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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前妻超A的

六一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夏倾羽立即被男人递上了离婚协议书。看着自己为救他而废掉的双腿,女人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苦笑。果然,在那个女人面前,她的呼吸都是错。果断离开,她没有一丝犹豫,可谁知没过多久,她的神秘大佬身份接连曝出后,前夫竟再次出现在她眼前求复合……

主角:夏倾羽,贺承治   更新:2022-07-15 2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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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倾羽,贺承治的女频言情小说《贺总前妻超A的》,由网络作家“六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夏倾羽立即被男人递上了离婚协议书。看着自己为救他而废掉的双腿,女人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苦笑。果然,在那个女人面前,她的呼吸都是错。果断离开,她没有一丝犹豫,可谁知没过多久,她的神秘大佬身份接连曝出后,前夫竟再次出现在她眼前求复合……

《贺总前妻超A的》精彩片段

雪,簌簌落。

夏倾羽坐在轮椅上,面前的茶几上是冷冰冰的饭菜,她敛着眼,目光空洞无神。

“嘭——”

卧房的门猛力踹开,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笼罩着阴郁的气息伫立在门口。

夏倾羽的手吓得抖了抖,扭头看去,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时隔两个月,她终于又见到了自己的丈夫——贺承治。

“回来啦?”她勾起唇角,病态白皙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喜悦。

贺承治迈开长腿,驼色的大衣落下些许雪屑,带着冬日里的冷冽向她袭来。

下一秒,夏倾羽纤细的脖子就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扼住。

“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夏倾羽,我和阿绵的事,是你捅到媒体记者那里去的是不是!”男人眼神阴翳,手背青筋显露。

对于残废妻子的厌恶深入骨髓!

“呃......”

女人被迫仰着头,疼痛致使她眉头拧了拧,嘴角却笑意却愈发深了深,“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就算......就算是我有什么错?我的丈夫和小三夜夜笙歌,难道......难道不是她,罪有应得吗!”

“罪有应得?”贺承治被她这话气笑了,手上的力道愈发重了些,狠戾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两年前,你骗阿绵出国,代替阿绵嫁给我,现在还说这种话,阿绵是你妹妹!你就是个冷血动物!”

夏倾羽承受着他的怒火,脖子似乎要被他生生捏断了般。

两年前?

两年前分明是夏绵一走了之,正逢夏家濒临破产,她成了联姻的牺牲品......

“贺承治......是不是......阿绵说什么你都信?”夏倾羽笑,眼泪顺着布满血丝的眼角流淌,晦暗的眸子一丝闪动着一丝丝希翼。

触及到她眼角的晶莹,男人指尖收拢,忽而又松开,阴沉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煽情在我这里没用,你别以为掉两颗眼泪就能抹去你所有的罪孽。”

“咳咳。”

夏倾羽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仿佛撕裂开了一道豁口。

“签了。”

离婚协议冷冰冰地甩在了她身上,“阿绵怀了我的孩子,我要给她一个家。”

夏倾羽愕然地红着眼,心脏处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家?

对贺承治来说,恐怕只有跟夏绵在一起才叫家,而结婚两年来,这银月山的别墅,对他来说算什么呢?

“我要是说,我不同意呢?”

话音方落,男人薄刃的唇噙着若有似无的嘲弄,“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让你们夏家跟着你陪葬!”

恍惚间,她似乎又看到了两年前结婚的那一晚。

她代替夏绵嫁进了贺家,可她是个残废,什么摔伤的谎言,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贺承治指着她控诉,她是个骗子,他说,他的阿绵要是回不来,就要她的命!

现在,夏绵回来了,她的黄粱一梦也该醒了。

“我签。”

夏倾羽将离婚协议翻到了最后一页,贺承治潦草笔触似乎在急着解脱。

可是握着笔,她捏得用力,骨节森白,却迟迟落不下去。

鼻尖染了粉色,连伪装的淡然也碎得一塌糊涂,她颤着声音问道,“承治,如果怀孩子的是我......”

“你说这种话,只会让我反胃!”贺承治冷声截断,听她多说一个字都是折磨。

“可是当初我为了救你,废了这双腿,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么?”夏倾羽不甘心,她苦苦守候着,只希望他有一天能回头,整整两年啊!

