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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贵妃娘娘风情万种,冷情帝王也沦陷》精彩片段
祁景恒身形往后,靠在御辇上,挥了挥手。
身侧候着的陈安了然,立马喊了一句,“起驾!”
随着御辇慢慢离开,御花园的一众嫔妃,面色多变,大都是失望的。
容婕妤揪着手帕,转身就往回走,她后面跟着的孙宝林,快步追上,好言安慰,“容婕妤,想来皇上是公务缠身,不便多停留。”
孙宝林是这次选秀入宫的,她家世低微,与容婕妤同住在彩云殿,平日里,她也是多般讨好着容婕妤,最好是能让她宫里头有个仰仗依靠。
容婕妤撇嘴,她是没把孙宝林放在眼里,但也享受被捧着的滋味,所以总得来说俩人来往也还算频繁。
她认可孙宝林说的话,心里却是不得劲,在新人里,她是第一个侍寝的,位份算是升得快的,面对很多的目光,容婕妤深知要把握机会,好好抓住皇上的心。
这才刚入宫,按阿娘的话,应趁热打铁,再往上挪挪,毕竟时间长了,皇上的目光就不一定会停留在她身上了。
............
祁景恒回到宫中,坐在小榻上,看着摆放在那里的茶水,脑海里不由地想起那个身影。
但很快,他就摒去这些思绪,开始下棋,过了一会,祁景恒放下手中棋子,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陈安见状赶紧跟上,不知皇上是要去何处,只听到前面传来一句,“坤宁宫。”
看来皇上是要去看皇后娘娘,陈安连忙应下快步去安排。
坤宁宫,赵皇后等人早早就候在外面,当看到了拐角处出现的御辇,她嘴角含笑。
果然,旁人说百遍,不如太后娘娘说一遍,皇上再怎么特立独行,终究是个孝顺的人。
坤宁宫上下纷纷行礼拜见。
祁景恒从御辇上下来,看着迎接的赵皇后,说着,“皇后不必多礼,朕来瞧瞧皓儿。”
听到这话,赵皇后心底里虽是有些酸涩,但还是不露声色的点头,跟着皇上进去。
只要皇上能来,不管是为了谁,都是好的,况且谁不希望自己生的孩子深受皇上喜欢,这事可关乎未来继承大统之事。
她的皓儿是嫡子,名正言顺。
很快,一行人进了侧殿,乳母正在哄着小床上的三皇子,见皇上来了,乳母赶紧退在一侧行礼。
祁景恒望着里面的小娃娃,上次看到皓儿,还是一个月前,现在倒是又胖了些,白白嫩嫩的。
小奶娃手扯着被子边角,瞪着大眼珠子圆溜溜转动,两个脚在空中蹬着,似乎有一肚子话要说。
赵皇后悄然过去,弯腰抱起了皓儿,让他离皇上更近些,“皓儿,快见过你的父皇,父皇来看你了哦。”
此时的皇后少了往日的端庄严肃,多了几分柔意。
祁景恒饶有兴趣地捏了捏皓儿的小手,像是想到什么,看了一眼后面的陈安,“朕新得申州绒缎送去司制房,给皓儿制一床褥子。”
赵皇后抱着皓儿轻轻晃动,心里是满意的,这申州绒缎,繁琐工艺,做褥子冬暖夏凉,价高量少,她宫里头的还是去年那批旧料,今年气温高,东西就更少了。
皇上能想着给皓儿,也是用心了。
“臣妾替皓儿谢过皇上赏赐了。”赵皇后说着,看着祁景恒,眼中满是温柔。
祁景恒倒是没说别的,只是逗着皓儿,到了傍晚的时候,赵皇后看向皇上,堪堪开口,“皇上若是不忙,臣妾备好膳,皇上您...”
