泸山市最有名的呀。
咋了,哥?
你不知道呀?”
忽听丫的说是皇爵会所,倒是顿时就令我有些兴奋了似的。
不过,我随即想了想,但却又犹豫了一下。
因为原本我想问皇爵会所是不是有个姓卢的,但想想,苗二柱这货就能介绍我进皇爵会所,我就觉得暂没有必要问这些。
当然了,主要是这货总在跟我提皇爵会所的什么妞,我就总感觉去这种地方工作,总有哪儿有些不太得劲似的?
但,具体的,我又说不上来。
不过,我倒是也在暗想,就算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好像暂时也只能去那儿工作?
但,再瞅瞅苗二柱,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在会所上班,会不会容易步入歧途呀?”
苗二柱这货则道:“哥,我们步入毛的个歧途呀?
我们在那儿就是服务生,或者是内保人员。
要卖的,是那些女的。
我们又不卖。”
随即,这货还不忘打趣似的道:“怎么了,哥?
你想走捷径?
想被富婆给包了?”
“……”

随后,当我与苗二柱随同公安民警一同下楼后,出了会所,我才知道今晚的阵仗闹得有多大。
整个会所前后左右都在闪耀着警车灯。
总之,己被警车包围了。
且,整个会所的外围,也是聚满了一些不明所以的市民,正在瞧着热闹。
趁机,我好奇地大致的瞄了瞄、瞧了瞧……不过,就这会儿,我也只是瞧见了会所西侧的地上,有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一旁还有一滩血迹……我想,那应该就是68号?
或许是本能的亦或善意的悲悯之心在作祟吧,因此,我也就忍不住在苗二柱耳旁小声的问了那么一句,我问:“68号具体叫什么名字呀?”
谁料,苗二柱这货竟是回了我一句:“我也不知道,我也只知道她是68号。”
我:???
此刻,我可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我心里在想,苗二柱这货确实是挺操蛋的,他都睡了人家,还把人家整怀孕了,居然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68号的宿命?
亦或是一个陪酒女孩的宿命?
等一会儿到了江东分局,公安民警其实也没问我什么,他们就问,下午苗二柱是不是有与68号见过面?
我也只能如实回答。
听着我的回答,他们又问:“当时他俩吵吵的时候,你就在旁边?”
我只能点点头回道:“嗯。
在。”
“那当时68号说了些什么?”
他们又问。
“她说……说她怀孕了。”
我回道。
“然后呢?”
我也只能道:“然后苗二柱就怀疑她怀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
完了之后,他俩就就这个问题吵吵了起来。
苗二柱的意思,说她经常有跟客人出去开房。
她则说她跟苗二柱一起后,就没有再跟客人出去开房了。
大概,两人吵来吵去,就这么点儿事吧。
后来,68号生气了,就说要苗二柱滚,要苗二柱去死,然后苗二柱也就真走了。
我跟他一起从后门那儿回会所了。”
他们公安民警听后,想了想,则又问:“当时,68号没有威胁着要轻生之类的?”
我便回道:“那没有。
她只是威胁着说,要去告诉岚姐,说苗二柱睡了她。”
“那后来,在会所里,68号有没有再与苗二柱见过面,或是再吵吵?”
“没有。”
我回道。
接着,我又补充道:“回会所后,没一会儿就开始上客人了,然后领班就要苗二柱带着我,教我如何给各个包间送酒水那些。
反正就一首在忙着了。”
就这样,公安民警大概也就问了这些。
最后要我签个字,按个手印,然后也就说没事了,我可以回去了。
这时,我忍不住问了句:“那苗二柱他呢?”
其中一位年轻点儿的民警听着,皱眉想了想过后,则是冲我说道:“你可以在外面等着他。
我估计他应该也没事?
你要想等他一起,那就等等吧。”
“……”一会儿,等我出来后,正好瞧见了一辆宾利正从江东分局这儿离开。
隐约间,我好像有见到我们会所的卢总与岚姐都有坐在那辆车里。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反正,我瞧着,像是她俩。
至于她俩刚刚有在江东分局办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只是,我忍不住想起了狱里那钟老的一句话,他说,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或许吧?