贺承治眯了眯眼,目光扫过她搁在轮椅上当做摆设的双腿,极其不屑地一声冷哼,“到现在你还在说谎......”

“我说的都是真的,当初......”

“够了!签字!”男人一声咆哮,狠戾的模样仿佛一只即将按耐不住怒火的野兽。

夏倾羽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贺承治,心,痛得难以呼吸。

几秒后,她擦去了眼角湿润,笔尖痛快利落地压下,夏倾羽这三个字,娟秀得体。

“承治,哦,不,贺先生,祝你离婚快乐。”离婚协议递过去,她是淡雅如菊的恬淡,好像刚才短暂的失控不过幻觉而已。

贺承治莫名地迟疑了少倾,从夏倾羽手中抽走协议,“记住,你再敢算计阿绵,你以后坐的就不是轮椅这么简单!”

他头也不回的离去,夏倾羽缓缓从茶几隔层抽出另一份文件来,到底是谁没良心?为了救他,她废了这双腿,为了多看他一眼,她枯守在这个家等等两年!

“宝宝,对不起,妈妈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家。”

她喃喃自语,手里是一张孕检彩超,清晰的记录着两个月前她和贺承治的一夜荒唐,孕期8周,胎心,胎芽回声可见。


夏倾羽是第二天一早收拾东西离开的,两年如同牢笼般的生活,她都快忘了,世界上除了贺承治还有别的东西。

佣人护送着她抵达了夏家老宅子,推着轮椅顺着石板铺垫的大道穿过花园,下了一整夜的雪,院子里的植被穿上了厚厚冬衣。

老式的木质平房,类似民宿的建筑风格,瓦片上冒着炊烟几缕,屋子里传出沧桑的笑声,“孩子才两个月大,这么着急干什么,也不知道是男孩儿女孩儿,就准备这么多衣服。”

听话音是父亲夏建军,应声的是母亲沈仪,“你懂什么,早点准备才不会乱了方寸,那小家伙在肚子里会感受到我们对他的喜爱。”

他们知道了?

夏倾羽心底一暖,激动地脱口而出,“爸,妈,我回来了。”

哪怕没有贺承治,她还有家不是么?

欢笑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双扇的黄梨木门从里拉开,开门的女人二十出头,微卷的长发垂在胸前,肩头披着浅粉色皮草,一张瓜子脸与夏倾羽有七分相似,只是那精致妆容,眼神间的张扬,气质和她大相径庭。

“阿绵......”

夏倾羽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怔怔地盯着开门的夏绵,一瞬间明白过来,爸妈期盼着的孩子不是她肚子里的这个小宝贝。

“哎哟,这么快就离婚啦?看来贺哥哥动作很迅速嘛?”夏绵笑吟吟的,似乎在说一件好笑的事。

夏倾羽脸色兀自白了几个度,夏绵故作热切地出了屋门,搬动着她的轮椅往里抬。

“别碰我。”

鼻尖萦绕着浓烈的香气,夏倾羽只想吐。

“这可是你说的。”夏绵猝然松手,轮椅抬高又落下,她刻意地往下压,瞬间侧翻。

夏倾羽猝不及防地倒栽下去,雪地里打了几个滚,头发,脸颊,沾染了一片片雪白。

“啧啧,真是可怜。”夏绵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抬起的高跟鞋,踩了踩她的小腿,“废物就是废物,连站都站不起来,还妄想成为贺太太,呵!”

被夏绵踩的地方完全没有知觉,夏倾羽指尖陷在雪地里,痛恨地握紧。

她腥红的眼往屋子里望去,亲生父母安之若素地坐在那里,冷漠旁观,仿佛她根本就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早该想到的,从小父母就偏心夏绵,她跟贺承治离婚的事,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他们却选择任由夏绵欺凌到自己头上!

夏倾羽心头气血翻涌,夏绵绕开到她面前,直视着她双眼,“很生气啊?姐姐,生气有什么用呢,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可惜,就算你现在死在这里,贺哥哥也不会知道。”

“要不,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还会在贺哥哥面前帮你说两句好话。”

夏倾羽恨不得撕烂她一张伪善的脸,可是她不能!