皇后自然是期待皇上留下来的,可皇后的端庄束缚着她,无法说出口。
祁景恒指尖轻点乏累的眼皮,不得不说,每次来坤宁宫,都能让他觉得时间漫长,“不了,朕还有些要事未处理完,就不久待了。”
皇上说完就走了,坤宁宫一行人恭送着,赵皇后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皇上是不是厌弃本宫了。”
刚入宫的时候,还能经常见到皇上,自打她生下皓儿,见皇上的时间是越发少了。
她也找太医调理身子,甚至开了美容的法子,可皇上每次瞧她,都漫不经心的。
苏嬷嬷看着自家娘娘,“皇上怎会嫌弃娘娘,娘娘是正宫娘娘,皇上尊之爱之。”
赵皇后笑着,多少有些苦涩,她知道苏嬷嬷是宽慰自己,是啊,唯一能安慰的也只剩皇后之位了。
........
祁景恒仰头看着天空,脚步也没有停下,只是方向不是御书房,而是一条小路。
陈安也没多问,只是跟随着皇上的脚步。
路过池塘看着摇摇欲坠的杨柳,脑海顺着就浮现那日落水的人。
从前他不会单独想起谁,更不会拿这些女人对比,就如赏花,总要看到不同娇花绽放。
祁景恒走到二楼,双手搭在栏杆上,望着远处风景,不经意往底下瞥,就瞧见一人站在花丛里,手持着扇子掩盖半张脸,低头嗅着花朵的芬芳。
她穿着粉裙,发间别着蝴蝶珍珠钗,珍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仰头一瞬,妩媚动人。
正是出门散步的洛书然。
她今天是躺了半天,勉强打起精神出门散步。
洛书然起身,就感觉腰酸得很,她扶着腰,忍不住低骂昨夜索取无度的人。
“回去吧。”见主子要往回走,明夏赶紧搀扶着,她虽未经世事,但还是懂主子哪里不适的。
楼上的祁景恒眼睛微眯,勾起一抹笑意。
等到晚上,洛书然躺在小榻上正在看书,就听到尚寝局的人来传话,皇上召寝。
洛书然手上的书掉落,突然觉得某块地方有点痛。
到了承恩殿,仍是一样的流程,只是沐浴的时候,钱尚寝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个小瓷罐。
洛书然先是一愣,随后了然,这好像是生肌液。
听说止疼还修复,老妇涂上一点,都能散发少女的弹性,当然传言是夸张了点,但一定是有效果的。
钱尚寝态度温和,“这是皇上赏赐给才人的生肌液。”
洛书然接过,也没有耽搁时间,很快的处理好。
等梳妆嬷嬷来了,洛书然出去坐在梳妆镜前,确实能感觉到某处清凉,那些痛感真的消失了。
她舒了口气,安心了些,虽说侍寝是好事,可身体是自己的,怎么都得好好爱惜。
洛书然轻车熟路地进了内殿,这次的皇上没有在小榻等她。
而是直接躺在龙床上。
“皇上。”洛晚柠说着,就娇娇上前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洛晚柠看着面前的女子,淡笑着抬手,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后面站着的洛书然,“爱妃不必多礼,朕今日无事,顺道来瞧瞧爱妃。”
听到这话,洛晚柠心情美丽,迫不及待地起身,就贴近皇上,“皇上,您里面请。”
看着他们走来,洛书然保持仪态避开一方,等他们进了内殿,她便能够回闲云轩去。
只是皇上像是才瞧见她,走到她身边,停下脚步,“洛美人也在啊?”
他语气带着一丝惊讶,显然是事先并不知道。
洛晚柠松了口气,她刚刚出来的路上确实想过,皇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庶女在的时候来,就怕是奔着她来的。
眼下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皇上就是来找她的。
“皇上,妹妹来找臣妾说些体己话。”洛晚柠心情好,语气放柔了很多,为洛书然说着话。
她正想着怎么打发走洛书然,就听到了皇上开口,“那还真是巧,朕见你们姐妹花和睦,也是愉悦,不如就一起用晚膳吧。”
洛书然低着头,轻蹙眉头,又隐去心思,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怕还是试探,看看她们在一起会说些什么吗?