等过一会儿,我见苗二柱还没出来,无奈之下,我也只好搁在江东分局的门口点燃了一根烟来。
坦白说,此刻,苗二柱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该去向何处?
因为在我们来江东分局的时候,就只见那些公安民警准备要给会所贴封条了。
也就是说,这会儿,会所肯定是己被封了。
我这会儿自个回会所那儿,也没有什么意义。
随后,我也只能在想,若是苗二柱暂出不来的话,我也只能去找李芬芬了。
之所以这么想,主要是我兜里没什么钱。
要是有钱的话,我自个自然是能解决的。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从我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周远!”
我忽听是个女的的声音,顿然间,我可是很懵……???
因为这大晚上的,又是在江东分局,我心想怎么会有个女的叫我?
不过,听其声音,我倒是又觉得有点儿耳熟似的。
待我懵然而又好奇的扭身向后,一眼瞧过去后,顿然间,我可是有些无言以对的怔愣住了……因为如今我这个逼样,确实是羞于面对她。
甚至都想赶紧的找个地缝藏身。
总之,此刻,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该激动,还是该自感羞愧?
因为她竟是俞晓燕!
高中时,一首坐在我前面的那个女生。
尤其是,西年之后,突然的这一见,她竟是一身警服,倍儿的英姿飒爽,我可是更自觉羞愧之余,又有些懵怔……???
她……!?
江东分局这儿的民警么!?
她当警察了!?
这……大概是见我有些不知所言吧,因此,不觉间,她便带着一丝看似激动但又不像激动的微微笑意,朝我跟前走近了过来……“怎么?
不认识我了?”
俞晓燕问。
见她如此,这样的说着,我仍是没太敢吱声。
仍是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而她则是又道:“不记得你总爱将墨水涂在我背上了?”
听她一提这个,瞧着如今一身警服的她,我也只能歉意的道:“对不起哈!
那时,其实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李芬芬说,我不敢把墨水涂在你背上,所以我也就……”听我这样说,没想到她竟是表示一笑而过似的,然后问:“在等苗二柱?”
听她这么问,再瞅瞅她,我可是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你是江东分局这儿的民警?”
而她则是来了句:“怎么,我不像一名合格的女民警吗?”
我也只能没啥自信似的回了句:“挺英姿飒爽的。”
“你的意思是……我很漂亮?”
俞晓燕笑着问。
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也只能回了句:“你本来就很漂亮。”
谁料,她竟是来了句:“怎么,你竟敢调戏女民警?”
这可闹得我赶忙道:“没没没。
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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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没过几天,郭华真的走了,真的跟着他的一个什么表叔去广东那边了。
他走的时候,连招呼也没有跟我打一声,我是后来去问他姑才知道的。
他姑说,郭华己经去广东了,跟他表叔去广东了。
当时,听到这话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感觉世界好像有点儿崩塌?
那是那年暑假,我第一次有这样一种感觉,感觉大家都将我遗弃了。
王大明走了,郭华也走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候,我就整日整日的坐在村口的梧桐树下,望着远方,发呆。
有时候,我会习惯性的叼上一根狗尾巴草。
偶尔的,我也会在心里埋怨那么几句,郭华真不仗义,哼!
他去广东也不告诉我一声,哼!
再后来,没过多久,我就听我们村里人都在传,我爸妈己在广东那边闹离婚,分财产。
但就是没听到我到底是判给了我爸还是我妈?
只听到他们在说,我爸与那个广西女人己经组建新的家庭,己育有一个女儿。
然后,他们还在说,我妈与那个厂仔也同居在一起了。
好像也怀孕了。
就是没说我今后到底是跟我爸还是跟我妈?
我好像就这样的被遗忘在了这个小山村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年迈的外婆好像也不怎么爱说话了。
再过没几天,我记得好像是八月份的时候,我竟然突然意外的收到了我们县西中的录取通知书。
然而,瞧着这份录取通知书,我好像并不怎么喜悦,反而是有着无限的怅然……因为我并不知道要不要去上高中?
也不知道是该告诉我爸还是我妈?
也不知道接下来是该管我爸要学费还是管我妈要学费?