“绯闻的事,是你故意捅给媒体的对不对?”她咬着牙,已经全明白了。

夏绵一边哄骗贺承治,告诉他两年前之所以不告而别,是因为她在从中作梗,一边将他们成双入对的照片卖给媒体记者,让贺承治以为这些都是她在滋事!

难怪,难怪贺承治那么恨她!


“是又怎么样?”夏绵漫不经心地拨着她脸上的雪渣子,勾起的眼角好似一只狐媚蹄子,“也不妨告诉你,贺哥哥之所以会追求我,是因为我伪造当年的现场,他认定我才是救了他的人。”

夏倾羽骤然如雷重击,怎么会......

“所以啊,姐姐,你就算废了腿,就算为贺哥哥拼命,也不过是......”

夏绵拍着她脸“啪啪”响,上位者的得意一览无余。

可她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声尖叫,夏倾羽张嘴咬住了近在咫尺的手。

“松开!夏倾羽,你给我松开!”夏绵嚎叫着,佣人冲了出来,压着夏倾羽,撬开她的嘴。

夏绵终于抽回手时,指尖上深深的一排压印,渗出了鲜红的血。

“呵呵。”夏倾羽在笑,血红顺着嘴角流淌,眼里写满了恨,“做小三引以为豪是吧?怎么,你也是被人甩了,两年前,你不是跟野男人跑了吗?”

“你给我闭嘴!”夏绵一听,仿佛刺了逆鳞,一脚雪扬起来,洒在了夏倾羽脸上。

夏倾羽眯着眼,不怒反笑,“从小到大但凡属于我的东西你都抢,你不觉得你可悲吗?对了,我告诉承治,我是因为他才坐上轮椅......”

夏绵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些从夏倾羽那抢来的荣光,宛如一根根芒刺钉在背脊骨,包括救贺承治的事。

“怎么,害怕吗?”夏倾羽眼底的讥讽一览无余,“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愿你能一辈子这么理所当然。”

夏绵瞳孔紧缩,禁不住哆嗦,万一,万一那些谎言水落石出。

万一,贺承治知道,她两年前离开是找了别的男人,救他的是夏倾羽而不是自己......

她不敢再深入的想,心底的恐慌如洪水猛兽般将她淹没,她抬起手来,尖叫着,“把她给我扔出去......扔,扔出去!”

夏倾羽不能留在夏家,最好永远在这个世界消失!

“别动我,我自己会走!”夏倾羽吃力地爬起来,眼底透着坚韧的光,撑着轮椅挪动着上半身,这才摆弄好双腿放在轮椅踏板上。

她淡如秋水的眼看着面如纸白的夏绵,“哪怕我废了,也比你强得多!”

“滚!滚出去!”

夏倾羽如坠冰窖,她不得不承认,夏倾羽打小就比她优秀,无论学业还是艺术天分......

轮椅上卡了积雪,在夏倾羽的操控下发出“咔咔”的声音,仿佛亲情的纽带在寸寸碎裂。

“倾羽......”沈仪心疼,意欲去追夏倾羽,夏建军一记冷眼扫过去,她迈开的步子又缩了回去。

“本就是个野种,我夏家养活了她二十年,她该知足了!”夏建军冷哼,板着脸命刘伯闭紧房门。

夏倾羽和夏绵是姐妹没错,但却是罕见的异卵双胎,夏倾羽生物学上的父亲病不是夏建军,要不是当年沈仪肚子里还有个夏绵,夏倾羽早就化作了一滩血水。

也正因为这事,沈仪对夏建军言听计从,哪敢护着夏倾羽分毫。

寒风凛凛,掠过脸颊仿佛钝刀子割肉,不见血却疼入骨。

夏倾羽没有哭,狼心狗肺的家人犯不着她掉一滴眼泪,贺承治两年的冷落她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拨通了电话,她在老宅外等了半个小时,一辆粉色的路虎加长版停下来,车里下来的保镖抬着夏倾羽上车,车厢里响起嗤笑声,“我说大钢琴家,总算想起来投奔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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