想到这里,洛书然提起几分心思,不想让自己的行为语气出错。
洛晚柠有些不悦,但也不敢当面表现出来,为了不扫皇上兴致,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皇上能留下来,已经是不错了。
她都快记不得,皇上多久没有与她一起用膳了。
洛书然老老实实地跟在他们身后,说实话,拘谨得很,这福气她是真不想要。
洛晚柠余光一直在洛书然的身上,虽然她表情很淡,也捕捉到一丝的不满?
这乖巧外表的小兔子,怕也有会咬人的时候。
洛晚柠坐在内室当中,他这趟来,确实是因为洛书然,见她来了这里,就想着来瞧瞧。
再者,他还要歇在云华宫。
洛晚柠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而这一抹笑意落入洛晚柠的眼里,她控制不住的想要扑过去。
皇上是在对她笑。
“皇上,为何那么久不来瞧臣妾了,莫不是厌弃臣妾了。”洛晚柠好似小女人般,开始撒娇。
说实话,她想学这些女子的招数,但真的很突兀。
洛书然不忍看,尴尬地侧过头,盯着墙上的山水画,数着里面的树枝,刻意地想要撇开他们的声音。
而这一幕落在洛晚柠的眼里,他断定,洛书然吃醋了。
“贤妃,你这个妹妹,可没少在朕面前提起你的好,朕心里知道,委屈你了。”洛晚柠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时又补充道,“你倒是有个好妹妹。”
这话意味深长,听到每个人的耳中,都觉出不同味道。
洛晚柠是越发相信洛书然先前说的话,看来皇上真的是有些怨她,把这些事情同洛书然说,让她侧面告知自己。
“臣妾知道,皇上对臣妾最好,还为了臣妾......是皇上委屈了。”洛晚柠说着,眼里泛起晶莹,她停顿的那里,就是想说,皇上为了她宠幸庶女,皇上都是为了她才这么做。
而一心在数树枝的洛书然憋着,使劲憋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动静。
就当这里没有她这个人吧!
她真的有点想笑。
洛晚柠听着她说的话,有些怪怪地,但还是点头。
他扫视着那边的人,就发现更不对劲了,怎么还一个劲地背对着这边,瞅着墙上的破画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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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昭容,这是二皇子的生母。
旁人或许不知,但洛书然知道,她是淑妃的人,前世,仗着位份又生了皇子,明里暗里地欺负她,现如今她突然出现在这里,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这些想法很快在洛书然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她忍着右侧手臂的疼痛,行礼问安。
坐在步辇上的齐昭容,一身橙红长裙,身材丰腴,五官较为精致,一双眼圆溜溜,尽是精明之色。
她端着仪态,目光往下看去,“洛才人,你这是成心冲撞本宫啊!”她声音冷然,话语中就是想硬生生怪罪到洛书然身上。
洛书然很了解齐昭容,不管自己说什么还是求饶,都会被她按上不敬之罪。
她索性抬起头,“娘娘所言是何意?要说冲撞,也是娘娘底下的奴才手生,冲撞了婢妾也吓坏了娘娘您啊。”
齐昭容凝视着她,来之前都说这新入宫的不入流,好拿捏,没想到是块硬骨头。
但再硬也抵不过这后宫里的尊卑。
“洛才人,你敢顶嘴,今日本宫非要教教你,来人啊!掌嘴。”齐昭容怒气上了脸,吼了一嗓子,后面两个嬷嬷大步上前,一个擒住洛书然迫使她跪在地上,另一个就准备掌嘴。
洛书然没有求饶,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上面的齐昭容。
过往的种种,现在的怨气在脑海里炸开。
欺辱她的,她定会一个一个还回去!