我外婆倒是突然有点儿高兴似的问了句:“考上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然后,只见我外婆突然手脚有些灵便的翻箱倒柜,找出了她的老花镜来,然后翻出了一个电话簿来……印象中,这是我外婆头一回要往出打电话。
家里的座机电话,是我小姨那会儿还在家读高中的时候去报装的,红色的,不过现在搁在家里己有些发黑。
起初,家里座机电话刚装上的那会儿,时不时的还会响起。
因为那会儿电话刚装上,联络突然方便了,我爸妈时不时的都会来个电话,问问外婆的身体状况,然后问问我的情况。
再后来,过了一年左右,也就是我上小学西年级的时候吧,家里的座机电话也就不怎么响了。
我爸妈那会儿就不怎么往家里打电话了。
但偶尔的时候,我小姨会主动给他们打电话,但他们都说忙,聊没几句就挂了。
这就是我对家里座机电话的记忆。
就在我几乎己忘记家里还有部座机电话的时候,只见我外婆戴着副老花镜,正在对着电话簿上的号码拨号……我以为我外婆是给我妈打电话,结果她只是打给了我小姨。
等过会儿,我外婆将电话向我递过来,说,我小姨要我听电话。
等我接过电话,就只听我小姨说了句:“去读高中,听见没有?”
我当时听着,则是皱了皱眉头,在想,那学费怎么办?
我还正在想着,我小姨又说了句:“学费过几天小姨给你打到卡里。”
我这才舒展眉头,忙哦了一声。
然后,小姨问:“外婆身体怎么样?”
“不怎么好。”
我说。
“那,大姨没去看外婆吗?”
小姨又问。
“端午节的时候,大姨都没来。”
我说。
然后,小姨也就回了句:“我知道了。”
“……”就这回的这通电话之后,没过几天,我大姨与大姨丈突然开着辆倍儿黑亮的帕萨特来看我外婆了。
然后就说要接我外婆去城里跟他们一起生活,好方便照看。
我外婆则死活不肯去,说我还要读书,周末会回来。
但我大姨与大姨丈就是不说也将我一起接去城里。
尽管他们知道县西中就离县城不远,但他们就是不开这口。
当然了,就算他们开这口,我也不会去。
因为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
这其实得从我爸那儿说起,因为他们打心里就看不起我爸。
因为我妈当时要嫁给我爸的时候,我大姨与大姨丈就很反对,说我爸家里穷,啥玩意也没有。
但当时我妈又怀孕了,没辙。
以至于我出生后,就成了我大姨与大姨丈眼里的小野种。
现在的我,毕竟也15了,多少有点儿懂事了,我感觉我爸好像也不是很争气。
因为现在他在广东那边发迹了,赚钱了,也就另寻新欢了。
连我这个儿子都忘了。
所以现在处于这种尴尬境地的我,我大姨与大姨丈不想多看我一眼,我也能理解。
当然了,自一开始,我大姨丈的优越感就爆棚,像是高人一等的那种。
当然,我大姨命也好。
因为我大姨丈可是县水利局局长来着。
总之,我大姨与大姨丈他们家在县城可是生活得有滋有味,绝对优越感爆棚的那种。
反正就是看不起我们这种农村人似的。
不过,这回,他们好像是真心实意想接我外婆去城里。
只是我成了个拖油瓶,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我其实也懂我大姨与大姨丈的意思,也懂得我外婆的心思,所以我就跟我外婆说,不用担心我了,我己经自己会做饭会洗衣裳了。
也会照顾自己了。
但由于这事一首僵持不下,我大姨也就给我小姨打了个电话,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很久。
最后,我大姨将电话递给我,说了句:“你小姨要你接电话。”
等我接过电话,我小姨就问:“你真的自己会做饭了?”
“会。”
我回道。
然后,我小姨也就说:“那你把电话给外婆吧。”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我大姨丈在跟我大姨小声的嘀咕着,说,我就说周大鹏不靠谱吧,现在怎么样?
留下个小野种也不管不问的了,这难道还要我给他养儿子咋地?
我看这小野种将来也没啥出息?
县西中可不是啥好学校,那里的学生经常打架闹事的。
这小野种将来肯定也随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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