“昭容娘娘,不可。”喜春往前面跪,赶紧说着,“您这是滥用刑罚,要知我家主子背后可是贤妃娘娘,是洛家!”她不是为了洛书然,而是觉得,这样当众受了罚,就真的是屈辱,传出去,那也会是洛家的耻辱。
齐昭容见她一个奴婢还敢反抗,冷笑出声,“好一个忠心护主的奴婢,那就由你来挨罚。打!”
做这种事情,两个嬷嬷是老手了,本来打嫔妃可能心里还有点顾忌,但打奴婢,就没有丝毫压力了,几嘴巴子下去,打得很是尽兴。
喜春万万没想到这齐昭容不给洛家面子也就算了,还牵连到自己,顿时软了身子,想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扇得脸歪歪的,半张脸都麻木了。
她想挣扎开,但后面的嬷嬷牢牢地揪住了她的后脖颈,动弹不得,连连几巴掌下来,她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
齐昭容含着笑,看得舒心,她幽幽地转过头去,就见着洛书然一直低着头,看不出她的神色。
在宫里,这种惩戒太常见了,今个这出杀鸡儆猴,连她自己身边的人都护不住,不比打她自个还痛心。
“洛才人,这入宫了,就不管家族不家族的,大家论的是位份高低,贤妃娘娘是高位,但这与本宫罚你并不冲突,你应该心里有数,不要把傲气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啊。”
齐昭容说着,眼中满是讥讽,对于她来说,位份不是最主要的,她可有皇子傍身,这才是她跋扈的资本。
洛书然低着头,她知道齐昭容是个没章法的人,听喜春一出来说起洛晚柠洛家,她都能猜到结果。
听着身侧的巴掌声闷哼声,她倒没什么痛心之感。
前世喜春的背叛让她深恶痛绝,如今对她早就没有怜悯了。
但戏还是要演的。
“昭容娘娘,是婢妾没管教好奴婢,您别打她了,要是姐姐知道婢妾冲撞了您,定然也会生气,惩罚婢妾的,都是婢妾的错。”洛书然声音带着一丝颤音。
听上去她的话好似在求饶,实则是把矛头引向了洛晚柠那边。
要知洛晚柠一向是心高气傲的。
只要把矛头往上抬,就不是她的事了。
齐昭容见她求饶,冷哼一声,得意地笑着,还带了点傲娇,“洛才人,你别怪本宫,本宫是在教你规矩,也是教你如何管教下人,尊卑有别,认清自己的身份很重要。”
她笑意是更加明显,扬起头,轻抬了一下手,步辇起了,很快就从洛书然的身边走过。
喜春早就被打得头昏,分不清东西,等听到齐昭容离开了,她想起身,就感觉到一只手托起她的胳膊,耳边传来主子关切的声音。
“没事吧,喜春,受苦了,这齐昭容真是没把姐姐,没把咱们洛家放在眼里。”
喜春听着,泪水顺着滑落,脸蛋一阵疼痛,分不清是烫还是烧灼般的感觉,嘴里呜咽。
是啊,齐昭容可恶,属实可恶,她一定要去贤妃娘娘面前告状的。
“她摆明就是在这里等着,淑妃大喜,谁都无暇顾及咱们了。”
洛书然的几句话,悄然勾起了喜春的猜忌,明明她们好端端走路,齐昭容突然刁难而已,又这么巧淑妃有喜,两件事联系起来,就是淑妃指使的齐昭容了。
喜春心里有了打算,她不仅是要告状,还得告诉贤妃娘娘,淑妃不怀好意。
虽然喜春脸上肿了,但洛书然还是从她眼神里感觉到了变化,看来,她的引导是有用的。
从一开始,洛书然就有猜想,怕是淑妃在后面操控,毕竟能够让齐昭容当刀的,定然是位份高,权势大的。
淑妃提前宣布喜事,这时宫里都在注意她那边,谁会关心记得一个小小才人,更不会在乎她被欺辱之事。
而她深知喜春满眼都是洛家荣耀,就如前世那般,会处处拿着洛晚柠洛家放在前面。
现在喜春切身体会,定然会把这些事告知给洛晚柠,她是忠诚洛家的人,她的话比自己去诉苦,更有力度。
洛书然身处夹缝里,看着她们争斗,你死我活,对她来说,利大于弊。
只是这次最该注意的是三皇子周岁宴,三皇子窒息,又昏睡了三天三夜,这导致赵皇后发疯,不仅仅彻查全宫,更是把照顾三皇子的人,全部处死。
后来太医说三皇子是花香过敏,皇后抓了几个用花香的嫔妃审讯,虽不知是不是招了,但最后人都是各种意外没了的。
所以她要谨慎,无论如何不能沾惹上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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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皇上是看上了主子,贤妃娘娘也不敢去责难。
喜春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尤其是看着明夏寸步不离地跟着主子,心里就很是嫉妒,仿佛她什么功劳,被人抢走一般。
无论如何都要赢回主子的心。
自己跟随主子这么多年,只要服软,主子对她绝对是比外人强的。
喜春正在心里百般纠结,而洛书然缓步扭过头,看了一眼她,眸光里泛着冷意。
“还不去反省,来这里做什么,今日起,禁足一月,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离开。”
洛书然说着,垂下眼眸看向她。
此时的喜春充斥着不可置信,眼眸瞪得大大的,像是不相信洛书然会这么对她。
洛书然只是往外面走去,不想再耽搁时间。
失去信任,就一文不值。
况且皇上昨晚那些话,是在告诉她,不该让下人爬到自己的头上,那样一味忍让,只会变本加厉。
她之前是存了心思的,但昨天皇上的态度,倒是有些深意。
话里话外都在仿佛透露着,他会给自己撑腰。
这个撑腰,是什么底线。
又或者,皇上想看自己能给他创造什么价值。
人要有价值。
于亲人,于友人,于爱人,都是如此。
这是洛书然用一生血泪明白的道理。
请安的时候,贤妃没有来,议论的声音有,大都推测是贤妃娘娘故意不来的,毕竟昨天,皇上在她云华宫歇息的。
洛书然倒不意外,洛晚柠一向要面子,尤其是昨晚的情形,她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侍寝的人另有其人。
请安结束的时候,洛书然往回走,就见李才人迎面走来,她瞅着洛书然道:“美人是没休息好?”
李才人擅长观察细微之处,她瞧见了洛书然眼里的疲倦,那像是夜晚不曾安睡的样子。
很快,她就联想到了昨晚皇上在云华宫歇息的事情。
李才人一脸了然,给她一个同情的眼神。
她深知,庶女的位置很难过,更别说,嫡姐还是高高在上的贤妃娘娘。
洛书然本来很疲倦,见她询问,想找些言辞推辞,却瞧见李才人的眼神,短暂的疑惑后,洛书然嘴角微动。
她许是误会了,不过,也罢。
“李姐姐是要去我那坐坐?”洛书然转移话题。
即便她现在的位份比李才人高,但毕竟李才人先入宫,称姐姐不为过,指不定以后还要靠她呢。
李才人眼睛弯弯,笑着点头。
洛书然拉住了她的胳膊,走出去,迎风能闻到李才人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是一种檀香。
想来是常常写佛经礼佛。
“洛美人。”
她们身后传来一声呼唤,洛书然转过身,就见着于美人走上来,她身板小,眉头总是无意上抬,带着柔弱之感。
李才人福身行礼。
于美人走到她们面前,很是不在意地扫了一眼李才人,接着看向洛书然,露出娇俏笑意,“洛姐姐,一同走吧。我们住在一块,倒是没好好交谈过呢。”
洛书然打量着眼前的人,变了性子定然是有盘算的。
这个于美人一向是不好惹的呢。
“于美人,我冬月出生,月份小,万担不得您一声姐姐啊。”洛书然说着,话里就差明里告诉于美人,少来套近乎。
于美人面色变幻,随后又恢复如常,只是掩嘴,“是了,我该唤声洛妹妹。”
洛书然知她虚伪,就算是当面掀开面孔,她都会硬装到底的,索性没有继续说下去,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两人一同来到交泰殿前,只是刚到这里,于美人像是完成什么任务般,那灿烂如花的笑容消失了,脸色阴沉,像是洛书然欠了她很多银两似的。
“于.........”洛书然想说话,就见着于美人冷冰冰从她面前快步走过,临了还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
那是一种嫌弃到极点的眼神。
于美人的步伐越走越快,生怕与洛书然沾染上关系一般。
看着她的身影走远,直到瞧不见了。
洛书然脸上的迷茫全然消失,勾出一抹冷笑,眼中寒芒。
交泰殿的人多,宋婕妤跟容婕妤正在攀比各自的妆容,直到于美人走到她们身边,才挪过去了目光。
“妾见过容婕妤宋婕妤,婕妤万安。”于美人行礼,虽是微微含着下巴,仍是能瞧见她面色不好。
“于美人,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容婕妤爱好八卦,宋婕妤也喜欢看热闹,这一下,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于美人长相娇小,只是稍微露出难过神情,就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般。
宋婕妤像是想到什么,往后瞧了瞧,就见着洛书然走进来,似乎得到了什么想法,故意提高了声音,“呀,是不是被欺负了啊!瞧着你不是平日里与洛美人走得近吗?”
这话说的,就差是指着洛书然说,是她欺负于美人了。
洛书然神色淡然,没有说话,只是福身行礼,等起身的时候,看了看于美人,蹙眉说道:“宋婕妤所问,正是妾心中疑惑,也不知是谁惹了于姐姐,突然就不理会妹妹了呢?”
她的声音也很清晰。
旁人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游离,大都默不作声,谁也不愿意去多管闲事。
于美人咬着唇,唇色发白,迟迟没有说话,像是极力在隐忍。
在她这一番的操作下,落在别人眼中,自然是受了委屈忍着,怕得罪人。
洛书然嗤笑一声,这种戏码,她见得多了。
她不慌不忙地转过身去,叹了口气,“算了,妹妹实在不懂姐姐心思,许是你一时兴起,想与我交好,如今却又翻脸不认人了,难不成是因为你想求见贤妃娘娘,我不给你引荐,所以你才生气的?”
洛书然余光看到了于美人身形一震,显然是装不下去了。
“姐姐何必,我也与你说了,贤妃娘娘身子不适,等过了这阵,我不就会带你去吗?难不成你来闲云轩,只是想要见贤妃娘娘吗?”
说到此处,洛书然的语气带了几分悲凉怅然。
虽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可由洛书然挑明说开,嫔妃们心里就又有不同的感觉,看于美人的眼神里,夹杂几分鄙夷。
原来真是有目的接近,知道搭不上贤妃娘娘,就立马换了脸,怕是已经另寻别的高位嫔妃了吧。
“你胡说什么,我几时要你引我去见贤妃娘娘。”于美人装不下去了,赶紧辩驳。
她瞪着眼前的洛书然,实在不懂她是在胡说些什么。
这些日子,她可是纯粹地待在闲云轩,根本没有提引荐贤妃娘娘的事。
更何况,她其实已经投靠淑妃。
想到此处,于美人似乎想到什么,瞳孔放大,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
难不成她早就知道自己是淑妃的人?所以今日故意当着众人面,给她难堪,让她失去淑妃的信任?
于美人盯着洛书然,却在她脸上找不出什么意味,恰恰如此,她本来胜券在握的心,猛然地跳动,似乎有些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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